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181師兄弟?
「天哥,我敵住這家伙,你幫助兄弟們麻川賴子叫道,本己只想快速解決安倍,沒想到這家伙身邊的人也這麼恐怖。
「好,」既然麻川賴子認識這家伙,那安排肯定比自己合理,雖然面前的這家伙不見得比自己高出多少,但自己要想拿下對方卻是萬萬不可能。
那邊幾個本來還很吃緊,但一旦有了天一的加入,形勢立馬發生了變化。追魂,絕對人如其名,幾次接觸之後,天一就大概判斷出,這些人中有兩個鷹級殺手水平,四個鶴級殺手水平。
日,這邊就自己和麻川賴子算是能搞得下鷹級殺手的,其它幾個也就是鶴級殺手甚至以下水平,今天要想勝出看樣很難,打個平手算是不錯,要是一不小心,說不定還得吃虧。
「啊……」又一聲傳來,一個天一的手下被另一個鷹級殺手級的家伙給抹了脖子,而且干淨利落,與世英中層被抹時如出一轍。
此時的麻川賴子已經與安倍直男戰成了一團,如果說天一以前對麻川賴子還有什麼懷疑的話,現在可以說是疑慮全消。因為,麻川賴子現在已經打瘋了。
安倍直男本身功力就與麻川賴子不相上下,這麼多年來,麻川賴子管理整個伊賀派事務,雖功夫也勤練不拙,但總有不暇的時候。而安倍直男卻一直以武為業,所以反而精進了不少。
既然被麻川賴子識破了身份,安倍能保住自己的前提就是除掉她,這麼多年,自己隱伏在華夏,絕不能在此功虧一簣。所以安倍的武士刀舞的呼呼直響,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也就是麻川賴子,如果是自己,天一自忖,此時恐怕已經帶傷了吧。
麻川賴子雖然沒有受傷,但情況並不好,安倍直男的一把武士刀已經籠罩了她全身,雖然不停的傳來小倭刀與武士刀的叮叮踫撞,但左右已經見絀。
日,這是兄弟的女人,即使自己的手下,包括自己全掛了,也不能讓安冬的女人受傷。天一想著,丟下與自己糾纏的一個鷹級殺手,揮劍向安倍直男攻去。
天一的劍一揮到,麻川賴子就撤了下去,日,這個女人想干嘛?
不會吧,哥來救你,你讓哥送死?
但很快,天一就明白了麻川賴子的想法,這個殺器在華夏太久了,深諳華夏田忌賽馬的故事。
以上駟對中駟、以中駟對下駟、以下駟對上駟。
天一牽住安倍直男,麻川賴子的刀很快就招呼到了其它幾個鶴級殺手身上,由于每個鶴級殺手都被天一的手下纏著,所以哪一個想月兌身都難。
「啊……啊…… …… ……」只听得連續兩聲慘叫,兩個安倍直男的手下已經一個捂著手腕,一個倒在了地下。
「啊……」被天一拋下的那個鷹級殺手很顯然已經明白了麻川賴子的意圖,所以他也學起了麻川賴子的方法,對天一的一個手下下了殺手。
可惜的是,這個家伙忘記了一個現實,那就是天一的人比他們人多,雖然功力略遜,但一時想要傷多少人也不現實。
去掉兩個鶴級殺手,就多出了四人,雖然被其一個鷹級殺手廢了一個,但其它三個立即加入了其它戰團。
本來還堪堪打成平手的兩方,因為這三個人的空出與加入,立馬形勢有了改觀,但天一那邊卻已經氣喘吁吁,女乃女乃的,這個安倍直男不愧是一刀流的門主,功力確實不俗。也幸虧是天一,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就給撂趴下了。
對付幾個鶴級殺手,就相當于給麻川賴子有了休息的時間,不用再籠罩在安倍的強大壓力之下。所以在干掉兩個後,麻川賴子一回身又加入了天一與安倍直男的戰團。
「天哥消滅鷹級殺手麻川賴子低吼一聲,今天這幾個人肯定不能有一個走月兌,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只要走月兌一個,伊賀派就完了。
日,本來安倍直男還想能重創天一,哪知道麻川賴子這個殺器又湊了上來,雖然自己勝這殺器一籌,但要想拿下她卻很困難。
當然,現在的安倍直男可以選擇逃走,雖然自己現在已經不再佔優,但逃走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但只要他一逃走,剩下的幾個估計就得全軍覆沒。
想出手救那幾個?麻川賴子卻象瘋了一樣纏著自己,既然麻川賴子想起用田忌賽馬之策,那肯定就要防著對方也來這一手,所以她只能死纏,讓安倍直男無法月兌身。
死纏的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拼命,所以,麻川賴子所有招式基本都是兩敗俱傷,安倍直男可以傷到麻川賴子,但自己肯定日子也不好過。就象當年安倍次男與麻川賴子相斗,當時的安倍次男也是使用的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年輕氣盛的麻川賴子為了除掉對方才不惜自己受傷。
如今形勢正好相反,但安倍直男卻沒有選擇,如果自己與麻川賴子兩敗俱傷的話,自己還有沒有能力再通過實力同樣不弱的追魂,自己沒這個信心。所以,他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與其它幾個抱成團,以自己的優勢彌補己方的逆勢。
不能逃走,不能拼命,想聚攏對敵,這樣基本的策略,安倍直男還是能想到做到,所以他迅速向其它幾個手下靠攏,一時間雙方又戰成平手。
「不錯,是一把好手雙方激戰正酣,戰場邊居然有某貨在拍手。
日,什麼人?安倍直男一驚,有人已經靠得如此之近,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這個家伙的身手也太牛叉了。在倭奴國,自己不算逆天,也算是前五名了,居然被人家欺身近前一點感覺都沒有,恐怖中……
「哥……?」麻川賴子這殺器听音辯人,立即虛晃一刀,一擰身跳出了戰圈,她知道,今天,安倍直男已經是個死人了,這里所有對方的人都已算得上死人,自己所有的擔心已經不復存在。
「你是誰?」安倍直男也跳出戰圈,似乎很弱智的問,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已經陷進了包圍圈,周圍的暗影里不知何時已經被幾十高手合圍。
「貌似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某貨道,「能夠有如此身手,卻在哈依泰的陣營里做個一般打手,也太辱沒了你。說吧,你叫什麼?」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安倍直男怒吼,騰身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就沖了上來。
「倭奴國武士刀?」安冬道。
「你怎麼知道……?」安倍直男一頓,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因為他的倭奴武士刀已經經過變形,看起來更象華夏的冷兵器——劍,只是一邊背稍微闊點,而且刀尖比劍圓鈍一點。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但沒想到安冬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是倭奴人?」
「哪那麼多廢話,」安倍直男說著,暴起身形,揮刀劈去。
「叮……」一聲直鑽耳膜的脆響,安倍直男不僅覺得耳鼓生疼,整個胳膊也有點不听使。
但目前顯然還不是自己休生養息的時候,安倍直男抖一抖武士刀,復又攻上。他也知道此時躺在床上睡著一覺,應該是件很爽的事,甚至再摟上兩個小妞,那是更爽,可現在想爽得有機會,弄不好,這輩子都沒得爽。
軍
刀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朝武士刀磕去,並在磕開武士刀的同時,向前遞了一把,刀尖直指安背直男的咽喉。
日,剛才還在安倍直男武士刀上左支右絀的麻川賴子和追魂天一,立即體會到了什麼叫差距。以往安冬和他們交手,雖然天一曾削下安冬的一片衣袖,但現在他已經明白,安冬是留了多少手,這個妖怪要是真的使全力的話,估計自己別說削衣袖,可能連衣袖的邊都模不著。
也就是說,這個逆天級的家伙,一直在掩藏自己的實力,從未盡全力。
當然,安倍直男也不是孬貨,不管怎麼說,也是排名倭奴國前五名的高手,這家伙在刀勢用老的時候,硬生生的退後三步。
一般高手對決都會以退為進,但安倍直男退是退了,但進卻不可能了,因為安冬的軍刀再一次緊跟而上的指向他的咽喉。
再一次暴退,再一次跟上……
三次一退,安倍直男已經退無可退,因為他的後面正對著麻川賴子。而此時,安倍直男的眼楮居然放出光來,如發現異寶般放光。
「你的武功是誰教的?」這貨都臨死了,還想知道人家武功是誰教的。
「你有必要知道嗎?」安冬冷冷地說,「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為什麼到華夏來就行了
「你問她就知道了,」安倍直男一指麻川賴子。
「我……?」麻川賴子一驚,我怎麼知道?難道這家伙跟自己一樣,也是受某種勢力所逼,充當了黑衣社的殺手?
「別拿哥的女人說事,我要你回答
「回答?呵呵,」安倍直男嘿嘿一笑,聲起間人又已暴退三步,且隨手抓住一個靠在自己身邊的鶴級殺手向安冬推去。
這一下變化真快,安冬的緊跟著的刀直直的刺進了這個殺手的胸膛。而安倍直男則趁著安冬一愣,拔刀再跟上的時間差又斜斜的平移出幾步。
本來麻川賴子站在安倍直男的背後,沒防有這樣一個變著,立即挺起小倭刀欺身追了上去。但還是慢了一步,安倍直男已經離自己有近十米。
「這個交給你,你們把剩下的收拾了安冬嘴角露出了絲許笑意,熟悉的人都知道,這貨已經知道面前這家伙的身手,怎麼說這只猴子已經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
沒有了安倍直男,剩下的幾個家伙夠麻川賴子和天一塞牙縫,很快,這兩人頗有殺雞宰牛且為樂的快意,讓地上平白的多了幾具尸體。反正有安冬要的這家伙,其它人留不留都已經無所謂了,所況麻川賴子已經告訴天一,這些都是刀忍。
日,倭奴國的雜種,死一個好一個,所以天一也不再手下留情。
「還想走麼?」跑出不到五十米,安冬已經攔在了安倍直男的面前。
「刷」反正已經跑不了了,且賭一把再說。可惜賭一把,也得有資本,如果沒有資本的狂賭,那只能把命給賭輸了。
安倍直男現在就是無本的賭徒,揚起武士刀向安冬頭上劈來,刀還沒落上,喉嚨已經被刀尖頂得死死。此時,只要安背直男動一動,安冬就可以瞬間象切菜瓜一樣切斷他的喉管。
窮途末路,安倍直男面如死灰,「你的師父到底是誰?你怎麼會我們一刀流的刀術?」
「一刀流?」日,從沒听說過這個門派。
「你的刀術雖然很雜,但里面確實有我一刀流的刀術,」安倍直男說。
「呵呵,老子從不知道什麼一刀流,老子的刀術是家傳其實這貨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使的這些刀術是毛劍梅三個人武功的揉合。
當然,毛劍梅三人在一起合作執行任務,互相傳授與切磋武功仍是家常便飯,所以他們一人已經掌握了三人所有的本領。而從這家伙的話里,安冬還知道,爺爺,梅野渡邊可能就是一刀流的人。
「梅野渡邊是一刀流的什麼人?」這是安冬第一次稱呼爺爺的名字,在見到毛老將軍前,他連爺爺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
怪不得爺爺從沒跟自己提過姓甚名誰,原來他是一個倭奴人。
「梅野渡邊是我們一刀流的故流主,」安倍直男說,「你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梅野渡邊是自己上上輩的流主,除了幾個老人,一般倭奴國的中生代都不知道此人,一個華夏年青人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一刀流的故流主?」安冬有點啞然,日,那自己是不是也算一刀流傳人,面前這算不算自己大師兄啥的。
呃……,咱們算是師兄弟,不過,現在別說師兄弟,親父子都不行,代表著不同的民族與國度的利益,私恩難敵國怨。
原來,當年正因為梅野渡邊超強的武力,才會被倭奴國的軍國主義者征調進軍營,進入華夏執行刺殺任務。梅野渡邊失蹤後,倭奴國政府又征調了好多一刀流的人,一刀流現在已經人才凋零,只淪落到一個二等幫會。
「是,不過他在上世紀就為大倭帝國天皇玉碎了
日,還玉碎了,不知是倭奴國真的不知梅野渡邊已經投降,還是為了顧及名聲,保全顏面,抑或是為了激勵當時的軍心,梅野渡邊這個大活人,竟成了倭奴國「玉碎」的一名英雄。
「說吧,你們一刀流到華夏來做什麼?」安冬問。
「混口飯吃,不行嗎?」安倍直男回答了個挺弱智的答案。
日,一刀流雖然人才不濟,但也沒沒落到流主要給別人打工混飯吃的地步。
「混飯吃?呵呵,」安冬一哂,「恐怕從今天開始,你混飯吃的家伙就沒了
「學藝不精,死就死了,也算是我殉國了還挺骨氣。
「殉國?」日,這家伙這意思不就是說明,自己是倭奴國政府派出來的麼?「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那你想怎麼樣?」日,脖子上被人家指著一把刀,稍微一動就可能命斷,可想死卻又沒那麼容易,要命……。
「回答我,為什麼到華夏來,你應該知道華夏是境外地下勢力的禁區
「切,麻……」安倍直男剛想說‘麻川賴子不也在華夏麼’,可一想如果麻川賴子真是那個勢力安排在華夏的,自己這麼說豈不是暴露了麻川賴子的身份?而且他也知道,倭奴國地下社會是受制于這個恐怖勢力的,自己就是例子。
所以他連忙改口說,「馬肥人羨,華夏地下世界是塊肥肉,國際黑道誰不想在此分一杯羹,俄羅斯的比利波夫家族,意大利的密本根家族都能把觸角伸到此處,難道我一刀流就不行麼?」
媽的,這家伙明顯不講實話,安冬豈能听不出來,想一刀流一個中等社團的角色,怎麼可能有能力把觸角伸到華夏來,其要想在倭奴安身立命就已經不容易了。想當年,麻川賴子要不是先收服了自己原來伊賀派大量高手,再加上兩位長老的權威,僅憑一己之力,想要緊追山口組和五菱會之後,成為倭奴國第三大派,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安倍直男,你堂堂一個一刀流的流主怎麼可能會屈身于哈依泰門下做個打手?你應該也是受背後勢力逼迫充當了黑衣社的殺手吧?」不知何時,麻川賴子已經處理掉安倍直男的手下,來到了安冬身邊。
「麻川賴子,你……?」靠,自己還想替別人遮掩呢,沒想到人家先把自己老底揭了。
「不錯,我曾經替黑衣社賣過命,但現在的伊賀派在倭奴國已沒人敢動,想當初一刀流也是中等社團中最強的一個組織,怎麼這十來年已經淪落到連一個小型社團都不如了?你有沒有想過?」
「靠,那還不是拜你所賜,次男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拜我所賜?你知道安倍次男都做了什麼?你是被山口組追殺的,他卻替山口組賣命,以為有山口組撐腰就可以胡作非為,一夜之間挑了我七八處產業,殺了我二十多人。當年,一刀流在你的帶領下,可以說是日益強盛,我伊賀派可曾動你分毫?」
安倍直男當然明白自己弟弟那個脾氣,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自己當年屈辱侍人,以一刀流流主的身份潛入華夏,做了一個教官,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一刀流上下,沒想到一刀流還是被人給滅了。
「不管怎麼說,我一刀流是毀在你手,這個仇我會給你記下,有機會我一定會找你討回這個公道安倍直男恨恨地說。
「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奉陪日,自己怎麼說也是現在倭奴國三大幫派之一的門主,別人既然下了挑戰書,自己當然不會拒絕。
「先說說你到華夏來的目的吧安冬問。媽的,話也說了,舊也敘了,該吐口了吧。
「你問你身邊的女人就是了,她會不知道?」安倍直男道,「再說,你還沒回答我,你跟我們故門主梅野渡邊是什麼關系?」
「算是爺孫,也算是師徒,有什麼問題?」
「好,既然是輸在我一刀流自己人手里,我也沒什麼話可說。反正我一刀流已經毀了,我再為別人賣命也已經失去了意義
緊接著,安倍直男供出了一個算是驚天的秘密,雖然這個秘密安冬已經猜出了不少,但還是被這個龐大的野心所震驚。
原來,早在華夏改革開放初期,倭奴國一些在二戰中失敗的軍國主義分子和地下黑道就開始對華夏虎視眈眈,他們一部分人對所謂的「皇軍」在華夏慘敗耿耿于懷,一部分則對華夏巨大地盤垂涎萬分,終于兩股勢力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
最初向華夏派出的三位高手竟然被發現,而且一舉被柳如是消滅。後來,雖也有不少這樣的家伙混了進來,但基本都被華夏地下或明或暗的給清除了。于是,這些勢力開始改變方式,他們給這些人找到了合法的華夏人身份,甚至不停的尋找當年倭奴戰敗時,因各種原因留在華夏境內人倭奴軍人的後代,並把他們培養成一個個功夫出眾的殺手,而這個組織就稱為黑衣社。
其實華夏自決定改革開放,就已經料到會有各種臭魚爛蝦伺機而入,因此早就備下了後著,果然這些屠雞宰狗輩立即蠢蠢欲動。但很快被雄居北方的鞏爺給查了出來,並一舉端窩,可惜的是當中有一個家伙居然被收買,結果雙方幾乎都是全軍覆沒,還連帶了其它家族的一些好手。
被清了盤的黑衣社,在其背後勢力的支持下,再次死灰復燃,而這次擔負任務的依然是四大家,只是領頭的換成了橫空出世的安冬。
其實在華夏,境外勢力若敢染指,當是群雄人人得而誅之,所以境內的各種勢力唯恐避之不及,絕不會與之聯手。凡與境外地下勢力聯手者,必被清剿,就象克孜牧,被華安清除,雖然有多人死傷,但華安不但沒受到政府的打壓,甚至明里暗里的幫忙不少。
在華夏,黑衣社共有三個訓練基地,一在蒙省、一在西疆,還有一個,安倍直男也不知在哪,但有一點,最後一個訓練基地是由背後勢力直接控制,他們中已有多人混入地下各勢力中,也只有背後勢力的掌權者才知曉他們的行蹤。
十多年來,這三組勢力在華夏干下了不少案子,特別是一些倭奴國地下勢力通過正當途徑在華夏投資了不少生意,他們把正常生意場上的糾紛常拉到地下來解決,從而使得其資本迅速擴張,板田 家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板田 ……」安冬嘴里念叨著,想起前一年前對板田垣的那種酣暢淋灕的打擊,那真是個爽啊。
安冬本來只想利用密本根家族來壓制板田垣家族,沒想到歐洲人做事就是保質保量,不僅請來了密**雇佣軍,而且把山口組和五菱會一起狠干了一通。在適當的時候,麻川賴子救下了那個雇佣軍頭目,所以密**軍侵襲伊賀派只是做的一出戲,雇佣軍雖然有錢就是爹,有女乃便是娘,但象伊賀派這樣,救個人分文不取,還輕松的把這些雇佣軍從特殊通道給迎進送出,也算是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你們說怎麼處置這個安倍直男?」安冬問。
「侵我華夏勢力,一個字,殺日,這一點不象從劉基這個看似文弱書生的嘴里說出來的,「但我們現在要做的卻不是急著殺掉這個網中物,而是要查出那個電話是誰打的
「是啊,達坦和李延輝準備逃跑之前都接到了電話,顯然有人向他們通風報信,而安倍直男的電話也曾響起過,只不過因為這家伙家里疲于應戰,根本沒有機會接。咱們的陣營里也混有黑衣社的人?」媽的,要是自己身邊就是黑衣社的殺手,這可糗大了,你四處找人家,人家卻就靜靜臥在你身邊。
「應該不是我們身邊的人,如果是身邊的人,這些人一個也不會走進包圍圈,估計是外圍的人,甚至是接觸不到核心機密的人,所以消息才會來得遲不愧為軍師出身,劉基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所在。
接觸不到核心機密?日,除了安冬、麻川賴子、刀疤四、曾桐、天一、莫一白、海堂、文仲、天仙、天魔,其它的人都只是服從命令,听當家人安排,哪個也接觸不到核心機密,這麼多人中怎麼排查,再說這關乎到幾大勢力,弄不好反而使幾大勢力反目成仇。
特別東北王,東北王本就跟四大家沒什麼瓜葛,這次完全是東北王為了護徒弟才伸手進藏南,要是因此跟四大家搞得不愉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文仲也剛是與華安結盟,當中有不少人肯定一時還未必轉得過彎來,出點岔子倒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所以,文仲第一個表態,「媽的,要是被我查出是誰走漏了消息,老子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曾哥,我讓你留的那個女孩呢?」安冬突然想起,魔女的妹妹也在今晚被收割之列,好在自己提前跟曾桐打好了招呼。
「放心,完好無損曾桐說。「不過逮她還真費了我一翻勁,還賠進去一個兄弟
「哦,咱們這次雖然大勝,但還是小有損失,」安冬跟曾桐說完,又對文仲說,「文董,大家都累了一夜了,我請大家宵夜,然後都回去休息一下吧,」
「在藏南還能用安董破費麼?我早就安排好了
一眾人全部聚到了剛才招待哈依泰手下的飯店,只是這次對象換了,換成了四大家和東北王的人。
「曾哥,我們去看看魔女的妹妹,」安冬一拉曾桐,輕聲地說。
「好,」兩人出來,走向曾桐的住地,那個曾經刺殺過安冬的女殺手正被關在此處。
「曾哥,」兩個負責的看守見曾桐過來,恭敬地叫了一聲。
「我先進去瞧睢,」曾桐
一抬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叫什麼?」曾桐問。
「你管我叫什麼?」一個犀利的殺手,居然一付小孩兒家心性。
「不說?」曾桐冷笑一聲,「那就由不得你了
說完,曾桐拔出隨身匕首,放在了女孩的臉蛋上,「我再問你一次,如果再不說,這把刀將在你的臉上劃出一個深深的口子。我問一句,你不答我就劃一刀
「切,你以為我會怕?有種你殺了我
「殺了你?落到我手里,那麼輕易的就會讓你死掉?」
日,原來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冬等在外面,他很奇怪曾桐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
「說吧,為什麼到華夏來?」
女孩一愣,「什麼到華夏來,我本就是華夏人
「華夏人?象你這樣的高手,在華夏怎麼也得算上一號吧,我怎麼沒听說過你?」
日,你當然沒听說過,如果黑衣社成員都被听說過了,那黑衣社還神秘個球。曾桐如此問話,顯得很沒有審問技巧。
真是曾桐沒有審問技巧?你也把曾桐看得太低,他自有自己的用意。
「我是無名小輩,你當然不會听說我,不過你鷹王曾桐的名頭,我卻如雷貫耳,」
「哦?你知道我,看樣確實是混地下世界的,但我怎麼就沒听說過哈依泰身邊有你這樣一位美女高手呢?」
「哈依泰?哼,」女孩露出不屑。
「魔女是你姐姐?」
「我沒有姐姐,當她的刀刺進我身體的一剎那,就已經失去了我們姐妹情份
「很好,既然你們已經沒了姐妹情分,那我也不必顧忌魔女的面子了。少不得,我要先用你慰勞慰勞今天辛苦了一晚上的兄弟,哈哈……」曾桐大笑而去。
出了門,曾桐對著兩個守衛耳語了一番。
「是,」兩個守衛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又轉身反掩上。
「你們要干什麼?」里面傳來女孩的驚叫聲。
「曾哥,這……?」安冬一急,這可是魔女的親妹妹,不管她們姐妹交惡到什麼程度,也不能不顧忌一點呀。
「冬子,放心,我心里有數,」曾桐道。
「啊……,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日,再厲害的女人,要是被男人給強上,那也不再勇猛,而是正常的女人家的羞恥佔第一位。
嘿嘿嘿……,里面發出兩個護衛的一陣婬笑,「我們大哥說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們哥倆的
「流氓,滾開……滾開……」
呲……,一聲,很明顯女孩的衣服被撕破。
「啊……」女孩大叫。
「曾哥,不可,」安冬一叫,順手推開了房門。不管曾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魔女的妹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強暴,就算她是黑衣社,也不行。
在江漢,魔女幫安冬一統了地下世界,在這過程中,魔女還是使了力,所以安冬算是欠魔女一個人情。
隨著推門聲,兩個護衛停止了行動,而曾桐也跟著安冬走了進來。
看著曾桐進來,兩個護衛搖了搖頭,出了門,又履行起護衛的職責。
「老二,把魔女給我看起來,如果反抗格殺勿論曾桐當著安冬的面給雕王打去電話。
日,這又關魔女什麼事?曾桐今天的表現好奇怪。
曾桐的話音剛落,那個女孩的臉色明顯非常驚詫,她不知道自己哪做錯了,或說是哪里泄露了什麼不該泄露的東西。
「曾哥,這……?」
「冬子,你還記得魔女給你講的故事麼?」曾桐不說是魔女的身世,而說故事。
「是,我听魔女說過,不止我听過,估計你們也都听說過吧
「是啊,所以我們一同來驗證一件事
「什麼事?」
「你看這女孩的月復部有傷麼?」
日,女孩的月復部潔白如脂,平滑如膏,哪有什麼刀傷,甚至連一個指甲蓋大的小疤痕都沒有。如果此時剝光的話,絕對是一具絕美的少女之體,會令所有雄性牲口流口水。
「這……?」安冬終于明白了曾桐的用意。作為四大家之一的未來掌門人,曾桐顯然不會自己動手去扒了一個小女孩的衣服,而用兩個護衛演出這麼一出戲,無非是確定魔女在說謊,也就是說,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
「我早就懷疑魔女了,雖然她以各種機緣巧合的形式進入**堂,但其行跡有時還會露出些馬腳,但那時我根本不能確定,而她又是白樺的女人,老爺子大兒子早逝,就剩這麼個兒子,我也不想跟他鬧翻,但現在已經可以證明,魔女在說謊曾桐一頓說,「上次听你說魔女求你放黑衣社殺手的事,我就更加懷疑,只是沒辦法證明,如今人證、物證都有了
「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安冬問。
「基本可以確定,既然這個女人是黑衣社的,而魔女與之非常相像,且自稱姐妹,肯定有一定關系,」
「那那個電話……?」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她肯定應該察覺出什麼了
「怪不得黑衣社對吳爺的行蹤掌握得那麼清楚,要不是柳伯和天哥及時返回,那天說不定他們就得手了。吳、白兩家向來互通氣息,所以魔女掌握吳爺及其手下的動向毫不費力安冬突然相聲吳爺的事,「你說這會不會也是她的杰作?」
「應該是,因為那一段時間她一直在關注吳爺的活動情況,這也是我剛才說的其形跡可疑的一部分
「…………」
兩人正在聊著,曾桐的手機響了。
「怎麼樣了?什麼?媽的,他想干嘛?」
「怎麼了?」安冬問。
「媽的,白樺瘋了,竟然公然領人從雕王的手里把魔女搶走了
日,這白樺真是瘋了,既然曾桐已經下令捉拿魔女,肯定是有了充分證據,而白樺此
時還庇護,說白了就是要對抗華安整個地下世界了。白樺有多大能量?就是白老爺子也不敢這麼公然對抗全華夏的地下力量吧。再說,白老爺子身負特殊使命,難道要他父子反目?
雕王也就是顧忌到白老爺子的感受,要不然,就憑白樺身手,想要從雕王的手里搶人,那簡直是做夢。但白樺不僅這麼做了,而且還成功了。
「咱們現在怎麼辦?」日,自己光頭腦一熱,把魔女從雕王手里給搶了出來,但為什麼魔女被擒自己卻還沒搞清楚,更別說為將來作打算。
「要不咱們現在再殺回去,直接把雕王干了算了,他既然不念我們相識一場,咱們也別顧忌什麼情分了魔女道。
「他干嘛抓你?」
「還不是為了排除異己?你不知道這家伙跟鷹王沆瀣一氣?這麼多年,他們倆不是一直壓著我們?老爺子什麼時候把你這親生兒子、我、二王看在眼里過?所有的重大事情都只跟鷹王商量,下面的人也攀權附勢,咱們說的話執行力度一直很低
「是啊,老爺子不知吃了什麼**藥,那麼看重鷹王。媽的,趁鷹王不在,還帶走了他的一些貼身跟班,要不咱們再殺回去?說不定可以把雕王給干了,就是鷹王回來,恐怕也拿咱們沒辦法了吧?」白樺哪知道他老爺子這地下世界大梟的身份背後,還隱藏著很多的秘密,他一直忌妒鷹王受重視,甚至功力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雕王也比自己受重視得多。作為親生兒子,他實在搞不懂。
而且,近年來,老爺子年歲見長,退隱歸田的意思也比較明顯,而接班人更是明確曾桐,這讓白樺很不爽。如果不是要在老爺子面前表現,他也不會趁鷹王和雕王都不在的時候向安冬下貼子。可惜,沒想到本只想掙個面子的事情,卻引出了如此多的江湖恩怨。
「對,要不咱們就殺回去,反正二王一直听你的,你、我、加上二王,收拾一個雕王綽綽有余魔女巴不得能把水攪渾,越攪混對其她越有利。
「但要是老爺子護著就麻煩了日,白樺這時才想起老爺子。
「咱們要是一鼓作氣,拿下雕王,即使老爺子知道了,但木已成舟,老爺子還能怎樣?雕王被除,他能指望的除了鷹王,就是你、我和二王,如果鷹王做了老大,而你殺了雕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老爺子也會想到這一層。他總不會希望自己百年之後,親生兒子就成了別人的魚肉吧
「你別忘了,還有幾個老家伙,雖然已經退居二線,但能量還是不小白樺還是有點怵,雖然自己與大哥相差十幾歲,因為大哥的英年早逝,老爺子對之寵愛有加。但有關社團利益之處,老爺子卻從不徇私,而那幾個退居二線的長老級人物,也是忠心耿耿。
「老家伙?沒有了你我,難道老家伙自己拿刀上陣?」魔女一哂。
不干,自己已經從雕王手里搶了魔女,算是闖下了大禍,再想回頭也難了。況且魔女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從來不計較名份,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可魔女連個二女乃的名份都沒有,作為男人怎麼著也得為魔女想想。
干,如果一出手,開弓沒有回頭箭,那就真與四大家族成了對頭。如今世英已經除名,文仲和哈依泰又與安冬打得不可開交,自己想找個依靠都沒有,誰會為了他白樺而得罪四大家族呢?
「可惜的是咱們沒有後援呀,如果四大家發難,咱們如何抵擋?就憑你我,豈不是螳臂擋車?」白樺當然不笨,憑他們幾個的身手,做一省大佬綽綽有余,可真要跟四大家對著干,那只能是自尋死路。
「要不這樣?安冬跟四大家的交情咱們也有,我曾幫安冬拿下過江漢的地盤,也曾助他掃平克孜牧,我想他不會來對付我們。而藏南文仲、西疆哈依泰又有足夠的能力抗衡四大家,咱們不如找他們去。哈依泰手下的達妲號稱中生代第一高手,除了柳如是,整個地下世界無人能敵,要不咱們去請哈依泰支援?」
「咱們素與西疆地下世界無交情,哈依泰如何肯幫?」
「混地下世界的,無非也是為了一個利字,如果我們以一省地盤作酬金,不愁哈依泰不心動
日,魔女現在就是挑起白樺與雕王的內訌,越亂其才越有機會,越亂其背後的力量才越有好處。其實她已經知道,文仲已與安冬合作,而哈依泰也已兵敗如山,她這麼說的目的只是為了繼續挑起事端。
「好,咱們就給他來個玄武門兵變,無論成功與否,咱們都去求助哈依泰白樺終于下定了決心。
地下世界的分分合合,權勢與財力的更迭往往就在一瞬間,而巨大的危險背後就是巨大的利益,所以白樺認為值得一試。
人的心智往往被**所蒙蔽,其實白樺雖然不知道白老爺子守著白道的身份闖黑道,但起碼他知道四大家這種黑道與其它黑道略有不同,至于不同在哪,他自己也說不透。這麼多年,他一直在白老爺子,甚至在曾桐的指示下做事,總覺得有點人不能盡其才,物不能盡其用。如果今天能一舉拿下中原片區,以後自己就是當仁不讓的老大,想怎麼玩轉地下,那還不隨自己的意思麼?
當晚,正在雕王四處著人捉拿魔女的時候,魔女、白樺和二王卻帶著幾個貼身的死黨出現在了雕王的辦公室(雕王名義上是**堂下屬產業的副總經理),二話沒說,就是圍殲。可憐雕王一世英名,卻落得個暴尸辦公室,而殘殺他的竟是自己昔日的兄弟。
一擊得手,白樺開始瘋狂的接管鷹王和雕王的地盤,雕王已死,鷹王不在,只用了兩天時間,整個中原片區就到了白樺的手中。
達妲逃走,哈依泰失蹤,讓安冬還是比較蛋疼。
本來在自己在藏南展開大規模剿殺的同時,由打黑工作組和影子部隊聯手行動的「清蟒行動」在西疆火速開展。西疆公安廳以安全名義把哈依泰手下許多高手「請」去進行安全約談,而打黑工作組和影子部隊直接對哈依泰的總部進行了清剿,可惜的是雖然清除了哈依泰大量的高手,甚至秦亢都死于非命,但哈依泰卻在這些人沖進去時候,神秘的消失了。
通過仔細搜查,終于在哈依泰辦公樓的發現了機關。原來,哈依泰早就為萬一作好了打算,其辦公室背牆有一個暗門,扭開後就是一個逃跑的暗道,這一暗道也就哈依泰、達妲和秦亢知道。
而秦亢之所以一直拼命廝殺,很顯然是在為哈依泰的逃跑贏得時間。雖然跟錯了主子,但秦亢確實不失為一位英雄。
而達妲也在哈依泰派到文仲手底下一個臥底一阻地魔的機會下,成功逃月兌。高手間,要的就是機會,而達妲恰恰抓住了這稍縱即逝的好機會。
蛋疼歸蛋疼,西疆總算被控制在了白道的手下,一個月後,原哈依泰的產業逐漸被關、停、並、轉,而接盤子的又是那牛b烘烘的華安集團。當然,報紙和其它新聞媒體不能稱接盤子,而叫收購、控股。
媒體就是這樣,什麼話都可以正著反說,反著正說。
突然想起在什麼地方看過一段話,「小販交錢擺攤,叫服從管理;無錢擺攤,叫破壞市容;城管砸攤,叫整頓市容。警察打人,叫執法;你跑,叫畏罪潛逃;你不跑,叫妨礙公務;你抵抗,叫抗法;你反抗,叫暴力抗法。存假幣進銀行,叫欺詐;從銀行取到假幣,叫倒霉什麼都是掌握喉舌的人說了算,僅此而已。
而作為接手滇貴的興業集團,此次也是進行了大筆投資,把因歐洲金融危機而蕭條的所有產業,趁機全部移回了華夏。高興得王大美女一見安冬就摟著親個沒完,但目睹全過程的麻川賴子這殺器居然無動于衷。用她的話說,是哥的女人就都是我的姐妹,有啥子好忌妒的。
日,看人家這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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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蛋疼的是安冬,頭疼的卻是白老爺子和曾桐。
雖然曾桐一听到消息就快速回歸,但一來白樺是白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好多人都認為白老爺子絕對會虎毒不食子,所以跟著白樺的多還比較死心踏地。二來在白樺成功接盤後,這些人好多都升了職、加了薪,皆有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感覺,所以也願意跟白樺一起固守著既得利益。
也幸虧曾桐手下有一批死士,不然在半道就差點被白樺的人給滅了。
「白爺,現在怎麼辦?」一處秘密的據點,曾桐打通了白老爺子的電話。
「唉,孽子,」白老爺子一嘆,長子已經早逝,長孫羸弱,只知一味讀書。如今小兒子又如此,要一舉殺之,真是心有不忍。可如果自己不動手,那白樺的結局會更慘,「他現在根本就听不進我的話了
「白爺,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自己去請罪吧,只希望別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就好白老你子喟嘆一聲,再沒有了當年的英姿勃發。
三天後,曾桐回歸經南,而白樺因集團有人非正常死亡被警方帶走協助調查,但令人不解的是,來請白樺協助調查的不是當地刑警隊,而是清一色的手握微沖的特警。
白樺再牛b,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在光天華日之下,跟手拿微沖的特警來個硬踫硬。
本以為只是約談,但一進去,白樺就知道,他這一輩子再也出不來了。
一個月後,就在華安和興業兩大集團全面進軍西疆地上地下的時候,中原片區的人事也進行了更迭。白老爺子宣布退休,由曾桐繼任董事長,並掌管一切事務。
退休後的白老爺子帶著幾個貼身隨從,開始到北戴河養老,也算是頤養天年。但四大家的家主以及安冬卻都知道,白老爺子被撤銷了少將軍餃,降為大校,但仍享受副軍級待遇。
白樺,因故意謀殺被判處無期徒刑,媒體報道他殺害了自己的商業競爭對手雕王,而內部通報材料表明,他殺害了一名華夏軍方安插在地下世界的中校。當然,如果不是考慮到白功勛少將一輩子的功勛,白樺也許會被執行死刑。
魔女,作為謀殺雕王的另一主謀被全國網上通緝。而影子部隊的內部通報為,倭奴國諜報人員小澤良子在鼓動白樺成功劫殺一華夏軍方安插在地下世界的中校後,成功逃月兌,目前去向不明。
據內部資料表明,小澤良子為倭奴國現小澤家族領頭人小澤井自的私生女,雖然小澤井自收留了母女倆,但因為是私生女,所以小澤良子在小澤家族中沒有任何地位。當小澤良子十歲時,母女倆還是被小澤井自的正妻——豐田佑子趕出了家門,從此音信全無。
六年後,小澤良子再度出現在小澤家族中,但僅不過三日,就又失去蹤跡。由于本是私生女,再加上受到正房的擠壓,小澤良子的出現與消失基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倒是在隨後不久的日子里,小澤井自與正妻豐田佑子所生的女兒——小澤雅子的失蹤,引起了當時倭奴國上下的震動。要知道小澤家族與豐田家族的實力,在倭奴國都首屈一指,兩大家族的財力可達政府財力的五分之一。如此富家千金的失蹤怎麼不引起全國騷動?但奇怪的是,任憑兩大家族舉全部之精力,雅子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小澤家族,源自德川幕府時期德川家康的手下第一猛將小澤帆,隨著德川幕府的榮盛,小澤家族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直到德川家族第十五代將軍德川慶喜「奉還大政」,小澤家族已成了門生故吏、家族旁支遍布倭奴的第一大政治勢力。在明治天皇進行的「戊辰戰爭」中,小澤家族成了中立派,明治倒幕成功後,因怕新政剛立不穩,再加上小澤家族一直中立,所以明治天皇並未對小澤家族進行清滌。再後來,小澤家族利用自身的力量,又成了明治天皇的助手,從而得到了更大的發展。
世事變遷,隨著上世紀倭奴國第二次護憲運動,實行了全民**,小澤家族在倭奴國政治生活中的地位急劇下降。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作為老牌的政治勢力,小澤家族在二戰時期充當了軍國主義的急先鋒,本想撈回政治資本,不想所謂的皇軍以傷亡一百九十萬的代價慘敗,小澤家族不僅未能如願,還元氣大傷。
一直以來,小澤家族的軍國主義之心不死,總是極盡自己之能事,對華夏的地上地下社會進行著騷擾與分裂,甚至支持一些華夏的分裂組織。所以近年來也是一直是華夏政府重點關注的對象。
「說吧,真實姓名?」西疆某處地下密室中,只有曾桐和安冬,對面則坐著那個曾經拿槍對著安冬的女孩。
「哼,」女孩一擰脖子,不屑的哼了一聲。
「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曾桐走到女孩面前,「小澤雅子,倭奴國小澤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我說的沒錯吧?」
影子部隊那邊及時傳來了他們剛剛掌握的資料,所以曾桐現在已經是成竹在胸。
「知道還問我?」女孩道。
「我就是奇怪,你十幾年前就在倭奴國離奇失蹤了,怎麼又到了華夏?」
「……」
「而且你們姐妹倆同時出現,難道小澤井自真的願意看著自己的兩個親生女兒全部諜血華夏?」
「她不是我姐姐,她就是個魔鬼,」曾桐一說完,小澤雅子就叫了起來,而且是歇斯底里的那種,看出她好象對其姐姐有著說不出的仇恨。
安冬和曾桐對望了一眼,這里面肯定有戲,說不定可以挖出點什麼。
「別抵賴了,魔女,化名嚴鳳嬌,實名小澤良子,小澤井自的私生女。而你,則是小澤井自的次女,小澤雅子,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我說了,她不是我姐姐,她就是個魔鬼小澤雅子大叫。
「那就說說小澤良子這個人安冬道。
「我只知道她是個魔鬼,其它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你姐姐,你會不知道?」曾桐道。
「我說了,她不是我姐姐,她是魔鬼日,一提到小澤良子,她這個妹妹就要發飆。
「好吧,那你就說說這個魔鬼安冬說,靠,象曾桐這樣問,小姑娘半天也不會吐一個字。怪不得吳老爺子說曾桐受俗事侵潤太久,在地下世界混久了,曾桐所能用的審問招式就是逼供,恰恰安冬在旁邊,自己總不能對一個小女孩動手吧,所以只能言語相逼,當知這小女孩居然一定不買帳。
「對這個魔鬼我沒什麼好說的女孩稍舟平復了一下心情。
「但上次她救了你安冬說。
小澤雅子當然知道安冬說的是上次接山豹下單的事。
「那是她愧對于我,而我又是她的手下,所以我並不承她這個情
「愧對于你?她可沒真的刺你一刀,再說,不管她怎麼愧對你,救你一命總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那只是她騙取你們華夏地下世界信任的借口。她欠我的,十條命也還不回來女孩道。
「說說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日,又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雖然功力不弱,但卻絕對的心智未開。
「也許我可以幫你報仇
「你們不是一伙的嗎?」
「一伙?」安冬啞然,「事情並不如想的那樣簡單,就象我們把你和她也當作一伙一樣,看來,你們不是
「當然不是,」
「那就說說她為什麼會救你?」
「我哪知道,」
「那也可以說說你們的關系日,你總得給老子吐出點東西來吧,不然你能走出這個密室?
「我跟她沒關系,這個變態的女人害了我一輩子
日,你才多大,就害了你一輩子。
經過小澤雅子的敘述,安冬終于弄清了事情背後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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