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177文雅失蹤
後面幾人的談話內容,再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今天的所有談話,包括那道任命都是絕密,將同以前他們的談話及身份檔案一樣,塵封在某一特定的地點。
兩天後,安冬回到了滇貴與藏南的交界處,一切如自己走時平靜。
「冬子,你回來了?」見到安冬回來,曾桐總算松了口氣,自己的任務總算完成了。雖然白老爺子和吳老爺子一樣,但這四大家中卻以吳爺說話最為管用,說白了,吳爺是四個人的頭。所以吳爺的話就是命令,天一傳過來的命令就是無論這兩天之內發生了什麼,四大家人必須保證滇貴兩省華安的人和財產不受絲毫損失,否則以任務失敗定論。
日,軍人最怕的是什麼?就是任務失敗。如果說面對面的和文種、哈依泰交鋒,可能曾桐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華安在滇貴與藏南的交界處有這麼多處產業,而且與文氏集團呈犬牙狀交錯,誰知道哪個地方會出點什麼漏子。
所以,這些天,曾桐把自己帶來的人全撒到了華安與文氏交錯的產業里,最大的一處產業則由麻川賴子和曾桐親自坐鎮。
如今,曾桐已經知道麻川賴子絕對是比自己高明的超級殺器,由他們兩人守護最大的產業,就算天仙、地魔同時來,自己也不會太處于下風,何況還有自己帶來的這些特種作戰精英。
而各產業間的聯動也是曾桐考慮得比較細致的方面,所以產業均由幾輛越野車組成臨時運輸組,只要哪個產業有異動,能保護最近產業的高手在二十分鐘至半小時內馳援。而最遠的,也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
當然,文仲和哈依泰均不是傻子,有四大家的介入,文仲可不想樹一圈的敵人,所以這兩天也是按兵不動。哈依泰更是樂得,畢竟自己跟文仲的協議已經達成,不管文仲與不與華安開戰,自己的背後的勢力都已經開始在藏南展開業務。
「情況怎麼樣?」簡單的招呼後,安冬問。
「風平浪靜,文仲肯定已經知道我們參與了進來曾桐說。
「很好,就算他不動我,我也要動他了安冬劍眉一懍,這是他第一個任務,他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當然,在地下世界看來,這兩個勢力如今已經勢成水火,雙方劍拔弩張,交手只是遲早的事。
安冬這兩天哪去了?是文仲費盡心思在苦想的問題,大戰在即,安冬卻不見了蹤影,只有四大家的人在華安的各個產業里轉悠,搞得文仲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
當然這個問題沒有困擾文仲太久,兩天後,安冬又出現在了地下世界的視線里,文仲立馬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可令文仲奇怪的是,安冬出現後,四大家的人則又紛紛告辭,好象僅是來這作了個短暫的聚會。
事情有這麼巧合?文仲當然不會認為這是一次巧合,這只能是安冬臨時有事,從而請了四大家的人來護場子。那麼安冬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就有得深究的意思了,什麼事有比安冬現在面臨的大戰還要緊急?
文仲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安冬這兩天去了哪里,更想不到安冬有什麼緊急的事,但這時已經容不得他多相。
四大家的曾桐、龍二、莫一白、海堂都走了,由于他們帶來的人多,所以走時每家少了那麼個把人文仲顯然沒有察覺出來,而更令文仲沒有想到的是,留下的這幾個人還特別猛,猛到可以和四大家成名的高手並列。
雖然曾桐、龍二、莫一白和海堂都不知道安冬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但他們接到命令是留下自己帶來的四個新人。因為這四個新人,地下社會的人基本都沒見過,文仲當然也沒見過,而安冬卻對他們的來歷一清二楚。
當晚,四個新人直接撲了文仲的一處中型產業,在干翻了文仲的三四個好手後順利離開,當文仲組織大批人馬進行追捕時,街上卻多出了很多查夜的警察,搞得文仲只好灰溜溜的撤退。
而就在文仲為這中型產業被挑的時候,其轄下一個市的十三家產業被人一晚挑翻,這些產業里除了領頭的被直接干翻或失蹤外,來人似乎對產業一點不感興趣。因為他們沒留下一人接管產業,而是來無影,去無蹤,文仲甚至對方是什麼來路都不知道。
第二天,同樣的方法,文仲轄下的另一個市遭到了同樣的打擊,二十多處產業,一夜之間全部被挑。同樣的手法,同樣的來無影去無蹤。
「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墅中,文仲氣得跳腳。靠,自己現在正和華安處在交戰的邊緣,沒想到兩個地級市的盤子就這麼輕松的被人給挑翻了,而且連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是華安?不可能,華安現在除了安冬、麻川賴子、刀疤四幾個人有這個實力外,魔女帶著兩個弟子守著大本營,根本抽調不出人來對自己進行清洗。而上述三人一直在自己的監視之中,如果他們出現定會有手下來匯報。
是四大家?好象也不可能,如果是四大家,那四大家的高手大家也多認識,能一下子挑了十多處產業,卻一個不被認出來,這顯然不可能,來人也未蒙面。
東北老王頭的人?有可能,但也不會一下子有這麼多好手啊,一晚拿下十幾二十處產業,少說每處產業得有三四個象龍二那樣的高手,老王頭沒這個實力。
難道是華安請的外援?試問,在當今的華夏,連四大家、東北王、他文仲和哈依泰都沒有能力做到事,哪個社團能做得到?安冬的外援又哪里?
不會是……?文仲死命的搖了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絕對不可能,華安雖然是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但安冬絕不會違背華夏道上的規矩,去請境外的勢力。畢竟,無論華夏哪個勢力,再強悍,只有與境外勢力有勾結,那就成了華夏地下的公敵,必會被大家舉而剿之,四大家與華安關系密切,安冬不會不懂這個規矩。
那這股勢力到底又哪里呢……?非常令文仲蛋疼的問題。
文仲蛋疼的同時,哈依泰的產業也有人告急,雖然沒有被挑,但鬧事的頻率卻在增加,甚至……,按鬧事產業主管的匯報,來的都是高手。
呃……
文仲在冥思苦想,華夏的地下社會在萬般猜測,但四大家的頭以及天一、安冬卻都知道那個力量出手了。
如果不是需要天一這個傳令官,可能這事只能有四大家的家主知道,畢竟安冬進入某影子部隊是一個絕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四大家主要配合安冬的行動,所以他們知道安冬的身份,雖然他們都是將官,而安冬只是個少校,但他們得到的命令卻是協助安冬。
日,協助,說白了就是听安冬的調遣。
而在安冬僅僅是小試一把的時候,那邊已經大張旗鼓的干開了,直接以雷霆萬鈞之勢干掉了文仲兩個市的勢力。
當然,這邊的力量也只是小幫安冬一把,畢竟一是他們任務多,大批的抽調人手困難,二來如果被文仲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保不齊會捅出其它的簍子。所以搞得文仲焦頭爛額,哈依泰回防,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真正搞翻這兩個巨梟還得由‘地下社會’來進行。
再說,文仲和哈依泰有些力量集中的地方,也不是輕易就能干翻的,這得慢慢來,這支力量在時間上也耗不起,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為了不使自己的產業再次在一夜之間失去,文仲只好把自己身邊的好手派出了一大批,甚至連兩奇
都分領一市。哈依泰的回防,讓文仲吃力不小,但他卻也無法再留住哈依泰,畢竟人家的產業現在也在受著攻擊。
于是文仲的身邊就僅剩下天仙、地魔和水怪,哈依泰……?呵呵,乖乖的呆在了自己的老窩里。
如果說搞文仲的是那支神秘力量的話,那麼搞哈依泰的又是些什麼人呢?
安冬在猜測,四大家也不知,因為這不在他們討論的範圍之內。
文仲同樣惱火,在最緊要的關頭,哈依泰竟然撤身而去,而且理由正大光明。
「天哥,哈依泰的產業怎麼也有人動?」對于搞不清動向,而直接來到滇貴的天一,安冬也就直言相問。
「不知道啊,」天一也是一頭霧水,「我這次來就是想了解一下,到底是誰動了哈依泰,有能力跟哈依泰叫板的人,一定來頭不小,這是我們以前沒掌握的情況
‘以前沒掌握的情況’,以自己所在的這個組織的強大力量,居然還有未被掌握的情況,難道會是黑衣社或是除黑衣社以外,華夏地下還有另一個強大的社團?
絕不可能,這麼多年,黑衣社隱藏得這麼好就已經是個奇跡了,如果再有這麼一個力量的話,那說明自己所在的這個組織也太差勁了,簡直是任由隱形勢力的無限發展。估計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毛上將早就該引咎辭職了。
那麼,唯一的,只有一種可能……。
當然,這時哈依泰卻並沒有象文仲這樣焦頭爛額,而是在一旁偷著樂。安冬的猜測完全正確,在西疆並沒有人搞哈依泰的產業,而是哈依泰使的一計。
讓自己背後的力量進入藏南,這是他協防文仲的條件,現在那股力量的產業已經開始鋪開,雖然還未站穩腳根,但憑他們的力量應該不難。而自己這時能抽身而退,不能不說是恰當的時機,連文仲都無話可說。
于是哈依泰讓心月復找了幾個不常露面的手下,在自己的場子里做了做樣子,再以被人砸場子為由,抽身而退出藏南。
偷著樂的哈依泰現在心情大好,他賣力的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體里聳動著,雖然已五十多歲,而身下的女人也五十有余(因外表看起來要年輕十歲,所以外界才會將之列為那一年齡段的高手),但多年的默契已經讓兩人的這種交融可以帶來身心通透般的愉悅。
而身下的女人,正是那個與文仲吃飯時,坐在哈依泰身邊的那個,華夏地下世界公認的四十到五十年齡段的第一高手。
「嗯……啊……」再強的女人也不例外,即使在戰場上受傷,甚至斷胳膊少腿都可以眉頭不皺一下,但在男人的之下,還是會發出那種**蝕骨般的。
呼……呼……,哈依泰喘著粗氣,女乃女乃的,現在就是舉著兩百斤的杠鈴跑它個一千米,文仲也不會這麼氣喘。但身下的女人卻和他一樣,是個有著變態體力與控制力的女人,每次兩人都會為讓對方先投降而竭盡己力。
「這次我一定讓你輸……」哈依泰喘著氣,說出這幾個字,然後就是一陣如掏杵般的往復運動。
「是嗎?咯咯咯……」女人發出一陣與其年齡有點不太相符的嬌呤。
一翻身,女人將哈依泰壓在了身下,兩人的緊密接合處卻未因二人體位的改變,有絲毫的分開。
一旦獲得控制權,女人一如月兌韁的野馬,瘋狂的上下左右來回的扭動著,在其略顯妖媚的眼楮里漸漸顯出淡淡藍色的光芒,而且隨著他動作的加快,藍色越來越明顯。
「哦……哦……」哈依泰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在與女人猛烈的撞擊中噴射出一股股精華。
隨著哈依泰的噴射,女人包裹著哈依泰命根的膣腔在加速的蠕動著,將那陽精一滴不剩的全部吸進了體內。
「你又輸了,」女人嬌笑著,「這次你又得提供給我十個壯男
「行,」哈依泰雖然不爽,但卻也只能答應,因為這是他們的賭注。
每次只要這個女人輸了,就得一個月不沾其它男人的身,而一旦自己輸了,自己就得為他提供十個壯男,而這十個壯男得陪著這女人一個月。
其實哈依泰對這個女人真的有情,但誰讓這個女人是靠練這種功而起家的呢,沒有男人,她的功力就不會長進。
這個女人就是格里木的情婦,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哈依泰稱她為達妲,二十多年前如此,二十多年後還是如此。
但知道這個女人是格里木情婦的,也只有格里木身邊的幾個人,而這些人已都在當年哈依泰與格里木的對決中喪身。
當年,格里木守霸西疆近四十年,無人能敵,所以囂張跋扈,見到不順眼的小幫小派,必力剿之。
達妲家本在一山城,丈夫亦是一小幫派之頭目,只因格里目看上了達妲,就命人將其丈夫一派一百多人全部屠盡。由于當時地處遙遠,且剛經歷過戰亂,所以死上百把人政府根本無法插手。
雖然政府當時恐引起邊庭不穩,沒有大規模的收拾格里木,但格里木也自知自己這樣做太過張狂,因此並沒有把達妲接到自己的府中,而是在外面別買了田地房產安了個家外家。
喪夫的達妲想盡一切辦法替夫報仇,可自己功力平平,實在不足以抵抗格里木,只能忍辱偷生。後在山中采藥時,偶然識得哈依泰,其時的哈依泰正在西疆某深山中跟隨師父學藝。見到達妲後,驚為天人,一心只想娶達妲為妻,後在听了達妲的故事後,為獲佳人芳心,辭了師父,在西疆苦心經營了近十年。
這十年時間里,哈依泰甚至混進格里木的地盤里做小弟,為的就是拉攏得力助手,培植自身勢力。直到有一天,自覺自己勢力已經足以抗衡格里木,哈依泰才由地下轉為公開,而且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重傷了梟雄一生的格里木。
傷重被俘的格里木最終被達妲千刀萬剮而死,而其珍藏的一些西疆人的習武秘笈也被哈依泰所獲,其中一本竟然是采陽補陰之術。對此邪功,哈依泰本欲燒毀,但已年過而立的達妲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而喪夫、復仇,已經讓她對血產生了興趣,她愛上了那種把別人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
之前命運多桀,皆因自己功力低微,得此秘笈,達妲當然不肯放過,為此也與哈依泰發生了第一次爭執。但最終哈依泰還是順從了自己的女人,留下了這本邪功秘笈,但約定只要達妲一練成,立即毀掉,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而采陽補陰雖然成就了達妲成為一超級高手,但對于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其它男人,哈依泰從心里不願,但又沒辦法,自己又不能成為被采對象,除非自己不要命。于是兩人就立了這麼個不算規矩的規矩。
兩人每月初一次,如果哈依泰勝則達妲一月不踫其它男人,如果哈依泰輸,則提供十個壯男供達妲采補,而一月采補時間也不至于讓這十個壯男斃命。不過在跟哈依泰時,達妲可不能使用采補之術,但她卻不會浪費一點,畢竟功力越高的人,采補的陽精對其功力的增加越有利。
也是哈依泰限制了達妲這種采補頻率,而達妲感恩于哈依泰的恩情,所以達妲的功力才只是目前這個級別,如果不加限制,估計華夏地下世界第一高手的名稱,柳如是早該讓出來了。
而達妲對哈依泰很忠心,雖然采用男子陽精練功,卻從未對除哈依泰以後的任何男子動情,這些被采補後的男子
也會被送到一處偏遠的產業,做著輕松的差事。畢竟被采補後,體質已大不如前,但他們卻不能把這些秘密說出去,否則只能死路一條。
「泰哥,我們這次真的不幫文仲了嗎?」采補後的女人更加容光煥發。
「幫他?媽的,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給過我面子,要不是他面臨困境,他會想到我?這種人平時拒人于千里之外,危難時才想起找人幫忙,我怎麼可能真心幫他哈依泰說。
「可是,我擔心……」
「你擔心什麼?」
「我擔心……我擔心文仲被收拾之後就會是我們
「怎麼會?我們與華安並無一點糾紛哈依泰說。
「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僅僅是文仲傷了孫亦福的佷子這麼簡單嗎?」
你想說什麼?」
「安冬一個小小的安保公司,能讓追魂和火狐在他手底下做活?」
「那不是吳天章的義女在他那玩嘛,他們也是保護自己的主子
「那侵佔西山和蒙省呢?」
「不是因為古老大殺了安冬的一個兄弟,然後克孜牧又在西山與安冬有過多次交惡,安冬才殺向蒙省,一舉端了克孜牧的老巢?」
「那世英呢?」
「世英也是因為四大家和文仲動手了,孫亦福才不得不把產業投向華安,怎麼,你覺得有問題?」
「泰哥不覺得這些都太巧了嗎?你不認為這是華安在找借口擴張?他先借口柳大小姐被綁,統一了江漢的黑道,然後通過收服惰熊佔據了蘇寧半省。再後來就開始侵佔西山、蒙省,接下來就是滇貴,現在是藏南,那麼藏南佔有了以後呢……?會不會是我們西疆?而且,為什麼侵佔蒙省時會有四大家的人跟著,而侵佔滇貴時也有四大家的身影,但當華安一入主滇貴,四大家卻立馬撤了。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白道對于世英的剿殺是何等的氣勢恢宏,可一旦興業和華安接收世英的盤子,白道竟然也偃旗息鼓了,你不覺得奇怪?」畢竟在地下社會已經滾爬了好多年,達妲已經深諳黑道的規矩,而且據其女人敏銳的直覺,她覺得這事有點古怪。
日哦,媽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支持華安?哈依泰有點模不著頭緒,要說是東北王,不可能有這樣大的實力,要說是四大家,那些高手誰都不認識,根本就不是四大家的人。會不會是四大家和東北王合作?可東北王向來與四大家沒有來往,甚至還小有摩擦,難道會因為安冬而合作?這也不符合老王頭的作風。
「是啊,所以咱們還是及早抽身的好,管他是什麼人在背後支持,只要我們不踫他就行,但我也絕不容許他安冬隨意的踏進我西疆說這話的時候,哈依泰的眼里再沒有了剛才與達妲在一起的柔情,而是一抹殺機。
「嗯,我一定與泰哥共存亡,這麼多年了,也該是我報答泰哥的時候了達妲說著,用一雙與年齡極不相稱的玉手在哈依泰的胸口婆娑著。
哈依泰屬于那種胸毛濃密型,而且對別人撥動其胸毛很敏感。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很快第二次雄起。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達妲嬌羞著說。
「誰讓你這麼美呢,美得讓我心顫,」哈依泰說著,用手在達妲那豐滿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著,雖然已經五十出頭,但達妲由于采陽補陰的修習,乳*房比二三十歲的少婦還要堅挺豐盈。
「還美呢,都五十多了,早就老了,」
「可誰不說你只有三十多歲?」這倒是真的,如果光從外表看的話,達妲絕對象個三十多歲,美艷絕倫的少婦。
「五十就五十,看起來三十,還是五十啊,」人可以不服老,但卻不能不變老。
「五十又怎麼樣,就是八十,你在我眼里還是最美的,」哈依泰居然很深情的說。
「我知道你的真心喜歡我,可我……」達妲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輕移自己的身體,將一張杏桃小嘴覆在了哈依泰隆起的家伙什上。他知道哈依泰怎麼著也是五十多的人了,再度征戰,對他來說是個挑戰。因此,她決定用另一種方式,把這個一輩子死心塌地愛著自己的人,送上快樂的巔峰。
哈依泰撤了,文仲心內更不安,哈依泰的實力一直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還有過之。如果在平時,他也許根本就不太鳥哈依泰,但現在大敵當前,特別是安冬背後到底還有什麼勢力在支撐,他內心卻一片茫然。
「天仙,咱們現在怎麼辦?」天仙既是文仲的第一高手,更是文仲的智囊,文仲很多重大決定都由天仙下達。
「哈依泰很明顯是借機撤走,誰知道他的地盤是否有人搗亂,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你的意思是說……?」
「我也只是猜測,畢竟連進攻我們的那伙人都沒查出來龍去脈,更別說我們去哈依泰的西疆去查這些不著影的玩意。外人啊,終究靠不住……」
「是啊,不過哈依泰伸過來的產業還在我們藏南吧,他要是真的跟我耍什麼計謀,我一舉端了他所有的產業,他也落不到好
「可……」天仙欲言又止。
「可什麼?」
「哈依泰的進入我們藏南的產業中好象不乏好手
「什麼意思?」
「你沒覺得上次哈依泰來時,他那些不知名的跟班里,隱藏著好多高手嗎?」
「哦?」文仲的心思當時全在哈依泰及其帶來的達妲和秦亢身上了,對其那些不知名的手下還真關注得很少。
但天仙是個有心人,作為文氏集團被推在前台的總經理,這些人她都一一見過,據自己觀察,當中確有許多高手,如果自己沒看走眼的話,甚至有個別的身手會跟地魔差不了多少。
這是一個極奇怪的問題,如此高手怎麼會芨芨無名?難道哈依泰的實力真如此恐怖?
「如果有這麼多高手,那麼十個八個尋常高手根本不敢去哈依泰的地盤搗亂,到底是進攻我們的力量同時進攻了哈依泰,還是哈依泰借機遁走,現在還真的難說文仲寧願相信哈依泰是借機離開,而不願相信他又被攻擊,如果真有這樣的一個組織,那自己這點力量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現在一切還都是未知,咱們先盡力面對華安吧。不過,我想要解決咱們目前的困境,還得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天仙說。
「只要有什麼好想法,你就去做,我知道文氏集團有你在,一定會渡過這次危機
在文仲的兩三處產業被挑,不得不分散開自己所有的高手後,文仲終于第一次迎來了自己的真正對手。
晚上,當文仲從一旁的自己產業中宵夜後,帶著天仙、水怪和一眾人手走向約兩百米住處的時
候。天仙突然的疾速移到了文仲的身前,而水怪隨著天仙的移動也疾速回到文仲的身後,其它的隨從則立刻以標準的防護陣形把文仲圍在中間,這是他們演練過多少回的陣勢,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只要天仙一動,其它所有人都得立即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只可怪的是地魔不在,水怪只能頂了地魔的位置。
「出來吧,」天仙輕斥了一聲。
啪,啪……,一陣巴掌響處,安冬和麻川賴子慢慢走了出來,「不錯,不愧是文氏集團第一高手,」
天仙一驚,安冬的身手自己已經領教過,遠在自己之上,而安冬身邊的麻川賴子同樣是個逆天極的高手,能與地魔打成平手,在藏南這邊土地上,看來也只有這個女人了。而看樣子這個女人才三十歲的樣子,假以時日,不會在自己之下。
上次是不知對方深淺的時候,自己去探對方,今天對方則是在自己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有備而來。也是對方沒有暗施偷襲,不然可能自己這邊少說已經有幾個人倒在地上。
「安董事長,不知道找在下何事?」作為從戰堆里爬出來的文仲,顯然對這種陣仗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這麼多年自己大小也身經百余戰,還不是每次都笑到了最後?
不過他也裝逼裝得太過厲害,雙方劍拔弩張的這麼長時間了,不就等這一搏嗎?
「你就是文仲?」敢于擺在天仙前面說話的,整個藏南只有文仲。
「不錯,怎麼安董這是找我算帳來了?」文仲說。
「我們的帳可以慢慢算,不過,如果我想先向文董討一樣東西,如果文董願意,說不定我們的帳就兩清了安冬說。
「哦?」文仲一愣,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安冬這樣重視?
也就是現在,要是幾天前安冬斷不會只跟文仲討一樣東西就了清舊債。
「安董不會是要文某項上這顆人頭吧,如果安董想要現在就可以來取去文仲說的豪氣干雲,他知道憑自己這些人,安冬和麻川賴子想勝都難,更別說取自己的人頭。不過,誰也說不定安冬在四周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太少,如果不是象安冬和麻川賴子這樣逆天級的高手,根本不頂事。太多,這是在自己的地盤,如果很多人埋伏下來,自己的人居然一點沒察覺,那也不叫文仲了。
「文董這顆人頭是何等金貴,在下不敢輕易討要。不過在下想跟文董討的還確實是人頭,倭奴國刀忍的人頭安冬沉聲道。
「倭奴國刀忍?」文仲一驚,作為華夏地下世界的幾巨頭之一,他當然知道倭奴國刀忍,這些忍者練就了一身嫻熟的刀術。刀忍的刀口呈鋸齒狀,似平常人家廚房中用來切凍肉的廚刀,鋒利無比,甚至可切開冷凍的堅冰。
「是,倭奴國刀忍,」文仲發現,安冬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閃過一陣寒光。
「我這沒有刀忍,」文仲道,他當然知道華夏地下世界的規矩,作為世界地下勢力的禁區,華夏地上地下都對外部勢力的侵入而深惡痛絕,誰的勢力中如果勾結了外部勢力,那只能被清剿。
「沒有?」安冬獰嘴一笑,「那你把零二交給我也行
「什麼零二,我這更沒有,」文仲一臉疑惑。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對不住了,只有我自己來找說完,安冬猛的向文仲身邊的那些好手撲去,只要這些人動手,麻川賴子就能從他們的身手上認出是不是刀忍。而安冬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順藤模瓜找出黑衣社甚至其背後的力量。
安冬的動作很快,天仙的動作也不慢,就在安冬撲向文仲身邊護衛的同時,天仙向撲了過來,但天仙的動作還是比安冬慢了一點點。安冬離文仲有五六米遠,而天仙就在文仲身前,安冬撲出的一霎那,天仙也撲出了,但天仙卻還比安冬慢了一點點,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戰場,細微的差距那就意味著傷亡。
文仲身邊的兩個好手已經在安冬的一撲下本能向旁邊一閃,但與安冬如獵豹般速度的對比下,他們的動作有點象電視電影里的慢鏡頭。
撲、撲,兩聲沉悶的響聲,兩個護衛各中一掌,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滿身抽搐著,估計受了很重的內傷。
安冬撲出,麻川賴子還在一旁站著,所以盡管天仙已經撲出,但水怪卻一動沒動,他必需保證文仲的安全。
天仙已經來不及與安冬近身交掌,所以急切間扯下脖子上的赤練就甩了出去,一陣金屬交疊之聲,直沖安冬面門而來。
安冬一閃身,雙掌向另兩個護衛拍去。
實力相差太多的交戰已經不再是交戰,而是屠戮,安冬的一雙掌到之處,又有兩個護衛飛了出去。
水怪向自己身邊一個護衛遞了個眼色,這個護衛立馬騰身離開人群,向旁一縱而去。
這個護衛挪動身影當然逃不開麻川賴子的視線,小倭刀伴著一襲寒光向護衛的脖子上抹去。
「留下」,水怪一聲暴喝,舞起自己的兵器向倭刀迎來。
水怪的兵器很奇特,是一雙小巧的分水刺。因為水怪慣于水中作戰,所以其兵器也是水中霸王分水刺,但由于分水刺大,不便攜帶,于是就按一定比例做成了這麼個袖珍版,雖不堪大用,卻招式順手。
叮的一聲,倭刀與純鋼打造的分水刺相踫,發出了清脆的鳴音,伴隨著一片奪目的火星。
「不錯,」水怪心里暗喝一聲,雖然自己旱地本領不及兩奇,但差距甚小。
一招烏龍入海,水怪猛然蹲下,一雙分手刺向麻川賴子的上中兩路攻去。由于水怪身高體長,因此移動就不如麻川賴子靈活,麻川賴子連攻其下盤,搞得他只能蹲身而迎。
在天仙、天魔和安冬、麻川賴子纏斗的時候,其它幾個護衛保護著文仲準備疾速離開。
「想走?」安冬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突然一腳向天仙踢去,趁著天仙閃避的機會,猛一轉身向著麻川賴子和水怪的戰場沖去。
水怪本來就比麻川賴子差一大截,硬著頭皮頂上,只是為了給文仲贏得逃走的時間。可安冬一旦撲上,那實力相差就更大了。
這邊麻川賴子攻到,那邊安冬又撲來,水怪只能一雙分水刺一分,來個分流治水。可惜,這次的與對手的差距太大,安冬閃過分水刺,一掌拍在了水怪的胳膊上,而麻川賴子的倭刀也扎扎實實的扎在了水怪的另一條手腕上。
同時受到兩個高手的重擊,水怪的一只胳膊已經骨裂,而另一只胳膊則血流如注。
此時,天仙已經撲到,這次她和安冬同樣的心思,沒有撲向安冬,而是撲向了麻川賴子。她知道麻川賴子的功力在自己之下,如果一舉拿下麻川賴子,再有自己和文仲聯手,安冬肯定討不了好。
可惜,安冬成功了,天仙卻沒有成功,就在好的赤練堪堪要纏上麻川賴子的脖子的時候,只听「哧……」的一聲,赤練被軍刀刺穿,並隨著兩人的動作,赤練被劃成了兩半。
水怪受傷,天仙一人顯然敵不住安冬和麻川賴子的合擊。文仲開始改變計劃,原來他只是想讓
天仙和水怪纏住安冬,自己成功月兌險後,天仙和水怪自己有可逃生。但現在水怪受傷,自己只有力敵。
于是,文仲折而返回,加入戰團。
本來迎戰安冬一人,天仙就力有不逮,如今在兩個攻擊之下已經左支右拙。文仲的加入,立馬減輕了她的壓力。
呼的一聲,文仲拍出的掌風帶著明顯的破帛碎錦之聲,說明其外家功夫絕對一流。
又是一個逆天級的人物,安冬听聲辨器,立即知道文仲成為一方大梟,確有其過人之處。
彭的一聲,安冬的掌心和文仲的掌心結結實實的踫到了一起,文仲蹬蹬蹬連退三步,而安冬只是晃了一晃,並反手向天仙刺出了一刀。
天仙本欲在安冬與文仲對掌的瞬間,下死手一擊麻川賴子,即使不能殺了麻種賴子,那怕重傷、甚至輕傷也好。沒想到安冬卻在與文仲對掌的瞬間反手刺出一刀。
進還是不進?這是天仙要選擇的,進,自己和麻川賴子都得受傷,如果自己受傷,文仲逃過安冬的追殺嗎?不進,有麻川賴子這個殺器存在,自己即使和文仲聯手也對付不了安冬和麻川賴子,殺了她也算是一解決了文仲的一個麻煩。
雖然想了這麼多,但天仙的思慮也就是在那麼電光閃石之間,她還是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文仲的性命要緊,如果自己現在就拼了,文仲可能也得橫尸當場。
文仲確實也是一好手,不愧可與錢寶貴相提並論,即使是刀疤四可能也只能自嘆弗如。就在安冬反刀刺向天仙的同時,文仲又快速進身向安冬撲出一掌,這一掌比前一掌力道更猛。
已經掣刀在手的安冬顯然也不願再去力拼,他看得出文仲是個內外兼修的好手,第一掌文仲並沒出全力,如果文仲真的貫注全力的話,估計也不會後退三步。
唰……,刀刃帶著風聲向文仲的手掌劃去。
暴停、撤掌、擋格,文仲一氣呵成。
天仙與文仲屬同師門,所以配合也相對默契,一人剛攻出一招,另一人就能立刻填補對方的空白。可惜的是兩人跟安冬並不在一個等級,這種不在一個等級的較量,雖然合二人之力可以將安冬拖住,但要想贏或傷了安冬卻也不可能。
而另一面,同樣是個膠著狀態,雖然水怪的功力值並不高,但文仲身邊的一群護衛也都是好手。麻川賴子一個人在這一群高手的圍攻下,想迅速建功,也非易事。
但麻川賴子此役並非要想留下幾條人命,她的任務是盡量找到文仲身邊的刀忍,所以她並不一味的跟某一個高手纏斗,而是東劈一刀、西劈一刀,只要誰使出刀忍的技戰術,絕逃不過她的眼楮。
可惜的是,纏斗了近半個小時,並沒有一個刀忍的影子。
安冬也已經知道,麻川賴子並沒有發現刀忍。是文仲的這批人里就沒有刀忍,還是這個家伙隱藏得比較深?
靠,既然纏斗找不出來,那只能下殺手了,人在面臨生死關頭,一定會使出看家本領,這是人的本能。你不是裝逼裝得象嗎?那就用命來裝,看你還能裝得下去?
安冬突然貫注全力向文仲的撲出一掌,而刀適時向天仙遞去,兩招同時迸發。文仲與天仙雖是師兄妹,而且配合默契,但一時卻找不到任何空隙,只能硬踫硬的接下這一掌,磕下這一刀。
膨、哧,一重一輕,兩聲響。文仲連退三步,而天仙的赤練竟然被削掉了一截。
那邊的響聲一起,麻川賴子也迅疾飛舞小倭刀,絲的一聲劃過了一個護衛的脖子。
文仲、天仙、水怪,加上文仲的一群護衛顯然沒想到兩人盡全力會是這個樣子,一招,僅僅是一招,一個護衛就已被人劃開了喉嚨,多麼變態的戰力。
而被安冬一掌震開的文仲,直覺得整條手臂象灌了鉛似的沉重,想抬起來都很廢力。
文仲,一直以自己的一套開山掌獨步華夏地下,沒想到竟然有如此變態的掌力之人,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竟然不敵一個剛出茅廬不久的年青人,甚至差距頗大。
同樣作為高手,天仙顯然也看出了文仲與安冬的差距。如果這樣纏斗下去,麻川賴子收拾了那過的幾個護衛,水怪也就獨木難支。而自己與文仲聯手,勉強能保持不敗,只是略處下風,想走還是輕松寫意的。但一旦麻川賴子加進來,兩人再想走,可能有點麻煩,自己當然沒什麼困難,水怪畢竟差距不在一個檔次上,可能把命留下。
「師兄,你先走天仙攻出一招對文仲吼道,只要文仲走了,文仲手下的好手還多得很,甚至還有哈依泰,雖然這家伙找個借口溜了,但他肯定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
形勢已經很明朗,文仲也是梟級人物,所以根本沒有什麼過多的小說書或電視劇里設定的「我要與兄弟們同生共死」「不行,我不能走」「……」等等這些狗屁狗血的情節,而只是說了一句話,「好,你們也見機撤
說完,一晃身,文仲撤出戰圈。
「阿光,阿強,先護著文董走天仙向這邊的戰群暴喝一聲,很快從戰團中撤出兩個護衛,迅速向文仲靠去。
天仙對安冬,她知道自己必敗,但拖住安冬,讓文仲成功走月兌她還是很有信心,而水怪和其它幾個高手,只要拼死力,拖住麻川賴子一會也不是難事,但恐怕還要付出一兩條命。一兩條命,換大家一起倒在這,值。
這就是天仙,在如此緊張的戰斗中,仍能通盤考慮整個戰場,並迅速調整。
文仲撤出戰圈,安冬和麻川賴子都想撤身去追擊,但天仙、水怪和文仲留下的護衛突然全是拼命的打法。如果說剛才還要忌諱,一定要保存自己以傷敵人的話,那現在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甚至明知這一下只能給對方微不足道的打擊,而自己完全可能斃命,但他們卻還是全身而上。
這就是文仲的魅力,身邊這麼多人完全成了死士,寧願自己丟命也要保全老大。
在地下社會中,也只有這種忠心耿耿的死士才會成為老大的貼身護衛,功夫可能不見得是最高的,但絕對是最忠心的。就象刀疤四身邊的古老大、東北王身邊的錢寶貴、吳爺身邊的柳如是,這些人都是為了護主寧願犧牲自己生命的義士。
一旦這些人表現得如此赤膽忠心,安冬倒有點不忍下手了,安冬最重義氣,所以對講義氣的人,即使是敵人,他也從心底敬佩。
就在安冬這一滯的功夫,天仙已經呼呼呼甩著赤練連續掃過,甚至有一點已經沾到安冬的皮膚,赤練上純鋼打造的裝飾球帶著天仙的內力,使安冬被掃的地方發出一陣火辣辣的痛。
可惜,雖然安冬心存善念,麻川賴子這個殺器卻沒有,于是真正的形成了一種屠戮。留下的三個護衛已經倒下去兩個,而水怪和另一個護衛也已受了傷。但麻川賴子卻也在這些不要命的死士的攻擊下,胳膊上被劃了兩條口子。
安冬一閃身,向麻川賴子身邊沖去。
天仙以為安冬要向水怪和另一個護衛下手,連忙甩著赤練攻了過去。現在這種情況下,再戰下去,麻川賴子完全有能力料理掉水怪和另一個護衛,而自己又不是安冬的對手。但怎麼說還可以撐一段時間,給文仲以足夠的逃跑和調兵遣將的時間。如果安冬一出手,那水怪和那個護衛肯定瞬間斃命,而麻川賴子跟自己相差又不大,纏斗肯定沒有問題。一旦安冬用上這種田忌賽馬的策略,自己最後肯定逃不過
安冬和麻川賴子的合擊,邊逃跑都不可能。
別說,天仙的攻擊確實有效,安冬不得不再次回頭接下赤練。
「水怪,走」天仙丹喝了一聲,同時把被安冬擋回的赤練向麻川賴子攻去。
麻川賴子本來比天仙就要差一點,再加上這麼還有水怪和一個護衛,連忙起身跳開。而水怪則趁這個時間也跳離了戰圈。
天仙光想著把水怪拿出戰圈,當她向麻川賴子攻出赤練時,安冬的一刀也已刺了過來。
因為有一段距離,所以天仙向麻川賴子攻出的一招基本已經把招式用老,再想回頭已然不及,雖然水怪和護衛跳出了戰圈,但她自己卻被安冬一刀扎在了左小臂上。
「啊……」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
看到天仙受傷,水怪和另一個護衛準備上前,但天仙卻忍著傷痛,向安冬拍出一掌,又向麻川賴子踢出一腳,同時對著水怪大叫,「快走啊
水怪本想上前的身形滯了滯,然後一轉身,三縱兩縱,消失在了夜幕中。
而隨著天仙的攻擊,安冬和麻川賴子本能一緩,天仙得空,也一擰身向後逃去,沿著她逃走的路線,地上灑下一路血漬。
「別追了安冬一拉已經騰身準備奔出的麻川賴子。
「哥,干嘛不追?」麻川賴子有些不解,雖然自己受了些輕傷,但天仙和水怪也都受了傷,此時追去是殺了他們的最好機會。
「算了,」安冬說,然後問︰「在護衛中發現刀忍了嗎?」
「沒有,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刀忍的刀術,」
「那就算了,」安冬扭頭對倒在地下的幾個人說,「你們也走吧
除了那個被麻川賴子抹了脖子的,其他被安冬震飛以及後來被傷重倒地的,互相攙扶踫上離開應該沒有問題。安冬知道,在自己的周圍肯定有文仲的人,只是都是一些外圍小弟,跟他們剛才這一群高手相比,那是飛蛾撲火,所以這些人也知趣,沒有出來。他放走的這些人,只要一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立刻就會有人接應過去。
「沒事吧?」安冬問。
「沒什麼,一點皮外傷而已
安冬把麻川賴子已經有點破的衣袖給直接扯了下來,撕成繃帶狀,給麻川賴子簡單的包扎了下,然後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摟著她的腰,慢慢的向前走去。
麻川賴子很享受這種溫馨,她把頭靠在安冬的肩膀,整個人呈半斜狀。從遠去看,就象是一對晚上漫步街頭的情侶,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廝殺。
安冬猜測得不錯,當他們的身影離開不久,從街邊的角落里三三兩兩的走出一小撥人,大概有十來個,迅速架起受傷的護衛離開,而那個已被抹了脖子的護衛也很快被抬走。甚至地上的血漬也被刻意地偽裝了一下,即使現有人走來,也不會發現這里剛剛還是一個戰場,而且還死了人。
「是文仲這次沒帶刀忍還是文仲這里根本就沒有刀忍?」安冬喃喃地說,這是他這一路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如果文仲沒有刀忍,那麼刀忍哪里?麻川賴子是絕不會看錯的,難道……?
「如果我們去文仲的老巢探探會有些收獲殺器說。
「剛經歷了一場惡戰,文仲一定會加強老巢的防衛,想過去可能不太容易,高手雖然就這麼些,但文仲也有槍,雖然不如當年的世英,但三五十把還是不費事的安冬說。
「嗯,」麻川賴子默認,自己兩個人本領再強,如果進門就遭到三五十支槍的圍殲,不被打成篩子也得變成蜂窩,何況誰也不能保證在文仲的陣營里就沒有高級狙手。
「冬哥,文姐不見了正當安冬跟麻川賴子討論著下步該怎麼辦時,袁靜打來了電話。
「什……什麼?」安冬一時竟然有點沒反應過來。
「文雅姐,文總失蹤了
噗……,文雅失蹤了?
「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是昨天晚上的事,反正今天早上就沒來上班,本來我們以為她只是臨時有事。可一天下來了,手機一直關機,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我們找到了她的車子,在郊外的一處曠野里
「你們報警沒有?」安冬問。
「還沒有,我們想問問你,需不需要報警
「車子是怎麼找到的?」安冬沒談報不報警的事,反而先問了車子的事。
「文姐上午沒上班,我們一直聯系不到她,一直到了下午,我看情況有點不對,就跟媚姐說了,媚姐立即讓光哥發動手下小弟尋找,終于在郊外找到了文姐的藍鳥
「你媚姐怎麼說?」
「媚姐說,很明顯文姐是被人綁架了,雖然沒有掙扎的痕跡,但她憑經驗判斷肯定是被綁架了袁靜說。
既然媚四認為是被綁架了,那也就**不離十了,作為道上成名的火狐這點常識判斷要是再出錯的話,那也別混了。
「冬子,」媚四從袁靜手里接過電話。
「媚姐,」離開這麼長時間,安冬真有點想,自從跟了自己,媚四一直做個盡心盡職的助手,媚四的性格不象麻川賴子這個大殺器。媚四雖然在道上威名赫赫,但給安冬的感覺總覺得有點好象感情細膩,根本不象一個在黑道拼殺的大姐大。
而麻川賴子這個殺器則有點沒心沒肺,她就是一根筋的做安冬的女人,事事以安冬馬首是瞻,她只出力不費神。這也跟她從小的生長的環境有關,麻川賴子從小就是兩個叔叔養大,所有費神的事都被兩個叔叔做了,她只是靠自己的武力值到開疆拓土就行,說白了就是被兩個叔叔培養成了殺人的機器。
「文姐被綁架了,而且對方是個高手
「高手?」暈,文雅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根本不會得罪道上客,如果真是高手綁架的話,那肯定跟自己有關。
「是,而且不是個一般高手,身手應該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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