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月身體之中也有一些內力,雖然不算太過深厚但也不是很淺薄,當劉恆道輸入自己身體中的那股熱流進入自己的丹田後自己的內力仿佛久違的孩子遇到了母親似地,歡呼雀躍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看著僅僅隔著半尺的那張男人的臉範清月一時之間陷入了一股停滯的狀態中,
當範清月再醒過來時天上的月亮又移動了一段距離,看到劉恆道眼楮中有些貪婪的眼神範清月再也忍不住了,羞澀之下轉身用力一掙就逃離了這里,劉恆道看到自己的溫柔竟然沒堅持到最後也有些郁悶,好像以前自己用這一招自己手中的女孩子最後都貼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最後自然是親嘴撫模了,怎麼現在不管用了?況且自己現在還有內力輔助,更加應該如虎添翼才對啊,搖了搖頭撇了一下嘴,看來這古代的女孩子就是矜持啊,早知道就該先把嘴巴貼過去了。
坐在石凳上劉恆道懊悔不已,身上的衣服被範清月帶走了可他卻不冷,中丹田里的氣流稍微一運轉全身就暖洋洋的,根本不用擔心感冒的問題了,卻不知道範清月逃回自己的屋子里後關上房門後倚在門上嘴唇都顫抖了起來,臉更加是猶如發燒一樣,心髒砰砰的亂跳,身體還有一種輕微的燥熱,喘息了好半天才稍微好一些,心里對劉恆道大罵不已,可是內心里又甜蜜的很,到底是討厭剛才劉恆道的輕薄還是喜歡那種沉醉的感覺範清月也說不清了。
「誰啊?」第二天一早劉恆道還沒睡醒就被敲門的聲音驚醒了,以前劉恆道都是睡到自然醒的,因為他在天明幫里可有可無,根本沒人搭理他,他愛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就算一天躺在床上也沒人會理會的,劉恆道單獨有一個小屋,原本是放糧食的庫房,後來被騰出來給了劉恆道這個無用之人住,也是範清月看劉恆道有些傻呆呆的特殊照顧。
「幫主,您是在練功麼?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劉恆道听出來了,是昨天陪著自己出去的範嚴。
「唔,進來吧」,劉恆道揉了揉眼楮低聲說了一句,清醒了片刻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昨天突然成為幫主了,不再是那個透明人了,早飯?以前吃飯都是劉恆道獨自去廚房找點東西吃,他吃飯的時間大部分和天明幫的人也對不上號,現在可好,成為幫主還有人來喊自己吃飯了,看來待遇是提高了不少。
範嚴昨天可是跟在劉恆道的身邊,自從看到劉恆道那一錘子的威力後已經把劉恆道化為了非人類的範疇,對劉恆道也是越來越恭敬了,就算是對範子盛他都沒有這麼恭敬過,一進來後低著頭像個乖學生似地,不過听到被子的聲音卻是瞥了一眼,看到劉恆道懶洋洋的把被子疊了疊扔到了床角也有些郁悶,現在好像已經是正辰時了吧?太陽都升的老高了,他還以為劉恆道在屋子里練功呢,誰都沒有見過劉恆道在外面練過武功,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每天都是在屋子里練,卻不想正辰時劉恆道竟然在屋子里睡大覺,還沒起床呢,那他那麼高的武功是怎麼來的?範嚴有些糊涂了。
「恩,好了,走吧,吃飯去」,劉恆道簡單的把被子扔到床角後穿好了衣服就出去了,範嚴看了一眼屋子里亂糟糟的景象又抽了抽嘴角,心里暗嘆幫主可是夠邋遢的,說出去估計都沒人相信。
劉恆道高高興興的吃完了早飯,好像暴露一下自己的本事是正確的啊,現在竟然還有人專門給他做飯了,連早飯都是四菜一湯,豐盛的很,以前他可沒有這個待遇啊,而且走在府里只要是遇到人就會被別人恭恭敬敬的尊稱一聲‘幫主早’,劉恆道听著這些人的恭敬之語心里那叫一個舒坦啊,要是以前根本沒人理會自己,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完全當自己是透明人。
「木頭,你是不是才起床?」劉恆道吃完飯正要去書房看書範清言就攔住了他的路,顯然對他這麼晚來吃飯很不滿意。
「起那麼早干嘛?我又不是公雞,需要天天打鳴」,劉恆道白了範清言一眼,範嚴在他後面臉色一變,猶如吞了一只蒼蠅,自己每天可是過了寅時就起床練功的,難道自己成了公雞了?郁悶的瞥了劉恆道的後腦勺一眼,好像自從幫主開口說話後連性格都變了,範嚴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以前的認識的那塊木頭了。
「你說的什麼啊,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才起來?你也太懶了吧?哼!」範清言怒瞪了劉恆道一眼,不過很快又笑嘻嘻的貼了過來。
「你干嘛?又有什麼事兒?我今天肯定不會陪你出去逛街了」,劉恆道一看到範清言的笑臉頓時把話頭封死了,與其在外面亂晃還不如在書房里看會兒書呢,再說劉恆道今天是打算去洗澡的,好像有一個多月都沒洗澡了,前幾天自己打通身體的大周天後渾身出了一層薄薄的,黏糊糊的油脂狀物,當時只是簡單擦了擦,劉恆道雖然沒有潔癖可也覺得不能搞得太髒了,免得回頭身上再上了虱子。
「不逛街做什麼?要不我們去爬山吧?」範清言儼然一門心思都是玩的念頭,此時劉恆道突然變成了正常人,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幫主,範清言自然不想放過他了,大早上就來痴纏了。
「不去,我要去洗澡,你去不去?嘿嘿」,劉恆道歪著嘴笑了笑,範清言一听洗澡兩個字氣的一跺腳就跑了,這個年代雖然有澡堂子可是卻只有男澡堂子,女人家洗澡都是在家里洗的,而一般去澡堂子里洗澡的人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家伙,這些人不務正業,經常流連于澡堂子,花鳥魚蟲之類的鬧市,天天嘴里都是污言穢語,正經人家的人就算是男子也不會去公共澡堂子的,在這個朝代之中澡堂子和妓院是劃等號的,那里也有一些特殊服務,所以但凡是女子從來也不會談論澡堂子這三個字,怕污穢了自己的清白,劉恆道哪里知道這些,只是以為澡堂子就是洗澡的地方呢,沒有其他的想法,而範清言卻是知道怎麼回事兒,剛才那句‘我要去洗澡,你去不去’和‘我要去妓院,你去不去’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听到這樣的話範清言自然無法再呆下去了。
「幫主,這個……」,範嚴在劉恆道的身後听的目瞪口呆,他搞不懂為什麼劉恆道自從不再裝傻後卻性情大變,竟然公開的調戲二小姐,竟然邀請二小姐去那種地方,這實在是有些太孟浪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澡堂子今天不開門麼?」劉恆道有些疑惑的回頭問道,他根本沒有領會範嚴的意思。
「不是不是,澡堂子自然是每天都開門的」,範嚴搖了搖頭,苦笑著。
「那就好,一會兒一塊去,哎?我就納悶了,以前見你們每天都練功,怎麼從來沒有听你們說起過去澡堂子洗澡?」劉恆道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和範嚴聊著天,範嚴心里郁悶,去澡堂子?要是被幫主知道了還不拍死啊,那種地方是範子盛嚴禁不讓幫中之人去的。
「妹妹,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範清月見到妹妹臉紅氣惱的跑到自己來,嘴里還嘟囔著什麼,自然有些奇怪了。
「姐,那個該死的木頭,他……他……他竟然說讓我和他一起去洗澡,下流死了,呸呸呸」,範清言說完後連呸了三口,臉又紅了紅,範清言可是天明幫的二小姐,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戲過她呢,她雖然單純愛玩,可並非什麼都不懂,劉恆道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卻不知道這些人不愛開玩笑,以為他是說真的呢。
「啊?他真的這麼說?」範清月驚訝的問道,猶自有些不相信。
「我騙你做什麼,剛才範嚴也在,他都听到了,真是無恥的色胚,哼!以後都不找他玩了」,範清言氣惱的抓起桌子上的寒露劍噌的一下就拔出鞘了,眼楮中滿是氣惱,看她的樣子要是劉恆道在這里非在他身上捅幾個窟窿不可,範清月在妹妹身後臉色也有些不好,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昨晚劉恆道那樣的體貼人是裝出來的?恩,完全可能,他裝傻子都能一裝三年,裝溫柔體貼人就更加有可能了,有了這個想法後範清月也有些氣怒起來。
劉恆道拿了兩件衣服和範嚴唐周往澡堂子去了,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雖然升得快,可是降得也快,尤其是在兩姐妹心中,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浪蕩公子形象,世上就是有湊巧之事,還沒有走到澡堂子就遇到了昨天才分手的文雨,昨天她身後是四個侍衛,今天卻變成了八個,新增的那四個侍衛雖然武功不如昨天的那四個但也不弱,而且這四個人都有異象,有個人手掌特別大,有個人下盤特別穩,另外兩個人則是五大三粗的,雙眼精芒外露,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練到了一定的境界。
「恆道兄,這是去哪?」一看到劉恆道文雨還有些意外,急忙笑著抱拳問了一句。
「去洗澡,一個多月沒洗澡了,呵呵,一起去吧?」劉恆道笑著回道,指了指不遠處的那處澡堂子,文雨一听到劉恆道的話頓時臉色一變,她身後的那八個侍衛也驚訝的看著劉恆道,隨後眼神凶狠的瞪了劉恆道一眼,像是要把劉恆道撕碎了似地,劉恆道有些納悶,為何這些人一下子就對自己這麼有敵意了?
「不了,小弟還有事兒,改天再說吧」文雨的臉色也有些冷下來了,抱了抱拳轉身就離開了,劉恆道徹底的糊涂了,怎麼一說洗澡大家都是這種臉色?卻哪里曉得古代人可沒有現代人那麼開放,洗澡這種詞也算是一種污言穢語了,尤其是對女子說,更是污穢不堪。
等劉恆道中午從澡堂子出來後也有點明白了,這哪里是澡堂子啊,里面連老鴇都有,還有不少單間,里面伺候的姑娘有的只穿著一個肚兜,劉恆道差點都沒忍住,要不是憑借著中丹田里的氣息平息了身體中的燥火就真的開葷了,看來這個世界和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的確有些區別啊,不完全一樣,但總算把身子洗干淨了,至于下次去不去嘛,還有待商榷,不想再去,免得被人笑話,他從範嚴的嘴里也打听明白了,這澡堂子和妓院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無所事事的公子哥消遣的地方,並不是真的洗澡的地方,可是又想再次光臨,當然以後再去可不會和範嚴唐周一起去了,自然是一個人去,一個人去也不怕丟丑了,這種澡堂子劉恆道也不是沒來過,在現代社會這種地方也通常叫做桑拿室,洗腳屋,按摩室等等,大同小異,看來古代和現代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男女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