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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周末肥章

夏曉迪回頭看看身邊寬衣解帶的男人,花容失色,「你要干什麼,」

「洗澡。」傅牧十分自然的靠近她的身邊,兩人果裎相對,熱水不斷澆在彼此身上。

「你、你不是洗過了,」她說話都開始不利索。

傅牧將沐浴露淋在她的身上,乳白的液體沿著她起伏不定的胸脯流下來,有點類似褻玩的濃濃情|色意味,他喉頭一緊,「嗯,但這次是幫你洗。」

男人不老實的揉捏著她胸前兩團白女敕,夏曉迪推他不動,唯有扭來扭去的避開魔爪,「你這樣我還怎麼洗?快點出去!」

她的身子可真白,水流不斷沖刷著,肌膚漸漸白里透紅,暈出誘人的粉色,他越模越氣喘,大手逗留在她的臀部,將小巧圓翹的大力的揉捏,擠出令他血脈噴張的形狀……

受不了了,他俯身下去,情難自禁的咬上一口。

「呀!你這個變態!」夏曉迪臉紅的都要滴血,「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就不洗了!真是受不了,你是不是太那個了?」

「好好,我出去。」傅牧將她拉到花灑下,自己退了出去,還問︰「你不喜歡嗎,鴛鴦浴?」

她惱羞成怒︰「快點出去!」

夏曉迪走出浴室的時候包裹的嚴嚴實實,傅牧看了忍不住發笑,手往桌上一指。

夏曉迪發現了一包貼心的「面包」。

她紅著臉把女性用品拿進浴室,換好之後才慢吞吞走出來。

傅牧坐在床上看電視,夏曉迪把衣服抱到沙發上一件件的穿。

他瞥了她一眼,長發濕噠噠的貼在紅撲撲的臉蛋上,不斷有水珠滴下來,滴進領口,撩得他喉嚨發緊。

他換了一個台。

再看過去的時候夏曉迪已經在穿秋褲了,瘦小的身子努力蜷著,女敕白的長腿往粉色的衣褲里鑽,然後慢慢的伸直了腿,柔弱的挪動,整個人顯出小小的嬌滴滴的樣子來。

他渾身發熱,不敢再看,把聲音調的很大,轉移注意力。

她再度開口的時候是要告辭︰「澡洗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一個人行吧?」

「不是說你睡沙發我睡床?」

夏曉迪哪想到他居然還惦記著?趕緊指了指這豪華酒店︰「這房間開都開了,你別浪費。」

「那你為什麼不在這兒睡,你姐家冷冷清清的,不怕嗎?」

「怕,但更怕跟你在一起。」

傅牧笑了,「我在你眼里就那麼不堪?那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呢?」

「反正不是剛剛那種流氓樣。」夏曉迪背起包包,將換下的衣服裝進袋子里,說︰「我喜歡看你穿白襯衫的時候,領帶打的很緊,不苟言笑、認真工作的樣子,特別有味道。」

傅牧玩味的笑了,「哦,原來你一直在辦公室偷偷意|婬老板。」

她又羞又惱,提著東西往外走。

傅牧送她回家,還說,「我明天就不走了,再陪你一天,談一場不月兌衣服的戀愛。」

說完他還真回酒店了,第二天,兩人吃完午餐,手牽手出門逛街。

這里是c市,沒人認識他,夏曉迪放縱自己站在他的身邊,一時還真覺得,他倆和身邊所有的普通情侶沒什麼兩樣,加上傅牧又高又帥,拉出去遛遛,還挺有面子的。

不時有女性將目光落在這英俊惹眼的男人身上,夏曉迪吃味︰「別在街上逛了,咱們去逛商場吧,你不是要買衣服?」

到了商場更糟。

傅牧挑的牌子大,襯衫、西褲、鞋子,分類服務,三位女導購圍著他團團轉。

他買東西爽快干脆,惹得導購們心花怒放,不住夸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人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之類雲雲。

夏曉迪真是沒轍了,看電影吧,那里伸手不見五指,沒人能看見這禍害。

可買票的時候發現過年看電影的人還真不少,好的位置早被預訂光了,夏曉迪正猶豫著,挑挑揀揀,可傅牧往旁邊一站,朝售票員小姑娘眯眼笑笑︰「前排的位置真的沒有了嗎?我今天沒戴眼鏡呢。」

于是夏曉迪很快買到了第三排居中的兩個位置。

爆笑的喜劇片看得滿場狂笑。

傅牧大概是笑點太高,最多只是彎彎嘴角;而夏曉迪心不在焉,老想著別的事情,影院的燈亮了才知道電影已經結束。

兩人又回到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恩恩愛愛的一對對小情侶,夏曉迪嘆了口氣︰「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倆挺不合適的?」

「沒有啊,哪里不合適?」

「年齡、長相、愛好、品味!」她這一天的打擊實在是夠多,本來就不自信,現在被他反襯的更加自卑。

「自信點,你可是這個世上我唯一可以親近的女性。」

「誰知道?也許你在騙人呢。」想想他剛才在一堆鶯鶯燕燕中,游刃有余的樣子,她就來氣。

傅牧正準備開口,夏曉迪的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

趁著她毫無防備的閱讀內容時,他掃了一眼。

過年胖了幾斤?——王億。

夏曉迪把手機收起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瞧了瞧傅牧的神色,他正冷冷的看著她,她慎得慌。

他問︰「你一直和王億保持聯絡?」

她也不瞞著,直來直往,低低「嗯」了一聲。

他們正經過美食街,兩邊的攤販熱情的叫賣著,拉攏生意,笑呵呵不斷吆喝「帥哥帶你女朋友進來坐坐」什麼的,傅牧全然不理,夏曉迪心驚膽戰的跟在後面,小聲嘟噥︰「他一個人在上海奮斗也挺難的,我們是朋友,偶爾聯絡,互相鼓勵,不行嗎?」

傅牧腳下一頓,夏曉迪沒剎住車,一頭撞到他結實的背上,額頭還沒消腫,這一下疼的,她站著原地老半天沒動。

他立刻轉身,捧起她的臉看看,發現沒什麼大礙,才把她放開,「他是這麼跟你說的,他在上海?」

「嗯。」

他幾不可聞的冷哼,欲言又止,最後重新牽起她的手,在街上瞎轉悠。

經過一個路口,那里有外來的小販子推著簡陋的車籠,里頭裝滿了毛茸茸的小兔子。

白的、黑的、灰色、黃的,各種花色都有,圓滾滾的擠在枯草堆里,寒風中,小東西們冷的縮成一團,可憐見的。

夏曉迪情不自禁的伸手模了又模,「又可憐又可愛的小家伙。」

傅牧心想,跟你一樣。

老板也冷的夠嗆,兩只手抄在棉襖袖子里做點辛苦生意,「要買嗎?帥哥,跟女朋友一人一只吧,情侶兔。一只三十,兩只賣你五十五好了。」

夏曉迪把手收回來,搖了搖頭。

正準備拉著傅牧離開,迎面沖過來一個年輕女人,語氣興奮︰「好可愛的兔子呀!」

夏曉迪一驚︰小秋!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手上一松,還用力把傅牧推得老遠,自己趕緊避到一旁。

小秋對男友嚷嚷半天,一轉臉,很快發現了夏曉迪,「小夏!過年好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傅牧這才知道原來夏曉迪是遇上了熟人。

他站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靜觀其變,夏曉迪正背對著他。

夏曉迪和小秋寒暄了幾句,小秋的目光自然落在離夏曉迪最近的男人身上,那人簡直是鶴立雞群。

個子高高的,臉蛋白淨秀氣,身上的黑色毛呢大衣一看就價值不菲,更別提他手上提著的大牌購物袋。

她低聲問夏曉迪︰「你一個人?還是跟那個人一起,男朋友?」

傅牧也听見了,他不動,等著夏曉迪的回答。

「不是,我不認識他。」

小秋不好意思的趕緊把目光收回來,免得冒犯人家。兔子也不買了,跟夏曉迪道別,拖著男朋友上別處逛去了。

連賣兔子的大叔都瞧出來,兩個人的氣氛不對,這樁生意自己也不想拉了,只希望這對情侶別在他的攤子前吵起來,耽誤他做生意。

好在那男人只是臭著臉轉身就走,大叔終于松了一口氣。

傅牧大步流星,夏曉迪追了兩條街才趕上他,上氣不接下氣︰「你不會生氣了吧?」

傅牧也學她,生氣的時候不理人。

夏曉迪有點急了,攀著他的胳膊︰「你這是要去哪兒,回去嗎?」

「你巴不得我回去是嗎?」他氣得不輕︰「承認我是你男朋友很丟臉嗎?」

「不是,剛才那是我的同事,天天電器的,我怕她認出你,對你影響不好。」

「是怕影響我,還是怕別的?」他刻薄的說︰「說的好听,花一塊錢包養我,其實就是在想辦法把我藏著掖著,好讓你在外面假裝單身?你還在期待什麼,找別的男人,誰?王億?」

她把手縮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的心還在刺痛著,沒那個好脾氣安慰她。開車送她回家,路上,誰都開口沒說一句話。

傅牧把車停在她家樓下,一抬眼,家里的燈亮著,姐姐姐夫回來了。她以為他準備這樣直接回去了,就沒有邀請他上來坐,于是自己先開口,說了再見。

這樣無動于衷的冷漠態度徹底把傅牧激怒了,「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纏著你!」

夏曉迪听了胸口一陣翻騰,喉嚨緊縮著,很艱難的擠出了一句話︰「你喜歡我,也不過是別無選擇。」

她下車,才關上門,就听見車子一陣咆哮,離弦的箭一樣,疾馳而去。

***

一年之計在于春,新年伊始,格外忙碌,夏曉迪每周都得去天天電器c市辦事處接受新品培訓,每個月必須完成旗艦店制定的銷售任務,她還報了電大,開學後每晚上課,忙得像轉個不停的小陀螺。

三個月過去了,她連一天假都沒休過。

三個月,傅牧也在天天電器開展了一系列熱身工作。

他以天天電器二股東、天天電器董事長之子的身份,正式成為天天電器總經理,史上最年輕的一位,且是空降,自然是頗受爭議,但他處之淡然,用事實說話。

年初,天天電器分公司工業園的二期工程成功簽約,項目由傅牧負責,此工程佔地面積近五百畝,工程量頗為浩大。

引進天天電器落戶工業園,是本市招商引資的成功典範,省委市委相關領導紛紛陪同傅總經理視察工作,並表示,全市國土、建設、規劃、通信各部門,都會為了這個共同的目標,齊心協力,以最快的速度建設成功,保證不耽誤天天電器產品下線。

當時領導們滿臉期待,等著這位年輕的總經理給予肯定。可傅牧只是微微一笑︰「好,最遲五月二十日,產品下線。」

九十天?!一百天都還嫌不夠呢,市委書記面有難色,工信局局長拿手帕擦了擦額頭。

有壓力,就會創造奇跡,群策群力,八方齊心,九十天,不多不少,五月二十日,建設完工。

天天電器的熱銷產品也在五月二十日正式下線,滿足接下來如火如荼的旺季銷售需求。

當天,天天集團及天天電器高層陪同傅牧,去c市省會的分公司視察工作。

合作雙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此番視察工作自然是劃上圓滿的句點,傅牧飽受贊譽,傅老爺子面上有光。

但傅牧在當天的晚宴上,並沒顯出高興的神色,笑容始終很淡,眾人反倒贊他寵辱不驚。

坐到那個位置,喝多喝少全憑興致,今天明明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可不管各位領導怎麼勸,他也只是淺酌。

結束後,上了商務車,和幾位秘書特助商量了一下明日行程,便讓他們先去酒店,傅牧留在車上,突然對司機說︰「去c市。」

司機師傅什麼也不問,立刻開車載著老板,披星戴月趕往c市。

到了天瑞貿易新開的天天電器旗艦店。

他忙了一天,本來都有幾分睡意,但隔著車窗遠遠瞧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推門走進店里。

「小夏,那種顧客,你犯不著耐心跟他們介紹,都是來問價的,最後還是到熟人那兒買。」一個店長模樣的中年女人對夏曉迪說。

「他確實有疑問,我就得負責介紹,本職工作嘛……」女人的聲音柔柔的,一點也不像賣場里嘴巴很厲害的女銷售。

夏曉迪發現來了客人,立刻迎上去,臉上堆著笑︰「您好,需要什麼嗎?」

但看清來人是傅牧之後,她的笑容頓在臉上,眼里卻滿是驚喜,回頭看了看店長,店長在忙,她才回過頭,手足無措的看著他。

這動作令傅牧再次受傷,他沉著臉,回頭指了指店對面停著的車,示意她下班後上車找他。

這兩天在做促銷活動,所以晚上九點才可以下班,夏曉迪最後一個離開,鎖上卷閘門後一路小跑過來,看了看周圍沒人,才鑽進傅牧的車里。

他坐在後座,車里有淡淡的酒味。

夏曉迪反倒先向司機問好︰「師傅,還是你呀?」

司機回過頭意外的笑笑︰「是啊,還是我。」但一看到被冷落的老板正目露凶光的盯著他,立刻又把臉轉過去,推門下車,「我出去抽根煙,活動一下。」還故意說,「開這麼久的車,全身好酸!」

車門關上後,密閉的車里只剩他們兩個人,夏曉迪有點無所適從的笑了笑︰「坐了很久的車,來找我?」

傅牧將襯衫領口扯開,仿佛透不過氣︰「不是,過來辦點事。」

夏曉迪尷尬的紅了臉,「哦。」

傅牧瞥了她一眼,幾個月不見,她又瘦了,穿著淡綠色的襯衫,黑色一步裙,腰那兒勒得特別細,一只手都能握住,身材凹凸有致。普普通通的工作制服,她穿的別有韻味。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她低著頭,有些不大自然的抿唇,那里抹了些口紅,已經淡了,但還是他見過的那一抹桃紅,像是被牙齒咬過,我見猶憐……

他突然拽過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夏曉迪吃了一驚,他吻的又急又猛,吃人一樣!她眼前一片黑,嘴唇被他咬的發痛,肺里的氧氣全被他吸走了,他還勾著她的舌頭用力翻攪,死死堵著她的嘴,她都快要斷氣兒了!

她狠狠咬了他發狂的舌頭,嘴里很快嘗到腥味,終于令他停下來。

傅牧沒說話,讓司機把車開到酒店,不由分說,把夏曉迪從車後座拽了出來,她怕人瞧見,拿手遮住臉。

打開房門,他幾乎是用扔的,將夏曉迪丟進大床里,飛快的月兌下外套,撲過去壓住她。

又是一段纏綿凶猛的熱吻。

但這回她並沒有反抗,甚至張開小嘴迎合他肆無忌憚的掠奪,柔若無骨的小手也攀上男人的後頸,有點抱著他的意思,傅牧興奮極了,「這可是你惹我的!」

三個月不見,傅牧變了不少,遮住額頭的劉海修理掉,頭發短短的,豎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更加深刻,成熟的精英範。

他似乎瘦了,東奔西跑的,皮膚黑了一些,很健康的那種膚色。

這三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如今見到傅牧,思念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勾住他的脖子,她仰起臉,親了他一下。

輕輕的一個吻,勝過千言萬語。

傅牧的眼里閃過一絲狂喜,他迅速的吻住她,急不可耐的扯她的衣服,夏曉迪听見幾下紐扣迸裂的聲響,她趕緊按住,可襯衫已經被男人扯掉,連裙子一道月兌了,然後俯身壓下來,剝掉她的底褲,他急切的親吻,胸前、小月復、一路往下,大膽狂熱的吻向那處神秘的幽谷,夏曉迪弓著身子一陣痙攣,「求你……別……」

她努力的並攏雙腿,可被他用力固定在兩邊,雙腿分的大開。

他埋首進去,含住兩瓣粉紅,舌尖挑開,在敏感處細細滑動。她都快哭了,敏感處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吮吸,有滑滑的東西靈活的鑽進鑽出,快感因為興奮變得更加強烈,她渾身燥熱難耐,那里很快就濕潤了。

他終于擠身進去,淺淺的移動,咬著她的耳垂︰「疼嗎?」

她搖搖頭。

得到她的默許,他抬高了她的腿,折著,分開,埋到最深處。

夏曉迪疼的滿頭大汗,雙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單。

她閉緊雙眼,痛苦而滿足的表情令傅牧更加瘋狂,他本還有所顧忌,但她的拼命忍耐令他情不自禁的狂亂,進出的幅度逐漸變大,重重的,一下下砸在她的臀上,發出激烈的踫撞聲,他猛烈的反復貫穿她,情難自禁︰「我想你……好想你……寶貝……」

她被他的蠻力撞得魂飛魄散,哪里都疼,但這句話卻像一劑止痛藥,撫慰她所有的痛楚。

他甚至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反復沖刺,直至全部沒入。

她覺得內髒都要撞碎了,身下在劇烈的摩擦中巔峰過很多次,感覺逐漸變得麻木,但並不覺得可怕。

因為他一直、一直說︰我愛你。

被他抱著洗了個熱水澡才緩過來一點,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又從背上壓下來,手鑽進她的身下,循著那紅腫的小山丘慢慢的揉,她抖著弓起身子,他順勢抬高她的臀,令她跪在床上,一團雪白的渾圓翹起來,方便他再次從身後進入。

她真的不行了,他還一直自身後抵著她體內的敏感,慢慢的磨︰「想我了嗎?想?不想?」

說想的時候,他就抵著那處溫柔的轉圈;說不想的時候,就狠狠沖到最深處。

她倒是想說,但話到嘴邊就成了呻|吟。

「啊……嗯……」

他猛地用力︰「說話!」

「呃啊!」

她身子僵了一下,趴在那兒緊緊抓住了枕頭,片刻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軟成一灘水。

尾隨而至的一陣陣收縮逼得他沒辦法繼續使壞,話還沒套出來,倒把自己交了出去。

兩人交疊在一起,劇烈的喘著粗氣,傅牧額上的汗滴下來,夏曉迪連抬手擦掉的力氣也沒有,滿頭大汗的求他︰「別再來……求你、我不行了……」

傅牧笑著吻她的小嘴︰「那怎麼行,我攢了三個月呢。再來!」

最後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狂亂的哭喊、顫抖、痙攣,身下濕濘一片,被單上,一塌糊涂。

醒來的時候都是後半夜了,她睡在床上,傅牧坐在床邊,衣冠齊楚。

見她醒了,他寵溺的吻了吻她,夏曉迪也甜蜜的享受著,誰也不提上次吵架的事。

傅牧明天還有事,今晚得連夜趕回去,夏曉迪有點不舍,想穿好衣服送他,被他攔住了︰「往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會很忙,不能經常見面,你不可以因此背著我偷偷找男人。」

她遵旨︰「是,傅總經理。」

「你!」他來氣︰「我到底要這樣偷偷模模到什麼時候?」

三個月的冷戰,終于還是他先舉白旗。

見傅牧默許了自己的要求,冷戰獲勝者夏曉迪喜不自勝的吻了他的臉頰,把男人的心都親軟了,生氣的表情也沒了氣勢,只是埋怨︰「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

她只好哄︰「要是被人知道,我這日子也沒辦法安生的過了,你就算是為了我,再忍一忍,嗯?」

傅牧尤不解氣的吻了她一陣,才把面紅耳熱的她放開,不依不饒︰「多久?」

「快了快了,听話。」

夏曉迪連哄帶騙,依依不舍的把傅牧送上車。回想方才的對話,她苦笑,還真像養了個小情兒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想養一個有錢又帥在其他女人那里性無能的小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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