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道三吃龍魚重新做好端上來的時候劉恆道一嘗之下還真是差點把自己的舌頭都吞下去,吃過無數次的魚,卻從來沒有吃過如此鮮美的魚,這種莫龍魚肉的女敕滑與爽口讓人幾乎都有些忘情了,吃下一大口甚至有種陶醉的感覺,這泰豐樓里的大廚廚藝也高超,做出的莫龍魚半點腥味都沒有,魚肉入嘴一抿即化,這魚湯一喝更是感覺渾身毛細血孔都在擴張。
「美味,的確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東西,以前覺得雞腿鴨腿還是很味美的,可是和這莫龍魚一比卻是差了太多啊」,劉恆道長嘆了口氣,兩尺的大盤中這一條莫龍魚被劉恆道吃了一大半,範清言也吃了不少,唯獨文雨吃的很少,只夾了幾筷子而已。
「當然美味了,這一條魚就要三十兩銀子,這麼多年我一共也才吃過兩次而已」,範清言听到劉恆道的贊嘆後白了他一眼,範子盛雖然疼愛自己的女兒可是讓他經常花三十兩銀子給女兒買一條魚吃可辦不到,要是那樣的話天明幫早就解散維持不下去了,像天明幫這種小幫派一個月也賺不了幾百兩銀子,這些銀子大部分都要用在該用的地方。
「三十兩而已嘛,呵呵,以後每五天我就帶你來吃一次,好不好?」劉恆道不在乎的說道,雖然劉恆道不主張浪費,可是遇到了這麼好吃的美味也忍不住,大不了哪天自己出去劫富濟貧幾次,憑借自己的輕功相信沒人可以抓得到自己,再說就算不做賊憑借自己的頭腦一個月賺幾百兩銀子也不費事。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賴賬」,範清言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用這麼麻煩,恆道兄既然喜歡吃這魚以後我讓這泰豐樓的掌櫃的每天去給貴府送上一條莫龍魚好了」,文雨抓到這個話柄後急忙說了這麼一句。
「恩?不會是這泰豐樓也是你開的吧?」劉恆道狐疑的問道。
「那到不是,不過我也認識這泰豐樓的掌櫃的,每天勻出一條莫龍魚也不是難事,恆道兄千萬別推辭,要不然可是看不起我這個朋友了,呵呵」,文雨根本不給劉恆道說話的機會,一口就應了下來,旁邊的範清言狐疑的看著文雨,那眼神有些怪異。
幾個人又吃喝了一會兒後有個下人來報說府里有事情,文雨就先走了,走的時候還說改日去天明幫作客,劉恆道自然不會推辭了,文雨剛走範子盛就帶著田長老和左長老趕來了,他們是剛听人說泰豐樓這里出大事兒了就來看看,到了這里範清言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表情雖然有些夸張可是講的卻也是事實,範子盛和兩位長老剛才也在酒樓外面看到了那個大坑,臉色都不太好,听女兒說那個大坑是劉恆道扔了一錘子造成的都有些不信,可潛意識里卻都相信了。
天氣一日比一日涼了,馬上就要進入深秋了,夜晚劉恆道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事情,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讓劉恆道感覺有些惶恐,也有些興奮,惶恐的是自己的力量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快變成妖怪了,而興奮的是憑借身體里中丹田的那股氣息,只要去搞一些武功秘籍,劍法,拳法之類的,那自己幾日里就可以成為決定的武林高手了,到時候天下認可去得,
「到底是什麼東西從玉佩中流入到了我身體之中?這絕對不是什麼內力,好像這股氣息已經超越了內力的範疇,按照書上寫的我現在好像已經到達了先天之境,之後我該怎麼辦?這玉佩上為什麼會刻著我的名字?真是奇怪啊」,劉恆道接著月光仔細觀瞧著脖子上掛著的那塊黝黑的玉佩,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而且劉恆道還覺得這塊玉佩很熟悉,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啊,怎麼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
「什麼人?」劉恆道想了一會兒後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吸聲,把玉佩塞進衣服里後扭頭看向了右側的月亮門,過了幾秒鐘一道倩影出現在了月亮門里,「大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出來了?」看清楚那走進來的人是範清月劉恆道有些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範清月來到劉恆道的身邊後凝神看了他半響,劉恆道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範清月也坐到了石凳上,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嘴里蹦出來三個字,這三個字明顯有些怒氣,還夾雜著一股羞澀。
「什麼為什麼?」劉恆道乍然看到範清月還有一一絲高興的情感,可是听到範清月那有些怒氣的問話卻有些糊涂,他不知道範清月在問什麼。
「你……你明明會說話卻為什麼裝作啞巴?你根本不是傻瓜,為什麼要裝作傻瓜?你的武功更加無人可擋,又為什麼裝作不懂武功的樣子?你能讀會寫,為什麼裝作不識字?你為什麼忍心如此欺騙我?」範清月一口氣問了五個為什麼,把劉恆道也問傻了,雖然早知道範清月不像她妹妹一樣好對付可此時被範清月質問依然沒什麼準備。
「哎,我也有我的苦衷,總之一言難盡」,劉恆道總不能說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更加不能告訴他自己身上的功夫都是從胸口那塊玉佩得來的,干脆什麼也別解釋了,這樣比解釋一切都要好,劉恆道並不想再用謊言欺騙範清月了,因為有的時候說一句謊言事後要用十句謊言來彌補。
「你……,我……」,範清月用一排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心里卻有些羞澀起來,以前一直認為劉恆道是個傻瓜,是塊木頭,所以平時和他聊天的時候說了很多女兒家的心里話,木頭是個啞巴,根本不可能對別人說,範清月也放心的很,可現在木頭不傻了,也會說話了,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男人,範清月一想到自己的悄悄話都說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就羞怒難抑,雖然天上的月亮不是很亮,可劉恆道依然可以看清楚範清月那橢圓的臉蛋變成了粉紅色,誘人的很。
「我真的是有難言之隱的,就算你讓我解釋我也只能說謊話騙你,我又不忍心對你再說謊話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好不好?」劉恆道看到範清月那小女兒態的樣子突然心底里生出了一股溫柔,自己兩個女朋友還沒有決定要娶哪個,這眼前又冒出來一個如此溫婉的女孩子,劉恆道心里也暗嘆自己艷福不淺啊,只不過那兩個女朋友都已經無法再見到了,可眼前的這個範清月卻是觸手可及的,劉恆道在現代社會可不是童子之身,和兩個女朋友都有了實質性的夫妻關系,已經嘗過了肉味兒此時來到這個世界半年突然改成吃素了難免有些不習慣,再說這半年一直在修煉,打坐,沒有時間想這些,現在修煉好像到了一個段落了,這愛美之心自然又升起來了。
「你……你快放手」,範清月沒有想到劉恆道不再裝傻後如此膽大,自己的柔荑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暖,低頭一看卻是已經被劉恆道握在了他的大手之中,羞澀難當之下掙扎了起來,而此時馬上就要進入深秋了,夜涼如水,她穿的衣服本就不多,又被劉恆道這麼一驚頓時渾身一冷,「阿嚏,阿嚏」,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你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了?夜深了,快些回屋吧,好麼?」劉恆道可不是第一次交女朋友的雛兒,從高中時期劉恆道就談戀愛了,又經過大學四年,最後攔得了兩個美人自然是花叢中的老手了,那溫柔的口氣和關心的動作最能打動女孩子的心,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輕輕的披在了範清月的身上,同時兩只手也捂住了範清月的兩只胳膊,成了半抱著範清月的姿態了。
天上的一朵烏雲突然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月亮擋住了,範清月有些痴呆渾噩的看著盡在咫尺的這個男人,情緒有些不穩,她雖然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可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從來也沒有听過男人和自己獨處說如此溫柔動听的話,再加上她經常去找劉恆道聊天說話,本身的潛意識里也沒有把劉恆道當作外人,正所謂日久生情,所以她不會喜歡一個傻瓜,可此時這個人已經不是傻瓜了,那眼神又如此的溫柔,動作如此的細心,讓範清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劉恆道了。
「還冷麼?我送你回屋吧」,劉恆道微微的一笑,捂著範清月的兩只手突然微微一用力,一股熱流通過劉恆道的兩只手輸入到了範清月的身體之中,本來有些涼意的身體頓時血脈通暢,片刻之後渾身仿佛進入了溫泉似地,說不出的舒服,範清月知道這是劉恆道把深厚的內力輸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可是卻又有些奇怪,劉恆道的內力有些奇怪,和武林中人的內功好像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