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180又見刀忍
很快,房間里傳來了嬌囈與粗喘。
如今房間里只有兩人,而且樓下的人都被麻川賴子這殺器給攆走了,所以想叫就叫,不需要任何的掩飾。
已經一兩個月未曾沾染半滴雨露的文雅,在安冬的揉搓與親吻下,早就芳心撩動,身體如月兌水的泥鰍,不停地大幅度的扭動著,顯得非常難受。
當然,這種難受並沒有持續多久。在用手一探,沾得一手溫濕與泥濘後,安冬已經提槍上馬,直搗黃龍。
「啊……」一聲長長的嘆息,釋放著滿足與享受,久旱的小苗終于承恩春雨般甘霖;深情擁吻,傳播著濃濃深情、密密愛意;而恣意迎逢,則更是的追索、渴求的灕散。
沒有過多的言語,有的只是靈與肉的交融。安冬猛烈的撞擊著,他知道一切言語都是多余,心的交融不在一言、不在一語,因為心相印的人兒,哪怕僅僅是一瞥,也能傳情達意。所以,靈與肉的交疊,是不需要言語來贅述的。
如八爪血般緊緊抱著安冬的文雅,在安冬的快速沖刺下,突然釋放雙手,上身猛挺成弓狀,身軀隨之發出一陣陣顫抖,嘴里也發出高*潮下的歡娛糜聲。
在文雅的陣顫過後,安冬抱起她,兩人的**卻一刻未曾分離。抵著牆壁,抄著雙腿,又是一陣馳騁。終于,在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峰谷間的來回,文雅听到從安冬口中傳來沉悶的低吼。在自己體內的那強硬如杵的家伙,也在經歷一陣的跳動後,失去了剛才的雄姿。
「姐,」安冬輕輕叫著。
「嗯……」文雅發出一絲如夢囈般的聲音,剛才自己在峰谷中經歷了幾個來回,早已疲憊不堪。
「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啊?」
「你知道文仲吧?」
「文仲?听媚四說起過,今天也已見過,就是這次跟你交惡的對手吧,我這次也是被他的人給綁來的。哎,我正感覺奇怪呢,他既然把我綁來,為什麼又把我送到你這來?」文雅其實剛才就是懷疑這事,但一見到安冬,那種相思早就取代的所有的疑慮,久別重逢的**,當然得先燃燒一會,何況……,機會難得。
「是啊,正是我們這次的對手,但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準備合作
「合作?好啊,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做生意嘛,多個朋友多條路,何況听說這個文仲還很厲害這一階段安冬對陣文仲,媚四當然沒少在她們這些姐妹面前嘮叨文仲的情況。
「但這要姐你點頭才行
「我?開什麼玩笑,姐只是在你手下做事,大主意還得你拿。再說了,我只是華安控股的華英集團下屬子公司雅世傳媒的總經理,真要是關乎華安集團的大事,也應該跟袁靜這丫頭商量,她是這方面的人才文雅說,自己以前只是個小廣告公司的經理,如今做上雅世傳媒的總經理,自己已經覺得力有不逮了,哪還敢摻和集團的大事。
「但這事非姐不可
「什麼意思?」
「因為文仲要求合作的前提很簡單,收你為義女
「啊……啊……?」靠,文雅有點蒙,這老家伙什麼意思?
「姐感到意外?」日,這樣的事情放在誰不感到意外?剛剛還是死敵,剛剛還是人質,現在竟要成父女?
「為什麼?」文雅驚訝歸驚訝,但還沒到驚訝得思維錯亂,既然文仲提出這個要求,肯定有原因。
「呃……」安冬在想應該怎麼跟文雅解釋,略一沉吟,「是這樣,文仲說文本不是大姓,能認識你也算是緣份,別外一個就是,你長得象他一位故人
「故人?」文雅當然不傻,「初戀情人吧?」
「算是吧安冬知道,自己剛才這個理由已經有點牽強,如果再否認,那就不稱之為理由了。
「我才不,他在我身上看到初戀情人的影子,我被一個老頭這樣看著,你願意?」
「不是,他是收你為義女……」
「不行,」文雅說,「我跟他沒緣份
「姐……」
「嗯?」
靠,到底要自己要怎麼說,文雅才會答應呢?其實安冬倒不是真的在乎文仲的這些產業,他更在乎的是能讓文雅與親生父親團聚。
「這樣吧,你可以打個電話給你母親,征詢一下她的意見安冬說。
「我母親?」文雅詫異,「你不會是說,文仲的初戀情人是我的母親吧
「你可以打電話跟伯母問一問,但注意要等伯父不在場的時候
靠,自己的母親竟然是文仲的初戀情人?這也太離奇了吧。
說到做到,文雅立即給母親打去電話。
「媽,在哪呢?」電話接通,話筒里傳來一陣吵雜。
「我在跳健身舞呢
「那爸呢?」
「他們爺孫倆在家,你爸在輔導孩子作業呢文雅的孩子已經上一年級了,每天晚飯後,母親出來跳健身舞,父親就在家輔導小孫女。
「媽,你找人靜點的地方,我問你個事
「噢,好,好,」文雅听到母親答應著,話筒里的吵雜聲也越來越小,很快母親說,「你說吧
「媽,我想問一下,有個人你是不是認識
「誰呀?」
「在藏南,有一個叫文仲的,也是藏南文氏集團的董事長
「……」
很久,電話里沒有回音。
「媽……」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話筒里傳來了母親有些顫抖的聲音。
「我現在就在藏南其實,文雅從母親剛才長時間的沉默里,已經找到答案。
「噢母親無意識的應了一聲,顯然現在她的腦子還處于極度混亂狀態。
「他想認我做義女,讓我征求您的意見文雅把安冬的意見說成了文仲的意見。
「義女,義女……呵呵,」
文雅听得出母親的這笑聲中充滿著苦澀。
「小雅,你大了,有些事媽媽也不想再瞞你,但媽媽只求答應我一件事母親有點嗚咽著說。
「媽,您快別這麼說,什麼事您說
「其實……其實……,」母親說這話好象下了很大決心,「其實,文仲是你的親身父親
雖然已經離開藏南多年,但那畢竟是自己出生和成長的地方,而且,那里還有女兒的親生父親。盡管這個人讓她傷透了心,但她卻一去沒有放棄偷偷關注藏南的變化,文仲從當初的一個混混,變成如今的大梟,她也了然于胸。只不過是為了不引起家庭的紛爭,所以從來不說,更不會在丈夫和女兒面前提有關藏南的只言片語。丈夫是個老實人,惹不起文仲,只能選擇逃離。
但丈夫也許是愛屋及烏,這麼多年,明知文雅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心甘情願的把文雅養大,而且視如己出,他再也不能刺激丈夫,女兒要認親生父親就認吧,但千萬不能讓丈夫知道。
「啊……?」原來只以為母親是文仲的初戀情人,沒想到文仲竟然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接著,母親就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文雅听,最後還不忘叮囑,「你們父女相認也好,但我不想給你爸造成任何打擊,所以你認文仲的事,千萬不要讓你爸知道。他是個老實人,要是知道了,不知會出什麼亂子。都是我作的孽,唉……」
「媽……」
「認義父就認義父吧,省得認父鬧得沸沸揚揚的,就是認了義父,回江漢也別聲張,唉……」母親在電話里發出一聲嘆息。
「我知道了,媽文雅知道,自己現在再說什麼已沒有意義。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放下電話,文雅問。
「呃……,我也是上午才知道,要不能,我怎麼能跟你父……,呃文董頂上梁子呢這貨差點說漏嘴。
「其實,我蠻替我父親惋惜的,所以我根本不想認這個生父,但為了集團的利益,認個義父也好,起碼以後華安在華夏就少了一個勁敵,而多了一個得力的幫手
文雅就是文雅,凡事都是能從大局出發,即使自己心中有些許不願,但還是以大局為重。
靠,這話怎麼說著有點夸張,藏南地上地下,文氏集團有過百億的資產,怎麼文大小姐好象接收起來是勉為其難?
既然文雅已經答應,安冬就給文仲去了個電話。日,文仲知道能把自己的產業送出去,高興得跟當選美國總統似的,呃……,咋不跟中**彩似的呢?靠,現在還有什麼大手筆的**彩會讓文董事長這麼高興?除了美國總統了,嘎嘎……
但安冬這貨卻明確要求,他們的合作暫時不要公開,甚至還要對外宣稱,敵對更深……
「冬哥,雖然我不知道你要的人在不在哈依泰安排在藏南的產業中,但哈依泰在藏南確實留下了不少好手,」既然人家都給自己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那自己怎麼著也得送個見面禮,何況這還是一舉幾得的好事。
女乃女乃滴,當老子有困難的時候,你哈依泰嘴上說幫忙,但真等交戰的時候,連個人影也看不到。說到底,以前老子的實力不如你,所有不招惹你。但現在,呵呵,有了華安和四大家的後援,老子報一報這小仇,還算比較輕松。
再說,咱現在就算跟華安合作了,怎麼的也得給華安個見面禮不?既然華安要你的刀忍和那啥零二,不管在不在藏南,不管安冬能不能找到這家伙,咱得先做個好人。
當然,以後真要是我把產業交給女兒了,她只是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更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作為與藏南有千里接壤的西疆,說不定到時就把爪子給伸到藏南來了,我現在就得掐了你的爪子,最好是把你打翻在地,永無翻身的機會,這樣我才能放心。
安冬當然能明白文仲說這話的意思,日,你有好手,老子就干掉你。
于是,短短的三天時間,哈依泰在藏南的十多處產業全部易主,出頭的是華安,但出力的卻大多是文仲的人。文仲要將未來的藏南地下送給華安,送給安冬這個半吊子女婿,怎麼的也能多出點力吧。再說這也是給自己的女兒掃清障礙,當然是不遺余力。
「媽的,華安從哪搞來的那麼多高手?在對付文仲的同時,還能抽出這麼多好手,對付我們?」可憐的哈依泰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文仲已經與華安結成了同盟。雖然他沒有出手幫助文仲,但他沒想到文仲會放手對付自己,在他的認識里,文仲與華安是不可調和的死對頭。
「我也在奇怪,如今四大家、東北王都和華安在一個鼻孔出氣,想到吞並藏南和西疆也是情理中的事。但據調查,這次並沒有四大家和東北王的人參與,雖然四大家在華安與文仲交惡前曾派人到滇貴,但那也只是表示一種姿態,並沒有大量的遣派高手。而華安的高手,我們也基本了解,那麼這些高手又是哪來的呢?」秦亢說。
對于在藏南的十多處產業,雖然不算大,但因為是新拓地盤,又是在文仲的眼皮底下,所以哈依泰還是安排了不少好手,可就這麼三天時間,不僅產業易主,派出的好手也基本被滌除干淨。
「我倒想到一種可能,」坐在哈依泰旁邊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矮小男人沉聲說。
「司馬兄覺得會是什麼可能?」
「安冬的背後可能有華夏白道的影子,」那個叫司馬的人答道。
「白道……?」哈依泰和秦亢齊聲叫道。
「是,白道,」司馬說完,就陷入了沉思……
混黑道,拉上白道的關系做背後大樹,一點也不稀奇,他哈依泰在西疆還不是拉攏了不少廳級,甚至是省級高官?但值得玩味的是,即使作為一級省政府,要想找出這麼多好手也是不可能的,白道掌握著國家這個暴力機器,有的是人多火器全,可滌蕩自己產業的全是功夫好手。那麼這些好手哪?
要是真的藏南一個省就有這麼多好手的話,那在西疆也就同樣會有這麼多的好手,那文仲和自己還能分別在兩省縱橫這麼多年麼?當地政府自所以與他們相安無事,甚至互相扶持,目的只有一個,穩定。
如果政府瘋狂打壓,那麼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就會挑起各種事端,這就會造成社會不穩,而壓一壓再揉一揉,是最好的辦法,給你以生存的土壤,但你也不得恣意妄為。但這次不一樣,如果有這麼多好手,蕩平藏南地下估計也不是太困難。
而更當哈依泰去玩味的是,對方竟然把自己在藏南的產來搞得這麼清楚,而且下手迅猛,一擊便成功,可見前期情報工作做了不少。
「文兄,最近兄弟在藏南的十多處產業被滌,不知你的產業現在如何?」女乃女乃的,自己的產業都被干了,估計文仲的日子更難過。
「哈董,我早就跟你說過,華安搞了我文氏集團,下一個目標就是你。西山、蒙省、滇貴、藏南、西疆,這家伙成了東北王的徒弟,又與四大家是好友,他要擴展地盤,必定是我們這些獨盤子。唉,可惜哈董不听我的良言,在我文氏遭受華安滌蕩的時候,一直袖手旁觀,如今我文氏已受重創,華安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哈董了文仲假裝嘆息道。
「文董不要見怪,我真不是袖手旁觀,只是前一陣子有人在我西疆踩我的盤子,我不得以才回防的呀日,讓華安跟你拼個兩敗俱傷,老子再出手豈不
是輕松多了?哈依泰本應為自己的如意算盤而高興,但奇怪的是華安的後勁看似綿延不斷,剛把文氏搞得七零八落(哈依泰現在對文氏的看法),竟然又有實力來對自己下手,而且實力還很強勁,難道背後真有什麼更大的背景,還是……?
哈依泰當然不是笨蛋,他想到了幾種可能,白道介入?四大家和東北王暗中輸送好手?甚至文仲已經被收服?
「是啊,我也不是怪哈董,都是為了自己的產業嘛,」文仲一嘆說,「可如今我文氏是再沒能力跟華安抗衡了
「文董,一時失利也不算什麼吧,要不咱們打一次翻身仗如何?」
「翻身仗?」
「是啊,華安現在很牛b,這麼快就把您文氏搞的七零八落,又對我在你藏南的產業進行了滌洗,肯定志昂意滿,咱們要是這個時候出其不意的給他來一下子,重創他一下,也可以讓他知道,咱們不是好惹的。再說,合你我二人之力,拿下他華安應該問題不大吧。等東北王和四大家明白過來,咱們已經得手,他們還得怎麼樣?難道他們還敢挑起華夏地下世界的全面戰爭?」
日,哈依泰的如意算盤打的真是不錯,看起來只是幾句話這麼輕松,而且又處處替文促著想,其實這家伙是在想既解決掉自己的麻煩,而不引火燒身。
現在華安正跟文氏在藏南發生齷齪,自己派出好手到藏南,讓戰火在別人的地盤燃燒,即使事後有不虞,甚至國家這個暴力機器出手,估計大多數會把帳算在文仲頭上,與自己關系不大。
而一旦文仲真的重創華安,估計東北王和四大家也不會坐視不理,到那時,文仲將成為眾矢之敵,但這些勢力畢竟路途遙遠,最後獲利最大的當然是自己這個與藏南千里相鄰的西疆。
況且,這次在藏南的產業被挑,自己背後的勢力已經很是惱火,本來想借助這十幾處產業在藏南扎根,沒想到這麼就輕易被人拔除。所以,最近一段時間,背後勢力好象調來了不少好手,說是幫著他抵抗華安的入侵,弄的不好,這個勢力甚至有取代自己的意思。自己這個大佬說是有自己實力,但也有點傀儡的意思,真要是一拍兩散,自己有多大的勝算,自己也說不清。
「好啊,如果能報一箭之仇,我悉听哈董吩咐文仲貌似很尊敬哈依泰,自己現在已經被搞的七零八落了嘛,謙卑一點也是應該的。
當然,哈依泰沒想到他要搞的安冬正坐在文仲的旁邊,而電話里的一字一句,他都听得真真切切。如果文仲沒有撒謊的話,那與黑衣社有勾結的肯定是哈依泰,甚至西疆已成了黑衣社的總部所在地。借助這次哈依泰報復的機會,說不定能搞出點什麼來。
所以,一听說哈依泰要聯合文仲搞華安,安冬急忙向文仲點了點頭,女乃女乃的,我正在找機會呢,你把機會送上門來了。
「吩咐不敢,我只是跟文董合作,」
「可經過前一陣子的廝殺,我這高手損失不少啊,本來人手齊全時都搞不過華安,現在,唉……」文仲貌似很傷心。
日,前陣子他是損失了一些高手,但也沒傷筋動骨啊,當然這話不能跟哈依泰說。
「這個請文董放心,小弟這邊還有些身手還可以的兄弟,我很快就會給你派過去,另外,我想讓達妲帶隊,文董看行不?」
「行,行,」達妲是什麼級別的高手,文仲當然知道,對于哈依泰能讓達妲帶隊,他還是有點吃驚。靠,哈依泰玩什麼把戲,把自己最鐘愛的女人都派出來了?
其實哈依泰卻又有自己的打算。
達妲是自己最親密的人,派她出馬,一來可以向文仲表示自己合作的誠意。二來,自己自己背後的力量雖然高手如雲,但卻沒有可能出頭的角色,因為這些人的身份都是秘密,當然不會曝光于天下。三來,如果這次給華安以重創,以文仲已經殘缺的陣營,顯然經不住達妲帶領高手的雷霆一擊,說不定到時藏南就會是自己的。背後的力量一直想進軍藏南,如果到時藏南都是自己的了,那還有什麼不可以?
再說了,自己派出的人功力越好,在別人的土地上燃燒戰火的時間就越長,自己也就越安全。
「不過,不知哈董會派多少人來,兄弟我現在可真算是人才凋零了文仲道。
「除了上次的人手,我再給你加一倍哈依泰說。
「好,謝謝哈董
日,談成了一樁交易,兩邊都心滿意足。
哈依泰正在怕自己遣的高手太多,會引起文仲的疑心,被吞並的疑心,沒想到文仲就主動開口希望更多的高手進入。要是在平時,一方勢力大量高手的介入,是對另一方嚴重的挑釁,看樣,文仲真是事急從權了。
文仲也沒想到哈依泰這次會這麼慷慨,上次所有的人手再加一倍。也就是說那些所謂的刀忍、零二還會出現在藏南,甚至還有更多的安冬想要的人,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跟華安的關系將更近一層。畢竟,每次安冬開口都是要刀忍和那個什麼零二,自己雖然不知為什麼,但肯定這是兩個重要人物,如果這次能一網打盡,自己豈不也是大功一件,那自己女兒的地位在安冬心里是不是又會高上幾分?
日,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從文仲知道文雅是安冬的女人,就一直為文雅在安冬心目中的地位作打算。自己能盡力的,還是盡點力吧,也算償還這麼多年欠女兒的。
哈依泰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只用了兩天時間就給文仲送來上百好手,文仲全部是欣然接受,熱情款待。雙方各情心思,但畢竟現在是名義上的盟友,所以該表現的還得表現,文仲更是和天仙全程陪同。
當然,說是陪同也好,說是監視也好,反正雙方都有自己的算盤。
令達妲奇怪的是,華安和文氏這兩天並沒有交手。
也許華安已經知道哈董派了大批高手過來吧,這是文仲給達妲的解釋。
為了迎接哈依泰的人手,文仲在在自己的一座產業擺了十來桌,基本都是哈依泰的人,文仲的人只有寥寥兩三桌,可見文仲如今確實高手凋零不少。
但文仲自己的人卻知道,有很多高手都被安排了任務,領頭的正是剛剛傷愈的地魔。
而在文仲招待哈依泰人手的酒店對面,一架高倍的望遠鏡正掃描著酒席間每一個人的臉。突然,望遠鏡的鏡筒里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零二。那個在自己手下死里逃生的黑衣社成員。雖然只是在夜晚,安冬只見過這家伙一面,但這家伙的五官形狀已牢牢的刻在了安冬的腦海中。
緊接著,安冬看到了第二張熟悉的面孔,雖然叫不上名字,但安冬知道這家伙的功力,估計不在地魔之下,當年在蒙省,天一和曾桐都與之交過手,都處于下風。
更可怕的是,這樣一個身手的家伙居然是以普通高手的身份,跟著一大幫哈依泰的人胡吃海喝。日,是哈依泰的高手太多,還是這些家伙在掩飾身份?如果這樣的高手弄上三五個,但卻掩飾著自己的身份,那將是個巨大的危險。當你把精力放在幾個所謂的高手身上時,對方突然蹦出幾個、甚至十幾個恐怖級別的高手,那樣戰況會發生何等樣的逆轉?
「曾哥你看,」安冬往旁邊一讓,對著這兩天剛隱蔽潛入的曾桐說。
這兩天時間,哈依泰向藏南派來了不少好手,四大家也不閑著,不僅未來的當家人一個不缺,而且每人身邊還有十多個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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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更可貴的是,劉基直接以自己的名義向東北王要了一票人,這些人可都是東北王的護院,功力可想而知。當年雄霸西山的刀疤四,可從沒在這些人的手下討過好。
「媽的,哈依泰果然跟黑衣社有關,」曾桐罵道。
「只是這家伙身手如此之好,怎麼會混在一般高手之中?」安冬疑慮的問。
「你是意思是……?」
「估計哈依泰這次不僅是幫文仲防我們吧,」
「我明白了,」曾桐一點頭,日,沒想到哈依泰還有這心思。
「不管他有什麼想法,既然送上門,我們收下就是了安冬嘴角翹起一絲笑紋,但隨即他的笑容又消失了,因為他又看到了一個人。
「怎麼了?」曾桐看到安冬臉色的變化。
「這個女孩給我留著,千萬別傷了性命安冬說。
「怎麼了?」曾桐通過望遠鏡,也就是個普通的女人啊,難道里面有什麼問題?
「她是魔女的妹妹,也是龔老爺子的孫女
「啊……啊……?」曾桐有點詫異,自己雖知道魔女的身世,但卻不認識她妹妹,安冬怎麼認識的?不過,這女孩確實跟魔女很象。
「算了,那邊已經進入**了,曾哥,咱們也各就各位吧,無論如何,咱們一定要一舉全擒安冬這時真有點象個指揮若定的將軍。
「好,」
正當,安冬這邊部署妥當時,在哈依泰的西疆,一場悄無聲息的抓捕行動也在暗中進行。但名義上卻是聲勢浩大的安全整治,因為滬市剛發生一起娛樂場所起火,死傷數十人的大案件。
連帶著哈依泰的產業,整個西疆,數百家企業的老總被約淡,有的當時就回,有點還被留在警察局,據說是在進一步學習相關安全知識。
「哈董,怎麼這次這個整治力度如此之大?」對于哈依泰也被約談,秦亢還是有點不滿,這麼多年,省市各級領導哪個不對哈依泰客客氣氣?但這次約談的竟是轄區公安局長,在以往這個局長連跟秦亢在一個桌上吃飯都不夠格。
但人家局長給出的解釋是,所有企業按屬地管理原則,必須約談,考慮到哈董是大的集團公司老總,所以局長親自出動。
這倒也消了哈依泰的疑慮,只是按屬地管理約談,顯然跟自己最近地動作無關,不然,出面的可能就是西疆省公安廳了。
跟以往一樣,簽一個簡單的責任書,哈依泰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但在回到別墅的過程中,哈依泰和秦亢都敏銳的感覺到有點不正常。在別墅的周圍好象多了些人,顯然不是自己的流動哨。
「哈董,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你也覺出來了?」哈依泰冷冷一笑說,「難道華安還有這個本事來我總部鬧鬧?」
「華安最近風頭太勁,媽的,看樣不吃了虧,他是不知道收手了秦亢說。
「嗯,叫金老三好好準備一下
「是,」
金老三,哈依泰手下的又一人物,說是哈依泰集團的保安部長,實是哈依泰的的打手頭子,其威猛程度一定不落于索命、火狐這些成名人物。只是行事低調,且多在幕後協調,所以道上的威名並不顯赫。
「老三,把人約一約,估計咱們今天要干點小玩意,」秦亢拿出手機對金老三說。
「秦哥,這兩天各地都要求企業負責人回屬地進行安全知識學習,各地的好手都回去了,咱們這只有總部的人手這些人雖然都在金老三手下,但凡事還是得听哈依泰的吩咐,這兩天是哈依泰自己同意讓這些人回屬地的呀,自己都被約談了,各地負責人當然也得回去。
「哦,那就把總部的人召集一下,要快金老三一回答,秦亢突然更覺得不對勁了,但不對勁在哪,他一時卻也說不出來。
「要不要通知客家?」金老三問。
客家是他們對背後勢力的統稱,整個哈依泰集團,只有哈依泰、達妲、秦亢和金老三知道客家的聯系方式。因為客家的力量不受金老三的調配,但卻經常一起配合行動,不然,金老三還真不夠這個資格。
「算了,看看情況以後再說吧對于這客家,秦亢和哈依泰一樣,有一種能避就避的想法,這麼多年,他們受客家的制約太多,所以哈依泰才在進軍藏南熱心,早點送走瘟神早點好,攤子鋪大了,客家也沒太大的力量制約自己了吧。
「好的,」
很快,金老三召集齊了總部的所有好手,雖然不多,但卻精,二十來個,大多可比肩四大家手下的省級大佬。
「秦亢,出去看看吧哈依泰說。
對于這些好手,哈依泰很是自信,好多都經過自己的親手教,華安在藏南忙著對付文仲,自己又派出了達妲,還有客家的大量好手。現在居然還有跑到自己總部來,他倒想看看華安到底有多大能耐。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得一舉成功,華安佔了西山、蒙省、滇貴,如今把觸角伸到了藏南與西疆,文仲已岌岌可危,下面難保不是自己。
「好的,」秦亢答應一聲,立馬走了出去,但這時秦亢卻發現,自己走不出去了。
秦亢除了給哈依泰留下幾個貼身保鏢,把其余的十幾個合部帶了出去,然後又把這十幾人分成幾個小組,準備象收割機一樣的收割那些逡巡在總部四周的「華安的人」,可要命的是,那出去的幾個小組,除了秦亢自己帶的一組外,其它幾組竟然悄無聲息的被反收割了,而他自己也遇到了大麻煩。
秦亢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安排了一個小組,自己帶著三個人向正門不遠處的幾個貌似游離的黑影沖去。他現在要的結果就是一擊即殺,給華安一個下馬威。
但令秦亢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迅速沖出的同時,黑暗中的幾個黑影竟然也瞬間聚攏,而且直接對他們發起了沖擊。日,他們想收割人家,沒想到人家卻死死圍住了他們總部。剛才這些手下進來的時候,沒有一人阻攔,現在要沖出來,就被死死困住,顯然對方是想只進不出,關門打狗,一舉消滅。
秦亢向領頭的一個沖去,揮起一拳,對奔對方面門。
對方來的身形也很快,一個格擋,另一只手就搗向秦亢的胸口。
日,秦亢大驚,在自己的全力一擊下,對方不僅能格擋,還沖出一個直拳,已經充分展示出實力,雖不及自己,但卻相差不多,起碼可以與刀疤四類平分秋色。
同時,跟在此人身後的五六個人,也分別向跟著秦亢出來的幾個人沖去,要說這個比秦亢要稍遜一籌的話,那後面這幾個人比自己帶的幾個就要高明得多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秦亢帶著的幾個人已經全部倒地。
日,這家伙後面的這些也都是索命、火狐、白樺這樣級別的高手。
靠,這些人是華安的嗎?如果華安有一大批這樣的高手的話,那其可以摧枯拉朽般橫掃華夏地下任何
幫派。
但現在秦亢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因為料理掉幾個跟班的黑影已經向他包抄過來。一個與刀疤四相等級別的高手,五六個索命、火狐,日,就是哈依泰自己,此時想走也不容易了吧。
當然後,秦亢也確實勇猛,但再勇猛也得有機會,他現在是一點機會也沒有。在華夏地下世界,能接住這幾人全力一擊的到底有多少?恐怕不會超過一只手吧。
不到一支煙的功夫,本來還拼死抵抗的秦亢突然眼里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因為他已經看到從其它方位,黑暗中不停有人影閃出,雖未靠近,但肯定不是自己的人。
對面的幾個人就完全有能力致自己于死地,要是再來點……,日,秦亢奮力拍出一掌,向後急縱,他要把對方的包圍圈打亂,找個機會逃出去。在這麼多高手的圍攻下,他連打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哈依泰那邊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自己完了,那沒有達妲的哈依泰……?
……,日,對方竟然硬生生的接了自己一掌,本想虛招急縱的秦亢根本就沒有機會,對方就又粘了上來,而旁邊的兩位已經亮出了兵刃。
軍刺?日,秦亢看到兵器,心下大動,很明顯這些家伙都是兵,華安中哪來這麼多的兵?而且是如此超強高手的兵?
秦亢的腦子一短路,哧……的一聲,一刀已從自己的肩膀劃過,幾公分深,近十公分長的口子立即鮮血噴涌。
有了第一刀,就有第二刀,很快,梟雄一世的秦亢就被一刀抹在了脖子上。此時的秦亢心里已經徹底明白了原因,可惜他已不能向哈依泰通風報信,因為軍刺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他,只能死亡。
迅速處理掉這一批打手,一群人又以合攏的方式向哈依泰的藏身之外圍去。奇怪的是,雙方交手了這麼長時間,居然沒人報警……?即使是深夜,總該有路人吧,但恰恰就是這麼長時間,一個路人也沒有。
就在這一批好手向哈依泰沖去的時候,藏南已經驚天動地。
被文仲安排在酒店吃飯的一干人馬,在酒飽飯足後,開始分散著向自己住宿的地方走去。由于來人較多,住在一起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文仲和天仙都覺得應該分散居住。
于是這些人都三五成群的住到了文仲的一些產業里,只有達妲和兩三位如金老三級別的高手,被安排在了文仲的一處私人小院中。
文仲和天仙一直陪著達妲,其它兩三位也分別由文仲的手下陪著,基本都是一對一的陪著。
雖然達妲在靠近小院的時候,明顯感到了一陣殺氣,但卻沒有提高自己的注意力,她只認為是文仲的手下在四周警戒。畢竟現在是文氏集團與華安火拼的時候,時刻準備著也是應當的。
但當達妲進入小院時,她已經覺出形勢完全不對,如果光是戒備的話,自己的住所不應該有如此重的殺氣。有自己,有自己帶來的幾個手下,就算文仲重視的話,也不會再放多少高手在周圍。但很明顯,這周圍的高手不少。
正在這時,達妲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達妲的臉色有了變化,並以最快的速度從天仙的身側滑過。
日,對方想溜。文仲和天仙迅速切斷其可能的逃跑路線,同時,陪在這些人身邊的文仲的手下,也呈包抄狀散開。
「真不要臉,」達妲說完,一掌向天仙拍去。
進入這個院子,就是接近了死亡。天仙從容的遞出自己的手掌,雖然沒有交過手,但估計達妲也就跟自己在伯仲之間。
可惜,這次天仙估計錯了,連安冬也估計錯了,達妲的功力遠在天仙之上。
一接之下,天仙覺得整個手臂一陣酥麻。
而達妲卻象沒事人一般,迅疾又向文仲拍去一掌。
文仲舉掌相迎,他已經從天仙剛才的一滯中判斷出,達妲功力在天仙之上,而自己功力又不及天仙,所以趕緊繃起全力,雙掌相迎。
天仙當然不會允許達妲全力攻擊文仲,身形雖然一滯,但旋即雙柔身而上,手中赤練如靈蛇般突襲達妲的後腦。
這時,達妲帶來的手下已與文仲的手下絞在了一起,雖然這些人的功力都普通偏高,但架不住人多,暗影里幾乎沖出了文仲的全部力量。
好漢難敵雙拳,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達妲帶來的可堪稱一世梟雄的幾位高手,都已經倒在地上。
達妲雖然勇猛,但在文仲和天仙的合擊下,早已左支右絀。現在不走,再拼下去,等自己力竭時,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達妲猛的向文仲拍出一掌,她知道天仙對文仲的情意,天仙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讓文仲受傷。
果然,在她向文仲拍出一掌的時候,天仙斜刺里伸出掌來與之踫到了一起。又是一陣酥麻,雖然兩人已經與之纏斗良久,但達妲的內力卻依然驚人。
這次,達妲並沒有與天仙一解即退,趁著天仙一滯的瞬間,她的另一只手掌已經又向天仙拍去,但其身後文仲的一掌也已拍來。
現在的達妲有兩個選擇,一是回身迎接文仲的一掌,這樣逼退文仲,自己也不至受傷。還有一個就是一掌擊傷天仙,但自己也要硬受文仲一掌,結果是兩敗俱傷。
達妲現在要的就是兩敗俱傷,文仲和天仙兩人中有一人受傷,別一人愛護心切,戰力就會大大消弱,自己就有逃走的機會,在周圍這些高手的圍困下,要想建功很難,但要想走,達妲還是有這個把握,但前提是文仲或天仙中有一人受傷。否則兩人合力,再加上外圍這些高手的騷擾,她插翅難逃。
、 、喀嚓,或沉悶或輕脆的響聲。
還沒來得及舉掌的天仙,一條胳膊被達妲生生震斷,而達妲自己也被文仲一掌打在左肩。
一陣腥咸從達妲的月復部泛起,她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內傷,文仲的掌力在道上聞名已久。
但達妲的目的還是達到了,關注天仙傷勢的文仲並沒有繼續出手,而是一躍來到天仙身旁,扶著她已經無力下垂的手臂問︰「師妹,怎麼樣?」
「沒事,」天仙咬著牙,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頭上往下滾,斷骨刺進肉中的那種疼痛使她差點叫出聲來。
「師兄,先清理掉她天仙叫道。
「師妹,你先歇會,」文仲扶著天仙走向一邊。
就在文仲關注天仙傷勢的時候,達妲猛的向旁邊一刺,圍著的幾個高手剛要跟上,但身形還是慢了一步,達妲已經掠上了牆頭,一縱身跳了下去。
「回去,」隨著一聲暴喝,達妲的身體又倒飛上牆頭,回到了院子里,同時,從院子外也跳進兩人,其中一個正是地魔。
「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走掉?」文仲恨恨地說。
日,自己在完好的情況下,拼一己之力,拼傷文仲和天仙中的一個,自己還有機會逃走。再加上地魔,呵呵,達妲苦笑,自己今天看樣是得把命留在這了。
她現在才搞明白,為什麼自己進入這個小院就覺得有濃濃的殺氣,顯然剛才的這些所謂高手並
不足以給她有這樣的感覺,這殺氣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地魔。
如果自己完好,地魔不是自己的對手,連天仙也不行,但自己現在已經深受重傷,一個完好的文仲或一個完好的地魔,自己已經不是對手,何況兩人都在。
但就在這時,異象陡生,跟在地魔身邊的那個地魔的護衛卻突然向地魔一刀揮去。
這一變,實在來得太突然,地魔也是猝不及防,直直的退開三四米,堪堪避出這一刀。
「日,老子就覺得你奇怪,還真是你地魔惱道,隨即又騰身而上,一拳直擊這個護衛的面頰。
到底功力相差太大,這個家伙被一拳砸在臉上,整個臉殼都變了形,估計生還希望渺茫。
而就在這一撤、一進之間,達妲已經再次躍上了牆頭,周圍的護衛都詫異于剛才的驚變,所以在達妲跳上牆頭後才反應過來。
「追,」地魔叫了一聲,首先第一個越過牆頭,向達妲即將消失的背影追去,其它隱藏的高手也立即跟了出去。
「師兄,趕緊滅了她,不能給她翻盤的機會天仙急著道。達妲的功夫在自己、文仲和地魔之上,如果達妲逃走,再會合哈依泰、秦亢的話,就有機會對藏南的任何一地進行橫掃,那將是一場血雨腥風。
這麼多年,藏南和西疆基本沒什麼摩擦,主要也是想互忌憚,文仲的幾大高手可以分身而擊。但哈依泰的高手又可抱團作戰,兩家倒也算是相安無事。既然如今文仲要為自己的女兒掃清障礙,作為文仲的忠實手下,天仙和地魔當然竭力而戰,但一戰必須成功,否則後患無窮。
「可你……?」
「別管我,追天仙推了一把文仲。
反正只是斷了一根胳膊,死不了人,再說還有這麼多自己的手下,完全可以照顧好天仙。文促不再遲疑,一擰身,也向達妲消失的方向追去,因為他也知道達妲逃走後的可怕。
達妲這損失慘重,自己又身負重傷,她帶來的其它幾路日子也肯定不會好過。
達妲帶來的高手共有七八十人,如今都三三兩兩的分散著向自己住宿的地方走去。但很快當中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在各個牆角的陰暗處,總有些人影在晃動。
立馬掏出手機,準備聯系其它人,可機會已經沒有了,這些人就象預先排練過一樣,全部二對一。日,差不多的身手,兩個打一個,只能一個結局,敗!
安冬帶著凌鋒、刀疤四配合曾桐、麻川賴子配合天一、海棠配合莫一白。四組人對這七八十人進行了一次大圍剿,這是華下地下世界多年未有的大事件,除了十多年前龔爺與黑衣社的一次對決,華夏地下世界已經多年不起如此大規模的刀兵了。
李延輝與零二雜在哈依泰派來的一眾人中,慢悠悠的向前走著,但忽然他停了下來,一種巨大的氣場在向他壓來,其它人沒有感覺到,但他李延輝卻有著超敏銳的感知力。
「等一下,」李延輝低聲對零二道。
正在這時,李延輝的手機響來起來。
日,本來,零二以為李延輝發現了什麼情況,一听他的手機鈴聲,才發現只是停下接下電話。
「李……」零二剛想說什麼,李延輝已經摁下了接听鍵。
電話里只傳來一句話,但李延輝卻神色大變,連手機都沒來得及往口袋里揣,就對著周圍的人大叫道,「全部撒開,撤!」
「你還走得了麼?」聲音不大,但只往耳膜里鑽。
跟著李延輝、零二一起的,雖然不是什麼頂尖高手,但對突發情況的應對還是駕輕就熟,幾個人立即背對背呈圓著站立,因為他們已經發現黑暗中有不少身影在向他們四周靠攏。
「是你?」即便是夜晚,李延輝仍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小伙子。
「不錯,是我安冬冷聲道。
「走,」李延輝暴喝一聲,佯向安冬攻出一拳,自己卻趁勢斜刺,以望逃出安冬的氣場控制圈。
「往哪走,」安冬一擰身,化解掉李延輝佯攻的一拳,疾速的攔在了李延輝的面前。
日,李延輝大驚,女乃女乃的,這家伙的身形也太快了,自己比他先起動,而且以有心算無心,居然沒邁到第三步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反正已經走不月兌,只能拼了,李延輝身形一頓,猛的又向安冬沖去。
跟在李延輝身邊的零二,正準備與李延輝抱團作戰,斜刺里,凌鋒、史進等已經合部圍了上來,而且因為安冬交待過,所以凌鋒、史進兩人雙戰零二。
作為即將出爐的鷹級殺手,零二是很強,但凌鋒、史進顯然也不弱,何況還是雙戰,很快零二就落了下風。如果不是安冬說能抓活的盡量抓活的,估計現在地上至少已經躺了五六具尸體。
安冬、刀疤四、莫一白,三組都可以說佔據了絕對的上風,而且短時間拿下也很有可能。但麻川賴子卻沒有這麼幸運,因為他遇到了另一個高手,比李延輝還牛b的高手。
麻川賴子和天一帶著一票人正在靜靜地等著魚兒入網,但剛到網口邊,魚兒好象就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所以並沒有入網,而是準備按原路返回。
這也是這些家伙的聰明之處,在人生地不熟的藏南,誰知道在哪條街、哪條道還埋伏著對方的高手。回去,抱成一團,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對方既然不入網,唯一的方法就是趕魚入網。所以麻川賴子示意外圍的人迅速包抄,自己和天一則從正面出擊。
「還想走麼?」麻川賴子站在路中,她要緩一緩對方撤退的腳步,這樣外圍的包圍圈就能迅速合攏。
也許是對自己功夫自信,也許是知道想走也難,當中一個領頭的停了下來,緩緩掉過頭來。
雖然燈光很暗,雖然隔著幾十米,但面對面的兩人卻同時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站在麻川賴子對面的,赫然是倭奴國頂級忍術組織一刀流已經故去的流主,安倍直男。
一刀流,倭奴國一古老的忍術流派,幕府時期曾向各軍閥輸送過不少高手,對于各種王朝的更替起到了關鍵性作用。後來,隨著火器的普及應用,冷兵器、特別是忍術,在倭奴國已逐漸走下坡路。再加上忍術要求被訓練者能吃得苦中苦,而這些苦中苦常人難以想象,許多現在家庭已不再願意讓孩子修習忍術,所以一刀流現在更是落寞。
一刀流雖然已經輝煌不再,但總有那麼一小撮尚武的人或家庭去研習,而研習了忍術的人由于並不被社會所接受,所以只能混地下世界。
十多年前,麻川賴子剛統一伊賀派,曾踫過當時一刀流的流主,此人刀術出神入化,與麻川賴子堪堪打成平手。就在麻川賴子準備盡全派之力掃除一刀流時,卻听聞一刀流主已經死于與山口組的火拼中,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會在這里出現。
再後來,安倍直男的弟弟安倍次男接掌一刀流,可惜的是,次男的武功不及其哥哥,雖然使麻川賴子受傷,但自己卻命殞在麻川賴子的刀下。
「你怎麼會在這?」麻川賴子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安倍直男道。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哼,想我死?有那麼容易?」
日,難道當年山口組並沒有干掉這家伙?這家伙是詐死?不對,山口組出擊從來都是不留一個活口,難道……?想到這,麻川賴子脊背有點嗖嗖的發涼,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麻煩可就大了。
一個不好,自己、甚至整個伊賀派就會面臨傾覆的境地。
「什麼人?」天一發現麻川賴子與這家伙的對白有點奇怪。雖然麻川賴子已經死心踏地的跟著安冬,但他卻並不相信這個女人,畢竟她是倭奴人,而自己又是從特殊部隊出來的,當然知道倭奴國的不少腌事。
「刀忍,」麻川賴子沉聲說,眼里現出噬血的精光,「這家伙棘手,我們一起上,先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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