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一陣大門鈴聲響起,花園中發呆的寧夢菲微微一愣,起身走過去打開門。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少女乃女乃,熠少安排我們回來工作了。」陳媽和老管家還有幾個閆家以前的佣人,一人一個大包袱立在門外,短短幾天她已經習慣了微微側著頭用右耳朵听人說話,加上淡漠的表情,給人一種高傲和不禮貌的感覺。
疑問還沒在心里形成,閆熠那輛限量版銀魅豪車出現在眼前,女人坐在副座上,一臉的幸福甜笑,駕座上,男人面色平靜,一雙眸子依舊幽靜淡薄,似乎心情不錯。
收回眼神,拉開大門讓眾人進入︰「進來吧!」
這些人回來是為了照顧安雅,母憑子貴的道理她懂,就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向她提出離婚,像閆熠這種極度高傲自負的男人,怎麼受得了被女人提出離婚,嫁給閆熠,注定一生都是苦的。只是不明白心口怎麼這麼堵的慌?
沒給眾人打招呼,轉身走進大廳,上了樓,不知不覺又走進了弈軒的臥室,雖然這間房一年沒人睡過了,她每天打掃的最用心的就是這間房,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就像弈軒這個人一樣,干淨清爽。
也許是太累了,沒有多想就爬尚了床,側臥著。
一個人從小被人呵護習慣了,就容易變得墮落,像她這麼死心眼的人,當失去這種依賴後,就會變成另一種墮落吧!關上心門,過一天算一天。
閆家大廳重新熱鬧起來,眾人訓練有素的忙碌起來,閆熠扶著安雅下車走進大廳。
安雅端莊優雅的往沙發上一坐,一副母儀天下的姿態,在大廳掃視一圈問道︰「夢菲呢?」
「少女乃女乃上樓去了。」陳媽恭敬的答道。
閆熠微微皺了下眉,眼神似有若無的往樓梯口瞄去。
「她,好像越來越不喜歡我了。上次荷花的事,她好像恨上了我,我不知道弈軒對她來說這麼…」安雅那雙漂亮的眸子瞬間蒙上水霧,小臉上貌似閃現慌亂,忽然頓住話題。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扭著衣服下擺︰「熠,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想多了。」
她的話成功的讓大廳染上了寒霜,就連陳媽都有點緊張起來,偷偷睨了眼閆熠。臉色果然鐵青,眸底射出道道冷芒。
「準備晚餐。」閆熠沒有接安雅的話,只是對著一旁的陳媽吩咐。說完就往樓上走去。
安雅盯著他上樓的背影,扯出一絲笑意,玉手食指繞著一縷秀發,斜靠在沙發上,對著一旁的僕人發號施令︰「麻煩,幫我削個隻果!」
「好的,安小姐。」
這句安小姐讓女人眸子一眯,面上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只是繞頭發的手握緊了拳頭。
閆熠推開臥室,兩張床上平展整齊,不見寧夢菲的影子,陽台上和浴室也沒見人,剛才壓制的怒火瞬間從那雙幽暗的眸子中蔓延出來,抬步往閆弈軒的臥室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帶著火焰。
推開房門,女人果然窩在床上,雙手環抱著自己,這個姿勢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在他身邊她一直是這種姿態,雖然他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踐踏黑白兩道的勢力,卻始終不是這個女人感覺安全的那個人。
「睡在小叔子的床上,你這是在給別人制造話題嗎?」閆熠抬步走了進去,低沉輕柔的嗓音,和身上的氣息極不相符。
床猛然一震,寧夢菲被壓得五髒六腑都擠到了一起般,痛的窒息,睜開極度驚恐的雙眼,撞上那樣一雙狠絕的眸子,瞬間被攝了魂。
這個男人不管是平靜無波,還是憤怒帶著殺氣,都給人兩個字的感受——美人,他有種超出形容男女的美。與他嗜血的眸子對望,都會生出一種,死在這雙眼楮的注視下也快樂的錯覺來。
男人沒給她驚叫的機會,低頭狂烈的堵住了她的口,唇舌打開齒關,進去就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渡進口中粗暴的吸吮起來,雙眼鋒利而薄情的盯著她的小臉。
寧夢菲只感覺自己的舌頭快要被吸掉了,舌根處緊繃的皮肉瞬間破裂,血腥味和著男人帶著煙草味的清冽氣息在口腔內橫沖直撞。
受不住這疼痛,皺緊了眉頭,閉上雙眼不讓眼淚流出來,不抵抗,不求饒,也不回應。這個男人的怒火總是來的這麼莫名其妙。咬牙忍受成了習慣。
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響起,胸前一涼,大掌毫不憐惜的捏住了她白女敕的乳.房,裙擺被一掀,忽然想起這是弈軒的房間,意識到他準備干什麼,這是弈軒的床,弈軒那麼愛干淨整潔,做這種夫妻的事怎麼可以在他床上。
拼盡全力掙月兌薄唇,咽下口腔內的血和他的唾液,忍住舌根處的疼痛出聲︰「這是弈軒的臥室…唔唔……」
話還沒說完,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他的手不滿足只流連酥.胸上,一路往下,覆上了私密地帶,恣意蹂.躪,呼吸也越來越濃重。快要窒息時才退開薄唇,閉上陰冷的眸子,輾轉在她唇角邊,低聲呢喃︰「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