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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那個女人很礙眼

段長歌與神醫冷冷相對,他媚眼泛紅,他藍眼泛冷,兩個男人各自暗暗握拳,一觸即發。

「等一下!」木挽心擔心真會出現什麼不好的狀況,她立馬就出聲喝止了。擦擦濕潤的雙眼,她回眸直對段長歌,冷硬的開口︰「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留下來,听我的解釋。」看向木挽心時,段長歌已收起殺意,他此刻身子是疲倦的,但他明顯看到她眼里的失望和怨恨,他不能就這樣放手!

神醫輕輕一哼,他也看向木挽心,他尊重她的選擇。「你若想走,就算大開殺戒我也能帶你離開。」他雖是是局外人,但這個承諾他還是有資格給的。

木挽心感激的向神醫看去,平時她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說話這麼窩心呢?「謝謝。」她對神醫的態度越好,身旁的段長歌就越是記恨這個男人。

「木挽心。」他皺眉,硬是要將她把思緒拉回到自己身上。

「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走的是麼?」木挽心回眸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他一頭凌亂的紅發此刻看來更顯狼狽。

「是!」看到木挽心微微有些退讓,他一伸手就將她攬入懷中。「別鬧了,我們靜下來好好談。」說著他還挑釁的看了一眼神醫,那陰冷的眸子里說明了一切︰這個女人是他的,誰都休想踫她!

木挽心心中冷笑,但她知執拗不過他,但又不想在這里大動干戈的,她只好默默的不動。「神醫,我讓宮人先帶你去休息,過後我再去找你。」她給他一個放心的笑容。

段長歌對身旁的宮人使了一個眼神,宮人們立刻恭敬走到神醫身旁,神醫淡淡一瞥,還是直直的看著木挽心。「我等你。」

這三個字再次讓段長歌非常不滿的冷哼,木挽心卻出奇的溫柔回答︰「嗯。」神醫跟著宮里離開,段長歌也拉著不情不願的木挽心回寢宮。

寢宮內,木挽心板著臉坐在軟椅上,剛剛動氣過大,現在肚子都有些疼了。模模自己的寶寶,木挽心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孩子多大了?」段長歌很輕柔的在她身旁問道,伸手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八……」話沒說完,木挽心立刻改口,打開他的手,她冷硬的回答︰「這與你無關。」

木挽心堅持這種語氣,段長歌也不在意,八個月大?「是我的孩子怎麼會與我無關?」

「誰告訴你是你的了!」木挽心急著爭辯,她知道這樣沒有意義,他隨便叫了太醫就能把出來。「我不想留在這里。」她直接說出實話。

她這絕情的話說出來,段長歌不怒,還是柔柔的摟著她。「已經八個月了,你根本經不起奔波,妖界的事情解決了嗎?」

木挽心一挑眉,他還好意思問!「要不是某人半死不活的,害我半夜心痛驚醒,擾得我無法入睡我怎會大老遠的叫個神醫來救你?妖界的事情我還沒開始做,你這王八蛋就給我找麻煩了!」她說著就要生氣,但立馬又低頭拍拍胸脯的,為了寶寶,她忍!

段長歌淡淡一笑,他知道她是為了自己。「知道你為我辛苦了……」說完他還咳了幾聲。

要不是擔心被冠上弒君的罪名,木挽心此刻真想一掌將他拍死!「說句話,你要怎樣才肯讓我走?」這令人作嘔的寢宮,真不知道那萬俟湄睡了多少回,反正她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為什麼這麼著急的想走?既然回來了,就留在這里安心待產吧。」段長歌這話完全是出于真心,木挽心卻听得寒心。

呵,還不是為了孩子?「你是皇帝,你有大把的女人可以為你生,你不缺我木挽心的孩子。」她勾唇譏笑,當初的話因他都成了虛影。

听著木挽心這話語,段長歌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當初昭武國來人的時候,她已經穿著嫁衣跟過來了。」

「所以你一看人家都打包好上門了,就馬上納入門下了?段長歌,這樣的解釋你倒不如不解釋!」他說的話讓她的心更疼了,她以為從太子府的相識到今日,他們已經是情比金堅,現在看來,他們的感情還不如一個異國公主來得珍貴。

「我只是想將她擺設在宮中,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心思。」段長歌有種越解釋越混亂的感覺。

「擺設在宮中?」木挽心冷冷一笑,她想到了之前宮人說過的話。「按照皇上這寵幸的次數,相信宮中不久就會傳出喜訊了。」

段長歌皺眉了,他回去一定要將胡亂稟報這事的宮人給揪出來!「我去她宮里是真,但我沒有踫過她,每次我都是在偏殿睡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木木,我真的沒有負你。」

狗屁!木挽心哼了一聲,「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自己,普通女人你還可能拒絕,但人家是昭武國的公主,帶著和親名義來的,你段長歌敢不要嗎?」

看到段長歌那眼眸里的閃爍,木挽心再次失望了,但她明知會是這樣。「當初我嫁你時就問過你會不會後悔,如果現在你的答案變了,那還來得及。皇後的鳳印和金冊都在我宮里,你拿去便是,這位置你愛給誰給誰吧。我本就不是專一的女子,你有妃子,我也有其他夫君,如此一來,你我分開的理由的也就名正言順了。」

木挽心冷靜的說完,她眼眶又紅了一圈,扶著腰身就要站起來。這地方,她是真不想呆了。

看到木挽心眼里的決絕,段長歌真的慌了,他伸手便死死圈住她。「誰說我後悔了,我不後悔,一點也不!那惠妃我只是想著做個擺設,你要是不喜歡,我立刻廢了她!」

「你舍得嗎?要是廢了,破滅的可是兩國關系,留下她,你不僅能坐擁江山還多了美人在懷。段長歌,你真的舍得嗎?」木挽心這話里明顯帶刺。

「沒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只要你開口,我立馬將她遣送回國。」

段長歌把決定權給了木挽心,她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呵,說到底責任還是在我。我一句話就把人家公主遣送走,讓我背上這種罵名?段長歌,你當真以為我刀槍不入嗎?」她與他共同背負的罪孽,段正峰是最深的!盡管那是一位人人唾棄的暴君。

段長歌更苦惱了,這事情怎麼變得越來越糟糕?「木木,你要我怎麼說才……」

「那就隨你吧,我不走了。」木挽心的一句話讓段長歌恢復希望,「你要留我這皇後我也沒辦法,反正受罪的是你段長歌。至于那個你夜夜寵著的女人,你就寵去吧,我無所謂,你也休想將滅國的罪名扣到我頭上。」

「我沒有夜夜寵她!我連她的手指頭都沒踫過!」段長歌急著爭辯,木挽心卻推開他扶著後腰站起來。

「隨你怎麼說,反正是你給我這皇後的權利,我只想告訴你,你那個惠妃,我看著十分礙眼!若想保全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永遠離開你!」木挽心冷漠的站起身,她負氣說完這些話,心中仍是糾結著。

段長歌急急起身抓住她的手,「你要怎麼做都好,我還是那句,我沒有負你,由心至身都沒有!」他身上蒼白的肌膚連血管都清晰可見。

「你現在有力氣在這里說這些話,還不如快點叫你那些庸醫給你開補藥,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丑死了。」說著難听的話,木挽心實際上卻是想讓他快點去休息,他這病怏怏的模樣,她看著心疼卻不願去關心。

說他丑?段長歌淺淺一笑,這女人還是在意著自己的。「好,那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小心身子,咳咳咳……」

木挽心一句話也不說的就離開了,他那劇烈的咳嗽聲漸遠,她硬是強忍著不回頭。就算他沒有踫那個女人,他還是打破了當初的承諾,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說什麼後宮只要她一人?

門外跪著的宮人都不敢抬頭,木挽心剛走出寢殿,蕭太後就迎面走來了,身後還跟著惠妃。木挽心微微皺眉,她最討厭這種場面了,什麼勾心斗角的,這全怪段長歌那混蛋!

「參見太後。」木挽心微微欠身。

蕭太後看到木挽心的肚子後有些驚訝,「你這肚子……」

「太後恕罪,臣妾身子不適,就先告辭了。」匆匆行過禮,宮人扶著木挽心就走開。

蕭太後低頭問了一句旁人。「可是皇上的孩子?」

宮人點頭回答︰「奴才剛剛听到,是的。」

蕭太後听罷微微一笑,心中突然一片欣喜,原本對木挽心的怒氣也消退了不少。「吩咐太醫院,時刻擔待著,不許有什麼差錯。」

「是。」宮人恭敬的回答,一旁的惠妃卻眼紅的低頭咬唇。

听說段長歌被木挽心帶回來的人治好了,現在這皇後又有了皇嗣,蕭太後自然滿臉春光的。「去,給皇上通告一聲,哀家來看她了。」蕭太後已經開始笑得有些合不上嘴了,一旁的惠妃卻不敢吱聲。

……

木挽心被宮人扶著回宮,她剛坐在椅子上,立馬就想起了神醫。「叫人安排神醫在本宮偏殿住著。」

「這……」宮人皺皺眉頭,一個大男人住在皇後的寢宮的偏殿里?「皇後娘娘,這不太妥當吧,要是皇上知道了……」

「本宮讓你做,你照做就是,皇上要是怪罪了,本宮一定保你腦袋。」真費事!木挽心煩躁的一瞥眼,所以她才說不想做這皇後,處處被那該死的宮規束縛著。

「是。」宮人怯怯的回答,原本宮里就是皇後的天下,如今皇後有孕,更是無人敢多嘴了。

「現在就去把他請來吧。」木挽心拿起一旁的茶水潤嗓子。

「是。」宮人答應了一聲就匆匆趕出去。

寢殿內就剩木挽心了,揉揉太陽穴,她現在頭疼得厲害。段長歌的事情攪得她心緒煩躁,還有那個惠妃,什麼萬俟湄的,她一想就來火。剛剛她對段長歌說的話不假,她真覺得那個女人很礙眼,非常的礙眼!

欲除之?木挽心冷笑一聲,她可沒那些宮斗的心思,現在女圭女圭八個月大,她也懶得費力氣。就想著趕緊的把娃生了,把段長歌這事了結了,立馬就拍走人!

但是如果這萬俟湄的存在威脅到她們母子,她一定不會輕易饒恕。那些電視劇里的宮斗情節她沒少看,更何況是一個段長歌根本沒放在心上的女人?

「腰酸腿痛頭痛……」木挽心叨念著,揉著後腰就走到軟榻上,耗了一整天的腦筋,就讓她休息一會吧。

幾個時辰過去……

木挽心輕輕抖了抖身子,感覺身上的有東西滑下去了,她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枕著右臂久了,她才有些酸麻的清醒過來。「呵!」她立刻被眼前的青銅面具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後,木挽心才拍拍胸口。「只有我們兩個的話,你這面具也沒必要戴了吧?」外頭天色已暗,這房內的燭光都點起來了,木挽心才知道他在這里等了多久。

神醫動動睫毛,還是伸手將面具摘下,那張白皙俊美的容顏展現在她眼前。木挽心笑笑,這臉光是看著就讓人舒服。「抱歉,我一下貪睡,讓你等了這麼久。」

「沒什麼。」看到她醒了,他就從桌上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我去了你這里的藥房,里面東西還算齊全。順便給你熬了一碗湯藥,你今天動氣了,對胎兒不好。」

他說的藥房是太醫院吧……木挽心笑著接過他的藥,他對人族的事情不怎麼了解。「以後你就住我的偏殿吧,做我的專門醫師。」

「我還要留下嗎?」連神醫自己都沒發覺,他這話里是帶有一種譏諷的感覺,他們夫妻在這里,一切齊全的,他一個妖族人還留下做什麼?

木挽心有些錯愕他這問話,「這……我現在的確不能走了,估計要等到孩子出生後才能離開,這期間……就當我存有私心吧,神醫大人,我想你留下陪陪我。畢竟我還是你的藥人不是麼?」

他看著她哀求的眼眸,其實他早就放棄了讓她做藥人的想法。「這里有很多大夫……」他不想做多余的那個。

「但是誰也沒有你玉面神醫厲害呀!」木挽心笑著拍拍他肩膀,卻發現他還是板著臉,估計是這種奉承的話听多了吧。「其實你有沒有笑過?」

這麼一個冒昧的問題,也就木挽心問得出來。他動了動嘴唇,干癟的回答︰「不知道。」

「那你現在笑一個好不好,總是看你板著臉的。來,笑一個,經常笑的話身體棒棒哦。」木挽心伸手就去扯他的臉頰,她一驚,這硬扯出來的笑容果然比哭還難看。

「你手指冰涼,還是快點喝藥吧。」神醫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有趣的男人,況且他也沒必要做到這些。

「哦。」知道這神醫大人玩不起,木挽心也乖乖的喝藥了。一碗藥喝下去,木挽心的臉就皺起來了,果然是神醫熬制的藥,還是一如既往的苦。

木挽心甘苦的吐著舌頭,神醫卻看著她嘴邊殘余的藥汁,心中有些猶豫,但最後他還是向自己妥協了,偶爾他也想做一些關心人的事情。

「別動。」拿起一旁的手帕,他很認真的為她拭去嘴角的黑藥汁。

木挽心愣愣的不動,看著他這認真的表情,她還有些受寵若驚了。「謝啦。」她斂眸一笑,房門卻突然被推開。

神醫以最快的速度戴上面具,木挽心朝門口看去,一看那紅色的衣袂就知道是誰。「你難道不懂得敲門嗎?」這混蛋,才半點就恢復了?

段長歌笑著走進來,在看到木挽心身旁的神醫後,他的笑容僵了片刻。「你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我進自己的房間也要敲門嗎?」

木挽心冷冷一撇嘴,「是,永安殿也是你的房間,整個皇宮都是!」那惠妃的住處,他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

段長歌訕訕的閉上嘴,他知道木挽心還在氣頭上。看向神醫,他冷漠的開口︰「你救了朕,朕很感激你,只是現在朕想與皇後二人獨處,不知閣下能否移步?」

「切,還朕呢……」木挽心在一旁沒好氣的喃喃道。「神醫大人,你去休息吧,要是無聊的話就來找我,隨時奉陪哦。」

木挽心這截然不同的態度讓段長歌非常不爽,但在她面前他也不敢發飆。神醫看了木挽心一眼,靜默的起身走開了。

房門關上後,段長歌才有些不滿的抱怨道︰「你竟然讓他住在你的偏殿里?」

「怎麼,皇上有意見?你不是說做什麼都隨我嗎?他是我從妖界請來的神醫,除了救你這混蛋外他還要幫我保胎,為什麼他不可以住我的偏殿!」現在木挽心一踫上段長歌就會變成炸彈,一不小心就會爆炸。

「當初我與馳雲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很大方的嗎?現在你反悔啦?知道我花心了吧!」木挽心越說越激動,一說當初她就心中就來氣,當初當初,什麼都是當初的!如今什麼都變樣了。

「木挽心!」他有些不悅的蹙眉,他不過問了一句話,她便炮彈似的連著攻擊。

木挽心看到段長歌眼里的不悅,她輕輕一扯唇角,男人,總是說變就變的。「段長歌,如果我說我到現在才看清你,是不是太遲了?」

她這悲戚的語氣讓他一愣,俯身,他憐惜的貼在她額前。「我便是我,哪有什麼看清看不清的。」想起那神醫,他還是低低問了一聲︰「那個男人到底是……」

听著他這懷疑的語氣,木挽心一怒,胸中又來火了。「是又怎麼樣,就算我天性風流,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唔……放……」

這喋喋不休的話真讓人心煩!紅眸醉人,他低頭穩穩的與她兩唇相接,糾纏著她的唇齒,他已將她按在軟榻上。她縴細的手腕深深陷入軟褥子里,狠狠一口咬下去,他唇角竟有血絲溢出。

「呵,就算是有孕,木木還是這般狂野不變。」擦去唇角血絲,他反而嗜血一笑。「這樣你只會更逃不開,我的血里有毒,讓你醉生夢死的毒……」

木挽心倔強的撇開頭,他卻強硬擰了過來,再次吻下,她還咬他!血腥味漸漸濃郁,好家伙,他竟把她的唇角也咬破了!妖媚如他也有這麼粗野的時候,側身一踹,他卻順勢壓住她的雙腿。

「你大爺的,我有八個月的身孕!」這家伙要是敢強上,她定將他的命根子擰下來!

段長歌舌忝舌忝嘴唇,眼前人連說粗話都這麼可愛。「我只是覺得這姿勢舒服,沒有其他意思,是木木自己想歪了……」

這姿勢任誰都會想歪好不好!木挽心憋得滿臉通紅,他卻笑得妖冶邪魅。「你能滾了嗎?」嘴里的血腥味漸漸麻木,她居然感到絲絲甜膩感?瘋了吧!

「不能。」他性感的薄唇吐出這兩字,哪里還有白天那蒼白虛弱的模樣?

木挽心憤恨的瞪著他,這人趕不走拍不走的,外頭又全是他的人,她能怎麼辦?「那就別煩著我!」

木挽心艱難的從軟榻上起身,她扶著後腰就緩緩走向床邊。段長歌一下子就從身後將她摟住,模模她隆起的肚子,他輕聲問道︰「不去沐浴麼?」

「嫌髒就別站在這!」木挽心沒好氣的撞開他,緩緩的就坐到床邊。她稍稍嘆氣,有著一個大肚子就是不方便。

「不嫌,哪敢嫌……」段長歌又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怎麼也甩不開。幫她月兌去外衣,他輕輕問著︰「瘦了麼?是不是妖界沒有好東西補身子?」

「我在妖界過得很好,神醫對我也很好,比你好多了!」木挽心再次甩開他的手,賭氣的就側身躺下,這廝是不是打算這樣跟她糾纏到天亮?

段長歌也順著她的身子,模著她隆起的肚子,他笑得甜甜的。「看來這娃長得很好。」

「呿,你以為你是大夫,一模就知道長得好。」木挽心背對著不理他,他卻不以為意。

揮去房內的燭火,他將薄被扯到她身上。「血緣之親,我知道的。」貼著她的後背,他笑得非常燦爛。

木挽心身子一僵,感覺有一個冰涼的手掌溜進里衣。「把你的髒手拿開!」這混球在亂模什麼!

「我可是沐浴了的……」他一手探在她衣內,一手卻斜撐起身子,低頭垂眸看她。「是不是有孕後肌膚女敕滑了許多?」

丫的混蛋……木挽心一咬牙,回頭就憤憤的開口︰「你他媽的是不是變……」態……

又是伴著血腥味的熱吻,剛剛的傷口還沒愈合上,他這一咬,又破了。木挽心支吾叫著,他卻堵得密不透風。陣陣狂潮席卷而來,她被他逼迫得幾乎無法喘息。

段長歌說得沒錯,他的血的確有毒,對別人來說他的血可毒入骨髓,對她來說他的血卻是最好的催情藥,誰讓他們同是中蠱人呢?

漫漫長夜,有人在床間醉死美人懷,有人在偏殿徹夜難眠。

這些日子來因為段長歌病倒,早朝也耽擱了許久,第二日段長歌還是沒去早朝,畢竟木挽心剛回來。

太後早早的就要來看木挽心,她老人家剛一走進這暖暖的寢殿,立刻就看到在桌上用早飯的兩人。

木挽心繃著臉低頭喝粥,段長歌也喝粥,他含著笑意的眼楮卻時不時的瞟向她。太後一看這小兩口磨損的嘴角,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木挽心再次成為傲來國的中心人物,原本百姓對這位不負責的皇後是感到不滿的,但如今她不僅讓段長歌蘇醒過來,更重要的是還有了皇嗣。喜上加喜後就是舉國同慶。那位半年前新來的昭武國公主自然被人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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