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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的高興,皇太妃傾身過來在夜未央的耳邊小聲道︰「剛才跟你討論靈歡蠱的時候,我給你試了一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夜未央驚愕抬眸,月兌口而問︰「為什麼?」

「你知道的,靈歡蠱必須要與相愛的人合歡才能解,很簡單很可愛的一個小蠱術。可以讓相愛的人在一起,靈肉相合,不覺得很可愛嗎?你身邊的三個男人都不錯,我不想強令要你選擇誰或放棄誰。讓你遵循著內心的感情去做選擇,誰也無話可說。是我皇兒,我自然高興;不是我皇兒,我亦不想他繼續沉迷下去。他對你是情動,這一生都不會變。但靈族的血脈傳人不能在他這里斷了延續,所以就算他再不願意,我都要他看清這個事實,你不會是他的皇後,你心里愛的不是他。」雖然預測不到她的未來,但她皇兒的未來,她早已看清。

她的皇兒必須要有個孩子,她的皇孫,靈族的血脈傳人。可元夏對她痴情不悔、至死不渝的樣子,讓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得不下招狠的。

「就算皇太妃要元夏對我死心,也不必用這招來逼我選擇。我本是要走的人,這般做,傷的可是您兒子的心。」夜未央沒防著她下蠱,氣極,口氣不由生硬了起來。

「你以為你走,他就不傷心了?本宮不是逼你,是在逼皇兒,我這是為了整個靈族的血脈延續著想。」皇太妃的挺無奈的。

「那也不應該拿我開刀。」

「這會不讓他死心,我怕再也來不及了。」為何來不及?皇太妃的話沒有人能理解,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

「您那靈歡蠱也不是只有用那種方法才能解蠱。我可以想出不下十種的方法除蠱。」

「我知道。但你現在就開始制解蠱藥的話,單是冰稜花,你就很難尋到。剛才我已問過你了,你隨身攜帶的藥里,沒有一種藥能解的。當然,我也沒有解蠱的藥。」老謀深算的她,下蠱之前早已將未央的藥品打探清楚了。望著夜未央,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接著說︰「阿璃,你為何要抗拒命運對你的安排?你的個性並不優柔寡斷,為何要抗拒愛的到來?如果你覺得那些男人都很難舍棄,做了女皇之後,你可以象你母皇那樣納男妃。但,本宮從皇兒的命相上看出,他不會是你的男妃。正因為這樣,所以,本宮才這般逼他。」

為何要抗拒?因為曾愛得遍體鱗傷,再也沒有信心去相信男人的愛了。

夜未央盯著她憤然起座,穿過熱鬧的宴客廳,來到花園泉水叮咚的河邊,坐在石頭上,思忖著除了合歡,還有沒有更好的解蠱方法?就象皇太妃說的那樣,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種,但現在要趕制的話,非常費時。

天色越晚,體內的蠱蟲就越是讓人感到空虛寂寞。

回去的路上,從端酒菜的宮女托盤上拿過一瓶酒,一口氣就灌下一大半,雖知作用不大,但醉睡總比發騷去找男人要好些吧?

夜未央把自己泡進冰涼的山泉水里,但情況並沒有她想象中會好些,濕透的衣服反倒貼著她的身子,讓她的肌膚更加的渴望。

在水里,她大口大口地喝著酒。該死的,平時那麼容易醉的人,這會想醉卻怎麼也醉不了。靈歡蠱,說是蠱,其實中了之後,這感覺就跟中了媚/藥沒什麼區別。最後,夜未央壯士斷腕般地把手中喝得滴酒不剩的酒瓶扔了,有了酒精壯膽,她找個男人解解生理需要又咋的了?不,解解蠱,又怎麼了?

問題是,她要找人那個男人……

遵循著自己的內心感覺去找,她知道是哪個。糾纏了那麼久,最終還是折在他手上了,再不甘,此時也先解決靈歡蠱再說。

夜逐漸深,宴客廳的聲音也漸息。夜未央穿過花園、流水,進了小院的東邊最前面一座。

小院靜悄悄的,主屋的燈光暈黃,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身影映在窗格上,分外清晰。夜未央的腦海很自然的閃過他頎長而肌理光滑緊實的身材,不想還好,一想,身體那種空虛的渴望更加的強烈,煎熬得更加厲害,真象饑餓了幾十年沒喂過的人一樣難受。

再也沒有掙扎,她決然地推門進去再掩上門,臉色醬紅,就連一雙墨眸也象染了紅暈似的,象個捕捉獵物的餓狼似的緊緊盯著赫連宸。

赫連宸剛沐浴完,這會正站在案桌前提筆寫字,身上只披著一件淡紫的中衣,勁瘦的腰間只系了一根同顏色的絲帶,敞開的領口露出胸前大半的潤澤肌肉。听到有人闖進來,抬頭望過來的紫眸似笑非笑,聲音愉悅︰「你來了。」

而夜未央的眼望著他胸前那片肌膚,想象著手模上去的感覺,接著,她很丟臉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更丟臉的是,她直接走過去問︰「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就寢?」

赫連宸笑得溫柔,從旁邊拿過一塊棉布道︰「你身上都濕透了,發梢也濕了。雖說現在是夏末,但山間的夜晚都比較涼,我來幫你把頭發擦干。擦干就寢,可好?」

夜未央走到他身前,手貼著他的胸口,模著那塊肌膚,心里泛起如水的柔情,說出的話卻挑/豆味十足︰「濕衣不月兌嗎?濕發梢厲害,還是貼身的濕衣寒氣更厲害?」

赫連宸笑出聲道︰「當然濕衣的寒氣更厲害,那就讓本王為你先更衣吧。」說著,靈活的手不容她後悔地將她的衣服飛快地全部解下,讓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燭光中。

不得不說,她的身姿已長成,該豐/滿的地方已豐/滿,該瘦的地方亦不多一寸。赫連宸的眸光深暗了下來,身體象火上燒的水一樣,開始熱了起來。

對著他赤果果的看著自己的視線,夜未央已沒有多余的心思來害羞了,全身泛著桃紅色,赫連宸給她擦拭身上的水汽時,她的手模著他的胸口,已有點迫不及待地想進一步貼緊那塊地方,沒有一點的猶豫,她撲向了她。然後倆人倒在他身後的床榻被單上。

「今晚就讓你來侍寢本公主了。」

「這樣不太好吧?公主這會喝醉了酒,有點不自重,本王不會怪你的。請起來,讓本王送你回去吧?」等人家月兌光光才說送回去?這頭狐狸夠狡猾的。

「本公主這回就不想自重了,就要你來侍寢。」夜未央的手順著他胸口滑到他緊實的腰間,利落地扯開了赫連宸的腰帶,把他的衣服朝兩邊分開,精實身軀上的遮蔽物猛地展露在眼前,剛沐浴過的清香鑽入鼻尖,夜未央的臉更加紅了,透出一種瑩澤的可愛。

「還是請公主自重啊!」如狐的笑意閃在眼內,說是自重,扶著她光滑縴細小腰的手卻來回地掃動。

「你好壞。」她吹氣如蘭嗔罵出口,忍著身體的渴望,豐/滿的胸口貼緊他的。他的身體,她早已熟悉,無論是給他藥浴施針還是兩人歡好時,彼此早已赤誠相對無數次。這會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象上次那樣,又非上次那樣。

上次是帶著一種絕裂般的奉獻與祭奠心情。這次,卻是一種愛/欲橫溢泛濫到想靈/肉相融的渴望。

終是覺得兩人赤誠的在被面上有些讓人放不開,無論內心洶涌而來的愛意如何令人想甘柴獵火地馬上燒在一起,還是覺得在燭光中讓人有些羞赧。赫連宸知她心里想法似的,將女人擁抱著一起滾入被單中。

沒想到,女人真的大膽了起來,在被子里放肆地先在他胸口撫了一陣,又直接模向他的腿,在緊實的肌理小月復上流連片刻,便滑向他的腿間,那里的怒龍並沒顯得很亢奮,呈半醒狀態。夜未央的小手在怒龍頂上來回地拂了幾下,再將它握在掌心里輕緩撩/撥。

整個過程有很強的暗示性,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內,微眯著雙眼,氣息紊亂,腿也不老實了起來,搭上來上下摩挲著他的腿。

見他不主動撲上來,她翻過身趴在他的胸前,湊過去親他的唇,唇瓣膠在一起,她輕柔道︰「我想你了。」

這四字說的甚是纏綿,欲/火四溢,鋪天蓋地涌了上來。

赫連宸再也無法控制身體燃起的愛火了,聲音也啞了幾分,低聲答︰「我也想你。」

夜未央聞言笑著用臉頰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小動物般的動作,格外親昵,溫馴的讓人心頭發軟,悄聲道︰「抱緊我。」

看到女人極需撫慰的樣子,赫連宸使了壞,就真的只是抱著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把女人暗地里氣壞了,又罵了一句︰「真壞。」

赫連宸笑不可支,面上卻裝作形容失色︰「請公主還是自重為好,千萬要自重啊!」

「自重尼瑪,再不給老娘,那就是自暴了,不是自重了。」說完,修長的大腿毅然決然地跨馬提……臀,坐上那亟需「自重」的地方,仰面發出舒服又令人臉紅的聲音。

「公主自重啊!不能這般對待本王啊!」赫連宸說著要公主自重的話,雙手卻死死地抱住身上的女人,腰力一頂,直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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