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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凌大人和司空統領都來拜佛嗎!」

寧穎嫣禮貌性的問起。愛睍蓴璩

「司空統領也在?」

凌夙堇听得這話,才發現司空連赫也在,下意識就看了過去︰

「不過,我確實是來拜佛的!」

「我以為哥舒侍郎今日大婚,作為同僚,你們都在吃酒呢!」

寧穎嫣微微一笑,便往寺廟外走去。

她不過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待會兒,卻不知道這佛門之地也無法清靜。她就算不欲找獨孤玄霖,這是人家的地盤,也是公共場合,人家想來不就來了!

听寧穎嫣主動提及哥舒聿廷,在場的幾個男人皆是一愣,不約而同的覷了對方一眼,一時接不上話。

寧穎嫣也不欲多留,徑自就往寺廟外走去。

幾個男人待在當場,似乎也找不到跟上去的理由。

「佛也拜完了,下臣就先告退了!」

凌夙堇最終開口,也不管手里分明還拿著未曾敬上的香,也轉身離去。

司空連赫見此俊眉微皺,而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大步跟了上去。顧連臻看著凌夙堇與司空連赫離去,眸光閃了閃,卻最終還是待在獨孤玄霖身邊,盡忠職守的立著。

獨孤玄霖望著寧穎嫣隱沒在山門下的身影,眸子里的光澤明滅不定,望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往寺內走去。

只因為他清楚,那個女子有太多人在意,與他的世界終究也不過是個過客,哪怕對她的驚才艷絕實難忘懷……

——

秦府之內,哥舒聿廷等的已經快成望婦石,直到月上三竿,這才听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寧穎嫣一進府就迎上過來通風報信的妙歌,所以進門時,室內沁鼻的香氣傳來,順著呼吸灌入口腔,也並沒有多少意外。

不過也並沒有因此直奔屏風後的臥房,而是點亮了燭火,徑自走向門邊的書案前,整理起上面的書籍。

哥舒聿廷隔著屏風眼見著寧穎嫣拎著一口大箱子進來,先是詫異,再見她朦朧的動作分明是將一些書籍往箱子里放,當即便站了起來迎了出去。

寧穎嫣也拾落好要的書籍,轉而往內室走,便與哥舒聿廷打了個照面。

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還是白日新郎裝扮的哥舒聿廷,寧穎嫣秀眉微挑,卻並未說話,就直接越過哥舒聿廷往他身後的臥房走去。

哥舒聿廷不禁皺眉,因為她過于清淡冷靜的表情,還是根本無視他的舉動。郁悶間,也跟著轉身去看寧穎嫣。

卻見寧穎嫣直接走到櫃子前,打開了衣櫃,從里面挑出幾件深色的棉襖和夏衫,又從他身邊走了過去丟進了之前她拎進來的木箱子里。

這是要當著他的面搞出走?!也太囂張了吧!

這麼一想,哥舒聿廷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在寧穎嫣第二次抱著睡慣的軟枕經過身邊時,一把將她連人帶枕頭攔進懷里,掰正她的身子後,直直的瞪著她的眼。

而寧穎嫣回給他的確是滿眼的無辜和疑惑︰

「作甚?」

「你——」

一句無關痛癢的問話,徹底激起哥舒聿廷的怒氣,二話不說就將她抱起,往前一步就扔向床鋪。

寧穎嫣心底一驚,在身子撞上床板時,半空中一個翻轉,穩穩的立在了床邊︰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問我要干嘛?」

寧穎嫣不問還好,一問,哥舒聿廷更是生氣。尤其是見得她那無辜的眼神,好似這麼長時間費盡心機,經營一切的人只是他一個人而已。而不管結局是好是壞,也只會牽扯他個人的喜怒哀樂,與她寧穎嫣全然沒有關系。

心底氣急間,哥舒聿廷一把扯開腰帶,將穿到這里都沒有月兌的喜服掀飛了出去,然後站在一步之遙狠狠的瞪著寧穎嫣。

他很想質問她,為什麼問都不問就私自打掉孩子。可是話到嘴邊,卻突然找不到立場。

因為二人斗氣來去,事已至此︰孩子沒有了,他又將她拒之門外……

到頭來,誰心里又舒坦了?!

見哥舒聿廷扔掉外衣,一臉的慍怒,寧穎嫣心底有剎那的忐忑。但見他的眼底不見半分情yu,這才松了口氣,理了理有些歪掉的衣襟跟著淡然的道︰

「我剛從宮里回來,並且已經向皇上請旨去往災區負責賑災事務,明日就要啟程了!」

「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你問過我的意思沒有?」

哥舒聿廷一听這話,當即驚訝的瞪著寧穎嫣。

話一出口才覺失誤,仿佛料到下一刻寧穎嫣便會對自己大發雷霆,反問他今天婚事的事情。

「我以為你今日的安排是想我繼續當官!如今災區災情嚴重,我辦得好的話,不正是一個立功的大好機會!」

寧穎嫣卻是無事人般,拍了拍還在懷里的抱枕上的皺褶,然後在床榻邊坐下。

沒有任何的質問,也沒有跟他大吵大鬧,平靜的讓他反而感覺到山雨欲來前的偽寧靜。

哥舒聿廷一時不說話,只靜靜的盯著寧穎嫣的眼楮看,仿佛想從此看出她心中所想,或者某些壓抑著的情緒。

「你不會想趁機和哪個情郎遠走高飛吧!畢竟這一去,可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光這路途就十天半個月,處理好那邊的事務只要有心拖沓,至少也得臘月過了!這段時間我要是放任不理,你還不早逃到了天邊!」

少許,哥舒聿廷慢步走近床邊,似笑非笑的調笑道。

「是又如何,你今天不是說了要成全我和我的情郎嗎?」

寧穎嫣卻是好笑的看著他,說的話也是似假還真。

一句話堵的哥舒聿廷一噎,第一反應也是氣結的瞪寧穎嫣。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鴻門這邊的事情你也差不多能夠解決了,不然我可真不想回來!」寧穎嫣說著打了一個哈欠,將枕頭撫平安放回原來的位置︰

「好了,我困了,要休息了,你是要留下來,還是回去找你的新娘子?」

又是一個哈欠出口,寧穎嫣瞬時將腳抬上床鋪,睜著迷蒙的眼斜睨哥舒聿廷。

好在她剛剛說讓他早點解決鴻門的事情等她回來,否則他真讓她好看!

哥舒聿廷再看寧穎嫣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將她吞噬入月復。

可又怕她剛剛小產,為了避免他懷疑所以用藥物控制住了自己身體的各項反應。所以哪怕心里再想,今夜也不打算去其他任何地方找其他人解決,還得為她的身體考慮。

又想那天下午在清心小築強制性壓倒,也沒有發現她的身體與以往有太大的不同,是不是孩子的事情一直以來只是自己的臆測?

心里懷著一股怨氣和揣度不敢明說,哥舒聿廷還是走近床邊,發脾氣似地扔掉身上的衣物,將寧穎嫣擠進了床里。

明明知道是折磨,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明日離開後,就是好幾個月不見,心里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離去。

本來估模著哥舒聿廷也不會離開,但人真的尚了床,肌膚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貼著,各自的體溫款慢交融著,寧穎嫣忍不住感覺到了一陣來自男人的富含侵略性的危機。

想來寧穎嫣都覺得奇怪,明明他們經常能夠吵的面紅耳赤,將對方氣的死去活來。前一刻還對彼此指責問罪,下一刻就又能安然的躺在一張床上,做最親密的事情。

她可以理解為,這是所謂的夫妻吵架床頭打床尾和嗎?

如果她想寬心,便讓自己這樣想。

一個寧穎嫣再厲害,又怎麼抵得上一個組織龐大的鴻門?所以,她應該相信他在她與北堂郡主之間已經選擇了她!

如果她不想有安心日子過,便可以不這樣想,只當彼此是彼此之間一時的伴侶。因為過了今天沒有明天,所以才時刻珍惜眼前。

寧穎嫣往里躺了一點,給哥舒聿廷空出了大片的位置。

本來只擠在床邊的哥舒聿廷便也順著往里得寸進尺了幾分,卻沒有近一步的舉動。

男人在想,不下手似乎不符合他的風格,未免讓女人懷疑。下手吧,又擔心她的身體,雖然控制的當真痛苦。只是這樣靠近她,嗅著被子上獨屬于她的香氣,他已經感覺到身體起的反應。

女人在想,不讓他下手吧,似乎也不符合自己的風格,而且經上次私房菜管的經驗總結,他想要的話,大可硬來。如果主動一點吧,她擔心還不足三個月的孩子……

「幫我!」

正各自思想斗爭間,溫熱的大掌果斷的捉過女人的手,將其帶進自己衣衫內。

「呃?」

寧穎嫣一愣,下意識想拒絕,但不容她反抗,男人已經果斷的將她的手按在一處硬物上,就著她的手難耐的磨蹭起來,耳邊男人的呼吸聲也漸趨急促。

噌的,寧穎嫣只覺熱血回流。手忍不住一抖,卻換來男人一聲銷hun至極的呻yin。

「明天你還想起床趕路的話,就幫我……」

「你自己不是有手!」

寧穎嫣紅著臉將頭埋進被子里嘀咕,卻忍不住捏了男人一把,再次換來男人難耐的性感低喘。

「快一點!」

介于他為她守身如玉,放著美嬌娘不去抱的份上,她覺得自己應該也做點什麼,總不能為了慪氣,在他還沒有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之前就把機會推向別人吧!

每次心里很疼的時候想要決斷,但當真的發覺愛上一個人時,才明白,他不管做什麼,似乎在她心底都沒有底線。

而今她想,她給他的底線就是他不會有其他的女人……

否則的話,她寧願失去,哪怕回南臨這個身體的老家去,找個老實的農夫一生一世一雙人也好。

也是今天,她明白,自己要的那種歸屬感,只是愛情位置上的專一!

事後,哥舒聿廷自己去旁邊的淨房洗了,又拿了毛巾回來幫寧穎嫣擦拭,便擁著她安靜的躺下。

寧穎嫣順勢將頭枕在哥舒聿廷的胸膛,告訴自己,至少這一刻,他是她的。明天,暫時不要去想。

寧穎嫣難得的安靜和表現出來的依戀,哥舒聿廷有所感覺,便也擁著她,享受著只能從懷里這個小女人身上獲得的溫馨感,黑夜里的眼楮卻是久久的望著虛無的上方。

有時候,他也問過自己,這種感覺是因為愛,還是因為迄今為止,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

他有試著靠近過其他女子,可是不同的香氣一入鼻息,他下意識就沒了興致。所以也懷疑過,是否因為人類型的關系?

各種復雜的心思涌上心頭,當哥舒聿廷的意識慢慢沉入夢鄉時,唯一記得的卻還是懷里擁著的是誰……

第二日天未亮,寧穎嫣便已經醒來,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邊傳來男子沉穩的呼吸聲。仿佛是察覺到自己醒來,身下人的呼吸也跟著發生改變。

「醒了?」

「這麼晚了你還在,不怕出事嗎?」寧穎嫣說著坐起了身子,而後發現自己居然維持一個姿勢在哥舒聿廷的胸膛躺了一夜。

「該出的事情不都在你身上出了,還能有何事比這更重要?居然需要我懼怕!」

哥舒聿廷卻依舊躺著,借著從窗口透進的微弱天光,戲謔的看著身側人陰暗里隱約的輪廓。

寧穎嫣聞言卻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作勢就要爬過山一般的他下地穿鞋。

「啊!」

誰知剛剛一腿跨過哥舒聿廷的身子,整個人就被攔腰挾持住,整個人被往下帶去。寧穎嫣一驚,下意識抬手去護肚子,最後險險的隔著手背撞在了哥舒聿廷的小月復上。身體落下的時候,仿佛驚覺自己失態,趕忙又不動聲色的抽回手改搭在哥舒聿廷的胸膛穩住身形︰

「你這是舍不得我走嗎?」

即使光線在暗,但是哥舒聿廷對自己的感官知覺卻是一向自信的,否則他怎能以愚宮之主叱 江湖這麼多年?

所以寧穎嫣剛才手背擱到他小月復上的舉動,他明顯感覺到了。

一道驚疑的光瞬間劃過他的眼底,卻被暗沉的天色掩藏。

「我只允你離開這一次,不管事情辦成與否,七月之前你都要給我安然無恙的回來。如果能夠加官進爵當然是好,如果不行的話,你就準備給我退下來洗手羹湯生兒育女吧!」

哥舒聿廷帶著幾分郁氣的叮嚀,臂彎卻是收緊幾分,將懷里人服帖的固定在胸膛貼近心髒的位置。

生兒育女幾個字,仿佛一擊重錘狠狠的敲在寧穎嫣的心髒處,一時都驚的她怔住,好在她反應快,趕忙回神︰

「為什麼七月份一定得回來?是不是雪災影響,天氣還涼著,你忘記現在已經是五月了?我就是路上也得耽誤半個月呢,到得災區已經是六月,處理事務怎麼也得兩個月。我哪里趕得及七月回來啊!還給你生兒育女?你怎麼讓我生?你不怕這個時候有孩子給你拖後腿,影響你的大事嗎?」

「如果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因為害怕而不敢要,那我要這天下何用?我又憑什麼本事坐穩?」

哥舒聿廷一句反問,讓寧穎嫣啞口無言,只覺眼前的男人好似突然換了一個人般。

這時,哥舒聿廷修長的指尖順勢搭上她的脈搏,寧穎嫣一驚,恍然驚覺什麼,卻又趕忙鎮定心神,任他探尋起來,還疑惑的問著︰

「你當初給我下藥時,我記得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世人還說女人善變,我看你們男人才變化無常!怎麼,是改變主意,要給我解了藥障了?」

說著不經意的抽出手,指尖輕輕的在哥舒聿廷的胸膛畫著圈圈,故作著曖mei勾yin。

「虧你醫術高明,居然沒有發現,你身上的禁制早解除了嗎?」

哥舒聿廷一把握住寧穎嫣作亂的手,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的側顏。

寧穎嫣聞言心頭一陣,先是驚疑哥舒聿廷的話的真假,再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護肚子的動作太明顯被他看出了什麼,他因為探不出自己的脈搏,所以故意拿這些話引誘她,套她的話?!

別怪她對他不坦白,怪只怪這個男人自己有太多的秘密。

「你不是在逗我開心吧!何時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我以後豈不是要防著你這個枕邊人了,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利用干淨了毒死在你眼皮底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這是多久的事情了?你難道早打算讓我有孩子不成?這孩子要真出來,我和孩子又是以何身份立足呢?采花zei的妻兒?噢,你是想我被浸豬籠悶死啊!」

寧穎嫣笑說,完全一副開玩笑的語氣。

「我若是要親手弄死你,只會用一種辦法,但絕技不是用毒!」

哥舒聿廷也是半開玩笑的應著。

寧穎嫣聞言挑眉看他,等著他的下文。

「那就是男上女下……」說著一個翻身,又見寧穎嫣嬌小的身子壓在下面,居高臨下的以手撐在她的耳邊︰「的這種方法壓死你!」

「當心啊,你不是說禁制解了,說不定肚子里現在已經有一個了呢!咯咯!」

寧穎嫣任他壓著,話也是半真半假。

「哦?是嗎,我听听看!」說著便將頭壓低,貼在寧穎嫣的心口。

「喂,你听錯地方了吧?那是我胸口好不好!」寧穎嫣好笑的去推他,心底的另一種滋味或許只有自己知道。

「怎麼會錯地方?這里不是應該有存貨了嗎,我先給他嘗嘗味道……」說著,俊美的頭顱已經極具挑dou意味的埋下。

「唔,壞dan,你還說不用藥,這難道不叫做美人如毒?」

寧穎嫣只覺身體一半酥麻,一半酥癢,在意志沉迷間忙推開哥舒聿廷。

「那你喜歡這毒嗎?」

「唔……」

「需要考慮這麼久嗎?」

「那等我賑災回來告訴你!」

「寧穎嫣!」一陣嬉鬧後,是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伴隨的卻是小女人愉悅的輕笑。而在笑究竟延續到哪里,各人心頭滋味各自品嘗。

——

等寧穎嫣收拾好行囊,坐著馬車出了燕京城門後,燕京之內的一件大事便驚天傳開了,直接就淹沒了燕京史上唯一女官新婚之日被拒之門外的丑聞。

那就是太子新婚之夜太過勇猛,新太子妃嬌弱不堪負荷一夜之間香消玉殞。

太子側妃凌飛嫣被冷落一夜,慶幸逃過一劫之余,這日一早就奔回了娘家相府。

已經翻天覆地鬧開的燕京事,已經和走出皇城的寧穎嫣關系很遠了。

寧穎嫣正大光明的坐在遠行的馬車上,感覺呼進的空氣都比較清新宜人。燕京的事情如何,她此時已經全然拋諸在腦後,府里的事情都交給了芙蕖,後面自由哥舒聿廷把持。

至于她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安靜的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至于什麼七月回燕京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

如今算起來,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也真會選時候,如今不過兩個月左右的樣子,到七月份才四個月,穿的薄也不會顯露出來。然後到了ba九月,開始添秋衣,想來她穿得寬松一點也不會太明顯。

到了十、十一月份,天氣嚴寒,待她裹的跟個粽子似地時候,誰又能知道她是穿的臃腫還是因為懷孕發胖呢!然後十二月份生產,她得隱蔽好自己,不被哥舒聿廷的人發現……

「呵呵,來抓我呀小六子!」

「別跑,臭小子,把我的麥芽糖還來!」

正思慮著後續事宜的寧穎嫣這時听得一陣孩童的嬉鬧聲,听得那童稚的聲音,忍不住就掀開簾幔朝外看去。

此時馬車行在官道上,官道兩邊都是良田,遠遠的可以看見稀疏的村莊,和在田地里做活的農民。幾個孩子便在田埂間嬉戲追逐,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

「蕪月,你看他們可愛嗎?」

馬車外,妙歌與蕪月並肩而坐在駕駛位上,見得那些孩子,妙歌眸光一轉像是不經意的挑起話題。

「嗯!」

蕪月眼望著那些孩子輕應,雖然話不多,但從她的眼底可以看得出幾分向往之意。

「看你的樣子,不會是私嫁了吧!」

妙歌仔細看著蕪月的神情,不禁調侃。

「不是,我是想……」

蕪月臉頰噌的一下就紅了,剛開口,話卻又頓住,眸光忍不住往身後的車簾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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