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的內戰愈演愈烈,布爾什維克雖在幾路俄軍聯手強攻下放棄彼得堡撤出城外,然俄國內地大部分大中城市都是工人階級佔絕對優勢、而駐軍幾乎不存在,包括莫斯科、基輔、明斯克等相繼被新成立的紅軍攻佔;對臨時政府來說悲劇的是不但大批俄軍士兵受布爾什維克宣傳逃離軍隊甚至加入紅軍,更糟糕的是各地俄軍將領在德奧甚至英國縱容下紛紛自行其是,甚至臨時政府所在地彼得格勒本身也大部分在高爾察克等幾路俄軍控制之下,臨時政府大有政令不出府門的趨勢。
短暫的觀察幾天後我就判斷出俄國未來的走向,和威廉二世在電報里討論後,也就不用不管俄國如何內戰,德奧聯軍在南北兩個方向繼續向西攻擊前進,而法英美聯軍(其實還要加上比利時等國殘余)則在北方和南方展開局部反擊,牽制興登堡向巴黎和我向比斯開灣的挺進。
反正巴黎方向雙方是工事連工事的強攻,按照我們之前的商量,包括新出爐的在內、德奧裝甲部隊都不斷調到我的揮下,統一由貝爾茨指揮、秘密組成裝甲集團,至于德軍的大才霍夫曼則由病床上魯登道夫推薦給興登堡擔任參謀長;德軍則將重炮和放棄其他飛行器、全力生產出來的大量戰斗機都投入向巴黎的強攻當中。每天成千上萬的炮擊和轟炸,戰壕對戰壕的反復爭奪,連本不該出現的德國新式坦克也不見蹤影,那里顯然又回到‘正常’的一戰當中。
我這邊的戰斗則截然不同,攻守雙方不斷的機動作戰即使攻方無法大規模使用大炮、更不用說重炮,也使守方來不及構築堅固的工事,雙方除坦克飛機外基本只能靠輕武器對決,這樣一來,法軍那些劣質部隊就派不上用場了,很快就被趕到後方去修築大大小小的據點,前線除向導和炮兵外,就只剩美國牛仔們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心態跟百戰奧軍拼殺。本來我還想吃掉從馬賽北上的南路法軍,為此甚至將瓦朗斯都讓出來當誘餌,可顯然已經屢次吃我誘敵深入圍殲虧的聯軍不敢冒險,遲遲沒有投入主力進攻,反弄的我無法向西投入正在不斷增加的裝甲部隊主力,真是豈有此理!
貝爾茨建議對南方的法軍發動裝甲進攻,就算不一舉攻佔馬賽,至少也要摧毀南方法軍主力,而後再掉頭西進擊潰西邊的美軍主力,反正時間還來得及;而德軍‘名將’們卻一起反對,他們的觀點其實和我類似,等上述作戰完成裝甲部隊又必需長時間休整了,何況南方法軍弄不好掉頭就逃,我們真要追到馬賽去才能解決問題就真的耽誤時間了,而且巴黎方面恐怕也做好了相應的作戰準備;用裝甲部隊強攻有準備的堅固陣地可不是正確的作戰行動。
和他們反復論證之後,我決定再次冒險,按原計劃投入全力向比斯開灣攻擊前進,哪怕北大西洋上的德國潛艇並沒有發來讓我滿意的天氣預報。
11月21日,我離開里昂,和奧軍總指揮部一起開赴前線。此時由奧軍各集團軍在部分坦克和自行火炮支援下已推進至里摩日、布里夫拉蓋亞爾德、卡奧爾一線,一路退敗的潘興卻並不擔心,因為這一路上美軍損失並不算大,甚至還不如比斯開灣各港口上岸的美軍多,逐漸熟悉奧軍進攻方式的美軍上下也越來越熟練的進行戰斗,幾乎不再發生崩潰這種使將軍們尷尬的事了,只可惜大批重武器和不少輜重一起被德國潛艇弄到大西洋底去了,縱使法英援助了一批大炮和坦克,美軍還是嚴重匱乏重裝備,導致還是只能且戰且退。
25日凌晨,我終于等來漫天的冬雪;于是真正的戰斗從克萊蒙費朗和里摩日同時發起,目標出乎大家的預料,是300多公里以北的巴黎。
感謝法國良好且密集的公路,甚至還可以感謝未及破壞的幾條鐵路支線,在步兵猛攻西面美法聯軍牽制作戰背景下,利用公路和鐵路,我將奧軍乃至大部分德軍可以用上的裝甲部隊、騎兵和車載步兵一起用上,一舉切開法軍薄弱的北側翼後就迅速北上。
中午時分,潘興的反擊在阿茲拉布勒以西森林中發動,美法各1個坦克旅打頭,集美軍精華的3個常備軍組成的步兵師跟在300多輛坦克後面黑壓壓投入進攻。從里摩日以北出發的奧軍快速部隊遭到美軍當頭痛擊,雖然我給部隊盡可能多的裝備了反坦克武器和氣冷式機槍,然沿著幾條平行公路推進這種不利作戰的隊形還是使美軍迅速擊破奧軍前鋒,哪怕當前的奧軍坦克打的美軍坦克和步兵死傷慘重,充滿冒險精神的美軍還是不斷沖擊,用大炮到手雷各種反坦克武器將一輛輛奧軍坦克擊毀。直到奧軍大部隊逐漸趕上才跟美軍打成相持,而此時奧軍居然已被美軍打回來接近10公里。沒辦法,我只能把留下來當參謀的曼施泰因派了上去,希望這位二戰德軍最優秀的進攻指揮官能協助康拉德推薦的史泰爾將軍指揮西路奧軍取得預期的勝利。
從克萊蒙費朗以北出發的德奧聯軍則截然不同,開始30公里內的少量法軍游動分隊早被奧軍騎兵清理干淨;第31公里處也只有法軍一個劣等師駐扎,上萬剛入伍的老弱病殘,幾十門20多年前的老式野戰炮,這簡直是甲午對二戰麼?古德里安的裝甲師如割草般掠過殺向蒙馬羅而去,沿途橫跨幾條小河的橋梁雖被法軍炸毀,但有我設計、斯科達兵工廠制造的機械化架橋車,分分鐘就完成一座足以通過坦克和炮車的小型橋梁,後面跟著德奧快速集團軍的主力滾滾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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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要回鄉下過年了,10天之後再見!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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