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再次轉危,聯軍總部終于按捺不住,以我派遣軍隊穿聯軍軍服進行戰斗為名,終于對一直沒有使用化學武器的奧軍發動芥子氣轟炸,重型佩吉式轟炸機不顧德奧戰斗機攔截,成群結隊的在奧軍,也就是在法國月復地投下毒氣彈,早有準備的奧軍一體帶上防毒裝具,根本不在意。反而是某些麻痹大意的‘牛仔’找不到防毒面具而中毒,至于當地還拖拖拉拉不離開的法國老百姓則遭罪了,死傷一片。
11月1日,英國轟炸機部隊在法國月復地放毒毒害法國老百姓及個別美軍的行動終于告一段落,因為一陣強勁的東北風將殘余的毒氣吹進聯軍控制區內,造成聯軍方面意外的損失;在維也納滿世界廣為宣傳聯軍是何等無恥下流施放毒氣之余,更讓我高興的是在這幾天毒氣攻擊過程中,已經只生產和裝備戰斗機的德奧航空隊居然擊落40多架佩吉式重型轟炸機,加上擊傷近百架,給我下一步地面推進帶來頗為有利的開局。
次日凌晨,已經反復偵察和測算過聯軍陣地的奧軍炮兵以排山倒海之勢掃過美軍送散的野戰陣地,急速射過後野戰炮和重炮就開始延伸射擊,隨之而上的是奧軍數百支偵察分隊的夜襲,導致缺乏戰斗經驗的美法軍一線部隊普遍暴露火力點。在奧軍各種迫擊炮精確頂點打擊下,這些缺乏頂防護的機槍組很快連人帶槍被炸飛。讓黎明的曙光來臨時,奧軍已在數百處成功切入美法聯軍一線陣地。
英法轟炸機群立即出動,配合地面炮火發起反擊,尤其是那些本該在十年之後才出現的哈維蘭式轟炸機,滿載炸彈居然還能跟奧地利許可證生產的信天翁比速度,真是豈有此理!不過早有預計的我給這些快速輕轟準備了不少假目標,部分假大炮、假坦克周圍還部署了高射炮分隊,乘著這些英法輕轟過于熱血,一時間到也擊落擊傷不少,不過到了下午就明顯被識破了,英法轟炸機再也不冒險低飛轟炸少量固定目標了;然而中高空水平轟炸也使攻擊效果大減,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戰斗在多個層面上繼續,地面輕戰是奧軍佔據絕對優勢,無論人員還是裝備質量都以壓倒優勢不斷向美法聯軍縱深推進;與之相反,地面炮戰優勢則逐漸被法美炮兵所掌握,本就處于劣勢的奧軍野戰炮不斷被天上地下的聯軍重火力擊毀擊傷,若非我的榴彈炮和重炮還留在後面來不及向前推進,恐怕也難逃被消滅的下場;而天上,由于聯軍轟炸機損失慘重,主力又在法國北部跟德軍血拼,奧軍及支援的德軍戰斗機雖處下風卻還過得去。
不過這只是西面的戰斗,沿鐵路線攻擊北上的法軍卻勢如破竹,幾天來每天都能前進10多公里,此時已到蒙特利馬爾南郊;雖說奧軍只以小部隊且戰且退,卻也使法軍上下頗為歡欣鼓舞。
3日至6日,雙方就這麼我行我素繼續攻守,我只顧向西攻擊,法軍也只顧北上進攻,雙方在另一個方向都是且戰且退,一直打到11月7日即將過去的時候,變天了!
17年11月7日(俄歷10月25日)晚21時45分,阿芙樂爾號巡洋艦152毫米前主炮一聲轟鳴,揭開了俄國偉大十月革命的序幕,卻未能使它成為十月革命的光輝象征。因為早有準備的高爾察克在部分陸軍支持下立即向這些叛亂的海軍發起進攻,這些停泊在涅瓦河上的軍艦雖裝備有不少大炮,但加入革命的水兵數量卻有限,大部分軍官和許多水兵或逃亡或已加入高爾察克隊伍,大艦根本無法啟動,此時遭遇絕對優勢的俄軍強攻,革命水兵很快就被打散,除個別軍艦或毀或沉外,艦隊迅速落入高爾察克手中。
市區的戰況卻截然不同,已經聚集起十萬之眾的布爾什維克向冬宮等要害目標發起強攻,以克倫斯基為首的頗為軟弱的政權首腦們正孤守在那里,保衛他們的雖比歷史上由士官生、少量警衛分隊甚至一些婦女志願者組成的雜七雜八的隊伍強大一些,卻遠沒有我預計的那麼強大,因為害怕軍隊將領來搶奪權力的克倫斯基根本沒讓反對布爾什維克的大軍進入聖彼得堡!
幾營被克倫斯基認為絕對可靠的俄軍及從各軍校趕過來的士官生隊伍勇敢的抗擊數以萬計的革命軍的猛攻,克倫斯基則跟歷史一樣借口找援軍、乘坐美國大使館的轎車逃竄,1個多小時後,冬宮的抵抗崩潰了;在付出2000多人傷亡為代價後,革命軍前腳殺進冬宮,後面高爾察克就率領上萬陸海軍在涅瓦河上艦炮有力支援下殺進革命黨混亂的隊伍之中;空具數量優勢、戰斗力卻低的可憐的布爾什維克們頓時大潰,幾乎立即就被俄軍趕出冬宮,隨後整個聖彼得堡陷入一片混亂的巷戰當中。雖然城外的俄軍不斷投入城里戰斗,但卻各自為戰,而革命黨卻由圖哈切夫斯基統一指揮很快緩過氣來,依仗著數量優勢和熟悉地形,逐漸穩定局面後,幾方各據一方混戰不休。
「高爾察克?!」天亮後我從中立國大使館內線得到消息後大吃一驚,明明應該在黑海當艦隊司令(史實)的高爾察克居然就在彼得格勒,而且強勢介入這場革命,對德奧可不是好消息。真要布爾什維克迅速失
敗,現在只剩下10多個師的俄奧前線可真的危險了!
威廉二世的電報很快來了,顯然他也有內幕消息,而且比我的更好,居然又是特倫查德干的?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滅了你!可面對威廉對下一步行動的詢問,我為難了,思前想後居然想不出確實可行的方案來。只能建議干脆不管俄國內戰算了;反正只要法國淪陷,俄國無論誰管事都翻不起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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