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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自重啊!不能這般對待本王啊!」赫連宸說著要公主自重的話,雙手卻死死地抱住身上的女人,腰力一頂,直入到底。愨鵡曉

到底之後,可能動作一下子太猛,身上的女人象有些難以承受巨大給予的樣子,又象在舒服的深嘆。

赫連宸便坐了起來,親著夜未央的唇,從慢慢輕啄的親吻變成輕咬她的脖頸,輕咬一下又松開,感受著她身下的一緊一松,十分愜意。順著脖頸往下,換成用舌尖舌忝/舐,在性骨美麗的鎖骨處來回舌忝,再流連往下便是高/聳的峰巒。他不由想起了當初在御花園的時候,這具身體的胸部還沒完全長開,這柔軟還玲瓏嬌小,現在這會,大手剛好攫住。

大拇指在花骨朵上面刮過,女人身子一顫,嬌吟出口︰「嗯……哼……。」腰肢情不自禁地擺動了起來,美麗的胸部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樂符,如兩只兔子般上下跳動。

「緩點,緩點……。」赫連宸太久沒踫女人了,這會,怕太過急,自己太快繳貨出倉了。

「連宸……。」夜未央停了下來,雙手挽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媚眼如絲,心里的渴望如溶岩般席卷而來,嘟著小嘴低聲嘟囔︰「不要停,連宸,不要停。」

赫連宸輕輕地咬住左邊的花骨朵,帶著一陣細微的刺痛,更強烈的渴望感覺奔了上來,她挺起了胸,將花蕊更深地送入他口,仰首發出低微的無詞聲音,象是喜歡,又象是受不了似的撇開頭,露出大片頸項肌膚,盛邀他更多的這種帶刺痛的刺/激。赫連宸受到了鼓勵,當真是一點也不客氣,細力啃咬輕咬,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面,印出大量的印記,或深或淺的紅痕逐漸在她的身體泛濫開,誰都知道,這樣深的愛痕印記,沒有數日恐怕是難于消失。

赫連宸是樂意有這些愛痕印在她身上的。如果不是怕這女人過後遷怒于她,他安排埋伏在小院的那些影衛根本就用不著了,只需要將這番情景讓另外兩個男人看到,便可抱著美人歸了。她的身體終歸是他珍愛的,所以,一絲一毫,他也不想別人看到。更別說讓她以後納男妃,那是門都沒有的事。

這會,倆人只專注于這事,所以根本也就沒有听到外間院子有人掠來的風聲。

「要怎麼動?這樣嗎?這樣嗎?」赫連宸將怒龍退出一些,再又快又狠地撞進去,又固著她的腰肢不讓她躲開,所以隨著節奏跳動的是兩個白白的兔子。溫暖又潮濕緊窒的地方吸吮著他,纏著他,不讓他離開,卻又象渴望著他更深更有力的沖撞,牢牢地裹住,不停的絞擰著,仿佛顫抖似的產生一種微妙的幅度,每一次沖撞,她的身體就顫抖一下,更緊的收縮,將他吸黏的無法逃月兌,直到沖鋒陷陣告一段落,靜止片刻,兩人親/吻著調息。

夜未央停止了低聲輕哼,摟著他的背,兩人雖然一動不動的,卻也感受到那處傳來的細微脈動,一人在給予,一人在容納,舒服而甜膩的相融結合。

再動的時候,赫連宸將女人身體托高些,動得特別慢,每一次沖進去,頂著女人最頂端的花骨,在里面研磨著好久,又緩緩地抽出,時間被拉的極長,花睫口濕漉漉的,空虛感被擴得極其空落,這下不象剛才那般激烈,緩慢得讓她渾身酥軟,每被充實一次,象靈魂都被那東西擊穿,酥酥麻麻的,都仿佛瀕臨爆發點的前奏,可每一次臨頭他又緩慢抽身。于是,等待他再次的充實便變得焦灼。夜未央不自禁地發出難耐的聲音,縴長的手更是在他的身上來回地掃動︰「連宸,連宸……。」有著催促的意味。

赫連宸的呼吸全亂了,咬著胸前的一點,輕問︰「今晚怎麼這麼熱情?喝了很多酒?」

夜未央仰首閉著眼,臉上緋紅,斷斷續續申/吟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醉了……唔……。」說著又被他進來的動作弄得全身輕顫不已,雙眼微開,里面生理的水汽就要溢出來,撒嬌似的道︰「別停,抱緊些。」

認識這麼久,無論是夜未央她本人,還是殷璃兮時的身子,她還從來就沒有撒過嬌,這會在床上嬌起來,讓人忍不住咬住她的唇瓣,啞聲道︰「雙手挽緊點。」

女人腦中昏沉,聞言「嗯」了聲,道︰「已挽很緊了。要你別停,將我抱緊些。」

赫連宸收緊手臂,像要把她整個人勒進身體里,身下仍然是不徐不疾的,每一次都擦著花睫壁舒緩深入,讓她緊緊地吸附著,感受她身體一波又一波的顫動。存心就是在用慢動作來折磨她,消磨她的意志,壞心地想听到她更多的央求及平時听不到的愛語。

「舒服不?」赫連宸問,再一次撞進去,愛YE充沛的地方濕得他月復部周圍都有,裹著他的命根咂吮,快/感自尾椎奔涌四肢百駭,讓人腦中混沌,未等回神的女人回答,他已在她耳邊吐語︰「我覺得很舒服。你呢?」

夜未央低/吟著,意識早已飄遠,恍恍惚惚地回應︰「嗯,舒服,再快點……。」

「我怕太快了,你受不了,明天又起不了床。」他沒忘記自己在行宮那里把她折騰狠了受傷的慘樣。那時候,是沒辦法,只能那般做。現在,他卻舍不得,舍不得弄痛她。其實除了哪次之外,他哪次是真的發狠弄過她?不想還不覺得,現在思及,自己對這女人,一直還是心存憐惜的。不知從何開始的,那份憐惜就已植在心底了,沒有意識到,卻在行動中早已潛移默化了。

「我叫你快點!」女人難耐而強悍地咬住他的肩膀低吼,不準他這麼廢柴。又不是老人家,他在床上凶猛得如狼似虎,她又不是沒見過。這時候,哪還由得他這般慢火熬藥般的炖。

這時候,她只想要一場痛快淋灕的性//事。承認了這份愛,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放下所有的束縛,痛痛快快地愛一場。哪怕這場愛是短暫的,哪怕這場愛最後換來的是一場空,哪怕是飛蛾撲火,她也不再猶豫了。

「是你叫我快點的。」話音剛落,赫連宸就把女人換了個姿勢,將她覆在身下,加快了節奏,女人軟糯而甜膩的低哼聲充斥了整個室內,也關不住地往外泄。

他們專注這情/事,早已進入了渾然忘我境界,外面的小院早被影衛攔著的兩個男子呆立在院子里,與幾個影衛听了大半場,最早抽身離去的是煞天。他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情事,但听到里面的女人一聲接一聲催促不要停的聲音以及壓抑的低/吟聲,再傻也明白了。

元夏臉上掛著無奈淒楚的笑,不再艷,腳步沉重地往回走,卻又不知往哪走?他的母後很及時地派了宮女傳話過來,煮了梅子醒酒湯,要他去陪陪她。

元夏的腦海沒有思其它,只知道跟著宮女茫然往前走。也許去母後這里是對的,起碼對著母後那張美麗的面孔,听著她呱噪的聲音,什麼煩事都會沒有。

「皇兒,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皇太妃看到他灰白頹敗的臉,大驚失色,上前去問。

「沒什麼。」以往帶鉤子般的嗓音,此刻听來也疲憊不堪。

皇太妃看到他那樣子,心疼之極,但又不能言及其它。擁有一顆七巧玲瓏心的兒子,聰明敏銳,多及一言,都有可能被他察覺到什麼。于是,她召手叫人把梅子醒酒湯端上來,還有一些酒後養胃的米粥。

母子倆坐在膳桌邊,一時沉默無語飲用。皇太後是不想提及什麼,以免召來他的懷疑;元夏是因為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走出來,根本也沒注意到母親的異樣。

「母後,我們靈族現在人還多嗎?財物方面怎麼樣?」元夏幽幽地問。

「嗯,現在咱們靈族啊,人都不多了。此事,說來話長,以往靈族人統治整個東陸的時候,族人興旺,歷代皇位的爭奪戰亦很殘酷。一代又一代的清洗,漸漸地便沒落了。後來分裂成五國,咱們靈族便退出了統治江山的舞台。好在靈族一直藏著的財物秘密都掌握在血脈傳人手中。所以,你去東元國的六年,無論是質子生活安排還是暗中發展的勢力,都動用了一部分的財物。」皇太妃把這些事都一一說來。

「東元國的十萬大兵已在邊界了,打仗需要財物的支持。最近除舊換新去了不少的銀兩,國庫已漸空。把靈族的財寶都拿出來用吧。」談及這些事,元夏的精神才顯得好些。

「嗯。夏兒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皇太妃點點頭。

「是阿璃的主意。她猜到母後這里肯定還有不少的財物,果然是。母後,這麼聰慧的女子,孩兒是不會錯過的。您也同意吧?您也見過她了,可有從卦象中看到她是蒼神國女皇的未來?」

「沒有看出來!母後老了,佔卦卜卦,母後早就沒算過了。母後還想多陪你幾年呢,那些泄露天機的事,便沒再做了。」

元夏的臉灰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他抬著一雙充盈水汽的藍色眸子望著自己的母後,哀慟道︰「母後,您已看到她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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