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什麼指使,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我可沒做什麼?你這是看著我們堇然人老實好欺負!說我逼你,你可是活活要我們老蘇家絕後啊!哎呀,我活了一大把年紀,求得什麼,不就是求能早日抱上孫子啊!……」
小清新範兒的哭腔對上不顧形象嚎嚎大叫的哭喊,俞文茵完敗!
這頭,蘇堇然听的雲里霧里,他听出了俞文茵的委屈,卻也听明白楊樹青的算計。他能怎麼辦,不能怎麼辦?家里還有一個呢,難不成再把俞文茵折騰回去?蘇堇然為難的不支聲,他狠狠心想舍了韓麗娜,他舍不得俞文茵。
這樣發展下去,蘇堇然勢必被俞文茵給俘獲,這要是臣服了,別說韓麗娜要滾蛋,她的孫子可就徹底沒戲了。不得不動手了,楊樹青毒辣的想到撕破臉,鬧到無法收拾就再沒有回旋的余地。
她自認為舍生取義的撲到俞文茵跟前,張開兩只鉗子般的手抓,準確無誤的楸住了俞文茵的頭發。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道。
「小賤人,你個不要臉的騷hu !」
猛的吃痛,俞文茵不由的抱頭後仰,痛苦的喊了一聲。「啊!」
突發的肢體踫撞,蘇堇然沒留神搞清楚狀況,等他明白了,又不知道該拉誰好。他為難的張開手,看看楊樹青,又不敢來開楊樹青的面兒安慰俞文茵。
還是夏雲亭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楊樹青,阻止她再用力扯俞文茵的頭發。唉!他要是再不出手,恐怕那句‘差不多就行’就沖他使勁了。
混亂的場面還有待于進一步解除硝煙,突然就听見門一響,眾人齊刷刷的朝門口看過來。吳淺深那張冰冷陰鶩的臉外加君臨天下的氣勢,很是嚇人。
除了楊樹青,都縮著脖子擔憂,單她一個,仿佛看到了什麼興奮的事兒。她一癟嘴,朝著蘇堇然得意的喊道,「看見了麼,兒子,她的野男人來了。」
听到這句話,蘇堇然真是恨不得掐死楊樹青的心都有,她嘴里的‘野男人’居然是吳淺深,還要不要活了。他慌張的捂住楊樹青的嘴,拽住她的手,點頭哈腰的拘起笑臉,賠罪道。
「人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口不擇言,吳律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呵呵!」
「唔、唔……」楊樹青狠命的掙扎著,她見不得蘇堇然這麼低三下四。
跺了下腳,蘇堇然皺著眉頭,沖著楊樹青惱羞成怒的壓低嗓音嚷道,「得罪他,你兒子這輩子都別想在律界混。」
頓時楊樹青消停下來。
吳淺深掃了一眼,沒多看俞文茵一眼。他徑自走到桌前坐下,敲著桌子,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問道。
「處理完了?」聲調平靜,卻具權威。
夏雲亭側目盯了眼蘇堇然和楊樹青,他還不曉得俞文茵要跟蘇堇然商量什麼事,貌似他不便于插手私事。
幾人都不吱聲,連楊樹青也啞口,靜的只有吳淺深手指敲擊桌面發出的‘噠噠’聲。懷鬼胎的母子倆,更是絞盡腦汁算計。
蘇堇然算計著攀上夏雲亭這顆大樹,當然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吳淺深這麼大的腕兒肯定不好搭訕,況且,吳淺深跟俞文茵不清不楚的給他扣了頂綠帽子,情理之中他排斥吳淺深,就是那種既愛又恨的感覺,還是夏雲亭合適。
楊樹青自然是算計著自己能沾多少便宜,戴眼鏡的男人一個小時都能掙四千塊,那‘野男人’應該更多吧!
半響,吳淺深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他視線掠到俞文茵的臉上,她微皺著眉,手還捂在頭上,這是怎麼了?突然,吳淺深就瞄到地面上飄著一團黑色的長發,眉梢一挑不悅的發話。
「看來進展不順利!雲亭你給他們解釋一下訴訟請求,讓他們提前做好應訴準備!」
夏雲亭得令,手收了一下外套下擺,直奔著蘇堇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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