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夜間,上午休息過的奧德聯軍又出乎雙方意料連夜前進,迅速逼近塞納河;而貝當終于清醒過來,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卡車,連巴黎市區的幾千輛出租車乃至官員私車都征集起來運送部隊、急急忙忙經過凡爾賽向西增援;不幸的這支車隊中載重卡車實在寥寥無幾,法軍雖有不少破甲拳足以應對少量進攻的坦克,但要這些步兵零零星星的去進攻奧德裝甲部隊則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于是在我整夜北上的一路上,整個右翼留下數以萬計的法軍勇敢戰死者的遺體,而奧德方面的傷亡還不如掉隊造成的暫時損失多。
3日黎明前,3個奧地利阿爾卑斯山地步兵團從馬車和戰車上下來,在戰車和突擊炮支援下、對芒特拉若利這個塞納河畔的重要城市發起奇襲。不過襲擊並沒有成功,因為擔任守備的法軍第33步兵團已經嚴陣以待,密集的子彈和手榴彈頃刻間就給山地步兵制造了好上百傷亡,而其配屬的高射炮營平射47毫米穿甲彈,連續十幾發命中之後居然將2輛倒霉的戰車擊穿。不過法軍的守備力量畢竟太弱,芒特拉若利也只是法國的後方城市並未要塞化,當上百輛戰車和自行火炮加入進攻後,倒霉的3000多法軍只剩下垂死掙扎了,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這些法國兵居然還多不肯投降或逃跑,而是退入各個建築物、各自為戰,不斷用手雷乃至雜七雜八的武器抵抗奧軍的猛攻,20多輛戰車乃至幾輛突擊炮,上千精銳的山地兵都倒在通向塞納河的最後幾百米路上。一直打到8時余大批英國轟炸機臨空還在戰斗,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炸彈爆炸,來不及撤退奧軍和法軍一起連同古老的芒特拉若利一起在大火中化為灰燼,其中包括33團團長助理,夏爾•戴高樂上尉。
和戴高樂一樣來不及發揮實力就終結的還有整個法國,由于大量部隊被抽調到南方對付奧軍,還忙碌在行軍途中,一些倒霉的更被擊破,導致北部鋼鐵防線上被日夜猛攻的德軍以慘重的傷亡打出兩個缺口,霞飛雖竭盡全力調集預備隊封堵卻因為大量部隊來不及調動而陷入困境,英國遠征軍的2個預備軍東調後自己駐守的西部防線也出現危機,更糟糕的是南方甚至西方被奧軍打的千創百孔,不但牽制和摧毀了大量地面力量,還導致大批機場和航空隊物資裝備化為烏有,現在連輕型戰機也大幅度減少出動了,而即將成為壓垮法英最後一根稻草的是天氣預報又有一大片雨雲已光臨英國北部,即將影響法國。不過法英都不準備放棄,因為他們不但有越來越強大的美軍不斷增援,眼前還有最後一張王牌可打。
3日下午,一支強勁的英軍沿著塞納河從西邊殺來,隆涅附近成為奧英裝甲兵決戰之地。
從高倍望遠鏡里望去,只見數百輛英軍坦克打頭,後面跟著顯然是履帶式裝甲車輛和大量騎兵,我目瞪口呆︰「步兵坦克!」
一陣密集的炮彈爆炸,硝煙過後,雙方各自數百輛坦克隆隆接近,然本該史詩般的戰斗很快就陷入搞笑,因為雙方的戰車炮都無法擊破對方的前裝甲!
雙方戰車上的各式機槍密集掃射,將試圖接近的對方各種步兵和騎兵無不打的落花流水,這再次證明了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只能是坦克,破甲拳之類只能用來偷襲;隨後的戰斗才真的陷入白熱化,雙方戰車從幾百米打到幾十米甚至發生撞擊,總算讓雙方的少許反坦克手有發揮的余地,雙方的騎兵則不約而同從兩側迂回,結果又迎面撞在一起,‘卑鄙’的奧軍騎兵用手提機槍開路打的英國騎兵潰不成軍,然英國裝甲步兵開著履帶式裝甲車增援上來將奧軍的攻勢壓了下去,但最後卻是奧軍的突擊炮收場,76.5毫米大炮用穿甲彈將形似二戰英國步兵坦克的‘鐵烏龜’一一敲開,高爆彈將英國步騎兵驅散,在傍晚時分暫時結束了這一慘烈的戰斗。看見如此結果,總算讓我松了口氣,「這不是真的‘丘吉爾’!」(指丘吉爾式坦克)
然就在天黑以後奧軍轉入休整和防御的時候,西邊的英軍再次殺到,依舊是數百輛坦克開路,後面跟著大批步騎兵,不過大部分坦克是老式的大小‘游民’,奧軍展開100多門專業和業余的37毫米直射炮,分分鐘就將這些緩慢的古董打的七零八落,然那幾十輛同樣緩慢開進的形似步兵坦克就沒那麼好對付了,37毫米穿甲彈打的它們叮叮當當卻毫無作用,掩護著成群結隊的英國步兵殺到,奧軍以機槍陣應對;面對大量破甲拳和手雷的威力,英國重型坦克也不敢單獨接近,幾千步兵傷亡後就退了回去。
可未等奧軍喘息,英軍再次殺到,迫使奧軍不得已再戰;如此反反復復一直打到4日凌晨,奧軍已經連退好幾公里,英軍則損失數萬;雖然打到後來英軍坦克不再出現,然野戰炮卻越來越多的參戰,奧軍的傷亡也越來越大;晨4時,被難得雄起一把英國陸軍攻到2公里以內的我苦笑著搬遷指揮所,被迫放棄塞納河邊。
天亮以後,雖然失去許多野戰機場,然熒英國轟炸機還是不斷飛來轟炸;雖然奧軍也得到一些從南方趕來的援軍,然英國遠征軍在黑格指揮下卻不顧一切的投入進攻,將處于越來
越大劣勢的奧軍逐向東南;哪怕魯普雷希特指揮的德軍在亞眠以北形成突破也沒有收手。
「我招誰惹誰了?」從空戰模式和步兵坦克等方面已經估出這個‘特倫查德’水平的我在剛建立的臨時指揮所里思前想後,總覺得有些古怪?難道這個‘特倫查德’來的任務是殺我個人而非為英國取得戰爭勝利?不過有隆美爾指揮的裝甲師余部和奧地利近衛隊在周圍布防,我並不懼怕20多公里外正在猛攻的英國佬耍什麼花樣,哪怕他們真有膽子投入全部遠征軍擊敗我,他們也肯定會被從北方殺來的德軍主力擊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