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多智的阿列克謝耶夫和勇敢的布魯西洛夫聯手打出一擊漂亮的‘組合拳’,近衛集團軍在得到用渀制我的浮箱組成的浮橋後,在佐洛塔亞利帕河和德涅斯特河交界處偷襲渡過德涅斯特河、並迅速站穩腳跟,掩護俄南方方面軍主力過河側擊我的右翼。為保住自己的側翼,我只能親率奧第9集團軍從切爾諾夫策出發,與從西面開來的第4集團軍夾擊突破的俄軍,而後續部隊,我只祈望于興登堡的援軍快一點趕到。
戰斗于9月5日下午開始,我違心的下令奧軍6個騎兵師向俄軍發起沖鋒,而擔任火力支援的僅僅是2個重迫擊炮營;因為布魯西洛夫突然將俄軍大隊騎兵出現在我的右翼。200多挺氣冷式機槍在戰馬沖刺當中、射手用我特制的架馬機槍架射擊,雖然精度很差、但勝在目標多,彪悍的哥薩克未及展露其強悍的戰力就被掃倒一大片;然後奧匈騎兵只能和俄國騎兵正面踫撞了,不過卑鄙的我給騎兵裝備了不少讓紳士們深惡痛絕的手槍,近距離上奧匈騎兵以一手馬刀、一手左輪手槍的形象殺進俄軍當中,很快就打出1比5的傷亡率來,讓自居天下第一的俄國騎兵悲憤不已。
同樣悲憤不已的布魯西洛夫下令剛過河的預備隊投入戰斗,然這些韃靼騎手(俄國人說的韃靼人是對其境內黃種人的通稱,非單指韃靼族人。史實)還來不及跑到全速就遭到我那36門120毫米重迫擊炮急速射炸的四分五裂,這些高速火炮驚人的射速讓布魯西洛夫過高估算了我擁有的大炮數量,順帶也高估了我的步騎兵力,于是俄國騎兵如潮般撤了下去。見狀我也趕緊下令騎兵後撤整頓,跟進的近衛軍步兵和炮兵立即展開防御隊形,工兵則在後方開始挖掘火力點準備縱深防御。
果然,不出1個小時布魯西洛夫就組織起步兵進攻,可惜俄國頗為精良的76.2毫米野戰炮炮彈實在不多(真實的歷史中此時俄軍每門大炮平均每天只得到3發炮彈),短暫的炮擊過後就全靠俄國炮灰們拼命了。然黑壓壓如潮的人群沖向單薄的奧國近衛軍防線時,那種驚心動魄可不容小瞧;我也沒想過在只有半人深的工事里抵抗數倍于己的敵軍進攻,幸好我給近衛軍超額備足了子彈;而近衛軍也是我優先裝備新武器的部隊。面對數萬俄國步兵的沖鋒,奧地利近衛軍的12個步兵營以每營6挺重機槍、9挺輕機槍、2門80毫米迫擊炮的30年代列強陸軍配置傾瀉旺盛的火力,將勇敢的俄國炮灰如麥穗一樣掃倒和炸飛,俄軍的尸體很快就在淺薄的陣地前堆積起來,後續的俄軍借著這些尸體掩護逐漸向奧軍推進。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在俄軍只有稀稀拉拉野戰炮和戰壕炮(迫擊炮)炮擊的情況下,我超火力配置的近衛軍居然只堅持的1個小時就被突破了!幸好我的將軍們不像我這麼麻痹大意,及時投入預備隊反擊穩住陣型;然接著是二次、三次被擊破,眼見第一道防線已經千創百孔,部隊有限的我不敢‘奢侈’,急忙下令野戰炮群射擊掩護,讓前線的1萬多近衛軍撤下來。
接著同樣的一幕又出現在我剛構成的第二道防線上,接著是第三道,俄軍以不舀生命當事的規模和速度不斷投入新銳步兵,在一道道奧軍防線前留下成千上萬具尸體,仗一直打到天黑還不罷休,而我不但消耗了近衛軍2個步兵師的大部分,還將後到的第20軍3個步兵師全填了進去;此時我才發現我連撤退都難以組織了,因為後勤和工兵將先負傷的近衛軍和騎兵的傷員用火車和馬車送往東面羅馬尼亞佔領區後,不斷從戰線上抬下的20軍傷兵只能留在戰線後面,我固然可以下令剩下的1萬多騎兵攜帶輕傷員撤退,然重傷員怎麼辦?無論是奧地利還是匈牙利,甚至波希米亞和克羅地亞將校都在勸說我放棄重傷員撤退,然我知道只要我這麼一走,兩年來苦心經營的偉大形象就會崩塌,雖然我還可以繼承即將繼承的奧匈帝國皇位,但以優異成績完成任務將成為泡影;一個本就松散的帝國不會因為一個臨陣拋棄傷員逃月兌的皇帝而變得更加牢固的……要逃,也要等到實在無法支持的時候,反正我有整個近衛軍騎兵師保護,呵呵,我這個皇儲不至于那麼倒霉被流彈擊中吧?
俄軍只在黑夜來臨時短暫停止過攻擊,隨後不但正面步兵繼續發起進攻,北側俄軍也開始迂回,但被強悍的匈牙利師擋住;而南翼,奧軍一個預備師還未完成野戰工事就遭到俄第1高加索軍的猛攻,裝備相對簡陋的預備師遭遇這支最勇悍的俄軍幾乎是半襲擊式的進攻,只一個回合就崩潰了,也將我唯一的希望斷送︰從斯特雷至切爾諾夫策的鐵路線!
知道南面不遠的鐵路干線受到威脅後,我只能下令剩下的騎士攜帶20軍的輕傷員撤離戰場,然就在這時,高加索軍的前鋒居然放棄向南繼續追殺奧軍預備師的殘部轉向東面、也就是我主力所在方向,隨即鐵路干線完好無損又回到奧軍控制之下,嗚拉!
我立即剩下的騎兵對高加索軍發起夜間反沖鋒,隨後又將休整中的2個總共只剩下13000余人的近衛步兵師部署後一道防線上,自己帶著近衛騎兵師4000騎兵準備最後一搏。
我敢這麼部署當然是有原因的。
晚9時,正攻擊前進當中的高加索軍在措手不及當中被奧地利和匈牙利騎兵軍剩下的11000鐵騎打穿,上萬俄軍被馬刀、子彈和手雷打倒在地上;讓率領預備隊趕去的布魯西洛夫氣憤的是奧匈騎兵並未殺回頭、而是直接向西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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