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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节181师兄弟?

“天哥,我敌住这家伙,你帮助兄弟们麻川赖子叫道,本己只想快速解决安倍,没想到这家伙身边的人也这么恐怖。

“好,”既然麻川赖子认识这家伙,那安排肯定比自己合理,虽然面前的这家伙不见得比自己高出多少,但自己要想拿下对方却是万万不可能。

那边几个本来还很吃紧,但一旦有了天一的加入,形势立马发生了变化。追魂,绝对人如其名,几次接触之后,天一就大概判断出,这些人中有两个鹰级杀手水平,四个鹤级杀手水平。

日,这边就自己和麻川赖子算是能搞得下鹰级杀手的,其它几个也就是鹤级杀手甚至以下水平,今天要想胜出看样很难,打个平手算是不错,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还得吃亏。

“啊……”又一声传来,一个天一的手下被另一个鹰级杀手级的家伙给抹了脖子,而且干净利落,与世英中层被抹时如出一辙。

此时的麻川赖子已经与安倍直男战成了一团,如果说天一以前对麻川赖子还有什么怀疑的话,现在可以说是疑虑全消。因为,麻川赖子现在已经打疯了。

安倍直男本身功力就与麻川赖子不相上下,这么多年来,麻川赖子管理整个伊贺派事务,虽功夫也勤练不拙,但总有不暇的时候。而安倍直男却一直以武为业,所以反而精进了不少。

既然被麻川赖子识破了身份,安倍能保住自己的前提就是除掉她,这么多年,自己隐伏在华夏,绝不能在此功亏一篑。所以安倍的武士刀舞的呼呼直响,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也就是麻川赖子,如果是自己,天一自忖,此时恐怕已经带伤了吧。

麻川赖子虽然没有受伤,但情况并不好,安倍直男的一把武士刀已经笼罩了她全身,虽然不停的传来小倭刀与武士刀的叮叮碰撞,但左右已经见绌。

日,这是兄弟的女人,即使自己的手下,包括自己全挂了,也不能让安冬的女人受伤。天一想着,丢下与自己纠缠的一个鹰级杀手,挥剑向安倍直男攻去。

天一的剑一挥到,麻川赖子就撤了下去,日,这个女人想干嘛?

不会吧,哥来救你,你让哥送死?

但很快,天一就明白了麻川赖子的想法,这个杀器在华夏太久了,深谙华夏田忌赛马的故事。

以上驷对中驷、以中驷对下驷、以下驷对上驷。

天一牵住安倍直男,麻川赖子的刀很快就招呼到了其它几个鹤级杀手身上,由于每个鹤级杀手都被天一的手下缠着,所以哪一个想月兑身都难。

“啊……啊……咣……咣……”只听得连续两声惨叫,两个安倍直男的手下已经一个捂着手腕,一个倒在了地下。

“啊……”被天一抛下的那个鹰级杀手很显然已经明白了麻川赖子的意图,所以他也学起了麻川赖子的方法,对天一的一个手下下了杀手。

可惜的是,这个家伙忘记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天一的人比他们人多,虽然功力略逊,但一时想要伤多少人也不现实。

去掉两个鹤级杀手,就多出了四人,虽然被其一个鹰级杀手废了一个,但其它三个立即加入了其它战团。

本来还堪堪打成平手的两方,因为这三个人的空出与加入,立马形势有了改观,但天一那边却已经气喘吁吁,女乃女乃的,这个安倍直男不愧是一刀流的门主,功力确实不俗。也幸亏是天一,要是一般人,估计早就给撂趴下了。

对付几个鹤级杀手,就相当于给麻川赖子有了休息的时间,不用再笼罩在安倍的强大压力之下。所以在干掉两个后,麻川赖子一回身又加入了天一与安倍直男的战团。

“天哥消灭鹰级杀手麻川赖子低吼一声,今天这几个人肯定不能有一个走月兑,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只要走月兑一个,伊贺派就完了。

日,本来安倍直男还想能重创天一,哪知道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又凑了上来,虽然自己胜这杀器一筹,但要想拿下她却很困难。

当然,现在的安倍直男可以选择逃走,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再占优,但逃走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只要他一逃走,剩下的几个估计就得全军覆没。

想出手救那几个?麻川赖子却象疯了一样缠着自己,既然麻川赖子想起用田忌赛马之策,那肯定就要防着对方也来这一手,所以她只能死缠,让安倍直男无法月兑身。

死缠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拼命,所以,麻川赖子所有招式基本都是两败俱伤,安倍直男可以伤到麻川赖子,但自己肯定日子也不好过。就象当年安倍次男与麻川赖子相斗,当时的安倍次男也是使用的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年轻气盛的麻川赖子为了除掉对方才不惜自己受伤。

如今形势正好相反,但安倍直男却没有选择,如果自己与麻川赖子两败俱伤的话,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再通过实力同样不弱的追魂,自己没这个信心。所以,他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与其它几个抱成团,以自己的优势弥补己方的逆势。

不能逃走,不能拼命,想聚拢对敌,这样基本的策略,安倍直男还是能想到做到,所以他迅速向其它几个手下靠拢,一时间双方又战成平手。

“不错,是一把好手双方激战正酣,战场边居然有某货在拍手。

日,什么人?安倍直男一惊,有人已经靠得如此之近,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个家伙的身手也太牛叉了。在倭奴国,自己不算逆天,也算是前五名了,居然被人家欺身近前一点感觉都没有,恐怖中……

“哥……?”麻川赖子这杀器听音辩人,立即虚晃一刀,一拧身跳出了战圈,她知道,今天,安倍直男已经是个死人了,这里所有对方的人都已算得上死人,自己所有的担心已经不复存在。

“你是谁?”安倍直男也跳出战圈,似乎很弱智的问,因为他已经发现,自己已经陷进了包围圈,周围的暗影里不知何时已经被几十高手合围。

“貌似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某货道,“能够有如此身手,却在哈依泰的阵营里做个一般打手,也太辱没了你。说吧,你叫什么?”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安倍直男怒吼,腾身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就冲了上来。

“倭奴国武士刀?”安冬道。

“你怎么知道……?”安倍直男一顿,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因为他的倭奴武士刀已经经过变形,看起来更象华夏的冷兵器——剑,只是一边背稍微阔点,而且刀尖比剑圆钝一点。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但没想到安冬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是倭奴人?”

“哪那么多废话,”安倍直男说着,暴起身形,挥刀劈去。

“叮……”一声直钻耳膜的脆响,安倍直男不仅觉得耳鼓生疼,整个胳膊也有点不听使。

但目前显然还不是自己休生养息的时候,安倍直男抖一抖武士刀,复又攻上。他也知道此时躺在床上睡着一觉,应该是件很爽的事,甚至再搂上两个小妞,那是更爽,可现在想爽得有机会,弄不好,这辈子都没得爽。

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朝武士刀磕去,并在磕开武士刀的同时,向前递了一把,刀尖直指安背直男的咽喉。

日,刚才还在安倍直男武士刀上左支右绌的麻川赖子和追魂天一,立即体会到了什么叫差距。以往安冬和他们交手,虽然天一曾削下安冬的一片衣袖,但现在他已经明白,安冬是留了多少手,这个妖怪要是真的使全力的话,估计自己别说削衣袖,可能连衣袖的边都模不着。

也就是说,这个逆天级的家伙,一直在掩藏自己的实力,从未尽全力。

当然,安倍直男也不是孬货,不管怎么说,也是排名倭奴国前五名的高手,这家伙在刀势用老的时候,硬生生的退后三步。

一般高手对决都会以退为进,但安倍直男退是退了,但进却不可能了,因为安冬的军刀再一次紧跟而上的指向他的咽喉。

再一次暴退,再一次跟上……

三次一退,安倍直男已经退无可退,因为他的后面正对着麻川赖子。而此时,安倍直男的眼睛居然放出光来,如发现异宝般放光。

“你的武功是谁教的?”这货都临死了,还想知道人家武功是谁教的。

“你有必要知道吗?”安冬冷冷地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到华夏来就行了

“你问她就知道了,”安倍直男一指麻川赖子。

“我……?”麻川赖子一惊,我怎么知道?难道这家伙跟自己一样,也是受某种势力所逼,充当了黑衣社的杀手?

“别拿哥的女人说事,我要你回答

“回答?呵呵,”安倍直男嘿嘿一笑,声起间人又已暴退三步,且随手抓住一个靠在自己身边的鹤级杀手向安冬推去。

这一下变化真快,安冬的紧跟着的刀直直的刺进了这个杀手的胸膛。而安倍直男则趁着安冬一愣,拔刀再跟上的时间差又斜斜的平移出几步。

本来麻川赖子站在安倍直男的背后,没防有这样一个变着,立即挺起小倭刀欺身追了上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安倍直男已经离自己有近十米。

“这个交给你,你们把剩下的收拾了安冬嘴角露出了丝许笑意,熟悉的人都知道,这货已经知道面前这家伙的身手,怎么说这只猴子已经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

没有了安倍直男,剩下的几个家伙够麻川赖子和天一塞牙缝,很快,这两人颇有杀鸡宰牛且为乐的快意,让地上平白的多了几具尸体。反正有安冬要的这家伙,其它人留不留都已经无所谓了,所况麻川赖子已经告诉天一,这些都是刀忍。

日,倭奴国的杂种,死一个好一个,所以天一也不再手下留情。

“还想走么?”跑出不到五十米,安冬已经拦在了安倍直男的面前。

“刷”反正已经跑不了了,且赌一把再说。可惜赌一把,也得有资本,如果没有资本的狂赌,那只能把命给赌输了。

安倍直男现在就是无本的赌徒,扬起武士刀向安冬头上劈来,刀还没落上,喉咙已经被刀尖顶得死死。此时,只要安背直男动一动,安冬就可以瞬间象切菜瓜一样切断他的喉管。

穷途末路,安倍直男面如死灰,“你的师父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我们一刀流的刀术?”

“一刀流?”日,从没听说过这个门派。

“你的刀术虽然很杂,但里面确实有我一刀流的刀术,”安倍直男说。

“呵呵,老子从不知道什么一刀流,老子的刀术是家传其实这货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使的这些刀术是毛剑梅三个人武功的揉合。

当然,毛剑梅三人在一起合作执行任务,互相传授与切磋武功仍是家常便饭,所以他们一人已经掌握了三人所有的本领。而从这家伙的话里,安冬还知道,爷爷,梅野渡边可能就是一刀流的人。

“梅野渡边是一刀流的什么人?”这是安冬第一次称呼爷爷的名字,在见到毛老将军前,他连爷爷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爷爷从没跟自己提过姓甚名谁,原来他是一个倭奴人。

“梅野渡边是我们一刀流的故流主,”安倍直男说,“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梅野渡边是自己上上辈的流主,除了几个老人,一般倭奴国的中生代都不知道此人,一个华夏年青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一刀流的故流主?”安冬有点哑然,日,那自己是不是也算一刀流传人,面前这算不算自己大师兄啥的。

呃……,咱们算是师兄弟,不过,现在别说师兄弟,亲父子都不行,代表着不同的民族与国度的利益,私恩难敌国怨。

原来,当年正因为梅野渡边超强的武力,才会被倭奴国的军国主义者征调进军营,进入华夏执行刺杀任务。梅野渡边失踪后,倭奴国政府又征调了好多一刀流的人,一刀流现在已经人才凋零,只沦落到一个二等帮会。

“是,不过他在上世纪就为大倭帝国天皇玉碎了

日,还玉碎了,不知是倭奴国真的不知梅野渡边已经投降,还是为了顾及名声,保全颜面,抑或是为了激励当时的军心,梅野渡边这个大活人,竟成了倭奴国“玉碎”的一名英雄。

“说吧,你们一刀流到华夏来做什么?”安冬问。

“混口饭吃,不行吗?”安倍直男回答了个挺弱智的答案。

日,一刀流虽然人才不济,但也没没落到流主要给别人打工混饭吃的地步。

“混饭吃?呵呵,”安冬一哂,“恐怕从今天开始,你混饭吃的家伙就没了

“学艺不精,死就死了,也算是我殉国了还挺骨气。

“殉国?”日,这家伙这意思不就是说明,自己是倭奴国政府派出来的么?“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那你想怎么样?”日,脖子上被人家指着一把刀,稍微一动就可能命断,可想死却又没那么容易,要命……。

“回答我,为什么到华夏来,你应该知道华夏是境外地下势力的禁区

“切,麻……”安倍直男刚想说‘麻川赖子不也在华夏么’,可一想如果麻川赖子真是那个势力安排在华夏的,自己这么说岂不是暴露了麻川赖子的身份?而且他也知道,倭奴国地下社会是受制于这个恐怖势力的,自己就是例子。

所以他连忙改口说,“马肥人羡,华夏地下世界是块肥肉,国际黑道谁不想在此分一杯羹,俄罗斯的比利波夫家族,意大利的密本根家族都能把触角伸到此处,难道我一刀流就不行么?”

妈的,这家伙明显不讲实话,安冬岂能听不出来,想一刀流一个中等社团的角色,怎么可能有能力把触角伸到华夏来,其要想在倭奴安身立命就已经不容易了。想当年,麻川赖子要不是先收服了自己原来伊贺派大量高手,再加上两位长老的权威,仅凭一己之力,想要紧追山口组和五菱会之后,成为倭奴国第三大派,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安倍直男,你堂堂一个一刀流的流主怎么可能会屈身于哈依泰门下做个打手?你应该也是受背后势力逼迫充当了黑衣社的杀手吧?”不知何时,麻川赖子已经处理掉安倍直男的手下,来到了安冬身边。

“麻川赖子,你……?”靠,自己还想替别人遮掩呢,没想到人家先把自己老底揭了。

“不错,我曾经替黑衣社卖过命,但现在的伊贺派在倭奴国已没人敢动,想当初一刀流也是中等社团中最强的一个组织,怎么这十来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小型社团都不如了?你有没有想过?”

“靠,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次男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拜我所赐?你知道安倍次男都做了什么?你是被山口组追杀的,他却替山口组卖命,以为有山口组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一夜之间挑了我七八处产业,杀了我二十多人。当年,一刀流在你的带领下,可以说是日益强盛,我伊贺派可曾动你分毫?”

安倍直男当然明白自己弟弟那个脾气,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当年屈辱侍人,以一刀流流主的身份潜入华夏,做了一个教官,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一刀流上下,没想到一刀流还是被人给灭了。

“不管怎么说,我一刀流是毁在你手,这个仇我会给你记下,有机会我一定会找你讨回这个公道安倍直男恨恨地说。

“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奉陪日,自己怎么说也是现在倭奴国三大帮派之一的门主,别人既然下了挑战书,自己当然不会拒绝。

“先说说你到华夏来的目的吧安冬问。妈的,话也说了,旧也叙了,该吐口了吧。

“你问你身边的女人就是了,她会不知道?”安倍直男道,“再说,你还没回答我,你跟我们故门主梅野渡边是什么关系?”

“算是爷孙,也算是师徒,有什么问题?”

“好,既然是输在我一刀流自己人手里,我也没什么话可说。反正我一刀流已经毁了,我再为别人卖命也已经失去了意义

紧接着,安倍直男供出了一个算是惊天的秘密,虽然这个秘密安冬已经猜出了不少,但还是被这个庞大的野心所震惊。

原来,早在华夏改革开放初期,倭奴国一些在二战中失败的军国主义分子和地下黑道就开始对华夏虎视眈眈,他们一部分人对所谓的“皇军”在华夏惨败耿耿于怀,一部分则对华夏巨大地盘垂涎万分,终于两股势力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

最初向华夏派出的三位高手竟然被发现,而且一举被柳如是消灭。后来,虽也有不少这样的家伙混了进来,但基本都被华夏地下或明或暗的给清除了。于是,这些势力开始改变方式,他们给这些人找到了合法的华夏人身份,甚至不停的寻找当年倭奴战败时,因各种原因留在华夏境内人倭奴军人的后代,并把他们培养成一个个功夫出众的杀手,而这个组织就称为黑衣社。

其实华夏自决定改革开放,就已经料到会有各种臭鱼烂虾伺机而入,因此早就备下了后着,果然这些屠鸡宰狗辈立即蠢蠢欲动。但很快被雄居北方的巩爷给查了出来,并一举端窝,可惜的是当中有一个家伙居然被收买,结果双方几乎都是全军覆没,还连带了其它家族的一些好手。

被清了盘的黑衣社,在其背后势力的支持下,再次死灰复燃,而这次担负任务的依然是四大家,只是领头的换成了横空出世的安冬。

其实在华夏,境外势力若敢染指,当是群雄人人得而诛之,所以境内的各种势力唯恐避之不及,绝不会与之联手。凡与境外地下势力联手者,必被清剿,就象克孜牧,被华安清除,虽然有多人死伤,但华安不但没受到政府的打压,甚至明里暗里的帮忙不少。

在华夏,黑衣社共有三个训练基地,一在蒙省、一在西疆,还有一个,安倍直男也不知在哪,但有一点,最后一个训练基地是由背后势力直接控制,他们中已有多人混入地下各势力中,也只有背后势力的掌权者才知晓他们的行踪。

十多年来,这三组势力在华夏干下了不少案子,特别是一些倭奴国地下势力通过正当途径在华夏投资了不少生意,他们把正常生意场上的纠纷常拉到地下来解决,从而使得其资本迅速扩张,板田塬家族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板田塬……”安冬嘴里念叨着,想起前一年前对板田垣的那种酣畅淋漓的打击,那真是个爽啊。

安冬本来只想利用密本根家族来压制板田垣家族,没想到欧洲人做事就是保质保量,不仅请来了密**雇佣军,而且把山口组和五菱会一起狠干了一通。在适当的时候,麻川赖子救下了那个雇佣军头目,所以密**军侵袭伊贺派只是做的一出戏,雇佣军虽然有钱就是爹,有女乃便是娘,但象伊贺派这样,救个人分文不取,还轻松的把这些雇佣军从特殊通道给迎进送出,也算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你们说怎么处置这个安倍直男?”安冬问。

“侵我华夏势力,一个字,杀日,这一点不象从刘基这个看似文弱书生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我们现在要做的却不是急着杀掉这个网中物,而是要查出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是啊,达坦和李延辉准备逃跑之前都接到了电话,显然有人向他们通风报信,而安倍直男的电话也曾响起过,只不过因为这家伙家里疲于应战,根本没有机会接。咱们的阵营里也混有黑衣社的人?”妈的,要是自己身边就是黑衣社的杀手,这可糗大了,你四处找人家,人家却就静静卧在你身边。

“应该不是我们身边的人,如果是身边的人,这些人一个也不会走进包围圈,估计是外围的人,甚至是接触不到核心机密的人,所以消息才会来得迟不愧为军师出身,刘基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接触不到核心机密?日,除了安冬、麻川赖子、刀疤四、曾桐、天一、莫一白、海堂、文仲、天仙、天魔,其它的人都只是服从命令,听当家人安排,哪个也接触不到核心机密,这么多人中怎么排查,再说这关乎到几大势力,弄不好反而使几大势力反目成仇。

特别东北王,东北王本就跟四大家没什么瓜葛,这次完全是东北王为了护徒弟才伸手进藏南,要是因此跟四大家搞得不愉快,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文仲也刚是与华安结盟,当中有不少人肯定一时还未必转得过弯来,出点岔子倒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所以,文仲第一个表态,“妈的,要是被我查出是谁走漏了消息,老子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曾哥,我让你留的那个女孩呢?”安冬突然想起,魔女的妹妹也在今晚被收割之列,好在自己提前跟曾桐打好了招呼。

“放心,完好无损曾桐说。“不过逮她还真费了我一翻劲,还赔进去一个兄弟

“哦,咱们这次虽然大胜,但还是小有损失,”安冬跟曾桐说完,又对文仲说,“文董,大家都累了一夜了,我请大家宵夜,然后都回去休息一下吧,”

“在藏南还能用安董破费么?我早就安排好了

一众人全部聚到了刚才招待哈依泰手下的饭店,只是这次对象换了,换成了四大家和东北王的人。

“曾哥,我们去看看魔女的妹妹,”安冬一拉曾桐,轻声地说。

“好,”两人出来,走向曾桐的住地,那个曾经刺杀过安冬的女杀手正被关在此处。

“曾哥,”两个负责的看守见曾桐过来,恭敬地叫了一声。

“我先进去瞧睢,”曾桐

一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叫什么?”曾桐问。

“你管我叫什么?”一个犀利的杀手,居然一付小孩儿家心性。

“不说?”曾桐冷笑一声,“那就由不得你了

说完,曾桐拔出随身匕首,放在了女孩的脸蛋上,“我再问你一次,如果再不说,这把刀将在你的脸上划出一个深深的口子。我问一句,你不答我就划一刀

“切,你以为我会怕?有种你杀了我

“杀了你?落到我手里,那么轻易的就会让你死掉?”

日,原来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冬等在外面,他很奇怪曾桐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

“说吧,为什么到华夏来?”

女孩一愣,“什么到华夏来,我本就是华夏人

“华夏人?象你这样的高手,在华夏怎么也得算上一号吧,我怎么没听说过你?”

日,你当然没听说过,如果黑衣社成员都被听说过了,那黑衣社还神秘个球。曾桐如此问话,显得很没有审问技巧。

真是曾桐没有审问技巧?你也把曾桐看得太低,他自有自己的用意。

“我是无名小辈,你当然不会听说我,不过你鹰王曾桐的名头,我却如雷贯耳,”

“哦?你知道我,看样确实是混地下世界的,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哈依泰身边有你这样一位美女高手呢?”

“哈依泰?哼,”女孩露出不屑。

“魔女是你姐姐?”

“我没有姐姐,当她的刀刺进我身体的一刹那,就已经失去了我们姐妹情份

“很好,既然你们已经没了姐妹情分,那我也不必顾忌魔女的面子了。少不得,我要先用你慰劳慰劳今天辛苦了一晚上的兄弟,哈哈……”曾桐大笑而去。

出了门,曾桐对着两个守卫耳语了一番。

“是,”两个守卫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转身反掩上。

“你们要干什么?”里面传来女孩的惊叫声。

“曾哥,这……?”安冬一急,这可是魔女的亲妹妹,不管她们姐妹交恶到什么程度,也不能不顾忌一点呀。

“冬子,放心,我心里有数,”曾桐道。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日,再厉害的女人,要是被男人给强上,那也不再勇猛,而是正常的女人家的羞耻占第一位。

嘿嘿嘿……,里面发出两个护卫的一阵婬笑,“我们大哥说了,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哥俩的

“流氓,滚开……滚开……”

呲……,一声,很明显女孩的衣服被撕破。

“啊……”女孩大叫。

“曾哥,不可,”安冬一叫,顺手推开了房门。不管曾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女的妹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强暴,就算她是黑衣社,也不行。

在江汉,魔女帮安冬一统了地下世界,在这过程中,魔女还是使了力,所以安冬算是欠魔女一个人情。

随着推门声,两个护卫停止了行动,而曾桐也跟着安冬走了进来。

看着曾桐进来,两个护卫摇了摇头,出了门,又履行起护卫的职责。

“老二,把魔女给我看起来,如果反抗格杀勿论曾桐当着安冬的面给雕王打去电话。

日,这又关魔女什么事?曾桐今天的表现好奇怪。

曾桐的话音刚落,那个女孩的脸色明显非常惊诧,她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或说是哪里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东西。

“曾哥,这……?”

“冬子,你还记得魔女给你讲的故事么?”曾桐不说是魔女的身世,而说故事。

“是,我听魔女说过,不止我听过,估计你们也都听说过吧

“是啊,所以我们一同来验证一件事

“什么事?”

“你看这女孩的月复部有伤么?”

日,女孩的月复部洁白如脂,平滑如膏,哪有什么刀伤,甚至连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疤痕都没有。如果此时剥光的话,绝对是一具绝美的少女之体,会令所有雄性牲口流口水。

“这……?”安冬终于明白了曾桐的用意。作为四大家之一的未来掌门人,曾桐显然不会自己动手去扒了一个小女孩的衣服,而用两个护卫演出这么一出戏,无非是确定魔女在说谎,也就是说,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

“我早就怀疑魔女了,虽然她以各种机缘巧合的形式进入**堂,但其行迹有时还会露出些马脚,但那时我根本不能确定,而她又是白桦的女人,老爷子大儿子早逝,就剩这么个儿子,我也不想跟他闹翻,但现在已经可以证明,魔女在说谎曾桐一顿说,“上次听你说魔女求你放黑衣社杀手的事,我就更加怀疑,只是没办法证明,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

“魔女也是黑衣社的人?”安冬问。

“基本可以确定,既然这个女人是黑衣社的,而魔女与之非常相像,且自称姐妹,肯定有一定关系,”

“那那个电话……?”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她肯定应该察觉出什么了

“怪不得黑衣社对吴爷的行踪掌握得那么清楚,要不是柳伯和天哥及时返回,那天说不定他们就得手了。吴、白两家向来互通气息,所以魔女掌握吴爷及其手下的动向毫不费力安冬突然相声吴爷的事,“你说这会不会也是她的杰作?”

“应该是,因为那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关注吴爷的活动情况,这也是我刚才说的其形迹可疑的一部分

“…………”

两人正在聊着,曾桐的手机响了。

“怎么样了?什么?妈的,他想干嘛?”

“怎么了?”安冬问。

“妈的,白桦疯了,竟然公然领人从雕王的手里把魔女抢走了

日,这白桦真是疯了,既然曾桐已经下令捉拿魔女,肯定是有了充分证据,而白桦此

时还庇护,说白了就是要对抗华安整个地下世界了。白桦有多大能量?就是白老爷子也不敢这么公然对抗全华夏的地下力量吧。再说,白老爷子身负特殊使命,难道要他父子反目?

雕王也就是顾忌到白老爷子的感受,要不然,就凭白桦身手,想要从雕王的手里抢人,那简直是做梦。但白桦不仅这么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咱们现在怎么办?”日,自己光头脑一热,把魔女从雕王手里给抢了出来,但为什么魔女被擒自己却还没搞清楚,更别说为将来作打算。

“要不咱们现在再杀回去,直接把雕王干了算了,他既然不念我们相识一场,咱们也别顾忌什么情分了魔女道。

“他干嘛抓你?”

“还不是为了排除异己?你不知道这家伙跟鹰王沆瀣一气?这么多年,他们俩不是一直压着我们?老爷子什么时候把你这亲生儿子、我、二王看在眼里过?所有的重大事情都只跟鹰王商量,下面的人也攀权附势,咱们说的话执行力度一直很低

“是啊,老爷子不知吃了什么**药,那么看重鹰王。妈的,趁鹰王不在,还带走了他的一些贴身跟班,要不咱们再杀回去?说不定可以把雕王给干了,就是鹰王回来,恐怕也拿咱们没办法了吧?”白桦哪知道他老爷子这地下世界大枭的身份背后,还隐藏着很多的秘密,他一直忌妒鹰王受重视,甚至功力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雕王也比自己受重视得多。作为亲生儿子,他实在搞不懂。

而且,近年来,老爷子年岁见长,退隐归田的意思也比较明显,而接班人更是明确曾桐,这让白桦很不爽。如果不是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他也不会趁鹰王和雕王都不在的时候向安冬下贴子。可惜,没想到本只想挣个面子的事情,却引出了如此多的江湖恩怨。

“对,要不咱们就杀回去,反正二王一直听你的,你、我、加上二王,收拾一个雕王绰绰有余魔女巴不得能把水搅浑,越搅混对其她越有利。

“但要是老爷子护着就麻烦了日,白桦这时才想起老爷子。

“咱们要是一鼓作气,拿下雕王,即使老爷子知道了,但木已成舟,老爷子还能怎样?雕王被除,他能指望的除了鹰王,就是你、我和二王,如果鹰王做了老大,而你杀了雕王,他肯定不会放过你,老爷子也会想到这一层。他总不会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亲生儿子就成了别人的鱼肉吧

“你别忘了,还有几个老家伙,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能量还是不小白桦还是有点怵,虽然自己与大哥相差十几岁,因为大哥的英年早逝,老爷子对之宠爱有加。但有关社团利益之处,老爷子却从不徇私,而那几个退居二线的长老级人物,也是忠心耿耿。

“老家伙?没有了你我,难道老家伙自己拿刀上阵?”魔女一哂。

不干,自己已经从雕王手里抢了魔女,算是闯下了大祸,再想回头也难了。况且魔女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从来不计较名份,自己有老婆有孩子,可魔女连个二女乃的名份都没有,作为男人怎么着也得为魔女想想。

干,如果一出手,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真与四大家族成了对头。如今世英已经除名,文仲和哈依泰又与安冬打得不可开交,自己想找个依靠都没有,谁会为了他白桦而得罪四大家族呢?

“可惜的是咱们没有后援呀,如果四大家发难,咱们如何抵挡?就凭你我,岂不是螳臂挡车?”白桦当然不笨,凭他们几个的身手,做一省大佬绰绰有余,可真要跟四大家对着干,那只能是自寻死路。

“要不这样?安冬跟四大家的交情咱们也有,我曾帮安冬拿下过江汉的地盘,也曾助他扫平克孜牧,我想他不会来对付我们。而藏南文仲、西疆哈依泰又有足够的能力抗衡四大家,咱们不如找他们去。哈依泰手下的达妲号称中生代第一高手,除了柳如是,整个地下世界无人能敌,要不咱们去请哈依泰支援?”

“咱们素与西疆地下世界无交情,哈依泰如何肯帮?”

“混地下世界的,无非也是为了一个利字,如果我们以一省地盘作酬金,不愁哈依泰不心动

日,魔女现在就是挑起白桦与雕王的内讧,越乱其才越有机会,越乱其背后的力量才越有好处。其实她已经知道,文仲已与安冬合作,而哈依泰也已兵败如山,她这么说的目的只是为了继续挑起事端。

“好,咱们就给他来个玄武门兵变,无论成功与否,咱们都去求助哈依泰白桦终于下定了决心。

地下世界的分分合合,权势与财力的更迭往往就在一瞬间,而巨大的危险背后就是巨大的利益,所以白桦认为值得一试。

人的心智往往被**所蒙蔽,其实白桦虽然不知道白老爷子守着白道的身份闯黑道,但起码他知道四大家这种黑道与其它黑道略有不同,至于不同在哪,他自己也说不透。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白老爷子,甚至在曾桐的指示下做事,总觉得有点人不能尽其才,物不能尽其用。如果今天能一举拿下中原片区,以后自己就是当仁不让的老大,想怎么玩转地下,那还不随自己的意思么?

当晚,正在雕王四处着人捉拿魔女的时候,魔女、白桦和二王却带着几个贴身的死党出现在了雕王的办公室(雕王名义上是**堂下属产业的副总经理),二话没说,就是围歼。可怜雕王一世英名,却落得个暴尸办公室,而残杀他的竟是自己昔日的兄弟。

一击得手,白桦开始疯狂的接管鹰王和雕王的地盘,雕王已死,鹰王不在,只用了两天时间,整个中原片区就到了白桦的手中。

达妲逃走,哈依泰失踪,让安冬还是比较蛋疼。

本来在自己在藏南展开大规模剿杀的同时,由打黑工作组和影子部队联手行动的“清蟒行动”在西疆火速开展。西疆公安厅以安全名义把哈依泰手下许多高手“请”去进行安全约谈,而打黑工作组和影子部队直接对哈依泰的总部进行了清剿,可惜的是虽然清除了哈依泰大量的高手,甚至秦亢都死于非命,但哈依泰却在这些人冲进去时候,神秘的消失了。

通过仔细搜查,终于在哈依泰办公楼的发现了机关。原来,哈依泰早就为万一作好了打算,其办公室背墙有一个暗门,扭开后就是一个逃跑的暗道,这一暗道也就哈依泰、达妲和秦亢知道。

而秦亢之所以一直拼命厮杀,很显然是在为哈依泰的逃跑赢得时间。虽然跟错了主子,但秦亢确实不失为一位英雄。

而达妲也在哈依泰派到文仲手底下一个卧底一阻地魔的机会下,成功逃月兑。高手间,要的就是机会,而达妲恰恰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蛋疼归蛋疼,西疆总算被控制在了白道的手下,一个月后,原哈依泰的产业逐渐被关、停、并、转,而接盘子的又是那牛b烘烘的华安集团。当然,报纸和其它新闻媒体不能称接盘子,而叫收购、控股。

媒体就是这样,什么话都可以正着反说,反着正说。

突然想起在什么地方看过一段话,“小贩交钱摆摊,叫服从管理;无钱摆摊,叫破坏市容;城管砸摊,叫整顿市容。警察打人,叫执法;你跑,叫畏罪潜逃;你不跑,叫妨碍公务;你抵抗,叫抗法;你反抗,叫暴力抗法。存假币进银行,叫欺诈;从银行取到假币,叫倒霉什么都是掌握喉舌的人说了算,仅此而已。

而作为接手滇贵的兴业集团,此次也是进行了大笔投资,把因欧洲金融危机而萧条的所有产业,趁机全部移回了华夏。高兴得王大美女一见安冬就搂着亲个没完,但目睹全过程的麻川赖子这杀器居然无动于衷。用她的话说,是哥的女人就都是我的姐妹,有啥子好忌妒的。

日,看人家这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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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蛋疼的是安冬,头疼的却是白老爷子和曾桐。

虽然曾桐一听到消息就快速回归,但一来白桦是白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好多人都认为白老爷子绝对会虎毒不食子,所以跟着白桦的多还比较死心踏地。二来在白桦成功接盘后,这些人好多都升了职、加了薪,皆有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所以也愿意跟白桦一起固守着既得利益。

也幸亏曾桐手下有一批死士,不然在半道就差点被白桦的人给灭了。

“白爷,现在怎么办?”一处秘密的据点,曾桐打通了白老爷子的电话。

“唉,孽子,”白老爷子一叹,长子已经早逝,长孙羸弱,只知一味读书。如今小儿子又如此,要一举杀之,真是心有不忍。可如果自己不动手,那白桦的结局会更惨,“他现在根本就听不进我的话了

“白爷,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自己去请罪吧,只希望别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好白老你子喟叹一声,再没有了当年的英姿勃发。

三天后,曾桐回归经南,而白桦因集团有人非正常死亡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但令人不解的是,来请白桦协助调查的不是当地刑警队,而是清一色的手握微冲的特警。

白桦再牛b,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光天华日之下,跟手拿微冲的特警来个硬碰硬。

本以为只是约谈,但一进去,白桦就知道,他这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

一个月后,就在华安和兴业两大集团全面进军西疆地上地下的时候,中原片区的人事也进行了更迭。白老爷子宣布退休,由曾桐继任董事长,并掌管一切事务。

退休后的白老爷子带着几个贴身随从,开始到北戴河养老,也算是颐养天年。但四大家的家主以及安冬却都知道,白老爷子被撤销了少将军衔,降为大校,但仍享受副军级待遇。

白桦,因故意谋杀被判处无期徒刑,媒体报道他杀害了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雕王,而内部通报材料表明,他杀害了一名华夏军方安插在地下世界的中校。当然,如果不是考虑到白功勋少将一辈子的功勋,白桦也许会被执行死刑。

魔女,作为谋杀雕王的另一主谋被全国网上通缉。而影子部队的内部通报为,倭奴国谍报人员小泽良子在鼓动白桦成功劫杀一华夏军方安插在地下世界的中校后,成功逃月兑,目前去向不明。

据内部资料表明,小泽良子为倭奴国现小泽家族领头人小泽井自的私生女,虽然小泽井自收留了母女俩,但因为是私生女,所以小泽良子在小泽家族中没有任何地位。当小泽良子十岁时,母女俩还是被小泽井自的正妻——丰田佑子赶出了家门,从此音信全无。

六年后,小泽良子再度出现在小泽家族中,但仅不过三日,就又失去踪迹。由于本是私生女,再加上受到正房的挤压,小泽良子的出现与消失基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倒是在随后不久的日子里,小泽井自与正妻丰田佑子所生的女儿——小泽雅子的失踪,引起了当时倭奴国上下的震动。要知道小泽家族与丰田家族的实力,在倭奴国都首屈一指,两大家族的财力可达政府财力的五分之一。如此富家千金的失踪怎么不引起全国骚动?但奇怪的是,任凭两大家族举全部之精力,雅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小泽家族,源自德川幕府时期德川家康的手下第一猛将小泽帆,随着德川幕府的荣盛,小泽家族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直到德川家族第十五代将军德川庆喜“奉还大政”,小泽家族已成了门生故吏、家族旁支遍布倭奴的第一大政治势力。在明治天皇进行的“戊辰战争”中,小泽家族成了中立派,明治倒幕成功后,因怕新政刚立不稳,再加上小泽家族一直中立,所以明治天皇并未对小泽家族进行清涤。再后来,小泽家族利用自身的力量,又成了明治天皇的助手,从而得到了更大的发展。

世事变迁,随着上世纪倭奴国第二次护宪运动,实行了全民**,小泽家族在倭奴国政治生活中的地位急剧下降。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作为老牌的政治势力,小泽家族在二战时期充当了军国主义的急先锋,本想捞回政治资本,不想所谓的皇军以伤亡一百九十万的代价惨败,小泽家族不仅未能如愿,还元气大伤。

一直以来,小泽家族的军国主义之心不死,总是极尽自己之能事,对华夏的地上地下社会进行着骚扰与分裂,甚至支持一些华夏的分裂组织。所以近年来也是一直是华夏政府重点关注的对象。

“说吧,真实姓名?”西疆某处地下密室中,只有曾桐和安冬,对面则坐着那个曾经拿枪对着安冬的女孩。

“哼,”女孩一拧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曾桐走到女孩面前,“小泽雅子,倭奴国小泽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我说的没错吧?”

影子部队那边及时传来了他们刚刚掌握的资料,所以曾桐现在已经是成竹在胸。

“知道还问我?”女孩道。

“我就是奇怪,你十几年前就在倭奴国离奇失踪了,怎么又到了华夏?”

“……”

“而且你们姐妹俩同时出现,难道小泽井自真的愿意看着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全部谍血华夏?”

“她不是我姐姐,她就是个魔鬼,”曾桐一说完,小泽雅子就叫了起来,而且是歇斯底里的那种,看出她好象对其姐姐有着说不出的仇恨。

安冬和曾桐对望了一眼,这里面肯定有戏,说不定可以挖出点什么。

“别抵赖了,魔女,化名严凤娇,实名小泽良子,小泽井自的私生女。而你,则是小泽井自的次女,小泽雅子,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说了,她不是我姐姐,她就是个魔鬼小泽雅子大叫。

“那就说说小泽良子这个人安冬道。

“我只知道她是个魔鬼,其它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你姐姐,你会不知道?”曾桐道。

“我说了,她不是我姐姐,她是魔鬼日,一提到小泽良子,她这个妹妹就要发飙。

“好吧,那你就说说这个魔鬼安冬说,靠,象曾桐这样问,小姑娘半天也不会吐一个字。怪不得吴老爷子说曾桐受俗事侵润太久,在地下世界混久了,曾桐所能用的审问招式就是逼供,恰恰安冬在旁边,自己总不能对一个小女孩动手吧,所以只能言语相逼,当知这小女孩居然一定不买帐。

“对这个魔鬼我没什么好说的女孩稍舟平复了一下心情。

“但上次她救了你安冬说。

小泽雅子当然知道安冬说的是上次接山豹下单的事。

“那是她愧对于我,而我又是她的手下,所以我并不承她这个情

“愧对于你?她可没真的刺你一刀,再说,不管她怎么愧对你,救你一命总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那只是她骗取你们华夏地下世界信任的借口。她欠我的,十条命也还不回来女孩道。

“说说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日,又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虽然功力不弱,但却绝对的心智未开。

“也许我可以帮你报仇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一伙?”安冬哑然,“事情并不如想的那样简单,就象我们把你和她也当作一伙一样,看来,你们不是

“当然不是,”

“那就说说她为什么会救你?”

“我哪知道,”

“那也可以说说你们的关系日,你总得给老子吐出点东西来吧,不然你能走出这个密室?

“我跟她没关系,这个变态的女人害了我一辈子

日,你才多大,就害了你一辈子。

经过小泽雅子的叙述,安冬终于弄清了事情背后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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