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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節179親生父親

「哥,文仲怎麼突然就撤了?」看到文仲突然撤退,正殺得興起的殺器還真有點不解。

「不知道,也許是看哥的女人太牛b,文仲嚇的尿憋不住了,嘿嘿……」某貨有點無恥的說。

額……,文仲還真是正人君子,不當著女人的面掏那家伙,嘎嘎……

「走,咱們先回去,」來到接應的車邊,幾人上了車,刀疤四說。

「刀四爺和凌鋒你們幾個先回去,我和賴子去文仲的老巢看看,」安冬說。

「冬哥,你已經消耗不少體力了,得休息刀疤四說,靠,連斗文仲那個逆天級師兄三十招,接著又面對文仲和一群好手,這丫是鐵打的不成?還敢去文仲的老巢?

「沒事,咱倆也就是去探探路,我也奇怪文仲這老小子怎麼突然走了呢對于文仲的突然離開,安冬也有點奇怪,這老小子不會耍什麼陰謀吧?要不就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情?女乃女乃的,文姐還是他手里呢,找到文姐才是老子現在的第一要務,說不定就在其老巢,想想藏南這麼大,最安冬的地方是哪里?當然是文仲自己呆的地方。

「冬哥,要不刀四爺和買買提他們回去,我給你們開車,你在車上也可以休息會凌鋒說,這小子很會說話,他不說自己不放心要跟著去,而是說去開車。要知道,有了他這一支狙,估計除了天仙、地魔、文仲敢無視,其它人可能踫到只能是個死。

「那行,凌鋒開一輛車,其它人坐另一輛車回去,路上小心安冬吩咐道。

雖然力拼了一位逆天高手,又被這些尋常高手纏斗了半天,但安冬畢竟年輕,而且受進長期訓練,所以在車上打了個小盹,精力就恢復了不少。

他不知道前面是不是還會有巨大體力消耗的戰斗,所以養足精神是必須的,而凌鋒一開始在用狙,在所有人中出現最遲的,也是體力保存最好的。所以讓他來開車,也更為合適,並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象自己一樣體力,有張有弛才是保存實力的硬道理。

眯眼小憩,但行在對面的一輛車卻打著很強的遠光燈,連閉著眼楮的安冬都感到有點不適,連忙睜開眼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對方急于行路,連會車時把遠光燈轉為近光燈都給忘了吧。對方的車只是從安冬他們的車邊一竄而過,但安冬卻突然覺得對面車子的駕駛員自己好象在哪見過。

誰呢,安冬在腦子里迅速搜索,這個人自己肯定見過,但卻並不太熟。突然,安冬想到了一個人,不會吧,他怎麼會在這出現?難道……?

…………

「把安冬的女人給老子帶過來繞看了幾處產業,文仲帶著開仙和一眾高手回了總部。

不要說了,跟前幾次一樣,十幾處產業被打砸一空,要想營業估計得幾個月以後,總部也是零亂不堪,要不是地魔恰巧趕了回來,估計也會和其它幾處產業一樣,一物不存。

地魔雖然趕的巧,但很不幸,因為他沒能幫文仲守好總舵,反而被人重傷。

但最令文仲郁悶的是,這次來襲擊又跟前一次一樣,只是打砸光自己所有的產業,卻沒留下一兵一卒來接管產業。媽的,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不為錢、不為權、不為地盤,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文仲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樣一個組織竟然確確實實不為錢、不為權、不為地盤,但卻為一樣東西——人心。這個組織就是要打散文仲手下的人心,這些人至所以死隨文仲,那是因為文仲在藏南幾十年,無人敢惹。即使是四大家也相當禮讓,如今卻被人土狗泥雞般地一擊即潰,在這些人心目中,文氏集團會是個什麼形象?而這時,如果再有實力更強勁的社團入主,這些人又會怎麼選擇呢?

文雅被帶了進來,風塵僕僕的樣子,顯然地魔知道文仲這邊有事,路上肯定是馬不停蹄,順帶得連文雅都沒能好好休息。而在路上顛簸了幾天幾夜的地魔,一下車便遭到了高手的襲擊,要不是太疲憊,也不至于重傷。

但隨著文雅的靠近,安文仲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太象了,太象了,難道……?

「師兄,怎麼了?」天仙也看出了文仲的不正常。

「哦,哦,沒什麼,沒什麼文仲立即恢復了正常神色。

「師妹,你也辛苦了大半夜了,先去休息吧,你的傷還沒全好文仲對天仙說。

「沒事的,你的安全要緊在仙說。

「放心,我沒事的,這邊有這麼多人在呢這倒是,要不是這些高手剛才全去支援文仲,總部也不會被這麼輕松寫意的給挑了,對方可真會找機會。

「那好,你也早點休息天仙說完,款款地走了出去,雖然五十多歲的人了,身材卻如三十來歲的少婦一般婀娜。

「你們也先退下,我跟這個女孩有點話說文仲對身邊的一批護衛說。

「是,」護衛們應了一聲,連忙退下,在自己的大本營里,文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顯然對文仲構不成任何威脅,何況有任何情況,只要文仲叫一聲,天仙和祁瘸子幾秒鐘之內就能趕到。

「你是安冬的女人?」文仲對站在自己對面的文雅問。

文雅直直的看著面前的文仲,他從文仲的眼楮里並沒有看到地下大梟那種暴戾,相反文仲在一愣之後,滿眼顯現的敦厚與慈祥,仿佛一位長者。

「我是他姐姐,」文雅還不習慣在別人面前稱安冬的女人,當然如果是麻川賴子這個殺器,肯定一口應承。

「姐姐?他姓安,你姓文文仲說。

「我們又不是親姐弟,」文雅說,「為什麼抓我來?為了要脅安冬?」

文雅雖然對安冬所做的所有事情不甚了了,但她也知道安冬現在已經是華夏地下社會的一個大頭目,對方綁了自己,而且一開口就問安冬,肯定是為了安冬的事。而既然是綁,不是請,那就肯定是敵不是友。

「聰明的女人,但不是要脅,只是想談判文仲說,「你跟安冬不是親姐弟,那你父母叫什麼?」

日,想不到文仲文大梟竟然有查戶口的愛好,怎麼正事不談,光關心人家的身世呢。

「我父母叫什麼好象跟你沒關系吧,你想談判那就找安冬談呀,找我做什麼?我只是華英公司下屬的雅世傳媒的總經理,根本不是華安的最高層,找我好象找錯人了吧

靠,地魔是想找袁靜呢,可也得火狐答應啊,有火狐和她的兩個徒弟在,地魔沒那個實力把袁靜不聲不響的搞走。

「呵呵,別動氣,坐,喝口水文仲一笑,並給文雅讓了坐。

雅世傳媒?世英參股,取個世,而總經理叫文雅取個雅。可見這安冬對文雅是真情,不然也不會以一個外人來命名自己的公司。

「你叫文雅?」文仲問。

「是,」

「我也姓文,咱們文姓可不是大姓,能踫到一起也是緣分,」文仲道,「所以才會問問你父母叫什麼

日,說來說去,文仲還是想知道文雅的父母姓什麼叫什麼。

文雅也是個聰明人,這老頭非要知道我父母姓名干什麼?難道是想使什麼壞點子?把自己綁來是對付安冬,難道還想通過自己的父母來給安冬什麼壓制麼?靠,不管他,反正他想要的,我就是不說。

「是嘛,我怎麼不覺得有緣分呢,既然你姓文,那你就應該是文仲吧,」文雅雖然不參與華安的地下勢力,但華安很多人確實在地下世界中穿行著,近期在藏南的行動肯定也會有人提及,所以,文雅知道面前的人應該叫文仲。

「不錯,安冬應該不少談到我吧

「呵呵,你自作多情了,我也是偶爾听其它職工說起過,文氏集團的董事長文仲,也是藏南的大梟,只是不知道,您堂堂一大梟,綁我一個弱女子做什麼文雅直到現在才知道自己被誰綁了來。這幾天在路上她問過地魔,但地魔一直是三緘其口。

「只是想跟安冬交個朋友,不想成為敵人,想請你幫幫忙要說昨天文仲說這話的時候還心有異念的話,那現在他倒真有這種想法,暫時隱忍一下,總比財散人空好。

「您真高抬我了,我只是一個分公司經理,對于總公司,特別是董事長,我無能為力靠,你想讓姑女乃女乃幫你,姑女乃女乃偏不。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來人,安排文小姐休息,」文仲知道,再說下去,文雅也不會透露半點,這丫頭看起來只是個普通人,但心智卻不一般。

開玩笑,如果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文雅豈能管理好有眾多明星大腕的雅世傳媒?

既然知道她叫文雅就難找到他父母,文仲其實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但卻沒把孩子的姓名放在心上。他一直按文雅父母的名字在找,但卻音信全無,他以為孩子那時才一點小,孩子的父母既然自己都改名換姓了,孩子肯定也早已更名。

「西皮,給我立刻查一下江漢市文雅的父母叫什麼,現在已經知道的信息是文雅,女,三十四歲文仲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說。

「是,」話筒里傳來一聲恭敬的回答。

「把照片一起傳過來文仲補了一句。

「是,」

一刻鐘後,文仲就收到了那個叫西皮傳來的文雅父母的身份信息,作為藏南的超級大梟,進身份系統找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西皮就是文仲養在藏南省公安廳的枚釘子,更是文仲忠實的跟班。

看著西皮傳過來的文雅父母的身份信息,死死盯著那打印得並不清晰的身份證照片,文仲的嘴唇甚至都有些顫抖。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名字也全改了,但兩人的相貌文仲卻記憶如新,而文雅現在的面龐跟其母親當年,又是何其的相似。

…………

「哥,這是什麼?」車離文仲的老巢還有五百米,安冬就讓凌鋒停下了車,看文仲剛匆忙撤退的樣子,一定發生了大變故,那麼他的防備也就會更加森嚴,要在如此森嚴的地方搞點什麼動作,恐怕也難。

「怎麼了?」

「你看?」麻川賴子手一指。

原來在車後備廂處,不知何時被人用口香糖給粘了一個小紙條,紙條上只有一句話,「文雅在文仲老巢

文雅在文仲老巢?靠,這句話沒頭沒尾,但卻給安冬最直接的信息,你要的人就在文仲的老巢,至于怎麼做你看著辦吧。

日哦,這是誰留的字條?連自己都沒有發覺,這是真的還是陷阱?

字條的來歷有幾種可能︰

一是誰都能想到的,陷阱。趁著買買提等都與文仲的手下混戰在一起的時候,有人把這個紙條貼在了這輛車上,目的只有一個,把安冬引到文仲的老巢,而那里肯定是大量的槍手和武功高手在等著他,就象張好一個網,就等著安冬往網里鑽。

二是誰都沒想到的,臥底。既然毛老將軍能將四大家主、曾桐、天一等一大批特種兵王臥底在地下世界中,很難保證他不在文仲的陣營里安上幾個。但由于任務不同或是安全的原因,這人的名字安冬並不知道,而這人卻接到上面的命令,要求配合安冬,所以才會透露這個信息。

第三種則可能是剛才會車的一瞬間,車內的人趁安冬一愣神的時間粘上去的,因為安冬已經想起,會車時對面車里坐著的正是林之光。如果信是林之光送的,那說明林之光他們參與了對文仲的清洗,這也就可以合理解釋前一段時間,文仲和哈依泰的地盤接連遭人洗劫,對方卻沒接手一塊地盤。因為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打散人心。同時,還要對方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當然最好是引起文仲和哈依泰互相猜忌。

那麼到底是哪一種可能呢?安冬也不知道。

要說會車的瞬間坐在後排的安冬能看到坐在對方車子前排的林之光,但坐在前排的林之光卻不一定能看到對方車子里後排的安冬,就是他看到了,也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寫字、粘貼。難道是早就準備好的?如果早就準備好,那麼林之光又如何知道安冬會走這條路去文仲的老巢呢?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明知道是個陷阱,看樣也得闖一闖了,文姐在他們手里,如果不去救她,自己會一輩子不安的。

「凌鋒,如果一個小時後我們還沒有出來,直接開車回去安冬吩咐道。要想現在叫麻川賴子這個殺器回去是不可能了,這殺器名符其實是個二十四小時跟班,除了有任務,否則安冬在的地方總有她出現。

這殺器能毫無羞意的跟人家正牌女友同住一幢別墅里,而且干那事的時候還叫得那麼歡暢,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存在,也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偶就是這貨的女人,這貨就是偶的天……,戳。到底是倭奴國的種,骨子里還是有那麼點那啥啥……

「是,」凌鋒道。

反正麻川賴子這殺器易容術精湛,要想換張臉、替張皮什麼的,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于是,分分鐘的事兒,一對地下世界最末流的小混混與阿飛,活月兌月兌的出現在了大街上。現在,也只有這個身份才不引起人的懷疑,誰他媽都凌晨了還在街上閑逛?也只有這些不學無術的社會渣滓。

兩人晃晃悠悠的靠近了文仲在藏南與潰貴交界處老巢,本來文仲的老巢應在藏南中部,但為了應對目前的形勢,只好應陋就簡,在這里臨時搞了個巢,其實就是分公司總部。當然,這種分舵不可能象真正的老巢那樣建得到處暗道通曲,但守衛卻是一樣的森嚴,如果剛才不是文仲不在,不是所有好手的注意力都被丹楓亭吸引,估計分舵也不會被挑的如此干淨利落。

離這個臨時總部還有一百米,安冬和麻川賴子就注意到,在那看似黑暗的角落里,其實有不少黑影在晃動,這些人個頂個的都是和雷光、耿天柱,甚至鐘磊差不多的好手。

這才只是一百米,估計五十米內就該有象二王、魁五這類級別的高手出現了吧,而再向內,一流高手會很多。在文仲身邊,象媚四、白樺這樣的高手應該可以用十數,再加上天仙等五位貼身護衛,所以說文仲夠實力牛b。

安冬和麻川賴子晃悠到一個較暗的角落,角落中明顯有兩個流動哨,也看到了這一對沉醉在奢糜生活

中的‘渣滓’。但這在這個相對還算發達的城市里是正常現象,沉醉不知歸路,嘔吐嘔吐……

當一對暗哨漸漸遠離時,兩人迅速暴起身形,掠過一叢低矮的花木,再一躍上了牆頭,以匍匐的姿勢向前竄出幾米,一縱身,閃進了一幢小型建築。

要說在這座小型建築的前面,確實還有兩個類似于鐘磊這級別的好手,但可惜的是他們與安冬相差多遠,安冬與麻川賴子快速掠過的身形,他們連看都沒看到,甚至……甚至眼花的感覺都沒有。

一層層的向內層逼近,安冬和麻川賴子感到外界的壓力越來越大,也就是說越向內層,高手數量越來越多。這是在人家的老窩,安冬和麻川賴子本事再高,只要陷入這種大量高手的圍攻中,也只能是死路一條。

剛走到一間房的門口,突然從對面傳來了談話聲,「老三,你說那個安冬還敢來咱們這?」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答道,「誰知道呢,他媽的,剛才我們都出去了,搞得不知是哪來的一群雜碎,竟然把我們分舵給搞成這樣,老子下次見了一定活剝了他們

「靠,能搞我們分舵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就是安冬那小子的手下

「哎,你說,安冬這小子是何方神聖,听說總經理和董事長聯手都干不過這小子?」

「噓,你小子不想活了,被董事長听到,不閹了你小子才怪

「董事長?呵呵,她現在說不定正按著那個小娘們猛干呢,哪有時間來管我們

「也是,听說那小娘們長的不錯,要是我,肯定是先干了再說,媽的,怎麼著先給安冬那小子戴上頂綠帽子再說

「得,你要想干,等這次事情一過,你要干多少小娘們沒有?還是當好自己的值,別出漏洞才好

「我也就說說

原來對面是一衛生間,兩人說著話,估計是尿完了,準備出來。

這是一條長廊,要想走到盡頭要花很長時間,這兩個家伙立即就會出來。安冬和麻川賴子趕緊一閃,隱進了屋子里。

誰知道,對面的腳步聲卻正是朝這間屋子走來,但只有一個人,「你先走一下,我拿下手機

「靠,你他媽又偷懶,躲著看a片,小倭奴的東西就那麼讓你上癮?」

「唉,這一階段天天高度戒備,搞得老子連嫖*妓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看看倭奴國的錄相,望梅止渴了。不過,你還別說,他媽倭奴國的女人還真是夠味,那女乃*子……」

「得,得,別說了,再說你口水就得下來了,我先去,你看吧

另一個腳步聲向長廊的另一端走去。

「吱呀,」門被打開,但就在門開的一剎那,開門的家伙顯然已經感覺到了危險。因為,剛才他們一段有關倭奴國女人的對白,已經激起了麻川賴子這個殺器的殺氣。

開門的家伙也是個高手,當然能感受到這種殺氣的存在,他把邁進門的一只腳想撤回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當他意識到強大壓力的同時,一把明晃晃的小倭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一點異樣,估計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喉管就會被切破。

踱步走進來,這家伙看到了這輩子他最不想看到的兩個人,安冬和麻川賴子,雖然臉部化了妝,但那把剛才要了好多兄弟命的小倭刀,卻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夢魘。

「不想死就別出聲,」安冬小聲地說。

男子點點頭,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在這把倭刀下倒下去多少高手。

「文仲綁來的那個女人在哪?」

「在後面的多功能廳里

「多功能廳?」

「是,那是我們臨時議事用的

「怎麼走?」

「從這個長廊向西走到頭,右拐,那個二層小樓的二樓東邊一間就是

「很好,你先休息一會吧,」安冬一使眼色。

麻川賴子手一勾,這家伙好似不相信似的,看著安冬,鮮血順著他捂著的手呈花撒狀噴出。

安冬眉頭一皺,本來他只想讓麻川賴子把這個家伙切暈,哪知道這個殺器听了這兩人剛才的對白,所以就……

算了,人已經沒用了,安冬也沒有責怪麻川賴子,而是慢慢拉開門,閃出去,向後樓沖去。

兩個迅疾的身影在綠化與建築的掩護下,快速的切近二層小樓。

奇怪的是,在靠近二層小樓很近的地方竟然一個守衛也沒有,日,如果有人在外圍這麼多高手的環視下還能輕松的突進來,那這麼的守衛有也是個擺設。再說,這邊臨時安排了天仙、地魔、水怪和兩奇住所,雖然地魔和連啞巴受了傷,但有天仙、文仲和水怪在,還有這麼一大堆的高手,就是安冬也不敢輕易前來吧。

文仲萬萬想不到,安冬這個逆天的家伙,居然在與其師兄苦戰三十合,再與自己及手下鏊戰近半個小時,已經幾乎虛月兌的家伙,竟然很快恢復體力,還模到了自己的老窩。

畢竟有幾個高手的存在,安冬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自己的體力還未完全恢復,此種情況下天仙與文仲聯手,自己還真沒有太大勝的希望。

即使現在退出去,給文仲也是個很大的打擊,外圍兩個,內圍一個,在如此銅牆鐵壁式的護衛下被人輕松割去三個,而且沒發出一點聲響,這是何等的恐怖。

當然,安冬要給文仲留下的恐怖遠不止這些。

悄悄登上二樓,多功能廳的門居然虛掩著,而旁邊一個房間里顯然也有兩上護衛,但這兩個護衛更象應命听差的雜役,反而不象高手。

果然,當安冬和麻川賴子依據二樓陽台上那幾根柱子和幾盆花擋住身形的時候,屋里的兩人居然一定都沒覺得異常。

此時,安冬已經能看到廳中的文仲。但文仲顯然沒察覺到安冬和麻川賴子的到來,太不應該了。安冬覺得有點詫異,甚至覺得這有可能是個圈套,這麼近的距離,作為超級高手的文仲居然對他們的到來一點都沒有感覺,那是很不正常的。

「走,」安冬輕拉一下麻川賴子的手,不管文仲沒有察覺是真的還是圈套,他們都必須立即離開這是非之地,如果是圈套,那他們現在走就已經費力了。如果不是圈套,那趁文仲還沒有發覺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文雅還不知被關在什麼地方,如果冒然相救,說不定反而會害了她。

兩人一縱身,沿著來時的路迅速返回,來去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連那個一同上廁所的漢子還沒從長廊的另一端回來。

當安冬和麻川賴子離開文仲的老巢不過一百米,終于听到傳來了鼎沸的人聲。顯然,那兩個外圍和一個內圍的護衛被發現了。

這樣的自信心打擊對文仲來說是致命的,更不用說自己的手下,如果說第一次老巢被人挑了,是因為幾大高手均不在場,而總部高手又盡已出動的話。那這一次,除了受重傷的地魔在醫院外,天仙、文仲、水怪、祁瘸子可都在這里,竟然被人模到核心區,還干掉了三個護衛,這是何其的恐怖?

而對方從侵入到離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如果對方有心刺殺的話,豈不是在自己的老巢要文仲的老命也如探囊取物一般?

除了自信心受到強烈打擊外,文仲更想知道是誰他媽這麼恐怖,第一次幾乎風卷殘雲般挑了自己的分舵和十幾處產業。第二次,在上百名高手的環視下,不聲不響的一直殺到自己的面前,如果對方手里有把槍,那自己現在就再是站著,而是躺著。

其實文仲並沒有想到,安冬到來的時候他正在失神,他沒有想到,地魔綁來的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看得出來,這麼多年,文雅的母親肯定是從未在文雅面前提起過文仲這個人,不然,文雅不會知道自己在她的親生父親而神色一點無異,再懂得控制的人,在知道一種特別意外的情況時,神色總是會自然的出現一絲異樣,即使控制得再好。當然,這樣的異樣,肯定逃不過文仲這樣高手的眼楮。

上蒼可憐我啊,文仲在心中默默祈禱。

這麼多年來,文仲身邊有好多女人,但卻沒有一個真正娶為老婆的,因為他也不想刺激天仙。但奇怪的是,除了第一個女人當年還懷孕,流了一次產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沒懷孕過。雖然文仲看了不少醫生,但結論均是無任何異常,可就是自己的女人不能懷孕。

再後來,文仲也漸漸老了,天仙為了自己耗盡了青春,文仲也就不再在外面荒唐,但他卻始終沒有娶天仙為妻。

「文董,有人剛才侵入過,」祁瘸子進來匯報說。

「啊……啊……?」文仲方從失神的狀態下回復過來。

「外圍被干掉兩年,內圍被干掉一個,顯然,有人進來過

「哦?」靠,在這麼多高手存在的情況下,來無影去無蹤,什麼怪物?

「沒察覺什麼異常?」

「沒有,」連天仙和祁瘸子都沒察覺出異常,其它人更別說了。

「噢文仲應了一聲。

祁瘸子望了望文仲,突然好象不認識似的,要是以往,文仲知道老巢被人侵入過,那還不火冒三丈,估計當班的沒一個能逃過責罰。可這次,文仲竟然好象沒事人一般。

「文董,你沒事吧?」祁瘸子覺出了異常。

「哦……,我沒事,那個文小姐現在安排在哪?」文仲問。

「在天仙的隔壁

「噢……,我知道了,你們也去休息吧日,竟然一點激烈的反應都沒有。

祁瘸子不知道,其實就在這一刻,文仲已經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個連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天仙和地魔都不能理解的決定。

「安董嗎?」第二天天剛亮,安冬就接到了文仲打來的電話。

「怎麼的,又請了什麼人來?」安冬譏笑著說。

「想跟安董商量一件事,」文仲沒理會安冬的譏笑,正經地說。

「哦?什麼事?要想談事情,把倭奴國的刀忍交出來再說安冬說。

「只要安董答應我這件事,其它全按安董說的辦

靠,什麼大事,這麼牛b,只要答應了全按我說的辦,不會是這家伙臨陣慫了吧,要求饒命?呸……,安冬差點自己給自己一個嘴巴,堂堂的一省大梟,文仲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就是自己昨晚殺了三十個護衛,文仲還是不會害怕得軟掉。

「那你說,什麼事?」

「我與文雅小姐投緣,想認文雅小姐做義女,如果這件事安董能答應的話,我文氏的所有產業全部歸文雅小姐所有,……」

噗……,什麼什麼,哥沒听清,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僅僅一句投緣,就把名下過百億的資產留給個陌生人?日哦,文仲,你他媽耍什麼陰謀詭計呢。

「我門下的所有產業管理人員也全部留下,由文雅小姐調配……」

日,這又是一個巨大的誘惑,門下的所有產業管理人員,說白了就是文仲所有的地下勢力。難道……難道……文雅這個普通的女人,也要過一過地下社會大姐大的癮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安冬問。

「安先生先說答應不答應吧文仲說。

「這你好象不應該跟我說,你應該找文雅小姐吧,況且她現在就在你那日,安冬這話的意思是,老子知道老子的女人被你綁架了,但老子知道你不敢對她怎麼樣。

「我知道安董與文雅小姐的關系,我也知道就是我說,文雅小姐也不會听我的,所以,我想請安董來做個中間人

靠,這麼多的人力,財力,物力,憑白無故送人,還有人不要的?如果是仇人,你也要嗎?誰知道里面有什麼陰謀。

呃……,做中間人?靠,這個詞新鮮。

「你總得說出個理由,不然我也沒法張這個口,」這貨現在開始知道,這中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曲折,不然,文仲——可與四大家比肩的大梟,絕不會在自己小小的攻擊下就舉手投降。即使白道使了力,但文氏不比世英,沒那麼多火器與毒品的生意,所以白道的打擊雖痛,但絕打不到要害上。

特別是對于邊民,打擊一定要有正當理由,不然,搞個邊庭不穩,那可是得不償失,所以白道一般也不會輕易出手。就象當初的世英,三省公安廳可以聯合對之進行清剿,那是因為有大量的火器擺在那。華夏安定了幾十年,沒人願意還要浸沐在戰火中,所以有火器不僅是當局禁止的,更為民眾所不容。

文氏集團大量的是正當生意,只是其控制著藏南的地下而已,所以直至今日,白道也沒明著在文氏身上動過一根汗毛。

說是沒有明著對文氏動過一根汗毛,那是因為安冬已經確信,昨晚的紙條絕對應該是對面車內人所為。因為回到自己的駐地後,他就听說了文仲臨時老巢被挑,以及十多處產業被砸的事,只有對面車內人所在的組織才有這個能力。

難道是那個組織的打擊讓文仲失去了信心,還是文仲另外得到了什麼消息,作為混跡地下世界這麼多年的大梟,文仲顯然會有自己的信息網絡。

「如果安董答應了,我絕對給您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此刻,一直幫著安冬運籌帷幄的劉基對著安冬點了點頭,他已經全部听到了文仲與安冬的對話。

「好吧,我答應你,但你得給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一定,」文仲說,「為表誠意,安董說個地方,我可以不帶一人,而且在安董您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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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日,這是玩什麼飛機?不帶一人,來我的地盤?這不是把命交到我的手上麼?別,你還是帶著自己的護衛吧,別出了什麼岔子,再賴到哥身上。另外,哥還不知道你出的是什麼妖蛾子。

「你帶著護衛也沒問題,去你的地盤我不也帶著護衛麼嘎嘎……這貨還在拿昨晚的事說事呢,自己昨天可討了便宜了。

「好,那我只帶天仙和一個開車的司機,你說時間和地點

「那好,咱們中午十一點,景陽樓見

「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在自己地盤,安冬根本不怕文仲耍任何手段,大規模的槍械不能用,武力值就是天仙和文仲加起己也見過。

「冬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文仲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變故,不然不會突然收手,且看他今天中午怎麼說吧等安冬放下電話,劉基說。

「嗯,只要在我們的地盤上,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招安冬說,「要不基哥你一起去?」

「呵呵,我就不去了,如果看到我,文仲可能會把昨天晚上的事算到老爺子的頭上劉基一笑。

這倒是,能一舉挑翻文仲這麼多處產業的,放眼如今華夏地下勢力,除了四大家,也許東北王和哈依泰也有這樣的實力。

「那好,咱中午就也只帶賴子一個人去會他一會安冬說。

「嗯,」

中午十一點,文仲準時出現在了景陽樓,而身邊真的只有天仙一個人。為了安全起見,劉基還是讓人把周圍給清了一遍,在刀疤四和凌鋒的雙重搜索下,無異常。

「文董請,」雖然昨天還是生死敵人,但今天,人家是來談和的,所以……所以,安大董事長還是正兒八經的請君入席,儼然生意場上的合作好伙伴。

「安董請,」文仲也客氣了一聲,然後對天仙說,「師妹,你暫且在外面等一下

額,這個決定有點讓安冬不太適應,靠,連天仙都不帶,文仲這是把性命送到自己手上了。文仲憑什麼這麼信自己?難道這老小子真的遭了什麼變故?

安冬給了麻川賴子一個眼色,麻川賴子立即帶著天仙進了旁邊一個休息室。說是陪也好,說是看著也好,反正怎麼理解都行。人家一雍容華貴的總經理,怎麼著也得來個相應級別的女士陪一下吧,可惜,人家麻川什麼都不是。

錯,人家殺器對外可是安大董事長的助理,嘎嘎……

「冬哥,麻煩你了,就請你幫我這個忙當房間里只有兩人時,文仲說。

日,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要把自己的產業往外送的,當初孫亦福把世英送到自己手里的時候,還表現得愁眉苦臉,多有不舍呢。

「文董,你得先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安冬道。

「文雅……文雅是我的女兒日,縱橫一生的大梟文仲,居然象個姑娘似的說話居然有點那啥……

啊……啊……啊……?安冬一愣,差點沒把眼珠子給掉出來,太意外了……。

緊接著,文仲就把年青時的糊涂事人頭至尾一一道來……

「……這麼多年來,我也找過他們,可他們已經改了名字,但我沒有其它孩子,小雅是我唯一骨肉

「你怎麼知道文姐是你的孩子?」靠,這玩大了,怎麼一轉眼,死敵要變成自己老丈人了,當然是不見光的那種。

「她跟她母親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他父母雖然經過這麼多年,人有些變化,但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文仲說著,還把印有文雅父母照片的身份信息紙張遞了過去,「這麼多年了,小雅的母親從沒向小雅提起過我,她肯定也是想過安定的日子,所以我也不想認這個女兒,但我要把自己的產業全傳給她,沒有個名份不行,所以我要收她為義女

「另外,我知道,小雅很愛你,她視你為今生唯一的依靠,我也知道她和方梅、麻川賴子、甚至袁靜都是你的女人。既然小雅都不強求名分,我更不在乎,我只要看著她幸福就行

日,人家把自己已經調查個底兒掉了,連自己有幾個女人都知道。

「你把這麼大的產業交給她,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那麼多的悍兵強將,她能約束得了?」

「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文仲難得的一笑。他本來還一直在想以且的產業交到誰手上,本業幾個堂房倒子中,他對文三的感覺最好,但這次所有的禍事全由文三引起,這個接班人肯定就否了。而自己現在有了親生女兒,產業當然是女兒的,至于地下是否有人會不听,呵呵,安冬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女婿,這貨保護自己女人的心比他這個做父親的強烈,還會有人敢對文氏的地下產業說不麼?除了活得嫌命長。

靠,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從今以後,藏南就是我安冬的了?

「我知道,小雅做正當生意是有這個頭腦的,地下嘛,有你安董在,還有誰敢對藏南有覬覦之心?再說,我也老子,該是退休的時候了,征戰了大半生,能安享晚年,得以善終未嘗不是我們這些混地下世界的人的福分接連遭受華安、四大家和不明身份人的打擊,再加上現在心有所系,文仲這個縱橫一生的大梟也有了英雄遲暮的感覺。

「行,只要文姐同意,我沒意見。當然,藏南的地下,我還是希望文董你能自己管理,我本不欲把勢力延至藏南,要不是因世英損失人員太多,我不好給弟兄們交待,也不會冒犯你文董靠,既然人家都準備把藏南整個送給你了,你也得客氣一把,對不?所以,這貨還真的矯情起來了。

「別,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就是見面禮也總得給點吧。再說,有你管理藏南的地下,那是最好不過,起碼可以平穩過渡這倒是,有文仲的指令,有安冬這近乎變態的攻擊力,估計藏南沒幾個人敢不服。

「可……?」

「你不用擔心,除了天仙外,地魔、水怪、兩奇,我都給你留著,他們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一直很忠心,我的話他們肯定會听的

日,姜果然是老的辣,自己還沒說,人家就知道自己想什麼了。

「那行,既然文董如此說,我再推辭反而顯得說不過去了,但這前提是得文姐同意

「小雅那邊,我可全仰仗安董了,」文仲說,略一停頓後,他又對安冬說,「現在安董有什麼問題可以盡量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既然文董這麼爽氣,我就斗膽跟你要人了,請把您這刀忍交給我,您知道的,華夏世界不允許有外界勢力插腳。另外,還有一個叫零二的,與黑衣社有關,也請您交給我,他們曾經對我不利,而且跟我朋友也有仇安冬說。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人,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哪看到他們的嗎?」文仲一臉迷茫,不象是裝出來的。再說,他都準備把自己的全部地上地下產業轉給文雅和安冬,再掩藏這些秘密也沒有必要。

接著,安冬就把自己前次夜探小院所見到情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听著听著,文仲鎖緊了眉頭,他明白了,為什麼哈依泰這麼多年一直想向外擴張,而且高手倍出。

「安董,我明白了,」文仲說,「但我還真不能把這些人交給你

「為……?」

「因為這些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

「是,他們是哈依泰派到我這來的幫手,但後來他們已都回了西疆。雖然這次我也想請哈依泰幫忙,但哈依泰本意並不是要幫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勢力擴展到藏南,因此這次雖然口頭答應,但並未派人助陣。不過,他在藏南已經有多處產業,這些產業里好手也不少,說不定就有你要的人

「你們不都是禁止外地地下勢力進入自己地盤的麼?哈依泰的產業怎麼會進了你的藏南?」靠,文仲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冬確實有理由懷疑文仲,畢竟昨天兩人不是生死敵人。如果文仲僅以認文雅做義女作為一個幌子,而再把哈依泰拋出來,讓安冬和哈依泰拼個你死我活。哈依泰不是想袖手旁觀嗎?如果被人打上門,就象文仲一樣,肯定會抬手還擊的吧。再說,文仲在安冬斗的過程中,本來答應施以援手的哈依泰卻並未如約出現,文仲現在把他交給安冬,不說不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計,讓你們鷸蚌相爭,他盡可坐收漁人之利。

「唉,也是我怕你與東北王,甚至四大家聯手,我這邊勢單力孤。現在華夏地下,誰不知道你是東北王的徒弟,更與四大家交情匪淺,听說連吳爺的貼身保鏢火狐都成了你的手下。鷹王、追魂、索命、大狙、笑妖等更是與你合作過,說個你在意的話,如果沒有這些人,當年你在蒙省也不會如此順利

這倒是實情,要是沒有四大家,自己能否順利搞定與黑衣社以及比利波夫家族都有交情的克孜牧,還真不好說。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說,至于認義女一事,我覺得還是由文姐自己來決定,而有關她的身世,我希望最好能跟她說清楚,否則我想她不會答應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想請安董代為周全,」文仲誠懇地說。

日,我當然周全,而且是大大的周全。呵呵,藏南,一個土地遼闊的大省,地下世界是何等的誘人,難得人家還這麼殷勤,嘎嘎……

「那好,午飯後,我馬上讓人把小雅送過來,」把自己那麼多的產業,那麼多的地盤送出去,文仲反而覺得特別高興,日,這家伙有病?錯,人就是這樣,失去的東西往往就覺得可貴,一旦失而復得,那種喜悅是無以言表的。

何況,文仲將得到是一個女兒,親生的女兒,這是何等的珍貴?

「也好,」安冬應道,不管文仲是什麼心思,文雅呆在自己身邊,自己總是安心些。

「那我先告辭,我怕小雅一下子接受不了,這事急不得。如果她來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而她卻是我的人綁來的,肯定會對我恨意更濃,我就先告辭了文仲說完,站起身,跟安冬告別。

文仲從這個房間一出來,天仙就從另一個房間告辭走了出來。而麻川賴子居然也象模象樣的送了出來,靠,真有點商家迎來送往的意思。

「師兄,怎麼看著你好象很高興?」天仙一直納悶于今天文仲的表現,按說現在文仲跟安冬是死對頭,可文仲卻偏偏很有善意的來拜訪仇家,這本身就令她費解。而跟撇開自己跟安冬單獨在一起,就意味著把命交到安冬手里,文仲肯定沒自大到自覺一個人就可以擺平安冬。而更奇怪的是,這兩個生死敵頭好象聊得還挺好,看著文仲開心的樣子就知道,跟中了**彩似的。

日,對于文仲這種手控百億、甚至數百億資產的大梟一來,中個**彩恐怕也不會這麼高興吧。

「師妹,你跟著我已經三十年了吧?」文仲沒有回答天仙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師兄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靠,你沒病吧,怎麼表現異常,說話也異常?不會是昨天晚上嚇壞了吧,日,堂堂的藏南大梟這麼不禁嚇,傳出去可就丟死人了。

「這麼多年,師兄負你了文仲一嘆說。

「師兄……」天仙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五十來歲的人了,居然顯露出女兒家嬌羞的神態。

「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我決定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要好好的陪著你,那些女人就讓她們自尋出路去吧

文仲這麼多年找了不少的女人,卻也扔了不少女人,唯一的原因就是沒有孩子,就是現在他身邊都有一堆女人。這些女人從他這里支持一應用度,但毛事不做,現在也該到遣散她們的時候了。她們中好多人還年輕,拿著一筆錢,找個合適的人嫁了,還能過上正常的日子,總比跟著他這個老頭子強。

「師兄……?」天仙這次是真的覺得文仲神經了,神馬玩意?搞得想要遁世似的,受個驚嚇也沒這麼嚴重吧。而且,這家伙看起來不象受驚嚇的樣子呀,一副心滿意足,功成身退的樣子。

「我想過了,以後咱倆就在雅魯藏布江邊買上一幢小屋,每天看著滾滾江水,輕松愜意的過著後半生。至于江湖恩怨,也該了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一代新人換舊人了,我們這些老骨樁遲早要被淘汰的文仲說。

「好,那我就陪著師兄,過一過齋堂茅屋的生活,咱們這一生殺戮也進行得太多,能得已善終也是上天庇佑,何況還有師兄和我在一起其實人,特別是女人,誰不想過過相夫教子的生活?有哪個女人願意刀頭舌忝血?

「說不得,咱們還能兒孫繞膝呢,呵呵」文仲呵呵一樂。

靠,師兄你真是嚇傻了,你這輩子就沒有過孩子,而我已經五十出頭,肯定已經不能生育,何來的兒孫繞膝?不過,既然他說,也就順著他吧,哪怕他真的是被嚇出神經了,自己也一直陪著他,這麼多年的苦累,自己不是都伴過來了麼?

師父早就有不認自己的意思,師兄這次更是絕了師兄弟情,那麼余生,除了文雅,自己就只有天仙了。能得天仙在身邊,況且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文仲其實現在思維一點都不亂,他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

「冬子,」有點劫後余生的心悸,驀然看到安冬,文雅就象看到了生命的脊梁,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現在就是自己全部的依靠。

「姐,」安冬迎上去,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呃……,抱在一起了,文雅才發現,邊上還有一位美女呢,而且是舉華安上下都知道的安冬的女人,二十四小時保鏢。

「別在意我,我什麼也沒看見,」這殺器居然也有通人情的時候,「今天這個時間屬于你們,回江漢我也什麼都不會說,明早我來接你們,別起不來床就行

靠,好大一個紅臉,文雅與安冬的事一直瞞得比較緊,文雅也一直認為在江漢沒什麼人知道,知道的只認為兩人也就是姐弟關系,沒想到這殺器不僅看出來了,而且還說出來了,丟人啊。

「你……?」文雅想掩飾點啥。

「你別告訴你們不想,」這殺器哂然,「這個機會別人可是求都求不來

呃……,如果火狐听到這話,肯定要發飆,因為她是想跟著安冬來的,可因為防務需要,她只能留過江漢,還真求都求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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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殺器不僅嘴上說,而且還真的關上了門,並吩咐樓下,除了晚上把晚飯送上去外,其它時間一律不許打擾。靠,人家這拉皮條做的,絕對的服務到位,連你們劇烈運動後的營養補充都幫你安排好了。

「姐,嚇著了吧殺器雖然離開了,但安大董事長卻並沒有立即提槍上馬,攻城掠地,起碼的問候是一定要做到的。

「還好,就是那人突然出現在我房間里,確實把我嚇著了,但後來他對我一直還算禮貌,所以我也就不怎麼害怕了。一想到可能與你在藏南的動作有關,還是有點替你擔心,但越接近藏南,我的心卻越踏實,我知道我離你越來越近,離你越來越近,我就覺得越安全文雅緊緊抱著安冬,在他耳邊呢喃著說。

抱著久違的馨香**,听著耳畔呢喃的囈語,從文雅嘴里呼出的熱氣侵襲著安冬的耳垂,給他帶來一陣麻酥。再也不想有多余的語言,如今行動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關鍵。

安冬一抄手,抱起文雅的嬌軀,疾步向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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