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錦眯眼盯著荊無影,荊氏密探已經來過晏侯府兩次了,若不是石室位置隱秘,就在她臥房的地下,只怕早被他們查出了端倪。
必須要加快進度了,要盡快在這個男人身上打下屬于自己的烙印,無論是身,還是心。
這樣想著她已然將荊無影的衣服扒了個干淨。
「嘖嘖!挺有料的。」晏錦托著下巴戲謔地打量荊無影。挺拔強壯的身材,蜜色的肌膚,健美的因常年習武而微微鼓凸的肌肉,結實有力的猿臂蜂腰,性感的翹臀長腿,完美的倒三角,听說男人的那處與身高成比例的,看那軟的時候就有普通男人硬的時候大小的那處,晏錦嘖嘖點頭,極品啊極品。
她伸手模了一把他的翹臀,跟皮球一樣,彈性十足,听說翹臀的男人在那個的時候分外持久有力。
饒是荊無影膽大妄為,此時也分外不自在地扭動身軀掙扎起來,耳邊有可疑的紅暈,臉上有怒色,色厲內荏道︰「你這個,這個……你想干什麼?」
罵她的話半天沒有出口,一只柔軟滑膩又溫暖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胸前,在他胸前輕輕劃圈,不知道把什麼涂抹在了傷處,給原本火燒火燎的創口帶來一陣難以言說的舒適冰涼,他渾身一個激靈。
「原來,原來你是給我涂抹傷藥。」他喃喃道,聲音里透著茫然,竟分不清是失望還是為自己的誤解慚愧。
「嗯?難道你期待我對你做些什麼?」晏錦輕笑道,柔荑越發快地在他胸前游走,溫柔而細致地給他的傷口涂抹起來,沒有漏掉一處細小傷口。
荊無影漸漸埋起了頭,面紅耳赤,身體戰栗,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那讓人無法忽略的感官,那雙柔軟溫暖的手帶來的陣陣酥麻,和細密的電流,漸漸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皮膚、血液和心髒,無法自抑的麻癢難耐,讓荊無影的身體不自覺地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你用的什麼藥?好生舒服。」他不得不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當然是對你的傷口有好處的藥,再不給你上藥,你的傷就要腐爛了。」
涂完胸口涂背部,她靈活柔軟的縴指,沿著他的脊椎骨一節一節按下去,有時重壓,有時輕揉,偶爾還「不小心」地踫一下他的翹臀,弄得荊無影身心俱顫,肌肉緊繃,他臉色憋得通紅,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吟聲。那種奇異的,陌生的,在四肢百骸流竄,在胸腔激蕩的激情和渴望,如同出閘的猛虎,幾乎讓他的身體月兌離了自己的控制,做出讓自己羞愧難當的事情,他須得竭盡全力死死束縛住,不可以,不可以在這個女人面前丟臉。
涂完背部,晏錦眯眼看著荊無影緊繃的肌肉,心中暗笑,就要給荊無影來個翻身,卻遭到了荊無影劇烈的掙扎。
「你作死麼?想傷口再次迸裂?」晏錦佯怒道,成功地將荊無影翻了個身。
「啊呀!」她捂嘴驚叫一聲,眼中卻是幾不可見的笑意。
只見那昂揚挺立,一柱擎天。
荊無影羞得面紅耳赤,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捂臉狂哭,沒臉見人了……
「這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都有的正常反應。」她溫柔的注視和輕柔的聲音稍稍緩解了他的羞慚。
「而且,你該感到驕傲,你的比許多男人都大。」她循循善誘著,做出讓他驚愕和尖叫的舉動。
只見她輕輕將手覆蓋在他那處,只輕輕揉捏了一下,他便失控地叫出了聲。
「是不是很舒服呢?」
他懵懂而茫然地點了點頭。
沒等他反應過來,她靈巧的手指便在那處靈活地動了起來,「輕攏慢捻抹復挑」,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只把荊無影弄得全身劇顫,大口喘息,高聲聲吟,神志模糊,yu仙yu死,
這真是從未有過的新奇而**的體驗。
最後,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炫目的白光,一片空白,身體一陣激顫,有什麼東西從下面激she出去,然而,頂端猛地被她捏住。
噴而不得,那種要命的感覺,弄得他只想立時死了。他雙目圓睜,瞪著她,臉憋得通紅,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到達巔峰時的快意以及被堵住發不出去的痛苦讓他說出話來,只能瞪著她,看著她可惡的笑臉。
靈魂和身體都劇烈地顫動,前所未有的極度痛苦,也前所未有的愉悅。這種種極致的體驗,從未有過。
「很難受是嗎?」晏錦輕笑著,「還有更難受的,要試試嗎?」
她說著,也不等他回答,一只手依舊捏著他的下面不放,另一只手卻輕輕揀起早已擺在床邊的弓弦。
細如蠶絲的紫金弦貼上他右胸的紅豆,重重地反復挑撥,在皮膚上割出細小的創口,流出殷紅的鮮血,又是愉悅又是痛疼。
而她卻在這個時候俯到他身上,呼吸相聞,她沖他燦然一笑,剎那綻放無盡風華,他呼吸一窒,卻見她埋頭于他胸前,溫軟的小嘴含住他右胸的緋珠,小舌在上面滑動擠壓。
「啊!」他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那溫軟的小舌似一條小蛇,在他心髒處游走,癢癢的,暖暖的,令人激顫的。
兩種截然不同卻同樣令人失控的極致體驗,右邊被紫金弓弦挑撥割傷的疼痛和夾雜在痛苦中的隱秘的快意,左胸被她含在嘴里輕咬細舌忝的蝕骨**。
下面脹痛得要死卻被她死死捏住發不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要了他的命,讓他以為他會死在這張床上。
然而終究沒有,他最終昏了過去,這讓他再次醒來後覺得無比地丟臉。
然而他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更多的折磨和痛苦還在後頭。
※※※
黑暗中醒來,身邊寂靜無人。
沒有一絲聲音,各種感官開始發酵,擴大。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害怕黑暗的,小時候母親講的鬼故事就足以把他嚇哭。
如同前幾天一樣,周而復始地陷入了無盡的恐慌,連原本上了藥之後感覺好些了的身體都仿佛開始疼了起來,就好像有許多厲鬼在撕扯他的身體,啃食他的皮膚。
他失控地大叫起來︰「放我出去,有鬼啊,滾開,滾開,不要來找我。」
喊著喊著,竟然無助地「嗚嗚」哭了起來。
室外的晏錦听到他的叫聲和哭聲,不由微笑,她早就調查過,知道荊無影怕黑,才刻意把他關在這間暗無天日的石室里。
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這麼大人了,愛吃甜食,怕疼,怕黑,怕鬼,還愛哭,分明都是小孩子的毛病,這人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吧?
黑暗和身體的疼痛勾起了他久遠的噩夢,他的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整個人魔怔了一般,陷入無盡的痛苦,恐慌和絕望之中。
忽然,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恍如天籟。
絲絲縷縷鑽進他的耳里,心里,驅散了纏繞著他的噩夢,他整個人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內心一陣平和溫暖。在猶如佛法般浩渺平和的樂曲里,慢慢沉睡過去,臉上緩緩定格一個微笑「媽媽!」
晏錦听著石室內不再有動靜,便將手頭彈奏的安眠曲和搖籃曲停了下來。
她的嘴角掛著淺笑,快了!快了!
※※※
第二天給荊無影送飯的時候,他竟紅著眼楮看著她,不肯張嘴。
「怎麼了?」她放下湯勺,蹙眉。
「你,你不要再把我關在黑屋子里了,我答應你,不大喊大叫,也不逃,只等你放了我或者我家里的人找到我。」荊無影說著,竟嗚嗚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有密室幽閉癥,八歲的時候曾被仇家關在黑屋子里七天七夜,一絲光線都沒有,里面都是蟑螂老鼠,它們就像惡鬼一樣,咬我,撕扯我的肉。」說著還擼起胳膊,給晏錦看他手臂內側細密的粉白色銅錢孔大小的疤痕。
「我一個人又餓又渴,還被成群的老鼠撕咬,又怕又絕望,若不是我拼命用凳子砸我周身的老鼠,還在餓到極致的時候強忍著惡心把死掉的老鼠剝皮吃了,我就差點死在那間密室里了。只是那種痛苦,絕望和難受,真是刻在了我的骨子里。」說到這里,他瞳孔不自覺地睜大,無助而脆弱地朝晏錦看過來,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仿若回憶起了那時痛苦的令人恐懼的經歷……
「從那以後,看到老鼠我就會嘔吐,一個人呆在密閉的黑屋子里我就會害怕會不自覺地顫抖。你,你莫要再讓我一個人呆在那里,再關著我,我就要崩潰啦。」
晏錦沉默了半晌,定定地看著他,就在荊無影眸光黯淡下去,以為她要拒絕時,她溫柔地開口道︰「好。」
荊無影詫異地看了晏錦一眼,心中滋味難明,他以為,晏錦若知道他怕黑,說不定會變本加厲借此折磨他。
從此以後,晏錦不僅不再把他關在黑屋子里,還連每日一次的鞭打都給他免了,只是,另一種讓他更加難以忍耐的折磨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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