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菲無助的攥緊拳頭試圖壓下情緒,樓下那個女人肚子里是他的種。像她這種一板一眼的女人,接受不了這種荒唐的日子。腦中閃現馬克思說過的名言‘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跟這個男人用道德觀來說教,絕對是浪費口水。
扭頭避開薄唇的侵襲,微微喘著粗氣,正在這時,門外響起女人的呼喚︰
「熠,夢菲,要吃晚餐啦!」
寧夢菲變得更加僵硬起來,男人全身冒著憤怒的烈焰,就像沒听見,繼續撕扯衣裙的動作。
外面的呼喚聲不斷,男人充耳不聞,三兩下除去了彼此身上的屏障,動作粗暴的掰開她的雙腿,強硬的沖進了她的身體里。
一股刺痛穿透了全身感官,貝齒咬住下嘴唇,忍住痛呼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面對這個男人,她連委屈的神色都懶得掛出來了。
完全刺進她體內後,閆熠喘息著停下動作,修長的手指觸模上她的臉頰,動作那麼溫柔,可說出來的話,冷如冰刀︰「菲兒,我們不是在做-愛,我們沒資格升級到那個階段,我只是在把自己一遍遍烙印在你的身上和記憶里。」
此時終于明白,在他手下,她是玩具,一個貼上了閆熠標簽的玩具,她不接話,也無力抵抗,任他在身上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痕跡,靜靜的等待這場臨幸的結束。
男人撞擊的力度很大,雙眼布滿血絲染上情.欲。
她的身體一次次被這股力量推至半空,然後重重的拍下,男人重復著這個動作,直到她的大腦開始不再清醒,耳邊的喘息聲漸漸模糊,愈來愈遠,仿佛所有感官都在此刻開始抽離。
昏昏沉沉頭痛欲裂,耳邊響起對話聲。
「怎麼樣?」
「熠少恐怕要憋一段時間了,發炎了。」服務于閆家幾十年的中年醫生華叔,嘴角上揚,掛上藥箱出了臥室,‘發炎了’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陽台上,閆熠修身玉立,經典款純白襯衫還沒扣上,露出性感的胸膛,鎖骨處隱約可見一道吻痕,他的身材並沒有過多的肌肉,屬于精壯修長型,他本來就長得邪魅,剛從愛的漩渦中抽身,一身性感讓人移不開眼,怒火發泄過後,眉宇間仿佛染上了悔意,這種表情出現在他臉上顯得極不真實。
轉身來到床邊,俯下高大的身子,抬起左手撫模上女人的臉,拇指溫柔的摩擦著她細膩的皮膚,薄唇輕輕貼了上去,印下一吻︰
「難道你還是不明白,你這一生就只能是我的嗎?嗯?」
他對著昏迷狀的她低聲說著,並沒想得到她的答案,再次低頭覆上她的唇,動作粗暴的吸吮起來,舌頭靈巧的挑開她的齒關,一個吻從溫柔到暴烈,激起驚濤駭浪。
她終于被弄醒了,睜開迷茫的眼,對上一雙裝滿情.欲的黑瞳,身子一僵,不敢動彈,任他時而狂燥時而溫柔的一遍遍吻著,舌頭很疼,意識又開始變得模糊。
迷迷糊糊中男人停下動作,輕輕貼著她的唇瓣,嗓音清冽而柔軟︰「對不起,弄傷你了。」
她的頭很痛,全身都痛,一只耳朵听聲音還是有點不適應,此時仿佛在夢境中,出于禮儀回了句︰「…沒關系。」陷入沉沉的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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