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三卷衛道
第166節165公司上市?
結果,意外的順利,派出去的各個小隊基本沒廢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克孜牧各個市的地盤。而那些所謂的高手早已無影無蹤,甚至連克孜牧和他身邊的好手也蹤跡全無。
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家伙害怕了?很顯然不是,作為地下世界的人物,誰不知道害怕就表示離死不遠?死磕還有一線生機,害怕要麼投降要麼喪命。
但第二天凌晨,安冬一行人就知道了答案,因為蒙省的大街小巷突然出現了大量警察,街上不時響起陣陣警笛。蒙省公安廳對蒙省的地下勢力進行了一次全力圍剿,抓獲各類涉黑分子三百余人,甚至胡漢剛侵入蒙省的部分小弟也遭了殃。
很顯然,克孜牧及其幫手在蒙省公安廳下達命令之前就已經接道了消息,所以早早的溜了。
沒有了對手,安冬一行人有點百無聊賴。這天安冬和媚四正在街上閑逛著,說是閑逛其實也是勘察現在蒙省的形勢及克孜牧與那些幫手可能的藏匿地。突然,安冬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僅見過一面,但這個身影給安冬的印象比較深。
「怎麼了?」看到安冬的臉色一變,媚四知道肯定遇到了什麼狀況。
「沒什麼,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那你怎麼不過去打個招呼?」
「算了吧,人家不見得有空見我
「哦?什麼人啊?」
「怎麼說呢?這麼說吧,在華夏國有這麼一個組織,他們直屬于中央軍委,有人說其屬于中央辦公共廳或公安部。但他們既不是行政官員,也不是普通警察,而是實實在在的軍人,而且都是軍中的佼佼者,他們根據需要又被分為不同的組別,其中部分負責首長的安全,我們稱之為中南海保鏢;有些則負責對敵對勢力的清剿,我們稱之為影子部隊;還有一些負責全國地下勢力的動態監控與黑惡勢力拔除,這些稱為打黑工作組。其實這些人都屬軍方領導,跟地方甚至公安部無關
「你是說你剛才見到的熟人就是這樣的人?」媚四道,雖然她也通過網絡知道一些有關特衛、影子部隊以及打黑工作組的事,但她還真搞不清這些人的什麼隸屬關系。
「我不知道他是屬于哪一種,但他肯定是這一類人安冬說。
「那既然有這些人,為什麼還要允許地下社會的存在,既然他們一直在監控地下社會,為什麼不用國家暴力機器把地下世界的人一網打盡?」媚四問。
「一網打盡?談何容易,你說一個省級大佬手底下有多少人?三萬?五萬?十萬八萬?,都有可能,這麼多的省,有多少人?打得完麼?就算你動手大規模的部隊,清剿了這一茬幾個領頭的,但下一茬就象割了頭的韭菜,很快又會冒出新的。再割?再冒,如果一來,國家什麼都別做了,只忙著打黑好了
「再說,華夏立國幾千年,什麼時候少了地下世界的影子?三國時劉備、曹操這些私募兵勇的算不算?水滸英雄算不算?陳勝、吳廣算不算?朱元璋算不算?上世紀的黃金榮、杜月笙算不算?其實這些人都是,是政府能清除得了的嗎?所以,因勢利導,善而用之才是首選
「上世紀三十年代,滬市**在對倭戰線上全線潰敗,死頂在大街小巷的是什麼人?是青幫、洪門弟子和大大小小堂口的血性男兒
「再說了,這些人哪是那麼容易清理掉的?他們的根不僅扎在政府各要害部門,甚至觸及軍方,蔣老頭子手下當時的好多軍閥不就是地下社會的老大麼?」
「但混地下社會的也有一條,這你比我懂,那就是即使為非作歹,但絕不叛國。象張嘯林那樣的會為所有人不齒,當然也會遭到地下社會的群起剿殺
「是啊,血雨腥風裂神膽、熱血激情報國忠,這就是吳爺掛在其書房中的一幅字,」媚四深有感觸地說。
「話是這麼說,但真正能做到熱血報國的又有多少?如今人多圖利,物欲橫流,人心不古
日,說完這些話,安冬都覺得自己有點憤青了,自己這個地下社會頭子就也是圖利麼?熱血報國?扯淡,自己完全是被錢給逼出來的,沒錢、沒利,自己會幫著狐二姐去死磕克孜牧,還扯淡的把觸角伸到蒙省來?
不過,反正現在克孜牧已經不見了蹤影,拿下蒙省的地下已經指日可待,所以安冬這貨心情大好。
兩人一路來到一處賓館前,對望一眼,竟不約而同的向賓館大堂走去。
這是蒙省一座非常有特色的五星級大酒店,外面的裝飾完全似蒙人的蒙包,圓圓的頂,高高的突出,就象女人豐滿的乳*房。而在這包尖上,還形象的點綴著個突點,給人無限遐想。
賓館內到處可見蒙省特有的羊毛地毯,精致潤滑,艷麗而不失莊重的色彩,襯托著蒙人特有的激情與豪邁。置身其中,不由得讓人激情滿懷。
心靈神會,兩人來到房間,房內的設置同樣富麗堂皇,甚至在這總統套房的內間還設計了一個可以游泳的溫泉池,潺潺的溫泉水被用瓦罐、毛竹引進室內。在純現代中引進一絲質樸,讓人感到非常和諧,這就是現代與傳統的交融。
每次都是要麼在車中、要麼是在怕被別人發現的緊張氛圍中**一刻,但今天不同。克孜牧消失了,沒了潛在的威脅,而在蒙省更是沒人會認識他們兩個,什麼董事長,什麼黑道聞風喪膽的火狐,在這一刻就是雙燃燒著旺盛**的饑渴男女。
「看著我干什麼?」進了房間,兩人就進行了一次深情長久的擁吻,安冬急不可耐的就想進攻而入,可媚四很想體會下那種放松身心,全身心投入的做*愛的感覺。
如今在這陌生的城市中,對別人而言,他們都是陌生的,一切都不用那麼急切,所以她準備**服先洗洗。
可當媚四**服的時候,這家伙的兩只眼楮卻發著綠著似的盯著媚四的身體,眼珠子一動不動。
「好看,」某貨咽了聲口水。
確實好看,媚四一米七以上的個子,穿著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縴細修長,但該豐滿處卻一點也不吝嗇,渾圓的胸部在用衣服緊縛著時還不是太夸張,一旦解開那束縛,在小小的罩里就顯得擁擠不堪,兩個足有34d的大白兔直接躍躍欲出,因長期練功而修長健碩的雙腿透露著野性和性感。
「去,你又不是沒看過火狐嬌斥著一笑。因**沸騰而更加艷麗的俏臉上蕩著萬種風情。
「看過,但看不夠安冬從床沿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狐四,輕輕把她擁在懷里,而順手就解開了那只能兜住小小半球的罩罩的紐扣。
再次月兌離束縛的兩只歡快的白兔立馬一躍而出,頂著那只能聊以點綴的小罩罩。
雙手盈握,慢慢揉動。低頭含住那紅色蓓蕾。
「嗯……」火狐媚四發出一聲輕輕地淺吟。
突然,媚四只覺得渾身發顫,因為安冬的牙齒已經輕嗑到蓓蕾尖上,酥麻中略帶一點疼痛。
「冬子,等等……」媚四有氣無力的說。
松口,用兩只大手輕輕的揉搓那飽滿的豐盈,輕輕咬住媚四的性感的小耳垂。
「啊……,」這次已經不是低吟,直接是高呼。多次的交融,安冬已經知道,耳垂是媚四最敏感的部位。
果然,一被咬住耳垂的媚四,整個人都癱了,軟軟的依在安冬的懷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揉搓著飽滿,輕咬著耳垂,安冬的手開始伸向那**上僅有的一片小布。輕微下拉,觸手而及,一邊茂盛的濃密。
一指輕探,溫濕泥濘,澎湃的小溪中,浪兒朵朵。
輕輕地,兩根伸進那緊窄的膣腔,來回的攪動、左右的摩擦。
媚四再也站立不住軟軟的向床上倒去,此時即使安冬要去洗,她也欲罷不能了。
上下其手,很快解開這妖孽的皮帶,主動趴過來,蹶起性*感的**,引導著妖孽那暴突的昂立,進入自己體內。
「啊……」充盈與摩擦帶來蝕骨的快*感。
這一次,沒有緊張、沒有了害羞、沒有了空間限制,兩個妖孽級體力的痴男怨女進一了一場又一場持久的拉力賽,直至精疲力竭……
………………
「喂,死妖怪,你們出去卿卿我我了,把我們幾個象犯人一樣的押在這狗屁賓館里,還讓不讓人活了?」兩人一進門就听到笑妖大聲鬼叫。
因為怕克孜牧突然出現報復,所以除了有安冬、曾桐、天一三人中一人相陪外,其它人不得隨意外出。當然安冬已經出去了,再要留曾桐與天一中的一人保護留下的人,所以幾個人的活動就不太自由了,對于一向好動的笑妖來說還真有點不習慣。
「胡說,」媚四臉一紅,但卻沒法否認,兩人確實卿卿我我了,而且還是‘深層次’的。所以,說卿卿我我算是便宜的了,應該是‘**’。
「好,現在就讓你活,」安冬回答著笑妖,然後又轉頭對著留守的曾桐說︰「曾哥,警報解除,所有人可以自由活動,明天我們也可以解散,各回原籍
「哦?怎麼了?」曾桐有點疑惑。
「警察正在大規模搜捕蒙省黑惡勢力,想那克孜牧也不敢出現,我們呆在這也沒什麼意義,再說我們人多,目標太大,反而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明天一早,大家解散,需要時我們再聯絡,你看行不?」
「那也行,我馬上上樓跟天一說一聲曾桐應道。
「天哥那我說就行了,」媚四說。
「那今天晚上大家都到我的山海樓聚一聚,我給各位大哥大姐餞行胡漢道,能請到這麼多地下世界的人物在自己的西山省相聚,怎麼說也是一種榮耀。
「就是,死妖怪還是華安胡氏的大老板呢,都沒人家二姑娘痛快笑妖道。
「死笑妖,老子早就想撕你的嘴了,你……」胡漢作勢就要去揪笑妖的嘴巴。
「切,你說老娘更貼切些,」笑妖一擰身,胡漢撲了個空,本來笑妖的實力就比胡漢高出一點,再加上胡漢胳膊有傷。
「小蹄子,真希望你以後找不到男人,」胡漢氣呼呼地說︰「就是找到,也是個萎男
「反正不找你,喎」笑妖做了個鬼臉。
一群人看著胡漢的窘相,再看看笑妖的鬼相,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
本來想著自己出手教訓克孜牧,沒想到警察幫了忙,直接把克孜牧連同其幫手全部給趕跑了,當然這也好,胡漢雖然不能全部接管克孜牧的產業,最好也可以接收一半。那可都是華安集團的產業,怎麼著一年也能弄幾十個億,給員工發發獎金也不錯。
日,幾十個億啊,人家就打算給員工發發獎金用。
當然,這次打黑風聲一過,克孜牧應該還會強勢回歸,畢竟克孜牧已在該地盤踞了近二十年,殘余勢力那是無論如何都剿不清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只要這次打黑結束,克孜牧在台面上的那些頭頭腦腦們就會對其形成一個嚴密的保護網,他克孜牧又可以縱橫馳騁,快樂逍遙。
既然大家散伙,媚四也再沒有跟安冬呆在一起的借口,魁五的仇算報了、黑衣社也被整了一把、自己想見的男人也見到了,還是回到吳爺身邊乖乖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吧。
當天晚上,雖然大家伙鬧的很凶,特別有笑妖和狐二姐這兩個針鋒相對的冤家,大家有說有笑,有喝有鬧,直到夜深方才散盡。
媚四和安冬這一對雖然情真意切,但這麼多人在一起也不能表現的過分親熱。
妾有濃情夜,深閨寂寞寒,這一走,又不知何時才能在一起。
……………………
「喂,你出差也太恐怖了吧,每次一出就是一個月正牌女友警花妹子一見安冬就叫了起來。
呃……咋跟這警花妹子說呢?自己去處理地下事務?顯然不妥,可要說公司有事,一去一個月還真有點說不過去。好在西山省有n多處產業,勉強撒個謊還行,特別因為西山省的產業都是剛歸到華安不久。
「妹子,你知道西山省有多少個公司不?一個公司呆一天,一月都不夠,要不,下次你跟著一起去?呵呵,也看看你老公是怎麼賣命工作的。苦啊,累啊,怎麼的,老婆,要不要好好慰勞一下偶這無償勞工?」
「去,我是知道最近蒙省那邊風聲緊,替你擔心方梅說。
「那關我啥事,俺早就跟你說過,我是正經生意人這貨貌似很無辜地說。
「正經生意人?正經生意人能在市公安局刑警隊掛過號?」
「呃……這個于浩,破嘴咋就關不住一點事呢,那是他們硬給我這個守法商人頭上掛了個不法的名字這貨表現得更無辜。
「得了,你也別跟我叫了,有本事找市公安局說去
「嘿嘿,有啥問題,俺也先跟老婆自首不是麼?再說,于浩這貨咱不鳥他,直接找你們市長韓朝功說去,再不行找你們省長,哪有這樣冤枉人的?」
「你?跟我自首?那說,這次出去跟哪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了?」
「天地良心,有了老婆大人,其它女人全是野草了,野花都沒家花香,何況野草?要不,老婆,咱廝混一下不?」
「行」,靠,有盼頭,「只要你不怕我這槍不小心走火,打爆你那具有骯髒思想的大頭和那夾不住老想往外溜的小頭
呃……哥不要了還不行麼?
「唉,人家的馬子是硬往上湊,我這個馬子卻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矣雄性牲口有點無奈。
「你說什麼?誰是你馬子?」
哎……哎……哎,別扭哥耳朵行不?咦,這貨象發現新大陸似的,一雙賊眼突然盯著某個地方不動了。
嗯?這貨怎麼這麼老實了?擰著耳朵也不叫?方梅再一看,哇,光忙著打情罵俏,自己那警察制服的紐扣不知什麼時候松了一顆,那白白的隆起、深深地溝壑、甚至那一點點暗紅色的暈圈都露了出來。
啊,方梅一叫,迅速松開手,跑到一邊︰「死,不準看
「我沒看,我沒看」這貨一擺手,貌似很純潔,但接著的一句就不純潔了︰「我只看到一點點那啥……」
「死,還說……」方梅扣好了紐扣,撲了上來。
安冬雙手一抓,就把兩只粉拳握在手中,並在方梅耳邊吁了口氣,低聲說︰「只看到紅色蕾絲邊,而且……而且……」這貨把聲音壓得更低,「那個地方好象有個痣
「死,叫你別說兩只粉拳迅速抽了出來,對著寬闊的胸膛就是一陣猛欠錘。
「好,不說不說,」安冬一摟方梅的腰,粉拳變成了撓癢癢。
方梅氣鼓鼓的瞪著一雙鳳眼盯著安冬,那嬌憨的模樣可愛極了,安冬忍不住就把嘴覆到了她的櫻唇上。
「嗚……」方梅本能的想抗拒,但自己的雙手放在安冬的肩上,腰被安冬緊緊的摟著,根本動彈不了。再加上安冬的舌不斷的侵犯她的領地,輕嗑她的貝齒,兩手也加大了撫模的力度,方梅迷醉了,她張開嘴,將丁香之舌與來犯之敵狠狠的絞在一起。
一陣近乎窒息的深吻,迷醉中,方梅發現安冬的一雙祿山之爪已然侵犯到自己飽滿的雙峰之上。
「嗚……嗚……嗯……」想抗拒的方梅卻怎麼也使不出力道,只能任憑那一雙手把自己撫模得渾身如過電般麻酥、酸軟。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方梅迅速推開安冬,匆忙整理好衣服,滿臉潮紅地坐在安冬對面的椅子上。
「進來,」在老板椅上坐定,安冬應聲道。
「冬哥……啊……方梅姐,」進來的袁靜看到方梅也在,稍稍愣了一下。
「哦,袁總,有事?那你們先談,」方梅假裝一直坐在安冬對面的椅子上,于是作勢要離開,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一句︰「別忘了今天晚上吃飯,我媽可念叨好長時間了
啊……噢,這丫頭反應夠快,你啥時說吃飯的事情了?咳……咳……還不能給這丫頭尷尬,連忙接口︰「好的,我早點下班過去
等方梅走出董事長辦公室,袁靜這人精的丫頭嘖嘖嘴道︰「看看,看看,人家這夫妻倆配合的,那叫個天衣無縫
呃……敢情兩人打了半天啞謎,人家早知道謎底了。
「小丫頭,懂得不少啊,配合啥了?」
「額,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听到,我只是向安董匯報工作,」這丫頭狡黠一笑,一本正經的說︰「董事長,重要事情匯報
「小丫頭,胡咧咧啥 ,」安冬伸手在袁靜的上一拍,「有啥事就跟哥說
小丫頭臉一紅,安冬一巴掌拍在上,咋那種異樣的感覺特別……特別讓人心顫呢?不過袁靜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冬哥,還真有重要的事,前幾天市國資委主任打電話來說,市里準備在近幾年運作一些大型企業上市,其它都是國企,私企只有我們華英
「上市?」雖然公司沒有上市,但華安這麼大的集團早就超過了一般意義上的上市公司,而上市又能帶來哪些好處,安冬卻並不清楚,「你覺得需要嗎?」
「我對公司狀況做了分析,但最後還要你和幾個大股東決定袁靜說。
「妹子喲,你知道我對這些玩意又不太懂,雖然公司董事長是我,但你是總經理。公司就象個孩子,我就是那不負責任的老子,你才是那個決定他成長的良母,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我的決定就是那幾個股東的決定安冬說,這點自信他有,那兩個大股東無非都是依附安冬這個殺器及其地下勢力而已,投了幾個億在華英,基本開闢了他們在蘇寧省的整個市場,誰還在意這點毛毛雨啊,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唄。
呃……有這麼比喻的麼,你是他老子,我是那良母,那我不是你那啥啥了?安冬渾然不覺得自己的話外語境,還為自己的比喻貼切而自喜。卻沒想到袁靜這丫頭一抹嫣紅早爬上俏臉,雙眼曖昧的盯著安冬,有點俏目含春的味道。
其實,對于猛人,任何女人都會有心儀之感,誰不想找人結實的依靠?就象男人對美女垂涎三尺一樣,女人對猛男同樣如追風攬月般饑渴。再加上小丫頭對安冬與文雅、麻川賴子、方梅的那種關系,感情細膩靈敏的袁靜早就感覺到了,甚至王語馨的醋意、柳婷玉的不舍、媚四的恨不能相守都沒逃過這丫頭的七竅玲瓏心。
更有甚者,連華安集團第一次春節聚會上,許阿蠻的那一絲失落都沒逃過袁靜的眼神,雖然現在許阿蠻已經跟了于浩,但她確信,如果安冬願意接受,在安冬與于浩之間,許阿蠻還會選擇前者。
看到袁靜臉紅,安冬才發現自己的話好象有點語病,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我是董事長,你是總經理,咱們倆個要對公司負責,但我卻什麼都不懂,基本都是你一個人在忙,我有點失職,嘿嘿嘿……」
說到最後,自己也感覺解釋的是多麼蒼白無力,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因為他知道,袁靜不會在意這個。甚至,他能感覺到袁靜喜歡這樣的比喻,甚至喜歡就如他說的做個孩子的老子和良母。
「冬哥這麼說可就見外了,我是公司的總經理,我就得為公司的發展負責,再說,要是沒有冬哥你,公司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大規模的發展
也是哈,要不是安冬這怪物「無私」的接受了惰熊的產業、「慷慨」的成就了狐二姐的心願、再「大方」的攜手兩大集團,華安現在也就是個資產才過億的小集團而已。
「那你快跟哥說說,上市到底有什麼好處?如果沒好處,上市干嘛?」這貨還真不懂,當了董事長幾年,處理地下事務就佔用了一大半時間,雖然袁靜有時也想讓他學點管理技能,可人家對袁靜是一百二十個相信。
「這上市嘛,有市有上市的好處,但也並不代表著就是天空向下撒鈔票袁靜說,「如果上市,我們華英的資產有可會在瞬間翻倍、甚至幾倍、十幾倍,但顯然有我們也要冒著同樣的風險。另外就是,冬哥,公司只要一上市就得經國家審計部們的審計、證監會的監管,那我們好多的事情可能沒法做
雖然袁靜說的很含蓄,但安冬已經明白。華安公司是安冬一手創起來的,相對來說除了一些擦邊球生意,總休還算干淨。但華英,有三家公司合資,江海集團還好,世英本身就有利用華英洗錢的目的,如果遇到國家審計還真不好對付。
拍一部戲,用了一百個臨時演員,你說用了一千個,沒人去認真考究。你建一城牆做背景,然後炸了,你說投資兩百萬,也沒人查你。只能說你大制作,大投入,大手筆。可一旦上市了,不審到你萬事大吉,審到你?嘿嘿,用一千人,這一千人領錢的簽名呢?建城牆兩百萬,財料多少錢?工錢多少錢?審得你不僅出汗,甚至出血。
不上市,只對自己幾個股東負責就行,上了市,就得對千千萬萬個股民負責。
「那你說怎麼辦?」資產幾番,十幾番的往上滾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是一不小心就創造多少個億萬富翁的行為,但這有黑錢的東東還真不好說。
「上市是企業發展的趨勢,我的意思是上,但以後咱們在資金的支配上要做到盡量經得起審計,但這樣可能就斷了合作企業的後續投資袁靜說,她雖然清楚世英集團投資華英是看到華安雄厚的戰力,但世英大規模洗錢她也只是隱約感到,畢竟她不在地下世界這個游戲圈中,所以了解的並不多,只是在擔心一些審計問題。
「沒問題,其它股東的工作由我來做,只要對企業發展有利的,我想他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安冬知道自己有把握說服兩個股東,江海集團本來的煤炭生意就比較干淨,所以資產能翻多少倍那是求之不得。世英集團,雖然是借著華英洗錢,但洗錢畢竟有風險,如果一點風險沒就會狠狠的賺上一大筆,誰會發傻嫌錢多燙手呢,最多換個地方換個企業洗錢就是了。
「那我就回復過去?」顯然回復一個國資委主任,袁靜這個華安集團、華英公司雙料總經理的份量足夠了。
「妹子,要不我們晚上請韓市長吃個飯,把這事再說一說?」顯然這貨心里又開始盤算著怎麼再發一筆。
「行啊,」袁靜附議,現在的安大董事長請市長吃飯基本不要提前預約,市長也更不會不給面子。華英的一次文化產業發展經驗交流會,已經讓市長韓朝功看到了安冬的能量,再加上那個省政法委書記直指上面的電話,讓這個官爺們多少對安冬其人及其背景產生了無限遐想。
參加晚宴的人並不多,市長、于浩、安冬、袁靜,現在的市長已把于浩牢牢的發展成了自己的嫡系,抓住于浩就是抓住了安冬,抓住安冬也就抓住了安冬背後的大樹,這是一切官場的定律。
「韓市長,這次市里動作企業上市,作為唯一的一家私企,我們還要感謝市長的關照啊,」酒至產酣,安冬覺得該說正題了。
「哪里,主要是安董的華英公司可給我們江漢打開了名氣,現在在全省,我們江漢的文化產業是發展得最快的,也是最有成效的
「這也是韓市長一直的關心,不僅華英,我們華安集團在江漢發展也多虧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安冬在這說市政府,卻忽略了市委,這不能不讓韓朝功心中一陣竊喜,從這一句話可以表明,在安冬的心里,他這個市長遠比市委書記份量要重得多。
「發展一些龍頭企業,讓本地企業做大做強也是我們市政府的一項主要工作,當然國企、私企,只要是有良好發展前景的企業,我們一定大力支持。就象華英,剛成立一年不到,就成社會上取得了巨大成就,這樣的企業不扶持,我們是要被人指著脊梁罵的喲雖然韓朝功已經認定了安冬這棵「大樹」及其背後的庇陰,但他跟安冬還沒有完全交心,以往的一些政策傾斜也完全是打基礎,所以好多話也就比較官面。
「不過,韓市長,我們華安現在盤子真的鋪得已經夠大,幾年時間發展到兩省上百家實業,還真是千頭萬緒啊。現在資金倒是有,也不在乎在股市上再圈幾個,但把這些閑錢用在哪,倒是我頭疼的一個問題安冬貌似很頭疼的說。
這才是安冬今天請市長吃飯的目的,要項目。
以前韓朝功為了示好,也給了一些項目,但市區亮化工程、老城區改造,根本掙不了大錢。一個市區的亮化工程撐死了一兩個億,而老城區改造,由于江漢是個千年文明古城,要保持其古樸和文化口味,所以只是把大量的門面用那種仿制的古磚古瓦再重新徹一下。沒有大量的土地,沒有大量的高層建築,能玩出幾個錢來?現在的安冬,還會對一個億、兩個億下功夫嗎?
韓朝功當然明白安冬的意思,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說是條件。
「哦?安董事長現在是超級富豪哈,錢多得沒處放了,我市政府建設正愁沒資金呢,要不借我點?」韓朝功說笑著。
「行啊,只要市長需要,」安冬倒也爽快,不過,呵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什麼事也不用說的那麼直白。
「好啊,我們就需要象安董這樣為本地經濟發展大局著想的企業家,我們城西有塊地,本來是準備用來建市委市政府大樓的,可市里一直資金短缺。雖然有好多企業想攬這個工程,但又怕資金不到位,就這麼一直懸著。我們市里的想法是整個城市向西移,靠近省城商業圈,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韓朝功說,「而且書記好象還另有打算
「哦?」安冬比較注重于後面一句話,「書記另有打算」表明市委書記與市長的想法並不一致,甚至有沖突,而市委書記是一把手,怎麼的你也得在黨的領導之下。
「韓市長、冬子,我失陪一會兒,去一下洗手間于浩適時起身,他知道韓朝功要和安冬談一些實質性的問題了。
「不知書記有什麼打算?」安冬問。
「跟安董兄弟之間,我也不隱晦什麼,我和一把手之間政見有不同,而且一把手這人太跋扈。在江漢,大多數部委辦局的一把手都是他的人,我這市長有時也是政令不通。就拿西區這塊地,我的意思是將市委市政府搬遷至西區,這樣帶動西區發展,盡量將江漢融入省會一小時都市圈。書記先是不同意,後來不知是因為我的堅持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總算同意了,但對外招標卻困難重重,因為政府沒錢,所以有些開發商就動了歪腦筋,大肆要求各種各樣的優惠,甚至要以周邊配套土地的無償使用為條件,而書記竟慨然應允。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貓膩,但這樣損害人民利益、損害政府利益的事,我堅決不同意,所以這事也就一直僵著,好在馬上要換屆了,估計書記會想方法把我弄走,到時我倒眼不見心不煩韓朝功說。
安冬知道,韓朝功有無奈,但也有示好結交的意思,那就是要把這工程和地送給安冬,而韓朝功希望從自己這里能得到一點幫助,至于是什麼自己明白,韓朝功也明白,可自己在白道還真沒什麼力量,也許韓江和孫亦福有,但那都是外省的富豪,能把手伸到蘇寧省來麼?
其實,此時的安冬和韓朝功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年多年前省里就調整市級領導班子,而江漢市的班子卻一直未動。因為,華英的一出文化產業發展大戲讓省領導對江漢的班子刮目相看,省政法委書記說的上面,又讓齊天勝心里多了一份對安冬的關注。而文化產業發展經驗交流會當天,安冬特意安排韓朝功與省領導的交流,雖然齊天勝不在當場,但過程細節卻一清二楚。
所以齊天勝準備對江漢市的班子作些調整,原書記平調到其它市做書記,韓朝功升任市委書記,原常務副市長升任市長。
當江漢市委市政府還未就城西用地達成一致意見的時候,韓朝功突然接到了上面的電話,省委組織部談話,接著是市委書記談話,接著一紙任命,韓市長成了韓書記。
日哦,這安冬的能量到底有多大?自己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意思,不僅沒有被擠走,反而直接的咸魚翻身,搞走了市委書記,自己還升任了一把手。
當然,韓朝功並不知道,在這個過程中,安冬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安排他和幾位省領導做的那次特別交流。至于後來,呵呵,他還真沒有再去找曾桐,盡管他知道韓朝功的意思。但求人的事,特別是為並沒有交心的韓朝功,安冬還真不願去做。
可此時的韓朝功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安冬圈子里的人,他覺得安冬就是無冕之王,這家伙想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
于是在新任市委書記(韓朝功)和新任市長(原常務副市長,韓朝功的鐵哥們)的建議與政令下,市委市政府大樓順利動工,當然周圍的土地同樣給了中標企業——華安公司。只是華安公司比較人性,不僅按市價補償了拆遷市民,還按市價購買了辦公大樓周圍的土地,這樣使得政府有足夠的資金來進行辦公大樓的建設,華安公司也得到子大片的土地。
其實在這個操作過程中,只是華安給市委市政府建幢辦公大樓,而市政府把辦公大樓周圍的土地無償給華安集團。因為華安集團的錢只是象征性的從公司帳戶上劃到市財政,然後又從市財政劃到了華安集團。前者是華安付政府購地款,後者是政府付華安建設資金,n億的資金旅游了一圈又回來了,當然回來後就會帶來成倍翻的利潤。
當然,華安公司這次得到的不僅僅是經濟利潤,而且還得到了整個江漢市委市政府,不管安冬承認不承認參與了江漢市這次領導班子調整的運作,韓朝功是鐵定認為是安冬的作用,也許安冬是不想擔插手政府事務的虛名。這才是大佬,把事做在實處,但嚴密封口,韓朝功只能這麼想。
而在江漢市委書記市長的建議下,于浩任江漢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原公安局長至政協任副主席。日哦,市公安局局長、政委都升了半級,咋個差別就那麼大呢?
根據華安集團的申請、市委及相關職能部門的批復,華安集團在市委市政府辦公樓西一百米處再建兩幢辦公樓和多處寫字樓,按市委市政府說法,是要在市政府周圍形成一個高檔寫字樓林立的商業中業,帶動城市整體西移,從而融入省城一小時商業圈。
安冬不知道自己給市委市政府蓋辦公樓花了多少錢,也不知買地多少錢,只知道公司上市後,本來資產只有十幾個億的華英市值已經超過了五十億。而自己從市場套現來的資金除了供應商業區建設,最後還落了十多億。
也就是說,本來只有十多億的華英,現在資產過五十億,而華安還落了兩幢辦公樓外加十多億的資產值,這就是安冬與韓市長,啊不,現在應叫韓書記那一頓飯的結果。
直到今天,安冬終于放心了自己的大本營,在地上有市委市政府全力維護,且辦公區就在市委市政府辦公樓隔壁,就是再瘋狂的地下勢力也不會直接沖擊這一地區。地下,刀疤四當年能維護西山省近二十年,同樣可以維護江漢這一個小市的穩定,再加上鐘磊、耿天柱、雷光雷凱,江漢已固若金湯。而蘇寧省,惰熊與四個市的大混子會牢牢的幫安冬守護好每一份產業,一大帶百小,在安冬這大樹下,他們這些分枝會因為根深而更加的繁榮茂盛。
當然,在這一段時間里,安冬不需要呆在工地,更不需要他去管理任何具體事情,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那個睡覺還不踏實的地方一直放在他的腦海里。
項目合同一簽訂,安大董事長就又辭別方大局長去了蒙省,當然這次不再是去做客。蒙省,這個曾經的比利波夫家族對華夏走私的大門已經悄悄關上,那個曾經的大佬克孜牧已不見了蹤影,街上到處門面是華安集團的旗下。
雖然沒能親手宰了克孜牧,但幾乎拿下了他的全部產業,胡漢這「娘們」是打心眼里解氣,但蒙省的大大小小的社團卻並不服這個外來客,大大小小的爭斗時有發生。甚至一些小幫派里還有著大量的高手,胡漢不知這些高手從何而來,如果真是這些小幫派自身所有的話,應該早就不太屈身于克孜牧之下,有些高手,胡漢自認也不是對手。
因為胡漢在安冬的嚴令下,對槍、毒敬而遠之,再加上高手在蒙省的潰敗,比利波夫家族很是不爽,女乃女乃的,一省大佬再加自己的高手竟然完敗而歸,這家伙也太牛b了,而且听說還調動了華夏地下世界四大超級大佬的貼身侍衛,這貨到底是什麼人?華夏政府的人?不會呀,不是說僅僅是個小保安嗎?
比利波夫家族作為俄羅斯地下勢力中數得上的實力派,當然不會吃這樣的啞巴虧,我的生意做不成,你的也別想做得安穩,于是比利波夫家族中的一些好手,也在蒙省掀起了不小的破壞行動。
蒙省的不太平,讓安冬很是不爽,拿下地盤卻控制不了地盤,這是地下世界最窩火的事,所以一搞定江漢這邊的事務,安冬立馬只身趕赴蒙省。
一省大佬,要麼自己功力夠深,要麼有功力深厚的人罩著,不然很難把位置坐穩,何況是外來戶。在西山省,胡漢有哥哥胡楚,甚至還有刀四爺,所以他能雄踞十幾年。在蒙省,克孜牧更有比利波夫家族和黑衣社的支持,也是二十多年不倒。如今安冬雖憑力奪下蒙省,但江漢與蒙省地理位置相隔太遠,而自己可用的高手又不多,總不能拉著四大家的高手給自己守地盤吧。
貴人自有天助,正當安冬為高手而一籌莫展的時候,卻接到了吳爺的電話。
「冬子,是不是正為蒙省的事犯愁呢?」吳爺的話親切慈祥。
對于吳爺能知道自己的境遇,安冬一點不覺得驚奇,華夏地下世界就象吳爺手里的一盤棋一本書,動了哪個子翻到哪一頁,吳爺肯定是一清二楚。
「是,吳爺」安冬只能老實回答。
「我听天一說了,要不讓媚四帶兩個人過去幫幫你吧,你那新收的一大攤子也不容易吳爺說。
「這怎麼好意思,」動用四大家的人幫自己奪了地盤,還要四大家的人幫自己守地盤,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救過玉兒的命,算是我還個人情,以後媚四就跟著你了,跟著我這老頭子能有什麼奔頭,現在應該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吳老爺子這話卻讓安冬有點吃驚,媚四以後跟著自己?吳老爺子把自己的貼身侍衛送給自己,那是何等的慷慨?自己又何德何能受老爺子如此器重呢?
媚四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自己的兩名弟子——江鯤、江蛟,這兩人本是一對孿生兄弟,因父母早亡,被吳府收養。別看兩人才十**歲,但功力卻與二王差不了多少,而兩人的配合卻又要比二王高得多,因為他們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那種孿生兄弟的心靈感應。
「媚姐,你來可幫我大忙了,」見到媚四,安冬真是打心眼里高興,人力問題終于解決了,但在兩個小家伙面前還真不能表現的太親昵。
「我以後就是你手下的兵了,隨時听候你的調遣,」很顯然,對于吳爺安排自己跟著安冬,媚四也打心眼里高興,她知道這是天一的主意,所在心里對吳爺和天一充滿了感激之情。能為屬下著想的老大,才是屬下甘願效命的老大,從今後不管吳爺還是天一,只要有事讓媚四去做,刀山火海她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記得有句話說馭夫之道︰「不打你,不罵你,只用深情來感動你其實用在任何地方都適用,因為人是感情的動物。
「師叔好,」兩個小家伙整齊劃一的叫道。
呃,這個稱呼有點蛋疼,一直被人稱哥的,現在都被叫成叔了,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呵呵,這貨一模自己的臉,俺還是那麼**倜儻嘛。
「額,叫我冬哥就行這貨還是覺得「哥」比較好听些。
「不行,」沒想到媚四強烈反對,「他們叫我師父,叫你冬哥?再說,以後還指望你點撥他們呢,你比他們大了近十歲,叫你一聲師叔也是應該的
噢……噢……噢,人家在這等著呢,師叔不是白叫的,那是要拿出點看家本領滴。
「額,那行,叫師叔就叫師叔吧,要不先讓師叔看看你們倆的身手?」看人家這師叔當的多盡心,立刻就開始點撥了。要是別人的弟子,安冬還真不能這麼做,也太不給人家師父的面子了,但跟媚四這個自己的女人還用假惺惺麼?一切為實用出發。
「來,你們兩個盡全力向我猛攻,並注意配合
我們兩個盡全力向你猛攻?兩個小家伙有點愣,因為他們雖然單體作戰可能戰斗力弱點,合力那可已經達到大師伯(天一)那個水平了,那是大師伯親口說的。
「沒事,盡你們全力媚四說。
既然師父都開口了,那就上唄。兩個家伙立即騰身而上,到底是火狐教出來的弟子,再加上他們那幾個師伯師叔的點撥,這兩小子還真是學到了些真功夫,兩雙腿、四只拳,基本處處對著安冬的要害。
道上學功夫是要實用,而不是花架子,所以只要出手最好就是一招擒敵,所以招招要害也可以理解。
但他們對面是安冬,一個連天一和媚四都不知道深淺的怪物,所以兩個家伙的凌厲招式不僅被一一化解,安冬還一一點撥他們配合中的瑕疵。
高手為什麼上升到一定階段就會停頓在某一節點上,長時間得不到提高,俗稱叫瓶頸。那是因為某人到達一個層次後,他會對以往的經驗過于依賴,從而墨守成規。而當有一個更高層次的高手加以點撥後,立馬會打破這種自己恪守的陳規,那自己就會得到一次質的飛躍。
攻——守——退,兩個小家伙重復了上百次這樣的動作,最後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這師叔也太怪物了,我們兩個拼全力攻他,他既要拆招,又要指點,我們累得喘不過氣,他盡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怎麼樣?知道天外有天了吧?」媚四對著兩個徒弟說。
靠,拿哥作教訓弟子的教具呢。
原來這兩小子自被天一夸過以後,成天暈乎著呢,差點就成老子天下第一了,畢竟青出于藍了嘛,媚四現在可不是這兩個小家伙聯合的對手了。
「師……師叔,你的身手咋這麼怪物呢?」江鯤喘著粗氣說。
「怎麼跟師叔說話呢?」靠,還真有師父的威嚴。
江鯤一伸舌頭,哪知江蛟接過了話頭,「師叔是挺怪物的
「皮癢了不是?」媚四一巴掌向江蛟拍去。
江蛟一閃,趕緊躲到安冬後面,「師父,要不我們一起上唄?」
「我?」媚四一哂,「我才不找虐,他那妖怪身手我見過
噗……這兩小鬼是徹底崩潰了,師父啊,你知道這妖怪的身手還讓我們受虐?肯定是我們在家里來時說一定扳倒你口中的大神,你在報復俺們呢。
「師叔,你說你跟我師父身手,誰厲害?」江鯤眼珠子一轉,問了個蛋疼的問題。
呃……烏雲罩頂,咋說?說你師父不如我?那也太不給人面子了。說你師父比我厲害?兩小鬼明顯不信。
「差不多,差不多……」安冬打著哈哈。
「那您跟我師父比劃一下唄?您別憐香惜玉,我師父猛著呢這兩家伙,是非要攛掇這師叔跟師父較量下,誰讓師父讓咱丟人了呢。
「小兔崽子,再多嘴,今天誰都別吃飯,取消游戲時間
「啊,師父別,我們不說了,」兩個小家伙同時住嘴,飯可以不吃,游戲不能不玩。
原來兩小家伙最近剛迷上網絡游戲,每天必玩。但為了學功夫,媚四給他們的時間是每天兩小時,那可是他們唯一的娛樂活動。
剛說閉嘴,江鯤大呼了一聲︰「師叔,師嬸找你來了
噗……安冬差點沒惡心死,門外是裊裊婷婷地進來了一位「美女」,長發披肩,描眉畫目,**般的口紅與指甲油無一不顯示著來人的「艷麗」。只是身材長了點,而且略顯結實。
「小兔崽子,毛都沒長全呢,眼神就不好了?我是你二爺胡漢扭捏著自己那很「性感」的臀部走了進來。
兩小家伙早就見過胡漢,這是拿安冬開涮呢,剛才攛掇師父沒成,這樣報復一下師叔也不錯。
「小兔崽子,」媚四也笑了起來,「沒大沒小
這兩小崽子自從十一二歲就跟著自己,自己不僅教他們功夫,更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有點寵溺,他們也根本不怕自己。
「師嬸……」噗……如果剛才是「眼神不好」,那現在就是「記性不好」了,剛說了是「二爺」。
「嗯……」狐二姐胡漢把丹鳳眼一瞪,「再胡說八道,小心爺撒爛你的小狗嘴
乖乖,這媚娘們發起飆來,還真有點怕人,江鯤把要說的後半截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過這「娘們」後面的話卻有點酸酸地,「我這只狐可比不上你師父那只狐,你師叔啊,心里沒我
呃……,噗……,兩人同時有反應。
呃……,是媚四的反應,這個假娘們怎麼什麼都敢說,這可當著小輩呢。
噗……,是安冬的反應,這個假娘們說什麼呢,女乃女乃的,老子渾身汗毛倒豎,不過他一抬頭,還真看到了狐二姐那如久旱怨婦般哀怨的目光。
女乃女乃滴,不是一直自稱爺的嘛,怎麼用這種眼光看老子,暈。
「你也跟著胡說媚四臉一紅,其實她跟安冬的這些秘密,也只有柳婷玉那丫頭傻不拉嘰的看不出來,作為在道上打滾了多少年的五人小組這些人精,加上狐二姐胡漢,早就了然于胸。
「怎麼的?我說的不對?」胡漢竟然沒有放過媚四的意思,「小崽子,過來
胡漢一招手,江鮫、江鯤老老實實的走了過來,在這個盤子里,他們不能老是兩個連在一起,要是落單了肯定是找虐,但兩個在一起卻又不敢找狐二姐的麻煩,狐二姐身邊的保鏢可不少。
「師……呃……胡二爺,有事?」兩崽子依然是那種奸滑相,雖然走的是畢恭畢敬,但臉上卻揚著壞笑。
「說,你們叫我什麼?」
「師……呃……胡二爺呀
「叫他呢?」胡漢一指安冬。
「師叔啊
「錯,他剛才是不是指點你們了?」
「是,」
「指點過你們了,是不是就可以稱師父了?」
呃……貌似也是哈,自古不就有‘一字師’的說法嘛,再說這妖孽教自己的何止一字之功啊,但自己師父就在旁邊呢,怎麼回答?
「你這做長輩的,跟孩子胡鬧什麼?」媚四知道狐二姐下面的話肯定不好听,趕緊打岔。
「記住,以後叫這妖怪師父,至于師娘……嘿嘿,」狐二姐拿眼瞟了一下媚四,沒有繼續說下去。
日,不好,再說下去就不象話了,畢竟這兩崽子還未成年呢,安冬趕緊打岔。
「怎麼樣,名單擬好了沒?」安冬問胡漢。
「統計好了,大一點的共七家有高手參與,其它基本都是跟著起哄的,對咱們接手地盤構不成威脅安冬一提到正事,胡漢還是立馬恢復正容。
「好,就搞這七家,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全盤接手安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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