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7節166別人的血
原來,一到蒙省,安冬就讓胡漢把近階段對華安集團產業進行騷擾的地下社團過了遍篩子。不管在哪個城市,地下社會不可能一家獨干,總會有大大小小的其它社團,但一般各有各的地盤,如果互相伸手那就是搶別人的飯碗。雖然華安全面接管了克孜牧的地盤,卻並沒有向這些小社團下手,這些小社團為什麼要惹華安這只大老虎呢?
因為有甜頭,克孜牧跑了,留下蒙省這一大攤產業,作為在蒙省混地下的社團,誰不想分一杯羹。可華安不僅沒有平分的意思,還禁槍禁毒,這可是他們許多社團賴以生存的基本。
而比利波夫家族更是已經放出話來,誰要是能把華安趕出蒙省,就將扶持誰以後做蒙省的老大,而一個神秘力量近日也不斷的向這些社團送來高手,這些高手都是些比社團頭子還猛的牛人。
這些社團頭子又沒見過幾個月前的那一戰,在比利波夫家族和新加入高手的攛掇下,誰都想在華安這位唐僧身上剮下一塊肉來。特別是有些實力本來就不比克孜牧弱多少的社團,更是蠢蠢欲動,甚至直接對胡漢帶來的手下來了個狂追濫打,不然胡漢也不會這麼糾結。
媽的,沒有了刀疤四,又腳踏在蒙省,胡漢是如芒在背、如梗在喉。
「好,那些目標的行蹤呢?」安冬問。
「都有兄弟盯著呢,」胡漢信心滿滿地說。
「很好,你現在帶著一票兄弟和這兩個活寶去這兩個地點,媚姐帶一票兄弟去這兩個地點,我帶幾個兄弟去後面三個地點。雖然這些家伙的身手只是跟王功王亮差不多,但應警惕他們有沒出動的高手,所以,不管哪一路,如果有問題立刻向我這邊靠攏,並即時給我電話,我去接應媽的,雖然這些出頭的家伙不夠牛b,誰知道有沒有大貨悶在下面沒露頭,要是這樣就得防止吃虧。
「是,冬哥,放心吧,兄弟們都調查清楚了,沒有什麼大貨胡漢說,媽的,在自己地盤,如果連這些消息再模不清,自己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事情比預想的順利,不到兩個小時,安冬就已經功成身退,胡漢手下的兄弟已經接管近段時間被霸的產業,也沒听到媚四和胡漢的求教。
回到剛才出發的地點,很快媚四也回來了,但胡漢和兩個活寶卻還沒有消息。
「媚姐,我們分頭去接應,這兩孩子剛出道的第一場廝殺,一定不能出什麼意外安冬說。
其實,回來沒見到江鯤江姣,媚四比安冬著急,那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就跟自己的兒子一樣。
不過,兩人剛走出沒多遠,迎面就看到江氏兄弟扶著胡漢回來了。
「怎麼回事?」安冬一面察看胡漢的傷勢,一面問。
「放心吧,師叔,那血是別人的,‘師嬸’只是力氣耗得有點多這兩貨居然還笑得出來。
他們去的第一家還好,三下五除二,收拾掉頑抗分子,直接讓兄弟們接管產業。而第二家,差點讓他們吃了苦頭,這里還真有安冬所說的高手,當然他們不知道,這是黑衣社的一個鷹級高手。
接近目標人物,作為前輩的胡漢當然是身先士卒,很快與目標人物纏斗在一起。這時從樓上下來一位三十四五的漢子,大廳三四米高的走廊,從上跳下竟然不露一點聲響。
胡漢本想很快結果目標人物,沖向這個漢子,根據多年的道上經驗,他知道這個家伙才是個狠角。但畢竟在人家的地盤,雖然胡漢比目標人物功力要好,但人家有的是人。
兩個小活寶當然也知道來人功力不弱,隨即就揮刀而上,他們想著早點回去,要是比師父、師叔都早那多有面子?
畢竟是小孩子,爭功心切,一上來就攻勢凌厲,對方是黑衣社訓練有素的鷹級殺手,雖然實力不及江氏兄弟合力,但臨陣經驗老道,一時間雙方倒殺的難分難解,不分勝負。
在自己的地盤,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再加上江氏兄弟是媚四的徒弟,胡漢保護心切。所以只能拼開命的廝殺,招招全力、式式拼命,終于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苦戰,把目標和圍著自己的敵方多個好手給殺退。來不及半分鐘的休息,胡漢又提著自己的柳葉彎刀加入了攻擊壯漢的戰團。
這個漢子本就不是江氏兄弟的對手,能夠打成平手,完全是靠老道的臨敵經驗。現在又加上個同樣臨敵經驗老道,而且身手也不弱的胡漢,很快就處于下風,在被江鯤一刀砍在後背上後,這家伙迅速跳出戰圈,逃之夭夭。
按江家兄弟,追上去,滅了他。但胡漢不敢,拿下對手和地盤是他們的任務,任務已經完成,要是再出現一個跟這家伙一樣的高手,兩人合力,自己這三人非吃虧不可。這兩娃子雖然調皮,但他喜歡,不能讓他們去冒險。
「滾犢子,」一人頭上吃了一顆暴栗。
唉,架著胡漢呢,沒法躲,生生的受住了這兩見面禮。
「冬哥,我們這次出去都沒踫到俄羅斯方面的人,他們會不會再卷土重來?」胡漢真擔心,剛把這些家伙給趕跑了,要是再有比利波夫家族的人參與進來,這個地盤自己還守不住。地下世界沒有猛人,地上世界沒有背景,這樣混成兩省的大佬,其實日子並不好過。
「來就來吧,我想過了,對于比利波夫家族,咱又不能跑到俄羅斯去把人家老窩給端了,而他又要向外擴張,咱就跟他合作唄……」
「等等,等等,冬哥,不踫槍不踫毒可是你定的規矩,這可不能破啊不踫槍、不踫毒,其它事即使犯了也就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號子。那兩樣,哪樣可都是死罪。
「呵呵,咱們做生意,但貨不進入華夏國內安冬嘿嘿一笑,這貨早就想好了辦法。
「那……?」狐二姐秀眉一蹙。
「上次去了倭奴國,那邊伊賀派、山口組、五菱會現在雖呈三足鼎立,但伊賀派的高手還是少了點,你說如果這時候他們有大量的槍支武裝一下會是什麼情況?」這貨貌似很純潔的一笑。
靠,討好著自己的女人,賺著倭奴人的錢,還不得罪比利波夫家族,更讓倭奴國地下世界混亂,顧不得到華夏來搗亂,這他娘的是一箭幾雕啊。
「從今天起,如果有比利波夫家族的人來要求做生意,答應他們,但交貨地點不得在華夏境內。購買的東西也不能銷往華夏境內,而是從境外直接交由倭奴國伊賀派接手,我們只賺個差價,倭奴國方面我去談安冬安排道,「回江漢後,我會給你派人過來,直到你地盤扎穩、關系理順再讓他們回去
「胡漢在這段時間內一定要盡量的招攬一些好手,要在一地扎根,必須有本地土生土長的高手,這樣會省很多麻煩這也是安冬為什麼一開始就把擎天安保並入華安的原因。
耿天柱雖然只是個小公司,但背後有個刑警隊中隊長,而中隊長後面就有大隊長(于浩),大隊長後面又會有一系列的人脈(如各區公安局長),這種錯綜復雜的關系是一個地下社會大佬所必須具備的。
胡漢原來在西山的黑白兩道都比較順,還有韓江與之勢均力敵,如今在蒙省一點根基都沒有,想要完全接手肯定要費不少力。好在胡漢畢竟曾是一省大佬,這點手腕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冬哥,你瞧好吧,只要沒有這些家伙搗亂,一年之內我就讓華安在蒙省的關系牢不可催,堅不可破這「娘們」說話的時候挺「爺們」的,不知怎麼會成這樣的怪胎。
「冬子?你準備讓誰過來?」媚四問,現在的江漢分配正好,如果要留下來讓媚四他們三人留下是最妥貼的。
「你回江漢接手華星,這邊交給鐘磊吧,他們那批特種兵更適合做槍支生意。有關毒品,我會讓世英的孫亦福接手,這麼大人情,世英應該不會不感謝吧安冬說。
「可世英的毒品可有不少銷往華夏媚四擔心的說。
「那是人家的生意,我們也不好過多干涉,但他必須給我保證從俄羅斯過來的毒品一粒都不得留在華夏,否則我會隨時切斷這條線。蒙省在我們手里,我想孫亦福不會挑戰我們的底線,畢竟想開一條新的通道最少得跟一個省級大佬去打交道,哪有我這樣白送的
「嗯,這樣也好,」媚四說。
………………
「真的?」對于能重新模槍,這一群特種兵有著莫名的興奮,在部隊雖然也進行技戰術訓練,但訓練最多的還是槍,沒有槍的特種兵就象沒了牙齒的老虎。如果有槍,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江漢,就是蘇寧省,就憑鐘磊帶著的一批特種兵就完全可以控制下來。
你刀快是嗎?俺在你五十米外開槍。你拳頭硬是吧,俺在你十米外開槍。你身體壯是吧,俺在你一米外開槍。靠,只要有槍,這些特種兵就個個都成了神,他們雖然達不到大狙和神射那種專業狙的水平,但一百米內指哪打哪絕對沒問題。
有了這麼一個武裝起來的「特種兵編隊」,西山省、蒙省的地下世界突然好安靜,即使熱鬧也是盛世歡歌,不僅黑衣社再也沒出現過,比利波夫家族也正兒八經的派了人過來談生意,當然生意是接了,但貨卻沒進華夏,直接遠銷海外了。
「冬哥,」撥通電話,安冬听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是興奮得有點顫抖的聲音,「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靠,哥怕你癢癢了,夾不住給哥戴綠帽子這貨,有這樣拿自己女人開玩笑的麼?
「你要再不聯系我,我還真有這想法
噗……,這個小妖精,下次哥非讓你幾天起不了床不可,看你還騷不騷。
「小**,你也就請五哥哥幫幫忙吧,」安冬壓低聲音笑著說,「家里事處理完了麼?完了就過來,哥有好處
「去,你身邊又不缺女人,這麼急著要我回去干什麼?咦……不對,什麼好處?」這殺器本來把安冬的話想到那啥啥事情上了,一想才覺得不對,好處耶,他安冬說的好處絕不是簡單的活兒。
「先打個崩哥听听」
「吧唧,」話筒里傳來一陣響亮的口水聲,估計這殺器在听到安冬聲音的時候就開始想著某事了,所以對著話筒就來了個「**」。
「哥,我想你,」這殺器,說出來的話咋有點象鄰家女孩?這還是那一把刀殺得血流成河的麻川賴子麼?
「都跟你說了,家里事如果處理完了就過來安冬說。這麼長時間沒見這妞,自己也有點想呢,雖然跟自己的時候這妞還是個處,但不愧為倭奴國特產,在床上那種功夫是文雅、媚四所不能比擬的,每次跟這妞在一起,那種每種花式都做一遍的歡暢,總是能讓安冬從骨子里感覺到享受。
「那我下午就過去一听說可以見到自己的男人,這妞興奮異常。
「行,晚上哥請你吃飯,一定讓你上下兩張嘴都吃得飽飽的晚上,這妞可就過來了,又是一個不眠夜喲。
「哥,你壞死了這妞哪還顧得上廢話,掛了電話直接就去訂了機票。
下午五點多鐘,從倭奴國來的飛機就降落在了江漢機場。從出口出來的麻川賴子一看到安冬正笑盈盈的站在出國處,再也顧不得什麼人多、行李,疾步奔跑著撲進了安冬的懷里。揚起小臉,就把那兩片嬌柔的唇給印到了安冬的嘴上。
一陣纏綿的**,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安冬在麻川賴子性感的**上拍了拍,「走,回去讓你吃個飽
回到華府,麻川賴子一進房間就又纏到了安冬的身上,那種急切的饑渴搞得安冬也蠢蠢欲動,本來準備先喂飽她上面的的嘴,看樣是不行了,如果不把這妞下面的嘴給喂飽,估計這妞吃飯也不香。
安冬立刻以上下其手來熱烈回應這個死心踏地跟著自己的女人,四唇相吻,一手按在飽滿的雙峰上,一手撩起短裙,直接伸進小褲褲里扣挖起來。
本就激動無比的麻川賴子在安冬上中下三路的輪番攻擊下,早就潰不成軍,渾身酸軟,要不是還抱著安冬,估計早就癱到了地板上。
看著這個媚眼如絲,面色緋紅,****的女人,安冬很粗魯的一把扯下那已經被濕透了的小褲褲,架起麻川賴子的一條腿,搗出自己的暴突,一下子就進入了溫柔的泥濘。
一陣酣暢淋灕的往復運動,幸虧麻川賴子功夫好,**的功夫一流,不然這樣幾乎平叉著兩腿的高難度動作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突然,麻川賴子象八爪魚般死死的抱住了安冬,渾身痙攣著、抽搐著,發出了如咽的抽吟。
心滿意足的分開,一起走進浴室來一段鴛鴦戲水,很快浴室里又傳來了高唱低吟。看樣安冬說的喂飽麻川賴子上下兩張嘴,還真是說到做到,最起碼,下面這張嘴是一定喂飽了。而對于上面這張嘴,擁有多家餐館的安大董事長,顯然做起來也毫不費力。
「哥,什麼好處?」喂足了上下兩張嘴,麻川賴子這大殺器並沒有忘了安冬允諾的好處。這就叫激情歸激情、享受歸享受,實惠嘛當然歸實惠。
「你覺得現在的伊賀派跟山口組、五菱會可以三足鼎立了嗎?」安冬沒接麻川賴子的話茬,而問了一個讓麻川賴子模不著頭腦的問題。
比人,伊賀派有的是;比錢,伊賀派少得多,應該說遠遠不及;比高手、比背景,伊賀派也相差甚遠。
「什麼意思?」麻川賴子顯然被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徹底搞懵,安冬在倭奴國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對伊賀派的情況可以說是一清二楚,問這干嘛。
「我的意思,把伊賀派打造成真正可以匹敵,甚至超過山口組和五菱會的倭奴國最大幫會安冬很隨意的說。
超過山口組和五菱會?靠,這可是麻川賴子日思夜想的難題。
「我們的人力和財力你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超過三口組和五菱會?」雖然他對眼這個男人如神明般敬著,可對這簡直有點異想天開的設想,麻川賴子還是覺得有點不靠譜。
「你說十個象你我這樣的身手,面對上百個甚至幾百個手持微沖的槍手,結果會怎麼樣?」安冬問。
「那還用說,即使對方沒經過訓練,只要會開槍,十個人肯定會被打成篩子開玩笑,普通微沖一般裝彈二十至一百粒,一個彈匣幾秒鐘就可以打完。也就是說,十個人如果而對一百個手拿微沖的家伙,幾秒鐘之內要經歷近萬發子彈,就是神仙,估計也是全身遍布彈孔。
「那你說,如果伊賀派擁有了一批這樣的武器,還會被山口組和五菱會壓著嗎?」
「真的?」麻川賴子終于明白安冬說的好處。
熱兵器無論在地上還是地下世界都是至寶,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功夫,國家這種暴力機器如果不是擁有強大的熱武器,豈能征服四方。
現在的某些帝國其士兵本領強悍嗎?錯,無非塊頭大點而已,其實他們也怕死,但他們擁有許多小國所沒有的所謂先進的熱武器,所以他就可以做個世界警察,說白了就是霸權主義。我看你不順眼,我就揍你了,你能咋的?
「當然真的,哥什麼時候說過虛的,嘿嘿安冬在麻川賴子雪白**的臀部輕輕拍了一巴掌。
安冬這邊安排好,胡漢那邊也和比利波夫家族接上了頭,比利波夫家族之所以幫著克孜牧,無非是克孜牧可以幫他們向華夏大量的銷售武器和毒品。既然華安同樣可以接貨,那與華安的矛盾也就迎刃而解,而鐘磊等一批特種兵的強悍戰斗力也令比利波夫家族膽寒。
失去了克里斯洛莫娃這個神射的比利波夫家族,在熱武器操作這一塊實力已經大打折扣,但又無力向華安集團挑戰,既然對方釋放善意,那也就借坡下驢,把以前的事一抹而盡,對克娃投降的事也不再追究,這也算安冬對兄弟大狙的一次報答吧。
雖然大狙這貨不怕比利波夫家族,但如果被盯上總不是件令人痛快的事。
有了比利波夫家族提供的軍火,有鐘磊等特種兵的訓練,伊賀派的整體戰斗力得到了巨大提升,雖然在功夫高手方面仍顯不足,但槍手要比其它兩大社團多得多,武器也先進得多,從而真正成了連山口級和五菱會也不敢隨意觸踫的禁區。
由于安冬的前期安排,麻川賴子的兩位叔叔竟然均以無黨派人士的身份成功競選為國會議員,有了這樣的政治背景,白道似乎也撤除了對伊賀派的壓制。
抗衡黑道、力頂白道,經過安冬兩三年的運作,伊賀派再也不是那個排在山口組和五菱會後的千年老三,甚至還有點稍稍突出。
「冬哥,我就知道你只要打電話給我,就是給我發財的機會孫亦福笑咪咪的坐在安冬對面的沙發上,一雙小眼著露著貪婪的綠光,就象一個打了一輩子的光棍,突然看到面前一個全身赤*果的美女。
「靠,你老孫一天到晚就惦記著發財,你賺的那錢你幾十輩都花不完,要那麼多錢干嘛?」這是實話,孫氏集團就是從現在開始一切停止運行,估計財富也夠其幾十輩子後代享用的了。
「冬哥,你說我們這些人吃不愁、穿不愁,為什麼還要去拼命掙錢?無非就是找個事做,總不能就這麼閑在家里吧?搗鼓搗鼓這些小玩意,也算給自己一個消遣時間的方式,一直做這一行的,其它東西自己笨手笨腳的也做不好啊
日哦,一個世界百強企業的二把手做的生意叫「搗鼓搗鼓些小玩意」,二把手自己被說成「笨手笨腳」,也只有自己能這麼說,外人要是听了還不直接吐血。
「這我倒信」,靠,還真有信的,「其實錢多了就是個數字,多個零少個零誰在乎啊
唉,也只有你安大董事長能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坐擁西山煤都、蒙省草原,再加上幾乎半個經濟超級發達的蘇寧省,當然有說這話的資格。要是我們這些苦逼碼字工,明明是一百塊,但系統出故障說發一千,還是會樂呵半天。一個零?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到這一個零。
一個普通工人,一月三千,一年不到四萬,工作四十年再加點外塊也不到兩百萬,如果多個零,兩千萬,靠,睡著都得笑醒了。
「那是,那是,冬哥這次叫我來還是為那塊地的事?」孫亦福問。
自從斷了孫亦福在西山省銷貨的財路,又壞了孫亦福利用華英洗錢的好事,安冬就想著怎麼補償這家伙。別看孫亦福現在跟你好的不得了,甚至一起出資成立公司,但商人、特別是孫亦福這種地下背景商人,賺錢是王道。你堵了他的一條路,就要重新給他開闢另一條路,不然困獸的威力是無窮的,何況這還是位黑白通吃的巨獸。
所以,得到韓朝功書記的首肯,世英集團參與了城西大型辦公區、商業區和住宅區的建設。畢竟要華安一下拿出這麼多款子還真不容易,有世英這個超級提款機,一切好說。而房地產業除了暴利,也方便洗黑錢,所以孫亦福並沒有因安冬堵了他兩條路惱火,反而覺得這家伙夠朋友,值得交。
說是江漢市的西城區,可市政府的西移,各種大型辦公樓、商業區、住宅區的建設,簡直就是建一座新城,世英集團和華安集團大賺猛發,市委書記韓朝功還落了個招商引資先進典型受到全省表彰。
「一件小事麻煩你孫老哥跑兩趟你不覺得煩,我還嫌煩呢,」安冬故作深沉。
「冬哥又有發財的路子?」孫亦福兩眼的綠光更強了,他知道安冬既然這麼說,肯定又為自己打開了白花花銀子往腰包里流淌的閘門,而生意人的貪婪這時更表露無疑。
「當然喲,堵了你孫老哥往西山省銷貨的路子,兄弟心里很是過意不去,怎麼著也得給老哥找個市場啊這家伙貌似很愧疚地說。
一听說有市場,孫亦福就明白,賺錢的機會來了,但安冬不踫槍不踫毒可是鐵定的紀律,怎麼會自己違反呢?
「當然,老哥你從蒙都那拿貨,進入華夏境內這也太危險了,華夏是全世界緝毒最嚴厲的國都。上上個世紀的鴉片可是害苦了整整幾輩華夏人,所以我勸哥哥能不在華夏做還是別在華夏做安冬說,「但我不能斷了老哥你的財路,所以我給老哥找了供貨的賣家,也找了銷貨的買家,一切都在國外進行,你只賺個差價,利潤是少了點,但危險卻也降到了最小。
再猛的大佬也是兩只肩膀扛一只腦袋,能有這種低風險高回報的事,誰願意一天到晚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那……?」孫亦福很想問問這錢到底怎麼賺法。
「從俄羅斯比利波夫家族手中進貨,賣給倭奴國伊賀派,所有手續在俄羅斯境內完成,你只要派個人在那建個辦事處就行了安冬說,「當然這里面的細節,掌控西山和蒙省的大佬胡漢會跟你具體談運作
「那我跟冬哥怎麼分成?」親兄弟明算帳,在生意場上模爬滾打幾十年的孫亦福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商人無利不起早,除了傻子。沒想到,安冬還真就是那個傻子。
「什麼分成不分成的,我只出義務工,銀子全是你老哥的,」
日哦,這家伙是沒做過這生意,不知道這生意的利潤有多大,居然一分錢不要,只出義務工?但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孫亦福相信安冬是那種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不象某些人,說起話來胡咧咧,辦起事來咧咧胡。
「冬哥爽氣,既然這樣,算我又欠了冬哥一個人情孫亦福說,上次參與江漢市西城區建設,世英集團是賺了個盆滿鈸滿,如今這倭奴國的生意每年給世英帶來的利潤又何止十億。
「老哥,現在跟南邊的生意怎麼樣?」安冬對于蒙都實在沒什麼好感,男人麼,做什麼事不行,非得干這傷天害理斷子絕孫的玩意。
「唉,兄弟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跟那邊做生意,所以上次他們才會派人到西山省胡漢的場子。明說吧,以前西山省基本都是我供貨,冬哥你禁了胡氏集團的生意,我在西山百分之八十的生意就黃了,這可是我的主銷點,那邊其實很惱火,但一來是懼于冬哥你的威猛,二來兄弟在里面也周旋了不少,對方才沒再找茬,但給我供的貨全部加價一成。哥那邊要說輕武器是有點,要說功夫高手,那實在是缺,所以也不能得罪他們孫亦福很是叫苦。
其實這家伙雖然受到了蒙都的責罵,甚至威脅,但只要他在華夏,蒙都也拿他沒辦法。總不能派兩個人到這來把他給干了吧,生意還要繼續做,而孫氏家族的世英集團又財力雄厚,蒙都也不能往深里得罪。不然,俺最多花錢雇殺手唄,蒙都也怕,孫氏家族要麼不出手,真要出手,幾千萬、上億的資金請殺手,蒙都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老哥,兄弟其實想勸你一句啊,什麼生意都可以做,甚至軍火,但毒品兄弟我覺得能停還是停了吧,特別是往國內倒騰安冬說。
靠,你說停就停了,那可是巨額利潤,停了這拿什麼生意跟蒙都交差?購貨下降,蒙都已經很不滿,要是完全停了,蒙都說不定就派出幾個人來把自己給干了。但這話孫亦福還真說不出口,堂堂世英集團還要受制于人,傳出去也太笑話了。
「蒙都那邊……」孫亦福猶豫著說。
「如果我們不進毒品,換成其它的,我想蒙都會更開心安冬說。
「哦?冬哥說的是……?」
「蒙都最怕什麼?他不怕你不進他的貨,最怕的是自己拿不出貨
孫亦福一頭霧水,心里說︰「大哥,你懂不懂國際行情啊,蒙都可是坤沙集團的二號人物,事實上的一把手,金山角的毒品遠銷世界各地,他們會供不出貨?」
「別不相信,老哥,」安冬繼續說,「蒙都的金三角雖然稱為‘三不管’,但泰國、緬甸的政府並沒有听之任之,每年都會對其進行一定的清剿與彈壓。而金三角也不只有蒙都一家,各地部落有大大小小的武裝,他們也在不停的騷擾蒙都的地界。另外,當年遺留下的**殘部雖然已經基本消亡,但他們的子孫卻很難融入泰國這個社會,所以他們在金三角的勢力也不一般,都是軍人子弟,從兒時起就跟真刀真槍捆在一起,以上這些勢力都夠蒙都忙的
乖乖,自己以為蒙都是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沒有過分責怪自己,雖然小有威脅,但一听安冬的分析,孫亦福覺得還真是對。
「你以為蒙都這次沒怎麼樣你是因為他不想,或者是照顧情面?」安冬仿佛看到孫亦福的心理活動,搞得孫亦福心一驚,我咋剛想到這,這家伙就知道了呢。
「錯,他是沒這實力進入華夏跟你鬧騰,你世英集團的財力他是知道的,如果你們一怒去支持他的對手,他的日子會很難過安冬喝了口水說︰「當然,如果可以也沒必要得罪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咱可以換別的生意。這次不是咱們給他錢,要他給咱們錢。他不是怕自己地盤被侵嗎?咱就給他武裝武裝
「冬哥,您是說……軍火?」孫亦福道︰「他們自己可是出售軍火的
「靠,他們出售的那叫什麼軍火?幾把老式手槍、步槍而已,如果你向他出售微沖、機槍,甚至擲彈筒、肩扛式火箭彈,再來點裝甲車什麼的,不把這老家伙給樂死安冬說。
乖乖,你當你是軍火庫呢,還火箭彈?在華夏國,就是這種破舊的手槍、步槍都是禁止的。
「那貨從哪來?」既然華夏國沒有,這就是孫亦福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孫老哥你能把往華夏進口毒品的生意給停了,我給你找貨,但這些貨不得進入華夏國內,完全在境外完成交易安冬正色地說,「當然我答應孫老哥的一定做到,如果孫老哥答應我的話,那也得一定做到。你現在可以考慮,但我希望你把毒品對華夏國人的危害和你自己的安危考慮進去
「能容我好好想想麼?」孫亦福問,這可是世英集團的重要買賣,一旦停了會對世英集團產生什麼影響,他自己也說不好。大量從事這條線生意的兄弟要失業,蒙都那邊的反應要考慮,家族其它人的態度,特別是自己的老大孫亦富會是個什麼想法?
「當然可以,孫老哥什麼時候想通了跟我說一聲就行,」安冬說。
他知道,孫亦福一定會同意,雖然毒品是暴利,但華夏國對之的打擊和處罰力度是全世界罕見的,作為華夏人的孫亦福不會不知道,自己時時刻刻都處在斷頭台的邊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拉上去。
而自己這麼做也算是為比利波夫家族的軍火找到了銷路,自己只是個中間商,又是在境外完成,同時又結交兩個國家的地下勢力,並把世英集團牢牢捆在自己這個戰車上,何樂而不為。
果不出安冬所料,孫亦福在經過一番請示、游說、溝通後,孫亦富也表示了同意,而蒙都更是滿口答應,也從此對孫亦福高看了一眼。以前,孫亦福是從他這進毒品,甚至一些手槍、步槍啥的,在蒙都眼里,孫亦福就是個玩玩兒小家子氣的土財主,所以很不屑與之打交道,這也給孫亦福壓迫感。堂堂世英集團的二號人物,人家根本不了你,而人家要高手有高手,要槍支有槍支。
但現在不一樣了,孫亦福不僅能搞到微沖、機槍,甚至能搞到擲彈筒與一些肩扛式火箭彈,女乃女乃的這是何等之猛,要是哪天惹得這貨不高興起來,往我這弄幾顆,自己小命都危險。所以,蒙都一改以往對孫亦福的傲慢態度,滿口的孫老哥叫得孫亦福都有些不適應,以前最親切的就是叫老孫,平時是直接叫全名的。
能量決定地位,亙古不變的道理,孫亦福終于明白為什麼安冬僅憑一個小小的安保公司就能吃下半個蘇寧省,並把西山省和蒙省收入自己麾下。假以時日,安冬絕不是兩三省大佬這麼簡單,孫亦福也確信自己當初攜手華安是個多麼明智的決定。
「壞犢子,我最近可能得出趟差被這貨一陣揉搓,方梅有點氣喘,臉色緋紅。
「哦,哪去,不是跟哪個帥哥出去旅游吧,那哥可要吃醋了這貨一臉壞笑,當然這手還是沒停,自從上次被這貨連吻帶模,方梅也就接受了這樣的親昵方式,但再進一步,呵呵,方大局長就要搗槍拿手銬。
「滾,我沒你這麼濫情,」方大局長在某貨很不老實的手上掐了一下。
「哪呀,咳咳……」某貨趕緊打岔,「我是擔心你出差辛苦
當然,方梅是個懂得適可而止的人,她知道安冬跟某些美女有點那啥啥,但點到即止。要想一個男人把心全放在一個女人身上,有時並不現實,只要對自己好就行。
「還辛苦呢,你看我這身肉?」方大局長道︰「以前做副所長還行,天天出出警,抓抓你們這些愛打架的小混混。現在做了副局長,天天坐辦公室,長了一身的肥肉
其實方大局長哪有什麼肥肉?女人,特別是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瘦得象麻稈一樣才叫美,這也是現代人的審美觀,要是放到唐朝,滿大街全是病態。
「胖點好,胖點好,」安冬一邊摟著美女,一邊在美女最豐滿點地方揉捏著,「胖點模在手里有感覺
「嗯?坦白交待,你模過多少個瘦的?」不好,美女要發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貨嚴正聲明,也是哈,人家模是模過幾個女人,但還真全是豐滿的,飛機場的絕對沒有。
「要是在外面瞎那啥,小心我的槍,嗯」
「那我在外面不瞎那啥,在家里就先那啥一下唄?不然,會憋壞的,」說完某貨就開始解方大局長的紐扣。
「滾,」方大局長的回答好簡潔,而且還一擰身,逃出了安冬的襲擊圈,「不到結婚,不準那啥,否則……哼
不好,方大局長又要模槍。
咳咳……,哥再也不要求那啥了。
「這次去哪呀?」趕緊找個話題岔開。
「去東北,」方梅說︰「上次逮住的那個家伙根本什麼都不交待,雖然于哥想盡了辦法,但這家伙嘴緊得很,只是在一次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提到了東北哈市一條街的名字。所以于哥的意思,想去看看。因為我一直跟進這個案子的,所以于哥的意思讓我一起去
「你去?靠,于哥怎麼想的,那些家伙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安冬說。
「切,你別忘了,我是警察,我們每天都在面對著死亡。和平年代,殉公職最多的是什麼人?警察,如果我們都怕了,老百姓還怎麼過日子?」方大局長倒是大義凜然。
「不行,我得找于哥說說去,不能讓你冒這個險涉及到自己女人的安全,安冬可一點不含糊。
「冬子,哥的意思其實就是讓梅子跟著一起去看看,查得到查不到線索還不一定呢。自從你坐鎮江漢,江漢的犯罪率已經很低,你總不想讓梅子就做個區公安局副局長吧,再說我們這次刑警隊去五六個好手呢,你放心吧接到安冬的電話,于浩可是拍著胸脯打包票,他們可是警察,代表著國家暴力機器,而且一行七八人,自開國以來,也沒有地下勢力一下子干掉七八個警察的先例吧。
而于浩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帶著方梅湊個數,為她下次晉升撈點資本。
「那你得給我好好護著點,就憑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哎……哎……」安冬話剛說了一半,耳朵就被方梅擰了起來。
「你說誰小胳膊小腿呢?姐也是從警校畢業的,擒拿格斗沒少學,別說是你這樣的,就是三五個壯漢也休想近姐的身雖然方梅曾和安冬、于二、龍二合力捉拿過黑衣社的這個殺手,但當時安冬出刀速度太快,方梅根本沒有看清,而那家伙被安冬一擊後,主動扔刀投降,安冬也沒能大顯身手。所以,方大局長雖然對安冬掌控地下已有所知,但真正的身手卻並不清楚。
「再說了,姐這把槍是玩具啊?」
「別……別……」一看方大局長又要搗槍,某貨立馬投降,「下次咱能別一激動就拔槍麼?」
「不能,」回答干脆有力。
「激動拔槍,那是男人干的事某貨似乎不死心,低聲嘟噥了一句。
「什麼?」這下方大局長是真把槍搗出來了,「你拔給我看看?」
靠,自己說話咋沒想到這句話有歧義呢。男人一激動就拔「槍」,此槍非彼槍啊?
呃……,某貨無語。
屋漏偏遭連陰雨,行船硬遇頂頭風,世事就是這樣,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本不放心讓方梅出去的安冬,還真接到了不幸的電話。
「冬子,哥跟你說件事,你要沉住氣,」凌晨五點鐘,電話里傳來于浩沉悶的聲音。
「什麼事?」安冬心里一抖,預感事情不妙。
「梅子……」于浩停了下來。
「梅子怎麼了?你快說啊……」安冬第一次發現自己沒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對自己的女人,他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梅子……梅子失蹤了」于浩嚅嚅著說。
噗……我日你先人板板,我說不讓去,你非要讓她去,現在跟我說人失蹤了。
「怎麼回事?你們刑警隊其它人呢?」安冬咆哮著問,不是說有五六個好手的嗎?怎麼把人給弄丟了。
「一死兩傷,對方胳膊中了一槍,但人跑了
日哦,他們踫到了什麼人?
「你現在在哪?」安冬吼著。
「我在家,收拾東西馬上過去于浩說。
「好,一小時後機場見,我和你一起去安冬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隨即又撥了一個號碼︰「四哥,在哪?」
「飛鷹健身中心,操練這幫小子呢自從刀疤四跟了安冬,本來安冬只是讓他看管看管家里,照應照應場子就行,可他閑不住,天天往健身中心跑。健身中心的于健知道刀疤四很猛,所以纏著他四爺四爺的不離嘴,目的只有一個,把自己操練成跟四爺一樣的猛貨。
經過刀疤四這一段時間的操練,再加上這小子本來就有武術底子,還真成了能跟雷光雷凱死磕的悍將。而于健手下的一票小兄弟,看于健進步如此之大,便都請刀疤四指點,刀疤四正好找到事干,也就做起了兼職教官。
「怎麼了,冬子」刀疤四開始還沒在意,但忽然他意識到安冬的語氣好象有點不對。
「四哥,立刻丟下手頭的事,咱們一小時後機場見安冬沒有時間去解釋。
「好,」刀疤四作為道上威名顯赫的人物,當然知道安冬這句話的意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不會這麼著急,那自己要做的就是立刻出發,一分鐘都不要耽擱。
家里有魔女帶著兩個徒弟,再加上雷光雷凱足夠了。畢竟自己現在沒什麼大的對頭,南邊的蒙都,北邊的比利波夫都已經成了生意伙伴,倭奴國那邊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動作吧。伊賀派大量購置軍火,對倭奴國任何一個幫派來說都是一個威脅,他們必須要做相應的防備,是否有時間和精力把手伸到華夏來還說不清。
「到底怎麼回事?」在機場,等著于浩帶來的人去買機票的時間,安冬問。
「一時也說不清楚,只知道他們查到了些線索,在準備抓捕一個疑犯時,遭到反抗,對方不僅身手很高,而且有槍于浩說。
「一個人?一個人就干翻你所說的五個六好手?」安冬要氣瘋了,媽的,這叫什麼好手,簡直是廢物。
「是,他們都是我們刑警隊的好手,一個人挑五六個壯漢沒問題于浩沉聲說,其實他現在比安冬還難過,因為這些兄弟都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只是自己現在成了局長,坐在了辦公室,而這些兄弟們還在拼命與流血。
更重要的是,當時安冬是不想讓方梅去的,而自己為了報答安冬在職務晉升上的關照,想給方梅一個機會,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早知這樣,于浩第一個不會同意讓方梅去。
一個人挑五六個壯漢,他們總共有八個人,也就是說這家伙一個人可以挑四十個壯漢。靠,這樣的家伙已經達到了于浩、龍二、媚四這樣的級別。
「查清是什麼人了嗎?」安冬問。
「還沒有,不過他們是在查那個黑衣社殺手時查到這家伙的,估計跟黑衣社有關于浩說。
靠,又是黑衣社。媽的,這個鬼組織怎麼無處不在。
「四哥,你知道東北三省有幾個這樣的好手?」安冬扭頭問刀疤四。這也是他帶刀疤四來的原因,他知道東北三省是全華夏地下勢力的獨行俠,那一塊無論哪個外來勢力基本都插不進腳。
「很多,」刀疤四悠悠地說,「如果按于局長剛才的描述,這人的身手應該達到了媚姑娘這個級別,那麼東北三省至少有三十到五十個
「這麼多?」安冬一吸冷氣,這麼一丁點地方哪來這麼多高手的。
「東北三省,為什麼一直是華夏地下勢力的獨行俠,也是由于其高手眾多,基本沒有勢力敢惹,就是當今四大家合力,也不敢說就能肯定拿下這塊地盤。但因為這塊地盤里的人也沒有野心擴張,所以多少年來相安無事
「這一塊地盤里高手眾多的原因有幾個,一是因為東北人本來民風彪悍且尚武,所以造就了一批祖傳型的高手;二是因為這里曾是二戰時倭奴國撤退時的中轉場,很多當時的倭奴軍人不願或來不及撤走,其中不凡高手,那麼他們的下一代甚至下兩代,也就高手輩出;三是因為此地與高麗國接壤,高麗國民生凋鄙,有好多人潛入華夏逃生活,這些人中也不凡敢拼命的高手,而由于他們沒有合法的身份,所以只能混跡于地下世界看得出,刀疤四對東北三省的地下社會很了解。
「你跟他們有接觸嗎?」安冬問。
「平時基本沒什麼聯系,但確有熟人,」刀疤四說,其實他沒有說清,他救過這個人的命。
「那煩請四哥幫我聯系下,現在警察肯定暫時沒法找到梅子,麻煩你請地下世界先動起來,無論誰掠走了梅子都別動她,要錢要物我給。但如果他們動梅子一根汗毛,我一定傾華安全力血洗他全派安冬咯著牙說。
「好,」刀疤四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邊傳來一個清晰的男聲︰「四哥,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
「骨頭,哥有事求你刀疤四說。
「哥,這話見外了,我的命都是你的,說吧,什麼事?」對方豪情地說。
「骨頭,這個人的命比哥的命值錢,」刀疤四說,「他是我老大的女人,你幫我查一下,前天哈市是哪個幫派出動跟人發生了火拼?」
因為當時所有刑警都穿著便衣,所以刀疤四也沒提警察,而且道上混的人最煩什麼事都扯到警察,自古警匪就象貓和老鼠,天生的死對頭。
「好的,我這就幫你打听骨頭說。
「我現在在機場,兩小時後到哈市,到了我再聯絡你刀疤四說。
「好的對方也很干脆,估計一收線立馬就去安排了。
一上飛機,安冬就眯起了眼楮,他要趁這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到了哈市估計想休息都不行,他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方梅,多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在飛機上的這兩個小時時間里,誰都沒有說話。道上的事刀疤四比安冬明白,警察白天辦案,晚上可以下班,但在地下社會,晚上是最活躍的時候,安冬休息,他也得休息,因為總不能老大在精神抖擻的辦事,你跑到一邊打呼嚕。
于浩雖然也在假寐,但他的腦子里卻在飛速的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警察不比地下社會,他有一套程序,異地辦案,你得先和地方上的警察打招呼。其實這也是警察異地辦案的麻煩之處,你知道這些警察中有沒有和你的目標有關系的?如果有,那等于是通風報信。但如果你不這麼做,那對不起,這些異地警察不配合,你一個人毛都撈不著。
刑警被射殺這可是個大案,是公然的挑戰國家暴力機器,所以哈市警方動作還算快,迅速封鎖了現場,受傷的同志也被送往醫院救治,但方梅在哪,卻毫無頭緒。
就這麼睡著、想著,很快兩個小時的航程結束。當安冬和刀疤四出現在出站口時,骨頭已經迎了上來,而于浩等人也上了哈市公安局派來的車。
「四哥,雖然小弟們撒下去不少,但還沒確切消息是哪個做的,據警方內線通報,此人三十五六歲、身高一米八左右、中分發。據與此人對過面的警察說,依稀看到此人頭發下有一丁點紫色的暗痣一上車,骨頭就向刀疤四匯報了自己調查的結果。
「哦?那你听說過在東北三省有這麼一號人物麼?」刀疤四問。
「這……」骨頭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
「這是我老大,」刀疤四說,「都是自家兄弟,不會走漏消息
其實骨頭是怕,因為他想起一個人,但這個人的上頭是他惹不起的,甚至連他老板都敬畏三分。
「四哥,我只是猜的,我記得東北王身邊好象有這麼個人,跟警察描述的形象差不多,但那人是個光頭,左眼眉有一塊胎里帶出來的紫色暗痣骨頭猶豫著說。
「嗯,這算個憑據,頭發也許是假發,目的就是為了遮住那個胎痣刀疤四說。
「東北王是什麼人?」安冬這時接口道。
「東北王,原名王偉業,其父王嘗曾是衛立煌的貼身侍衛。一九四七年,衛立煌任東北「剿匪」總司令時,跟隨其來到東北。後**戰敗,衛被老蔣軟禁,王嘗留在了東北。再後來,衛立煌只身赴港,王嘗就再也沒有尋找故主,而是拉起了一幫**的散兵游勇干起了土匪。後來雖被現政府招安,但其實力並沒被完全打散,而是自組一團,安邊保民
「因為,王嘗還算安分,所以現政府也就不僅沒追究其歷史還依次升了其職位,死時已位至少將。王偉業幼時並不在王嘗身邊,十歲左右來哈,王嘗很是寵愛,傾授其功夫,並請專職老師教其文化。但王偉業只對武學感興趣,並招攬了一批江湖亡命之徒,當時王嘗還在位,所以憑著自身實力和其父威名,王偉業拿下了東北三省不少地盤。目前,其雖然已近七旬,但仍能開碑裂石,手下猛士更是數不勝數
「另外,王偉業只守土不開疆,所以跟華夏道上基本沒有糾葛,但華夏道上人要是在東北三省挑事,那基本是有去無回。當然,這麼多年,國外的地下勢力在東北三省也是針插不進
「而且,這個王偉業很識大義骨頭插嘴說,「所以我們敬重他,一般都盡量不與他發生沖突
骨頭的老板也是東北一牛人,作為華夏的重工業基地,東北的重工業有一半屬于骨頭老板。
「那就去找王偉業,如果是他手下拿了梅子,就跟他要人,如果不是,那就出錢請他幫忙安冬說,道上的規矩他懂,平白無故的一地大佬去拜另一地大佬,要麼踢場子,要麼拜山門。
「這……?」顯然,作為東北道上的人物,骨頭對王偉業的敬畏已經深陷到骨子里。
「骨哥,你告訴我們王偉業在哪就行,順便借用一下你的車安冬看出骨頭的猶豫。
「霞光路七號院骨頭說,「但你可能很難見到他
「好的,我知道了,那骨哥您先忙,需要您幫忙的我們再找你,」安冬說。
「你們真要去找東北王?」骨頭害怕自己剛才沒把東北王的厲害說透,「那可是龍潭虎穴」。
「無論是什麼,我們都要闖一闖刀疤四看到安冬已經鐵下了心,所以根本沒有勸阻,老大說干啥自己就干啥,因為自己服這個老大。
「那你們小心,我再打听打听方姑娘的情況骨頭下了車,目送著安冬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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