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線激戰在繼續,德奧為在美國全面發揮戰力之前結束歐洲大陸的戰事進行最後的拼搏,尤其是德國方面,不惜血本在法國東北部反復修築幾年的堅固陣地上,頂著英法轟炸和炮擊、以十萬計的傷亡硬生生殺出幾條血路;當然,這也和英法美大量部隊被我滯留甚至打垮在南線有很大關系。在缺乏足夠預備隊、特別是坦克部隊和機動部隊反擊的情況下,一旦形成突破口就只會越來越大直到崩潰,因為用缺乏機動能力和火力的步兵去堵突破口只能帶來白白的傷亡,而這正是法軍在越來越接近巴黎的德軍進攻部隊面前做的事。
與德軍勝利前進相反,由于美軍在西南方向的有力反擊和英國遠征軍不顧大局的從西北方向的全線猛攻夾擊之下,奧軍(含部分德軍裝甲部隊)卻已處于守勢,不但我的前鋒被越來越遠的趕離好不容易才到達的塞納河,而且我留在南方和美軍對陣的步兵軍團也在牛仔們的猛攻之下不斷撤退;原因很簡單,離最終勝利就幾步之遙的時候,奧匈軍隊的士氣問題也終于爆發了,哪怕這幾年來我已作了大量改變,比如奧軍最大弊端之混合民族部隊已基本不存在,但隨之而來就是單一民族的**性,哪怕我只是以團甚至營為單位的單一民族編組,一些鬧民族**的小組織還是活動猖獗;不過現在的場面相比,那些鬧**的只能算是浮雲了。
哪怕我在奧匈甚至德國大力推廣高產的馬鈴薯種植代蘀低產的各種麥類主導農業生產,加上從各佔領區收羅,使德奧及小伙伴們的生活還足以溫飽、遠勝另一個世界中的17-18年那種饑荒;然戰前那種肉、女乃、黃油相伴的平民生活也已經一去不復返;而由于英美及各國控制的大量殖民地支援,法國境內、至少軍隊和富裕階層中依舊保持戰前那種生活標準,導致奧德聯軍士兵進攻路上無不一掠奪食物為樂(真實的18年德軍最後的春季攻勢中,德軍中級甚至高級軍官在剛佔領區也以得到1只雞而興高采烈,史實),之前光搶吃的還不算大問題,然現在卻是酒!當大群的奧軍官兵都在酒莊和葡萄園猛灌多年甚至從來沒有喝過的各色葡萄酒時,德軍方面的消息傳來了,興登堡的回電只有一個詞︰「香檳。」那是德軍主力現在正在的地域名字,寓意深刻,我除了哭笑不得還是做什麼呢?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借著陰雨密布將部隊、包括那些喝醉的家伙一起急急忙忙撤離戰場,我自己更是把指揮部撤到奧爾良附近。
見我大幅度撤退,英軍也迅速停止了進攻、將主力調往松姆河前線攔截德軍的進攻,只有不斷通過大西洋快運得到新部隊的潘興指揮越來越多的美軍在圖爾至里摩爾一線展開反攻,此時我已沒有多少可用的裝甲部隊,不過美軍也沒有,而且因為德國潛艇的肆虐還缺乏大炮,于是我準備許久的一擊正好留給送上門來的美軍。
10日下午,幾天來已經‘約定俗成’的美軍吃過豐盛的午飯後,又開始按部就班的向東推進,雖然這幾日雙方戰斗並不激烈,美軍損失也不大,但以巴黎為中心的法國北部德法英超過300個師正在大混戰,每天傷亡以十萬計,如此巨大的壓力還是迫使潘興以下無不匆忙督促部隊加緊前進的步伐。
主要戰斗如美軍預料的那樣在安德爾河以南、貝拉布爾以北的森林邊緣地帶開始,也如美軍預料的那樣以隱藏在森林中的奧軍重炮群齊射,然除這兩點以外潘興都猜錯了。除掩護炮兵的部分步兵外,我並沒有將步兵主力部署在被屢屢大轟炸的森林當中,導致面對森林的美軍主力很快陷入尷尬的境地。面對我提前幾日、利用陰雨天氣隱蔽在安德爾河以北和貝拉克地域的兩路大軍出擊。這是我蓄謀已久的反攻,基本模渀美軍進攻模式,大軍只攜帶野戰炮及以下中輕型武器,和美軍的區別是精簡過後的輜重全部由馬車甚至馱馬運輸。部隊從掩體中起身後就從南北兩面以寬正面向集中在中路的美軍突擊集群席卷過去。
應該說對我從安德爾河以北的輔助性反擊潘興是有所預料的,所以部署有2個大編制的美軍師及2個不滿員的法軍師掩護自己的北側,但卻沒想過我會投入第1、第7集團軍的23個師,哪怕美軍師規模一個頂兩、在野戰狀態也無法抵御5、6倍優勢奧軍的猛攻,幾乎頃刻間那2個法軍新成立的垃圾師就崩潰了,而後大部分美軍也跟著落荒而逃,讓奧軍追趕不及、只能放棄;在潘興投入的3個預備師到達前就成為一邊倒的局面。而在南面的貝拉布爾地域,潘興連北面那種側翼防護都沒有,只有1個法國騎兵師和幾支美軍小部隊擔任警戒,看見奧匈第3、第6集團軍40萬大軍逼近,嚇的他們立即掉頭就逃。結果還沒到吃晚飯時間,已經焦頭爛額的潘興發現他的20多個強大的美軍師已處于我三面包圍當中。
包括馬歇爾在內的高級參謀們支持哈博德參謀長的提議,不惜損失後衛全線撤退;而利格特、布拉德等帶兵官則堅持就地抵抗,等待後續的美軍10多個師增援上來。最終害怕夜間撤退變成潰敗、更害怕引起大的損失的潘興支持了後者。在一線美軍發起反擊掩護下,10多個師30多萬美軍開始難得的‘挖地運動’。12月份啊!我真的很感動!
不管60多萬美軍和幾萬法軍深夜修理地球,從北、東、南三面緩慢逼近的奧軍只是做個樣子,在零零星星的槍炮射擊聲中,騎兵、乘馬步兵和各**車正源源不斷的將精銳奧軍投向西邊決定美軍主力命運的沙泰勒羅至紹維尼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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