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在胸前交叉,俞文茵冷哼道。
「蘇堇然,你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呵!長脾氣了!蘇堇然癟著嘴,斜著眼看過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蹙著眉,俞文茵滿不在乎的問道,「要丟也不是丟你的人,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咽下嘴邊的話,蘇堇然警惕的盯著圍觀的幾人,他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跟俞文茵談分贓的事兒。所謂的分贓,不過他這幾年在俞文茵身上花了多少錢。
「跟你的賬還沒算呢!怎麼,你不怕這麼多人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你知道她做過什麼麼?」俞文茵眼楮瞪著楊樹青,反口嗆道。
蘇堇然臉色一僵,俞文茵以前從不這麼跟他說話。也許是楊樹青對俞文茵做了什麼,畢竟他了解俞文茵,嬌怯秀氣的俞文茵做不來那些老女人那套。
這樣想著,蘇堇然的語氣軟了下來,畢竟他愛了這個女人三年,不是有句老話麼,你挑的女人直接代表了你的品位。他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標榜的格調品味就是小商品市場上給人修指甲的韓麗娜,太辱沒他律師的職業了。
「好了,文茵,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行不行!」蘇堇然話里帶著些許乞求的意思,他得在夏雲亭面前留個好印象。
「順便帶著你媽麼?」俞文茵不屑的駁道,當著眾人面兒給了蘇堇然一個難堪。
蘇堇然皺眉,他面色微紅,忍住沒發作,聲音還是高了幾個聲調。「就我跟你不行麼?我們找個地方再說。」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俞文茵嘲諷撢起下巴對上蘇堇然的眼。「沒那個必要,在這里說好了。你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憋了一肚子火的楊樹青終于找到發泄的地方,她眼里,俞文茵就是軟柿子。有人給撐腰,在她兒子面前漲爆還了得,她一點不留情面的罵道。
「說個屁,跟這種小賤貨有什麼好說的!」
轉過身去,俞文茵看都不願看楊樹青一眼,她實在太憎惡那張張牙舞爪的臉,卻給了楊樹青發威風的機會。
楊樹青氣急敗壞的指桑著俞文茵,怒罵道,「瞧見沒有,你們大家看看我頭上的傷,還有胳膊上的……」
她不顧形象的扒開頭發露出頭皮,擼起袖子,讓眾人瞧她說的幾處傷痕。她扣著胸口,又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
「看見沒有,都是她抓的,我這麼大年紀,還沒受過委屈,今天可好。我明明被迫/害,她仗著認識大律師給撐腰,了不起啊。今天老娘我倒要跟你算算,你花我們堇然的、吃我們堇然的,咱們都算算清楚。以後出了門,別一副受氣的樣兒,有本事鬧給你的野男人看去!」
‘野男人’三個字刺耳的拋出來,听得蘇堇然都起了一身冷汗。怨不得要對簿公堂呢,他媽張口閉口的髒話,對方是誰,人家隨便挑個錯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夏雲亭沉著臉,揮手讓一眾保全人員退出去,他實在擔心傳出去引燃了吳淺深的怒火,被人一口一句的冠上‘野男人’的名號終歸不好听。
性格忍讓的小俞童鞋,今天也憋足了勁要死磕的,她有什麼好怕的。大庭廣眾之下,楊樹青把她罵的狗血淋頭,她還要繼續淡泊隱忍,裝謙和麼?
小俞童鞋畢竟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張口媽閉口屁的話,她可學不來。大敵當前,她仍舊保持著溫文謙恭,口氣質問卻是條條不紊。
「阿姨,您今天來干什麼的您敢說麼?我們當著堇然的面兒把話說開,您來找我不是一次了。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做過什麼對不起堇然的事?您罵的那麼難听,我有說過一個‘不’字麼,您推我、打我,我有還一下手麼?我知道到現在,您還是看我不順眼,我有做錯什麼?我們都要結婚了,您擋在中間就是不同意,指使堇然跟我鬧分手,我不爭不吵不鬧,換來了什麼?您鬧到單位破口大罵,讓我抬不起頭,丟了工作!您有沒有想過,就算要拆散我們,您也不用這樣侮辱我,我還要生存啊!您這樣逼我,是不是非要我拿命相抵!」
說到最後,俞文茵幾乎是含著淚吼出來。痛了這麼久,他都做了什麼,他媽媽做了什麼?難道她還要被欺負麼?
淚吞進嘴里,憋啞了嗓子,委屈直逼心口,堵的心髒都要停滯了。俞文茵訴哧著,哼都沒哼一聲,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大滴落下,就是不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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