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風哭喪著臉拿著一疊文件立在閆熠書房門口,手伸在半空遲遲不敢敲下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昨天熠少一回家就把少女乃女乃弄傷了,至于原因沒人知道,只知道熠少親自照顧了她一晚上,早上送文件進臥室時,剛好听見發著燒的迷糊少女乃女乃,口中不停的叫著軒少的名字,熠少坐在床邊,那氣息能把人凍死,對著剛跨進門的他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可真是擦著腦門兒過的,發著高燒的女人都被這忽然的響動嚇清醒過來,一咕嚕坐了起來。他也一癱軟在了地上,差點尿褲.襠。
「你小子這是在發什麼呆?」來幫寧夢菲打針的華叔,剛踏出寧夢菲的臥室便看見一副苦逼模樣的邵風。
邵風一听聲音,急忙轉頭,雙眼亮晶晶的盯著華叔,那表情比看見世界第一美人的果.體還要興奮,立馬狗.腿的迎過去,伸手就幫華叔做捏肩捶背的動作︰「華叔,您老辛苦了,辛苦了,我家少女乃女乃身子弱,經不起熠少的寵愛,害您三天兩頭跑閆家。」
「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華叔拍開肩上的一只爪子,斷然譏諷。
邵風搔搔頭,干笑兩聲,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直奔主題︰「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要馬上呈交給熠少審核,您看,熠少心情不太爽,這個時候敢接近他的,數您面子最大,反正您要進去向他匯報少女乃女乃的康復情況,順便…」
華叔雙眼一黑,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雖然年過半百,閱歷無數,面對陰晴不定的閆熠,還是有點吃不消︰「你小子還真瞧得起老子啊?」
「救人是醫生的美德,您不救我誰救我?」邵風在華叔還沒來得及拒絕時,把文件夾往他手中一塞,如放下了千斤重擔,眉宇舒展喜笑顏開︰「.h!」
「小子,你不是還喘著氣兒嗎?自己去…喂…老子管你三顆藥喂你爹吃還是你媽吃,你給老子站住!」睨了眼手中的文件夾,盯著比兔子溜得還快的邵風的背影,華叔頓時有種入錯行的感覺,哪有醫生當得幫人挨槍子挨罵的地步?
抬手敲響書房門,里面沒有任何回應,了解閆熠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爽時從來不應門,華叔呼出口氣,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閆熠靠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雙腿交疊搭在書桌上,閉著眸子仰頭對著天花板,非常囂張的坐姿。
听見人進來,他並沒有抬頭。不用開口,就那一身森冷的氣息,已經給進屋的人莫大的警告。
華叔站在門口盯著他愣了愣,這個世上,他唯一弄不懂的就是這小子了,當年18歲就能在黑道混的如魚得水,激起一片血雨腥風,他毒辣月復黑的讓人膽寒,加上絕美的外貌,似乎世上所有極端的東西都注入在他身上。為了給父母報仇和家族事業沒少沾血,整個一大開殺戒的魔頭。
華叔抬步走了進去,發出一聲無力的嘆息︰「昨晚就叮囑過你,發炎了,至少一個星期不能行fang事,你怎麼還踫她?這丫頭再這樣被你折騰幾回,華佗在世也治不好她的病嘍!」
閆熠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神色清冷,華叔把手中的文件夾往書桌上一丟,心有戚戚焉的再次說道︰「我說,你就不能溫和點嗎?自己老婆搞成這樣,事後你不心疼啊?今晚絕對不能再踫她了,一個星期忍不了,至少忍個三天總可以吧?」
「她,現在怎麼樣?」閆熠姿勢不變,看不出情緒,忽然出聲不答反問。
「還能怎麼樣,本來昨晚打過針已經退燒了,被你這樣一折騰,又打回原形了。」
見閆熠半天沒應聲,華叔無奈的搖搖頭掛上藥箱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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