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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4 報仇、討債

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75節174報仇、討債

「行,你說時間地點,我來約他,不過此事宜早不宜遲,這邊……」安冬怕王芮不知道這邊現在的形勢。

「我知道,快架不住了是吧,其實他越架不住對我們收購越有利,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明天就去王芮說。

「好啊,明天,」突然某貨仿佛頓悟般念道︰「不會是想哥了,這麼急著來見我吧,嘿嘿……」

「死相,知道還說,」額,王大小姐這次居然沒正經一下,就這麼痛快的承認了。看樣再矜持的女人,只要被你日了,在你面前就永遠只能臣服,所以就會露出人皆好婬的本色。

「那就到西山來,哥把孫亦福也約到西山來,既然做生意就得當面鑼、對面鼓

「行,不過,你最好遲一兩天再叫

「遲一兩天再叫?」某貨一愣,孫亦福那現在可等著救火呢,旋即這貨終于明白了王大小姐的本意,「是,老婆

也是,人家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怎麼著也得留那麼個一兩天的自由時間哈,至于干嘛,估計是屬牲口的現在都能想出來了,何況安冬還是個標準的高級牲口。

王大總經理說到做到,第二天下午,準時出現在了西山省國際機場,而且是只身一人,邊個秘書都沒帶,更別說保鏢。

當然現在的王芮在出發地有錢叔,在目的地有安冬,如果再有保鏢跟著的話,那也太掉兩邊的身價了。估計自從梵蒂岡一戰,再加上王老爺子一個收徒儀式,整個華夏地下世界不會再有人會對王大小姐有任何不軌的想法。

一件鵝黃色的真絲開衫,一條牛仔褲,一雙深棕色高跟鞋,一只雙肩挎小背包,束著一條馬尾辮,怎麼看怎麼不象一個過百億美元公司的總經理,而更象一個普通的都市白領,甚至是鄰家女孩。

看到站立在機場出口處的安冬,王芮欣喜的奔跑著投進了他寬闊的懷抱,一陣旁惹無人的擁吻纏綿,直到嬌喘急促、滿面潮紅。

「喂,你們把人家當透明的是不?」適時的,一‘美女’出現在兩人面前,而且拿捏著令人**的媚音。

呃,只道這家伙一個人來,居然還帶了個美女?一眼看到那粉目細眉、婀娜裊婷,王芮不僅一愣,靠,安冬這家伙,又在哪找了個美女,真是雄性牲口死性不改。

「這是胡漢狐二姐,這是王芮,哥的馬子安冬為二人介紹。

「嫂子好,」狐二姐叫了一聲,並同時伸出了縴縴玉手。

「胡小姐好王芮答應一聲,也準備出手相握。

哪知道狐二姐一抬手撥開王芮的手,嗲聲道︰「嫂子啥眼神?人家是純爺們

噗……,王芮差點當場暈倒,再細一看還真看到那點點黑茬茬的胡須根。好在身處異國多年,王芮對什麼都已經見怪不怪,連忙說,「哦,原來是胡哥,不好意思

有點滑稽,誰見過對著爺們叫小姐,又有誰見過對著美女叫哥?但現在,王芮踫到了,所以王大美女決定,馬上去買彩票,說不定就能中個頭獎啥的。

也是胡漢多事,本來人家兩口子相見蠻情深意濃的,可這貨偏說在自己的地頭上,自己這個地主必須得出面接待,這可不是一般人,名符其實的嫂子呢。

活該被人叫小姐,胡漢真是欲哭無淚,趕緊走上兩步,提起王芮的行李箱放進汽車後備箱,「你們還打算就在這就把事情辦了還咋的?走啊,賓館的大床都幫你們準備好了

終于找到個報復的機會。

王芮臉一紅,安冬則上去就準備給狐二姐一個暴栗,可人家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扭身鑽進駕駛室,發動了汽車。

「壞犢子,我還以為你又在哪找了個美女,把人家給那啥了,準備對人家負責呢直到夜深人靜,兩人才終于有時間單獨呆在一起。不知是狐二姐這家伙真的熱情,還是心里在暗暗吃醋,明知道一堆**,卻就是不給接觸的時間與空間。

「呃……,哥是那麼隨便的人麼?」某貨訕訕然。

「是,你是不是隨便的人,就是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靠,被無情打擊中……

「好,那哥現在就不是人一下,咱們就做些不是人的事哈說完,某貨開始把一雙祿山之爪向王芮雙峰上抓去。

「啊……,」王芮驚叫一聲,一閃身躲了過去,「還沒洗呢

「洗?哥等不及了,」某貨又要撲上去。

哧溜一聲,王芮趕緊躲進衛生間,這個**焚身的家伙說不定真的就這麼把自己給吃了。自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再在酒桌上給弄得一身的酒臭,不洗洗就那啥還真不習慣。哪象這牲口,從小在原始森林里,估計十天半月不洗澡、不洗臉、不刷牙,這貨照樣吃嘛嘛香。

打開淋浴花撒,隨著嘩嘩的流水聲,王大小姐已經月兌得一絲不剩的潔白**,緩緩移到了水簾中。水珠肆意的在這具絕美的**上撫模著,越過高山、流過草地、滑落**旁,頗有泉水叮咚的意境。

正當王芮愜意在水的揉抱中,衛生間的門被無聲的打開,某貨已經把自己給月兌得精光的溜了進來。

「啊……」,王芮大叫,雖然已經被這家伙那啥了,但畢竟那是在酒醉狀態後,後來兩人根本就沒再有過。機場的擁吻也就是解決下相思苦,雖然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可看著某貨光不赤零的就進來了,而且還端著高昂的「槍械」,王芮還是有點手足無措。

某貨卻絕不理會王大美女的尷尬,直接跨步上前,一下子把這個美麗的**摟在了懷中。由于王芮個子也比較高,所以某貨的昂著的小頭正對著茵茵草地。

被擁在懷里,某部位被死死的頂著,王芮一動也不敢動,只是把頭嬌羞的偎在寬厚的肩頭,一任水流從兩人的身體流過。

一雙粗糙的大手漸漸的掠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王芮只覺得在千百條小蟲在身上爬著,不,是在心里爬著,那種對麻、酥以及體內荷爾蒙的急劇變化,使得她再也無法保持嬌羞與矜持。急切的尋找那寬厚的唇,伸出自己的丁香之舌……

激情在兩人的體內燃燒,安冬一抬手抱上王芮的大腿,王芮的整個人立馬象八爪章魚般纏在安冬的身上。

由于兩腿分開纏在安冬的腰上,某個部位也就被盡情的打開,安冬一手托著**,一手扶著高昴的物件,準確的進入了一處潮濕與泥濘。

硬物滿滿的填充與緊窒的包裹給兩人都帶來了激蕩心情靈的震憾,再也沒有任何的間隙,扭腰、沖刺,激情在燃燒……燃燒……再燃燒……,直至風停雨止。

緊緊相擁,沒有任何言語,徜徉在幸福愛河里的兩人彼此只是用心感受對方的氣息,那種**的交融、心靈的交融,已經緊緊把兩人的命運聯系到一起,比現在相擁得更緊。

「壞犢子,都跟你說了,還沒洗呢過了很久,王芮才悠悠地說。

「那我給你洗,」某貨咧嘴。

王芮臉紅,第一次在酒醉中,第二次在水幕中,兩次,她和安冬都還沒有完完全全的看過對方的身體,要現在要互相清洗,接觸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怎麼不讓人害羞。

「我自己來,」王芮輕聲的說。

「來吧,」安冬朝自己的手上涂了些沐浴露柔柔的涂抹上王芮的全身,在安冬的撫模與**下,王芮又傳來了粗得的鼻息。

為了轉移注意力,王芮也在自己的手上倒上沐浴液,幫安冬清洗身體,當她的柔荑觸踫到安冬胯上那物件的時候,該物件在其手中迅速膨脹,本來耷拉著的狀態立刻一柱擎天。

雖沒親歷過,但王芮也看過西片,知道用嘴含著會帶來另類的刺激,于是拿下淋篷頭對著某物件反復的沖洗干淨,輕輕的把它含進了嘴中。

雖然王芮的動作很生澀,但上下兩腔明顯溫熱的不同,還真是給安冬帶來了另類的刺激,在王芮笨拙的蠕動下,安冬再一次激情迸發,也拿起篷頭,迅速把兩人沖洗干淨。一把抱起王芮向大床走去,緊接著,房間里就再一次傳出來叫喊與低吼。

第二天中午,接到訊息的孫亦福急沖沖從滇貴趕到了西山。如今的世英已經被架在了火爐上,早一天有人接收,世英也就早死早造生,否則,永世不能翻身。

「冬哥,王總,」孫亦福很有分寸的打了聲招呼,雖然內心急切想月兌手,但商業上談判的基本要領他還不會忘。千萬不要讓對手窺探到你的心理底線,否則你永遠成不了最大的贏家。

「孫老哥,我也跟你說過,華安絕對沒有這麼大的實力去接你世英的盤子,所以我給你請來了興業集團的王總。作為華夏商界的大鱷,你對興業應該有了解,至于興業接多少世英的盤子,如何接,以什麼價錢接,你們自己談,我只做個中間人。至于華安接的這一部分,等你們談完了,我們再細談安冬可不想讓孫亦福感覺到他與王芮的特殊關系,不然,孫亦福還以為他是在算計自己。王振豐提醒過,安冬自己也知道,孫亦福跟現在是依重著自己做生意,有機會,這家伙絕對是一條狼,不然也不可能在各種勢力林立的滇貴兩省雄霸這麼多年。

如果不是黑白兩道同時出手,而且出手之狠、之準、之強,有對世英一清到底的態勢,孫亦福絕不會考慮安冬放盤子的建議。

經過一番真正意義上的討價還價,興來終于以四十五個億接手世英,而世英並沒有拿到錢,而是再以投資入股的形式把這筆資金投入興業。這樣做可以達到兩個目的,也算是雙方互利互惠。

對于世英來說,世英一直急于將所有的資產漂白,如今就是個大好機會,只要將所控資產賣給世英,那是白是黑就是興業的事了,與世英無關,孫亦福只等著每年分紅就行,而憑著興業在世界各地的投資,幾十個億漂白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對于興業來說,基本就是不花一分錢就得到了上百億的資產,說是出錢買,但錢又投入了公司,等于是憑空吸資。而且還打開了自己在華夏的市場,這樣自己再將資產向華夏轉移,也就有了前站。自己唯一要面對的就是將這些資產向國外轉一遍,然後再轉回來。

如果說孫亦福和王芮的談判還有點商場的味的話,那與安冬的談判則有點小孩過家家的味兒。跟王芮談判的時候,王芮已經把孫亦福面臨的境況分析的非常透徹,說白了就是,如果現在沒人接手,用不了半年,世英就得徹底消失,而且分文全無,還得債台高築。所以孫亦福根本就沒跟安冬提任何條件,況且安冬給出的數字也不低,三十個億。

三十個億,比王芮的估算整整高出十個億,而且控制黑道要比接手正規生意難得多,所以安冬的這個接盤明顯有人情味在里面。但安冬同樣提了一個要求,以後孫亦福還得在華安投股。

說白了,安冬拿三十個億把世英的所有邊緣產業接管,但孫亦福仍自管一塊,只是把世英的牌子換成華安的牌子,使世英渡過危險期。但孫亦福手下多是玩槍的主,真是鬧起來,安冬也不想損傷太多人,所以仍歸孫亦福管理,以便于壓制這些亡命徒。

如此一來,正當生意,孫亦福成了興業的大股東,只是總資產有點縮水,但確保了安全,而且分紅比其原來公司還高;地下生意,孫亦福成了華安的股東,總資產基本沒有縮水,反而得到了平安。

如果把地下這一塊產業與正當生意一起揉起來算的話,世英至少可以保住一半的產業,而且還成了大型國際企業興業的股東。再加上有華安的庇護,比半年或一年後被黑白兩道掃清,世英還是賺大發了。

孫亦福是個人精,當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厲害,所以痛痛快快的就在協議上簽了字。一個月不到,所有世英的牌子分別換成了興業和華安,而孫亦福依然做著自己興業滇貴分公司總經理和華安滇貴分公司總經理。

自從興業與華安的進入,世英原本被黑白兩道狠狠壓制的產業都得以恢復經營。

身分不變、地位不變、資產略有縮水,但卻平安渡過危機,孫亦福終于緩過氣來。而緩過氣來的孫亦福第一件事就是準備向文仲開戰。

「冬哥,我這次差點進了局子,全是他媽文仲這老家伙搞的鬼,你看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的回殺他一把?」終于安頓好手下,孫亦福問安冬道。

現在的滇貴實際控制人是孫亦福,但老大卻是安冬,孫亦福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膽在沒有安冬的允許下去惹文仲這個麻煩。

「你能確保上面已經放過了你?」安冬問。

很明顯能同時調動三省公安廳聯合打擊,孫亦福當然也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肯定是上面動了世英的心事。不然一個幾十年的集團,而且是雄踞滇貴兩省地下世界,怎會被如此的摧枯拉朽?世英在滇貴積累了幾十年的關系網,竟然絲毫不起作用,連兩省的省委常委都無法說上話,因為回答很直接,那是上面的意思。

「我知道上面不會很快將目光從這邊收回去,但我世英現在已經不存在,而文氏卻乘機擴張。這次本來是世英和文氏的沖突,但最後遭殃的卻只有世英,這里面肯定文氏搞了很大的鬼孫亦福說。

「我知道文氏這次是討了點小便宜,但很快就會吃大虧,就是你孫老哥不說,我也會找他的麻煩,**家的仇我不會不報,你孫老哥的債他也不得不還。既然你們跟著我安冬,那就是我安冬的兄弟,所以我一定讓他加倍還回來安冬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絕對是真實感情的流露。

安冬一頓接著說︰「但我們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有進去的兄弟,我們得想法撈出來,哪怕是撈不出來,也得給兄弟們一個信心,我們在盡力。另外,給所有撈不出來的兄弟送去補助,在局里一年,補助十萬家庭生活費。兄弟們跟著我們是想過好日子的,既然為了我們進了局子,我們要對得起兄弟們

「是,是,還是冬哥考慮周到孫亦福說。

從這,孫亦福也看到自己與安冬的差別在哪,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招不到死心踏地為自己賣命的高手。自己太過注重利益,只是把這些手下當成自己的跟班,而沒有把他們當兄弟。

安冬可以把鐘磊當兄弟,把耿天柱當兄弟,把天一當兄弟,甚至把他孫亦福和**等也都當著兄弟。那結果是什麼?結果是這些人也把安冬當兄弟,無論是多麼危難時刻,這些兄弟哪怕豁出自己的性命,也會去維護安冬,維護華安。

很多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滇貴藏三省地上地下都是風平浪靜,一片和諧,如果此時來個平安城、和諧城、幸福城評比啥的,非這三省莫屬。

用外省地下世界來看,現在的滇貴藏三省各位大佬們乖得就象剛入學的一年級小學生,而且還都是爭做三好的好學生。

但表面平靜的三省地下,其實正暗流涌動。利用兩個月的時間,世英從局子里撈出了不少好手,僅有的那些也在安冬周旋下或輕判或緩刑。世英這只差點被整死的病貓,又成了隨時可以給人致命一擊的惡狼,只是改了個頭換了個面。

世英已不復存在,現在有的是興業集團滇貴分公司和華安集團滇貴分公司,而這兩公司的實際老大依然是孫亦福。

這也是孫亦福要感謝安冬的地方,按王芮的意思準備別派總經理,但有孫亦福這個黑白通的地頭蛇在,任何做正經生意的人想在此站穩腳根,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自己的股份在,在安冬這個大梟在,孫亦福敢不好好工作?

終于,在安冬的默許下,華安集團滇貴分公司開始向文仲的文氏集團發起了瘋狂的反撲,而打頭陣的正是**。

某日晚十點,文氏集團的一處產業,文三正在跟自己的幾個手下聊著最近世英的事。

「三哥,世英總算被滅了,他媽的,再牛有鳥用,還不是被我們給搞趴了一個四五十歲,梳著油粉頭的男子道。

「是啊,我也奇怪呢,這次這三省公安廳怎麼這麼給力呢。就連老頭子都覺得奇怪,這次上面為什麼這麼對世英進行大規模的清場文三,特別是文仲都是些混地下多少年的主,地下與地上的關系,他們還能拿捏到位,但這次事情辦的這麼迅速徹底,還是有點出乎他們的意料。

「管他呢,反正我們這次是全面勝利,要不是那個興業和華安來接世英的盤子,估計世英現在一毛都不剩了。不過,孫亦福這次應該賣了不少錢,咱們什麼時候再去弄兩錢花花?」另一個三十多歲的汗子甕聲氣的說道。看得出這家伙應該是個能打的貨,而且是那種經歷過多次殺伐的悍貨。

「行啊,你……」

「當然行啊,只要你有命花文三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一個人接著他的話闖了進來。

「媽的,誰他媽這麼不懂規矩在自己的地盤,有人竟敢不通報直接闖進了,而且自己的老大還在,那個悍貨顯得很沒面子。

「啪,」這悍貨的話音剛落,臉上就被人掀了個耳刮子。

「他媽的,孫狗子又是你文三叫道,上次讓孫雷在自己面前把人搶走,最後又中了孫雷一槍,文三的火氣還沒消呢。

「不錯,是我,爺來看看你那條狗腿好了沒,如果好了,老子再伺候你一回孫雷陰陰的說。

「你他媽從哪找來的幫手?別以為找了幾個阿貓阿狗的就可以在老子面前逞威風,這次差點沒把你們世英踩死,你他媽還有膽來找老子的麻煩文三**道,他雖然看到剛才出手這人身手了得,自己掌管一地的大混子連看都沒來得及看,就被人掀了一耳刮子,可見此人功力不錯。但自己的保鏢就在樓下,自己的兩個保鏢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只要自己一叫,孫狗子和這人,一個也跑不了。

「阿貓阿狗?你試試?」站在孫雷身邊的半百男人陰陰一笑,可惜的是文仲不在,如果文仲在的話,估計連文仲也不也如此怠慢此人。

就在後面一個「試」字剛出口,文三直覺得臉上一陣火燒的痛,原來他也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刮子。

「從今天開始,退出林芝地區,如果我下次再見到你出現在這塊土地上,你絕對看不到第二天早晨的太陽孫雷輕蔑一笑。

「你……?」文三想說什麼,但又停了下來,他現在很想不通自己安排在樓下的兩位保鏢為什麼沒有察覺有人闖進來,按他們的身手,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面前的這個高手應該不難,而孫狗子在他眼里就是個屁,沒有絲毫的本事。

「我什麼我,」孫雷保持著剛才輕蔑的笑容,「是在想你那兩個跟屁蟲呢吧,希望他們懂得好歹,不然我可沒法保證他們現在還活著。

其實,孫雷現在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崩潰文三的心理防線,臨出門時安冬特別有交待,能不傷人盡量不傷人,能不死人盡量不要死人。

「靠,你他媽孫狗子別逼人太甚,」文三有點色厲內荏,能輕松搞定其兩個手下的絕不是一般人,而達到不聲不響級別的應該就是怪物了,何況面前這個也不好對付。

文三確實猜對了,為了替兄弟報仇,安冬這次是下了血本,現在站在孫雷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名噪一時的牛逼人物,刀疤四。

怪只怪文三太年輕,更怪他沒有見識,連赫赫有名的刀疤四都被他說成阿貓阿狗,估計就是文仲听了也得吐血。

「呵呵,老子不逼你,老子是來跟你一起喝茶聊天的,只要你讓這些阿貓阿狗听話就行孫雷轉身對刀疤四說,「四爺,請坐,咱們一起陪他們坐會,難得有這清閑

日哦,在人家的地盤這麼悠而閑之的坐坐,可見他們有多大的信心。

其實說白了,孫雷就是和刀疤四在這盯著文三,讓他沒辦法調兵遣將,以便外圍**順利拿下各種產業。

很快,文三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面前悠然坐著的文三和刀疤四,文三還是摁下了接听鍵,畢竟自己是主事的,不能露出怯懦的神態。

「說,」文三只說了一個字。

很快,文三拿著手機的手開始顫抖,臉色也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最後無力的垂下了拿手機的胳膊。

「孫狗子,你他媽算你狠,老子遲早要討回這筆債文三惡狠狠地說。

突然,刀疤四猛的站了起來,眼楮死死的盯著門口,憑著自己多年的江湖經驗,他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一個高手,起碼和自己同等級的高手正在逼近這個房間,而且絲毫不掩飾那種蕭殺之氣。

「刀疤四,有本事給老子出來單挑,別找小輩們出氣很牛b的口氣,很囂張的氣勢,但明顯這家伙夠資格。

能引起刀疤四感到危險的高手,那絕對是個真正的高手,因為到目前為止能讓刀疤四真正感到過這種殺氣的只有「蠍女」加里波娃,自己踫到過的柳如是、安冬、麻川賴子、錢寶貴因為面對自己時都沒有起殺心,所以並沒有這種蕭殺之氣。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來人已經動了殺心,而且是一擊必殺的殺心。

看清來人,刀疤四也是聳然動容,雖然是個不起眼的糟老頭、一身不起眼的穿著打扮、一根不起眼的烏漆麻黑的拐杖支撐了一條萎縮不堪的細腿。但刀疤四知道,雖然沒交過手,但這人的身手有可能在自己之上,而那根不起眼的拐杖卻是純烏鐵打造,少說也有七八十斤。

烏鐵,又名黑金,為隕石中富含的金屬物質,雖然目前已經能夠成功提取,但除了鐵、銅等元素外,還有一些未知元素存在,這些未知元素使得烏鐵沉、銳、剛都勝目前各種單金屬和合金一籌,用之制成的刀具能斷銅斬鐵、削金切玉。

「祁瘸子,老子早就想會會你刀疤四冷冷地說。

祁瘸子,本名祁賀,無父無母,孤兒一個,從小靠乞討為生。後得小兒麻痹,致一腿畸形,由于殘疾小時沒少受欺侮,這也練就了其隱忍之功,基本從不與人爭斗。後听說其師到名師指點,練就了一身本領,因其不輕易在人前動武,因為武功到底達到何種程度卻沒人知曉。人們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拐杖重量在不停增加,如今七八十斤重的拐杖在其手中象使用筷子一樣靈便。

因各種機緣,祁瘸子被召到了文仲的手下,而這烏鐵拐杖則是文仲遍訪華夏,得來的稀世之寶,作為給祁瘸子的見面禮。

「行,有種你就出來,別拿小輩出氣祁瘸子說。

兩次提到別拿小輩出氣,其實也是祁瘸子用的一計,如今室內有五人,而祁瘸子卻在門外,刀疤四絕對有能力在祁瘸子動手之前拿住文三。祁瘸子雖猛,但身手是否就真的比刀疤四強還不清楚,如果再有文三在人家手里,祁瘸子投鼠忌器的話,刀疤四完全可以掠了文三全身而退。

祁瘸子是文仲的手下,當然得照顧到文三的性命,如果讓別人在自己面前掠走或殺了文三,文仲那自己也不好交待,所以他現在還真有點憋屈。

當然目前比祁瘸子更憋屈的大有人在,文三的兩個保鏢居然被困在了樓下的一個衛生間。本來在自己的地盤,兩人根本就不用擔心文三的安全,所以嘻嘻哈哈的一起上衛生間,可剛想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只要兩人一探頭,就會有一顆子彈飛過來,而且指哪打哪。也就是說,人家握著槍的人是不想要他們的命,否則現在兩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因為對方明確指出,只要不出來就沒事,要想出去就得把命留下。

兩個功力比肩一省大佬,甚至還小有勝出的高手被困在一個不大的衛生間,門和窗都有一支槍,就是這普通的兩支槍卻死死的封住的了他們的出路。那是因為拿槍的人不普通,兩個特種兵,鐘磊和瘋子。

按鐘磊的原意,把兩個人直接干掉算了,但安冬卻要求盡量不傷命,所以現在兩人只能就這麼耗著。按說身手,鐘磊和瘋子合力也就能跟其中一個打成平手,但有了槍鐘磊一人就能盯死兩大高手,這就是特種兵與普通高手的區別。

因為這兩人也明白,如果他們寧願犧牲一人冒險沖出去,另一人想在鐘磊或瘋子開第二槍之前滅了他們,兩人都沒有這種必勝的自信,畢竟鐘磊和瘋子身手並不差,他們都見識過。

挾了文三完全可以離開,但如果傳到道上說刀疤四是挾了人質才安全月兌身的,那刀疤四的名頭也就大損,所以刀疤四在沉吟了一下後,答應了祁瘸子的要求。

「好,孫少爺,你先自便,我一會去找你刀疤四說,「叫上小鐘,如果有人阻攔格殺勿論

「很好,刀疤四就是刀疤四,」祁瘸子一打哈哈,「三少爺,通知你的手下人,這位孫少爺和他的人都可以自行離去,已月兌手的地盤暫時也別再動手

祁瘸子當然也是明白人,刀疤四這麼安排無非是怕自己在和祁瘸子動手的時候,月兌困的文三糾集大批人手對鐘磊等下手,因為打頭陣的**現在已經拿下了十幾處文氏的產業。

祁瘸子、刀疤四都是雙方陣營中說話很有份量的人,就是雙方的老大也得敬重幾分,所以兩個小輩倒真是規規矩矩的退出去。

按說好象文三討了便宜,因為自己和兩個保鏢的小命就這麼輕易的撿回來了,但其實刀疤四這樣安排另有目的,既然這邊有祁瘸子在,那另一高手肯定離這不遠。因為祁瘸子、連啞巴從來都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這兩個文仲身邊的人物,怎麼會在這個與滇貴接壤的小小地級市,不能不引起刀疤中的提防。

連啞巴其實並不啞,而是被人割了舌頭,所以其除了說話不出聲後,其它與正常人無異。與祁瘸子不同的是,祁瘸子在屈辱中學會了隱忍,而連啞巴卻學會了暴躁,哪怕一點小事他都會殺人奪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如果這家伙正在面對鐘磊或**他們任何一路的話,那可以說這絕對是個噩夢。

其實祁瘸子一听說自己文氏的產業被掠,第一個反就不是去救援被劫的產業,而是直奔文三的著身處,因為他知道,既然對方已經對產業動手,那肯定會對主事的文三不利。沒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而文三的那兩個保鏢也完全在人家的控制之下。

祁瘸子還可以直接消滅掉鐘磊或瘋子當中的一個、甚至兩個,但那樣就失去了和刀疤四談判的條件,只要這邊有一個人死,那文三必死無疑,所以祁瘸子同樣沒有動手。

而這也是連啞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的原因,因為沒有人通知他,他還在某處產業中玩著女人。

祁瘸子會忍,但文三不會忍,祁瘸子高估了自己的話對文三的作用,就在走出這個房門兩分鐘,文三就讓身邊的大混子撥通了連啞巴的電話。連啞巴不會說,但听卻沒有問題。

愜意的躺在床上,一個渾身月兌得精光,具有木瓜般**的女人正在連啞巴的身上快速的律動著,嘴里發出伊伊呀呀的含渾不清的媚音。听到鈴聲,連啞巴只是懶洋洋的摁下接听鍵。

「連叔,出大事了,咱這個市的場子被人掀了一大半了電話里那個本地的大混頭子一張口就道。

一把掀開還在自己身上聳動的女人,連啞巴坐了起來,他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他只是在凝神听。

「祁叔正在好望角酒吧對著一個孫狗子帶來的高手,三哥的兩個好手被人劫在好望角酒吧的衛生間里連頭都沒辦法露,再這樣下去我們整個市的地皮都完了說到最後,這家伙的嗓音居然有點哭腔。

很顯然,這是文三的交待,說的越嚴重越好,連啞巴就是這個暴脾氣,媽的刀疤四你強,特種兵你強,有了祁瘸子、連啞巴、再加上老子的兩個保鏢、整個市的幾百上千號兄弟,我看你能狂到幾時,我非要讓孫狗子這孫子趴在老子面前**趾。

「連爺,怎麼了?」被掀開的女人又爬了起來,看著連啞巴仍然高聳著的玩意,快速利落的又插了進去。

丟開手機,連啞巴一把掀翻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就讓女人半趴著,從後面一頂而沒。這次已經沒有了**的享受,簡直就是上滿發務高速運轉的機器,進出的頻率絲毫不亞于電動玩具。

女人也不再有享受的感覺,這種撞擊太猛烈了,每次都很痛,幾分鐘後,女人已經知道自己下面肯定已經破了,因為順著腿流下的液體中有新鮮的紅色。

忍著痛,但卻忍不住叫,女人大聲的叫著,她可不敢讓這位爺停下來,這位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滿意他甚至會殺了自己。

好在終于連啞巴那粗壯的軀體一陣抖動,嘴里發出了奇怪的叫聲。而女人則如虛月兌般癱倒在床上,這一輪沖擊讓她已經失去了再動一動的念頭,沒有三五天的休息,她很難恢復過來。

拿著散落在身邊的女人的衣服,連啞巴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帶著血的**,匆匆穿上衣服,向好望角酒吧奔去。

已經知道兩人藏身的位置,連啞巴輕松的找到了瘋子。雖然已經意識到有危險,但瘋子已經來不及閃避,連啞巴的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瘋子的後胸。

「啊,」瘋子象風箏一樣飄出幾步。

听到叫聲,鐘磊一愣,趕緊掉轉槍口對著瘋子後的向影就是一槍。

顯然對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在鐘磊抬手舉槍的時候,對方已經閃到了一個死角,子彈打在牆上,濺出一團火星。

衛生間中的兩人瞅準機會,分別向左右跳開,逃出了衛生間,並快速找好掩體。

如今的鐘磊可以說危險重重,本來刀疤四力壓文三的兩個保鏢沒有問題,而鐘磊、**等一批特種兵兄弟搶一個市的場子也沒有問題,但想不到卻突然冒出祁瘸子和連啞巴這一對殺神,形勢迅速逆轉。

刀疤四可以困住祁瘸子,鐘磊卻抵不住文三的一個保鏢,再加上連啞巴。雖然鐘磊有槍在手,但三人分三個方向,鐘磊只能背倚牆被動防御,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此時對方有一支槍的話,那鐘磊就只能成為活靶子。

地上,瘋子生死未卜,反正是一動不動,估計內髒已經嚴重受傷。

瘋子叫聲驚動了刀疤四,兩人斗了向招,半斤對八兩,誰也傷不了誰,所以,誰要想抽身退出戰陣當然也很輕松。

刀疤四縱身一掠,出門眼一掃就明白了場中的形勢,今天,兩人就是力拼,估計逃出去的機會也不大,更別說帶著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瘋子。

「祁瘸子,說話還真算話刀疤四冷冷地說,因為自己一直听說祁瘸子是個一言九鼎的人,所以才信了他的話,沒想到他卻暗藏殺著。

祁瘸子臉一紅,「啞巴,放了那個兵

連啞巴望了望祁瘸子,沒有退的意思,但文三的兩個保鏢明顯有了放棄進攻的樣子,畢竟祁瘸子是文仲身邊的人,而他們只是文三身邊的人。

「啞巴,放了那個兵祁瘸子又說了一次。

連啞巴望了望祁瘸子,終于緩緩的退步,留出了足夠鐘磊走出來和刀疤四會合的空間。但他卻用手一指刀疤四,做了個動作,然後把眼又望向了祁瘸子。

「不行,他已經跟我力拼了一會,我們不能車輪戰,這樣不道義祁瘸子搖了搖頭。

原來連啞巴要求跟刀疤四單挑,都是道上混的,當然知道刀疤四的名頭,但卻無緣較量。高手,特別是在一地已經很難找到對手的人,踫到高手都希望能切磋一下,這就是練武之人的通病

連啞巴又做了一連串的動作,祁瘸子苦笑。

「刀四爺,我這兄弟鐵定了要會會你,如果你不答應,他就會要了那兩個當兵的命,當然為了護這兩個當兵的,你肯定會和他力拼,他也就達到了跟你切磋的目的。如果你答應,他答應讓這小子帶著那個受傷的離開,而且不許有人阻攔,因為那個受傷的如果再不及時醫治,估計生還的希望不大祁瘸子說。

「很好,早就听說文促身邊有兩奇一怪,一魔一仙。今天能同時會會兩奇也是我的榮幸刀疤四沉聲說。其實他知道,無論自己答應不答應,自己要想輕松走出這個酒吧已經不可能,還是先保住安冬兩兄弟的命。如果群戰,他和鐘磊可以支持五鐘就不錯了,兩人跟自己差不多,兩個比自己弱不了多少,而鐘磊卻差很多,近距離搏殺,根本不會給你用槍的機會。

「小鐘,你帶著瘋子先走,」刀疤四對鐘磊說。

「刀四爺,你……?」鐘磊想說什麼,但被刀疤四給攔了。

「就憑他們這幾個人,想留下我還不是那麼容易,」刀疤四說,其實這一是給鐘磊壯膽,二也是使自己在氣勢上不落下風,如果未動手先膽寒,那離輸也就不遠了。

鐘磊只好扛起瘋子,他也知道瘋子現在拖不得,而自己在這只是個累贅。高手過招,差一絲一毫都不行,何況自己差得很遠。

鐘磊的身形剛消失在酒吧大廳,連啞巴的一拳就已經向刀疤四砸來,刀疤四伸臂格擋,一時間兩人已經殺得難分難解。

隨著鐘磊的離去,文三的兩個保鏢也快速消失在夜色中,他們要去找文三,今天晚上他們已經失職了。

「楊子,你那情況怎麼樣?」一出來,鐘磊就給**打去電話。

「鐘哥,我這很好,已經拿來十幾個場子,先開始很順利,只是現在他們好象人越來越多,身手也越來越好,可能是他們反應過來了,在調兵遣將**興奮的說,能打頭陣從仇人的手里搶地盤,還能報仇,怎麼能不興奮。

「帶著幾位兄弟迅速向林西路住處靠攏,孫少爺的手下也趕緊撤回,產業暫時全部放棄鐘磊道。

「鐘哥,怎麼……?」靠,好不容易搶到手的地盤,怎麼又要放掉?

「听命令,快,瘋子可能撐不住了說完,鐘磊不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一路向林西路的住所靠攏,因為準備今晚搶地盤,免不了有兄弟會受傷,所以他們早就在林西路臨時設了個醫療組。

一听瘋子快撐不住了,**知道情況可能有變化,迅速通知癩頭他們向個特種兵向林西路靠去,孫狗子的小弟也各回自己的地盤防御。

「瘋子怎麼樣?」一到住處,癩頭焦急的問。

「不知道,醫生在給他做檢查鐘磊說。

「誰他媽傷的瘋子,老子去滅了他癩頭暴躁地叫道。

靠,連鐘磊拿著槍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瘋子被人傷成這樣,癩頭就是去了也是白去,但這就是兄弟情誼,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為兄弟報仇,這是必須做的事。

「花子、槍頭、石頭、鬼火,你們四個帶著兄弟們守著瘋子,癩頭、楊子、黑虎,你們三個跟我去接應刀四爺鐘磊道。

刀四爺……?剛才都忙著關心瘋子,眾人這時才發現本來只是來壓陣的刀四爺不在。

「刀四爺遇到麻煩了鐘磊沒有多說,而身後的七人已按命令各知準備。

鐘磊帶著其他三人很快去而復返,此時的刀疤四還確實危險,因為除了兩奇,文三的人全集中到了這里,本來想去馳援各處產業的,但**他們卻突然全部撤走了,于是大批人馬都涌向了好望角酒吧。

此時的好望角酒吧,除了刀疤四,其它都是文氏的人。但不愧是名動江湖的人物,在刀疤四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懼色。

連啞巴和刀疤四也就是半斤八兩,兩人斗了上百招,都已大汗淋灕,但並未分出勝負。在一旁的祁瘸子不禁暗暗豎大拇指,刀疤四確實是個人物。

但祁瘸子也有點擔心,連啞巴跟刀疤四戰成平手,自己礙于身份肯定不會插手,但文三作為主子,他卻不能對之施以命令,如果文三現在喝令一兩個高手,哪怕並不強到哪去,但只要給刀疤四造成騷擾,刀疤四就性命堪憂。

其實,只要文三想,就是祁瘸子和連啞巴兩人撤出來,刀疤四也得把命留在這。因為文三身邊好手很多,耗也能耗死刀疤四。

而文三也實實在在是個小人,悠閑的看了一會,他向自己的兩個保鏢使了一下眼色,兩個保鏢立馬騰身而上。

「呀……呀……」連啞巴發出怪叫。

「三少爺,啞巴不想有人摻和進來祁瘸子道。

「瘸叔、連叔,這個老東西自己恃有點身手,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我今天一定要留下他的小命文三恨恨地說。

一直以來都是文三和孫狗子在鬧沖突的最前沿,而連續幾次文三都吃了虧,這次好不容易逮著條大魚,文三顯然不肯輕易放過。

祁瘸子說話不管用,連啞巴說話同樣不管用,文三是文仲最喜歡的佷子,人家是主,自己是僕,所以兩奇也沒有辦法。

已經不再是單打獨斗,連啞巴跳出了圈子,很快,文三身邊又有兩個人加入戰團,填補了連啞巴留下的空白。

已經筋疲力盡的刀疤四再也吃不起四個高手的圍攻,很快右臂和小腿各吃一刀。這也是刀疤四自出道以來輸得較慘的一次,而對手卻是四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叔,怎麼辦?」不遠處的一幢別墅里,孫雷在電話里焦急地問,內線不停的把情況匯報過來,但孫亦福還沒有下定決心,前段時間黑白兩道的同時打壓真讓孫亦福膽寒。

出手,如果再出現前期那種情況,神仙也救不了世英,百年世英將完全除名。不出手,只要是鐘磊或刀疤四有一個掛掉,安冬那他就說不過去,這家伙把兄弟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如果知道他孫亦福臨陣退縮,估計後果不比前期黑白兩道同時出手的差,而安冬此前承諾的保護孫氏一門的諾言也將隨之失效。

「媽的,搏一把,不管怎麼說,只要能保護孫氏一門,那怕我們真進去了無所謂,」孫亦福狠狠的一砸桌子,「你去通知文廣,把你那邊能用的火器全給我用上,現場搶人去,現在滇藏交界處所有的世英的人力、財力、物力都歸你調配,我只要結果,把這次安冬派出去的人一個不少的給我搶回來

「是,叔,就是少了我,也不會少了安總的兄弟孫雷道。

滇藏所有世英的人力、財力、物力,那是何其巨大的一個資源,自己有了調配權,也就有了地位。以前孫雷一直為自己跟文三的不對等權力而郁悶,文三是文仲最疼的佷子,所以可調配資源很多,而孫雷只是世英一地的總管,無論在人手、財力、物力上都稍遜一籌,如今有了這個尚方寶劍,還怕他文三個鳥。

因為文三的不听話,祁瘸子和連啞巴多少有點不爽,但沒辦法,自己只不過是老僕而已。

失了面子的兩人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戰圈,反正今天刀疤四是要把命留在這了,即使自己說的話不算數也無所謂。對于一個死人而言,信義不信義已經無足輕重。

但令兩奇沒有想到的是,在被收繳了大量火器,已經垂死的世英,會再次的孤注一擲。

離酒吧還有百米的時候,孫雷與鐘磊等會合一處,二十幾支槍大直接沖進了好望角酒吧。

走在最前的鐘磊剛要到酒吧門口接到了花子打來的電話,瘋子可能不行了。

鐘磊的腦袋嗡的一下,身形晃了晃,上一次是江宏劍,如果這一次瘋子再掛了……?鐘磊再也控制不住,急沖沖第一個沖進了酒吧。

酒吧里本有不少文三手下的混子,看著鐘磊他們沖來,提起刀棍就兜頭就罩了下來。

啪、啪,兩聲清脆在槍響,在午夜里傳得尤為深遠。

兩個沖在最前頭的小混混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而鐘磊則象沒事人一般,繼續往里沖,他要找到那個啞巴,一定要把那個家伙干成蜂窩。

槍聲驚動了戰圈里的人,雖然叫喊聲不絕,但清脆的槍聲明顯要比人聲的分貝高得多。

圍著刀疤四的四個高手向四面一跳,仍呈包圍的形勢。

四人一跳開,刀疤四就虛弱的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的血漬已經將他染成一個血人。

四人跟刀疤四斗在一起,鐘磊還有所顧忌,一跳開直接成了活靶子。鐘磊抬手就給了四人每人一槍,全部打在膝蓋骨。從今以後,這四個人算是廢了,高手又怎麼樣?路都走不了,再高的高手也是白搭。

「不想死的全他媽給我把武器扔了,」孫雷沖進場子,靠,鐘磊這家伙瘋了,有這麼大規模用槍傷人的麼?世英剛緩過氣來,要是再被來一次還有活路麼?所以孫雷趕緊讓那些小嘍嘍放下槍。

文三本來一直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這麼多人,耗也耗死刀疤四,媽的,誰讓他這麼不給三爺我面子。可惜,只一轉眼的功夫,形勢突變,自己的幾個好手全被人撂趴下了,而且自己性命堪憂。

「你就是文三吧,」鐘磊走到文三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同時一腳踹在肚子上。

「啊……」文三發出一聲慘叫,這家伙只是個二世主,除了為人陰險外,手上沒一點功夫。

文三的第一次慘叫聲還沒息,第二次更慘的叫聲又已傳出,「啊……」

鐘磊的一只穿著軍靴的腳踏在了文三那白女敕的手,只听腳底上咯吱吱傳來一陣骨頭被碾碎的聲音。

文三現在心里那個苦,媽的,要不是文仲一直不允許自己踫槍,現在何嘗會吃這麼大的虧。

「住手,」屋外傳來了一聲喝,同時去而復返的祁瘸子和連啞巴出現在了門口,身後跟著幾個同樣手里端著槍的大漢。

文仲不允許文三踫槍,但並不代表文仲自己沒槍,而作為文仲身邊幾個得力的人物,同樣也都有有槍的跟班。

「你說住手就住手,把我兄弟的命還回來鐘磊已經忘記了自己和人家差距太大,一見連啞巴,騰的一下就沖了上去。

一听說瘋子就傷于這家伙的手里,癩頭、楊子、黑虎也隨著鐘磊沖了過去。

「不知死活,」雙方都有槍壓著,而自己的人又和對方混戰在一起,槍這時就只起到震懾的作用。而論武力值,四個特種兵顯然不是祁瘸子和連啞巴的對手,所以祁瘸子才會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

撲,沖在最前面的鐘磊跟連啞巴一接觸就倒退了三四步,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太大。

跌倒、爬起來,繼續撲上去,這就是特種兵悍不畏死的精神。幾個剛剛被震退的特種兵又欺身而進,但結果是再次撲倒。

就在幾人準備再次進攻的時候,外面有叫道,「警察來了

媽的,半夜三更的哪來的警察?但既然有人叫,那就得趕緊撤,誰也不想被警察抓個現形。在華夏,持有火器那是重罪,而使用火器,那就是罪上加罪了。

「全部給我撤,」祁瘸子一聲喝,文氏集團這邊的人呼啦一下,全部從一邊的側門退了出去。

「撤孫雷也叫了一聲,鐘磊要拼命,刀疤四雖被扶到了一邊,但已經精疲力竭,完全靠意念在支撐。

幾個手下架起刀疤四,剩下的人擁著鐘磊等人從另一個側門撤了出去。

很快,關門、落鎖,酒吧的員工快速的打掃著戰場。

啪……啪……,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呀?」酒吧里的小混子模仿睡眼惺忪的樣子還真不賴,一轉眼的功夫,酒吧桌椅已擺放整齊,地下的血跡也已擦洗干淨。

「開門,警察門外叫道。

小混混打開門,「警官,什麼事啊?」問的很無辜,裝的很純潔。

「有人說這里有人打架,還有槍響,」領頭的是個治安中隊長,身邊跟著三個警察、兩三個輔警。

「警官,我們都打烊了,哪有什麼人打架,還槍聲,我們這片街可從沒听到過槍聲,」顯然小混混應對這種場景已經駕輕就熟。

「真沒人打架?」警察問。

「警官,你看,我們這桌椅擺放得好好的,明明是打烊後才收拾的,怎麼會有人在這打架,肯定是誰報假案,」小混混似乎很義憤填膺,「靠,誰這麼缺德,這不是浪費警力,浪費納稅人的錢麼

「沒有就好,」警察說了聲,轉身就離開了,誰也不想在自己當班時真的遇到槍支交火案,如果真的有交火的案子,那大家伙忙活了一年的治安先進可就泡湯了。

警察從酒吧離去的時候,交戰的兩撥人已經分別回到了自己的駐地。

「鐘哥,瘋子必須立即送大醫院,再這樣拖下去可就真的不行了孫雷對鐘磊說,自己準備的臨時醫療組也就應人刀傷、皮外傷的包扎啥的,對于這種相當于被偷襲的嚴重內傷來說,那是束手無策,因為瘋子的內髒已經受傷,要作徹底檢查,甚至要手術。

「送啊,還等什麼?」鐘磊叫道,反正瘋子受的是內傷,就是跌的、撞的,怎麼著都行,又不會招來警察。

「是,」孫雷立即安排人把瘋子送進了當地最好的醫院。

第二天,當安冬帶著麻川賴子趕到醫院的時候,瘋子還在醫院的重癥監護室,內髒基本全部受損,能不能挺過來還很難說。

「怎麼回事?」安冬怒道,媽的,上次江宏劍去了就已經讓鐘磊夠傷心的了,這次要是瘋子再掛了,鐘磊看樣也得瘋了。

經過一夜的殺伐,直到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鐘磊一下都沒合眼,而是一直守在瘋子病房外。癩頭在一邊陪著,他們是最好的兄弟,此刻只有在一起,他們才能心安。

鐘磊搖搖頭,想說話,但卻發不出聲。

「冬哥,我們踫到了文仲身邊的兩奇孫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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