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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雖然聚集了國內許多警隊精英,但並不是將結果錄入花名冊的正規大型比賽,大賽從創辦到延續不過二十多年時間,切磋性質居多,許多參賽者為的不過是在這大過年的能和多年不見的兄弟們見上一面,順便挑戰體力耐力,磨練意志。《》

槍響後,二十多號人陸續跑出,越野車跟在隊伍末尾,緩緩向前行駛。積雪在錯落步伐的踩踏和車輪的碾壓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溫言站在起跑線,目視一群人變成了小黑點,才在大洪的招呼中回到屋里。

戶外天冷,已經有零下十多度,連裁判都扛不住,和其他加比賽的人聚在了院子旁的屋子里頭烤火談笑,她是唯一的女孩子,自然成了眾人蹈話重心,由裁判開啟話頭,問她年紀、工作,其他人都興味十足地瞧著她,「才二十出頭就被喬晉橫那家伙拐走,他可真能耐,你們認識多久了?」

溫言笑意微僵,「快八年了。」

「這麼久?!」

大洪煮開了茶,給每人倒上一杯,幫溫言解圍,「我家老大原來是溫叔帶的新人,從第一天見到小嫂子,喬老大就心懷鬼胎,伺機而動,如今算是如願以償。」

眾人大笑,「你敢這麼說他?小心他跑回來揍你。」

大洪佯裝害怕,「別啊,那這樣你們以後別想從我嘴里再問出什麼來。」

一群彪形大漢擠在屋子里雖然可怕,但待得久了,溫言放松下來,倒不覺得拘謹。這群人性子熱絡耿直,沒有壞心眼,除了被他們取笑時,她會尷尬,其他時候,听他們談天說地,聊工作中的驚險時刻,溫言是樂在其中。負重跑結束後,明天休息一天,一群人見時間允許,干脆去後院搬了一壇女兒紅來喝,喝了酒的男人言辭間難免會蹦出些渾話,溫言為了防止被他們拽著打听她和喬晉橫的私事,趁機跑回房間,翻出相機出門拍雪景。

一場大雪像是給天地連上了脈絡,從高處望去,白茫茫的雪山和天地,給人空茫開闊的視野,溫言捧著相機從樓頂回到院子中,看著這古舊的紅磚小樓,襯著枯枝白雪和男人們洪亮的笑鬧聲,異常的溫馨熱鬧。

院子里種了幾棵參天銀杏,角落的花壇里有兩株紅果子樹,枯枝上覆著一層白雪,紅色的果子一簇簇結在一起從雪中低垂下來,那一抹紅和一捧白交相輝映,溫言看得出神,拍了好幾張近景,可不等她欣賞夠這雪天里唯一的一點亮色,果樹就被人踹了一腳,蓬松的積雪撲簌簌從枝椏上落下,溫言閃躲不及,劈頭蓋臉地接了一身的雪。所幸她戴著喬晉橫給她的雷鋒帽,帽子密實地罩住她的腦袋和臉頰,可露在外面的小半張臉還是被雪糊了個徹底,溫言皺著臉,用手套拍掉雪花,凶神惡煞地看向肇事者。

大洪在不遠處和兩個人勾肩搭背地指著她笑,「吃了老大的口水,也沒見你運動神經變好,這點雪都躲不過去啊?哈哈哈,太丟人了!」

大洪喝了酒,居然敢鬧她,溫言氣得臉都要歪了,彎腰攥起一顆雪球,咬牙切齒地跑過去,「洪知章!你等著!」

那三人哈哈大笑地散開,溫言以一敵三,光是堆雪球就把她累得半死。幾人在院子里玩鬧,屋子里的人听見笑鬧聲,也跑出來加入對戰,不知不覺竟演變成了打雪仗。溫言戴著手套,專門負責給前方部隊做雪球,偶爾還在幾人的縫隙中瞄準四處逃竄的大洪,即便這樣她也玩得出了一身的汗,雪地靴和雷鋒帽都被雪水和汗水染濕,她嫌麻煩,干脆把東西都月兌到花壇上。

這群人打鬧得天昏地暗,完全忘了那邊還有二十多人在進行負重跑比賽,等喬晉橫第一個跑到終點,跨進院門,掀開護目鏡,就看見溫言被大洪追著直嚷嚷,「救命救命!」

她一聲喊,其他人同仇敵愾地往大洪砸雪球,大洪大呼不公平,掙扎著朝大笑著的溫言丟了一捧雪,溫言吃了一嘴的雪,耳朵脖子都因此遭了秧,她尖叫一聲,還是沒心沒肺地大笑逃跑。喬晉橫看不得她再吃虧,直接跑過去將她護在身後,迅速握出一顆雪球,對準大洪的臉丟了過去。

大洪被砸得頭昏眼花,「老大?你、你都跑完了?不對,重點是你怎麼突然出手?這不對吧!」

緊急關頭,溫言顧不上嫌棄喬晉橫,躲在他身後趾高氣昂地喊,「怎麼不對?你剛剛也是偷襲我的!活該!」

「那也不能隨便來個人都插一腳啊,不對不對。♀」其他幾人紛紛起哄,眼看大家就要圍上來群毆他們,喬晉橫冷臉說,「比賽結束,你們該去看看情況。」

「那有什麼好看的?每年就那個樣,不又是你贏了嗎?」帶頭說話的竟然是裁判,「讓開讓開,不許護著你媳婦!我們仗還沒打完呢!」

裁判之前被大家丟了雪球,鼻頭都凍紅了,加上體型富態,活像是個惟妙惟肖的雪人,溫言繃不住笑出聲來,喬晉橫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久違的笑臉,續一滯。

她已經很久沒有對他展露過這樣毫無芥蒂的笑容了,他懷念她過去對他為數不多的幾次撒嬌,更喜歡她發脾氣時的小驕縱,喬晉橫目光如炬,想著想著,心就熱起來。溫言察覺到他的視線,抬眼和他對上。她跑得小臉通紅,發頂和劉海都濕了,眼珠子亮晶晶的,仰頭看人時,帶著讓人怦然心動的純真,喬晉橫心頭癢癢,忍不住把她扛在肩上,對眾人宣布,「結束!」

眾人自然不依,可跑完比賽的人陸續回到終點,裁判迫于壓力,只能拽著其他人去迎接參賽者。十八公里跑下來,眾人都是氣喘吁吁,大汗淋灕,一身衣服都濕了個透,確定完名次之後,轟轟烈烈地往寢室涌,準備好好清洗一番,再去餐廳吃午餐。

寬敞的院落在經歷熱鬧喧嘩之後,很快回歸安靜,只有一地亂糟糟的雪堆訴說著曾經有過的小規模戰爭。

溫言被喬晉橫扛在肩頭,羞得面紅耳赤,「放我下來!」

他闊步踏上樓梯,不顧一路上投來的曖昧目光,直到回到屋里的浴室,才把溫言放下。他二話不說直接幫她月兌衣服,溫言護住自己,「你干嘛?」

喬晉橫面色嚴厲,「外面冷,你頭發都濕了,小心感冒,洗個澡沖掉寒氣。」

溫言咬住嘴唇,之前的欣喜立刻斂去,「我、我知道,你出去!」

她推著他往外走,不讓他為非作歹,喬晉橫也不刁難她,干脆地退到屋外,解開一身裝備。重達二十多公斤的衣物和鉛塊丟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鈍響,溫言和他跟著一扇門板月兌衣服,听見他穩重的腳步聲由近及遠,又關門離開,猜想他怕是端著盆子,去走廊盡頭的公共澡堂泡澡去了。

溫言迅速沖洗干淨,她被他直接扛進來,什麼衣服都沒有拿,便裹著棉衣打開浴室門,探頭探腦幾秒,確定屋里沒人,才放心大膽地走出去,可不等她翻箱倒櫃找到換洗衣褲,喬晉橫就推門而入。他草草沖洗完,頭發還滴著水,胡亂套了件短袖和長褲,一開門,看見溫言緊張地瞪著他,頓覺好笑。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逼近她,「還冷嗎?」

寢室不過四十多個平方,他人高馬大,令狹小的空間越發的逼仄,溫言被他堵到牆角,死死攥緊衣領。有急促的腳步聲和笑鬧聲從外面傳來,襯得屋內更加寂靜,喬晉橫垂下眼睫,指尖輕撫她紅潤的臉頰,隨後扶正她的後腦,不等她叫喊,就牢牢封住她的唇。

他的唇舌滾燙,溫言被他吻得腦中一片空白,掙扎著要逃,卻忘了大衣扣子沒扣,她這一動,身子都被他看了干淨。帶有薄繭的男人指尖沿著她的後頸滑落到她圓潤的肩頭,輕而易舉便褪下她的大衣,女孩子的肌膚細女敕,喬晉橫眼底猝然閃過一抹綠光,抱住她來到床上。

他放平她,在大亮的燈光中舌忝咬她的,捧起她的臀,吻著她那處緊閉的肉.縫。溫言倒吸一口氣,眼眶很快就紅了,哽咽地推他的腦袋,他卻是專注地她,舌尖探入其中翻攪,怖人的酥麻感震蕩開來,溫言承受不住,喉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除了第一次是心甘情願地給了他,之後幾次都是他強逼著要了她,新婚之夜她喝多了酒,被他吻著吻著,竟是叫出齊庸的名字,他心痛難忍,不等她準備好就用力貫穿了她。她那時在他身下哭得神志不清,拿他當洪水猛獸在躲,這一次,他想溫柔地給她快樂,可她躺在床鋪中不著寸縷,黑發驚心動魄地鋪散開來,這嬌滴滴的樣子,只會讓人產生無窮的施虐欲。

在她壓抑的低吟中迅速膨脹,逼走了最後一絲理智,他頭腦發熱,忍不住地狠狠地吻她,用力她,再埋入她體內逞凶。男人但過強悍霸道,溫言咬住嘴唇,雙手無措地揪緊床單,之後實在受不住,哭泣著喊,「疼……輕點,輕點……」

喬晉橫放慢動作,吮去她的淚,「言言,別哭。」

屋外又響起一陣叫鬧,喬晉橫抽空瞥了一眼壁鐘,知曉這是到了飯點,大家在鬧哄哄地往餐廳趕。

大洪好心來敲門,「老大,小嫂子,吃飯了!」

喬晉橫眉頭一皺,停下動作,寒聲回復,「知道了,我們待會再下去。」

大洪不疑有他,很快就和其他人結伴離開。

溫言被這突然乍起的聲響嚇得動彈不得,克制著不發出聲音,窩在他懷里瑟瑟發抖,喬晉橫吻她女敕女敕的眼皮子,只覺得她像是個任他宰割的小兔子,又新鮮又美味。待腳步聲陸續結束,他才又繼續動作,抱起她更加凶狠地律動起來。

溫言啜泣著推他,「有人……有人……」

「沒有,放心。」他吻去她的淚,唇瓣下移,大口吞咽她嬌顫的綿軟,耳邊是她隱忍不住的呻.吟,心都要化了。

發泄過一次,喬晉橫伏在她身上粗喘,意猶地吻她,溫言不願意睜開眼,任他拿來紙巾幫她擦干淨。收拾妥當後,見她頭發還沒干,喬晉橫又走下床,翻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男人的指尖不厭其煩地按摩她的頭皮,竟是讓她昏昏欲睡,喬晉橫關掉電源,啞聲問她,「困了?」

溫言翻過身,不想理他。

「餓不餓?」

氣都氣飽了,還餓什麼?!

喬晉橫緊貼在她身後,百無聊賴地用指尖順她的長發,聞見鼻端隱約飄來的香氣,身子又有些熱。細碎的吻落在她肩頭,溫言從混沌的睡意中勉強找回一絲神智,正要阻止,卻已經晚了。他借著側躺的姿勢再次貫穿她,撈起她的腰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凶狠地侵犯她。

溫言手臂無力,臉埋在枕頭里,听著那叫人心悸的拍打聲,渾身布滿誘人的緋紅。

喬晉橫整個覆蓋住她,將她鎖在身下,直到她聲嘶力竭地喊不想再要,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

溫言得了自由,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喬晉橫心滿意足地抱住她,在她額角落下一吻,暗滅壁燈,也跟著合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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