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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人是永遠跑不過獸的,因為它們有四條腿。

就在安莫離縱身而起的剎那間,虎兄龐大的身軀也同時縱起,輕輕巧巧的就將安莫離撲倒在了身下。

控制著力度小心支起身體,虎兄盡可能的不壓疼安莫離,兩只厚厚的前爪一左一右置于安莫離耳旁,一雙漆黑眼眸里的不安之色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高點。

莫離……莫離……

虎兄不會說話,只能用行動表達出自己的歉意和挽留之情,鼻子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安莫離的臉頰,見安莫離的臉色不太好,碩大的腦袋就失落落的垂了下來。

它知道自己沒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不對,可大人的命令,它根本就沒有能力違抗。

前天晚上,它本來陪著莫離睡得好好的,誰知道半夜里卻突然被洛大人叫了出去,洛大人命令它馬上回後山。

它不想走,一點也不想,因為它放心不下莫離,也答應了莫離要陪著他守著他的。

強撐著來自于靈魂深處濃濃的顫粟感,它第一次違背了洛大人的命令斷然拒絕離開,于是洛大人生氣了,幾乎是下一瞬間它就被打飛了出去。

身體好痛,可它不後悔,它承認,在一開始的時候它的確是因為離淵大人(蛇兄的名字終于出現了∼)的命令才接納莫離的,而莫離的捉弄也曾一度讓它抓狂好幾次,恨不能早點打發了莫離才好。

可是自從莫離被帶回了前院,一去半個多月都沒有音迅之後,它才終于發現,原來自己並不如想像中那麼討厭莫離,不止不討厭,還很喜歡他。

怕莫離出事,它沖動的破開了後山禁制公然跑去前院找人,還好莫離一切安好,自己雖受了些傷但心塌實了。

唯一讓它不爽的是,自己最後還是被莫離‘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想到莫離故做惡狠狠的樣子扯著它的尾巴往水潭里拖,它就忍不住咧開嘴想笑。

莫離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當他惡做劇般擺出凶神惡煞的表情時,閃爍在眉稍眼角的飛揚神采有多迷人。

它最喜歡看那樣的莫離了,沒有淡漠,沒有愁思,只是個簡簡單單想笑就笑的人。

而隨著每天的靠近,它總是會忍不住想更寵著莫離一些,越是寵著莫離,它就越是放不開他。

它不懂得這種舍不下忘不掉的感情是什麼,它只知道,如果哪一天莫離不理它了,它就不再是它了……

心底好像有什麼在躁動著,似乎只差一點就能將擋在面前的薄紗挑開,只是可恨的是,自己偏偏就是沒有辦法挑開這層紗。

不過……

它記得自己在被洛大人扔回後山快要暈過去之前,好像隱隱的听到洛大人說什麼,它不該妄想得不到的東西?

什麼叫妄想得不到的?洛大人指的是莫離嗎?可它沒想過得到莫離啊?它只是想守在莫離身邊不讓任何人欺負他而已,連這也不行嗎?

再次醒來時,早過了與莫離約定好的時間,身受重傷的它根本離不開後山,它焦燥,滿林子轉悠也平復不了心底的惶恐和不安,每一想到莫離在醒過來之後因為看不到它而誤會什麼,它就難受的心髒一抽一抽的痛。

好在有獸神保佑,它竟然在水潭邊又看到了莫離,但是為什麼莫離會一看見它就逃?難道莫離……真的討厭它了?

不可以!

動了動身體將身下之人壓得更牢一些,虎兄伸出舌頭一下下舌忝著安莫離的臉頰。

它可以忍受莫離冷待它,卻絕對不能接受莫離的決然離開,大不了再被莫離打幾下,只要打不死,它就要纏著莫離,一直纏到莫離肯與它和好為止!

‘唔’臉上被軟軟的舌頭舌忝的濕達達一片,安莫離一邊用手擋住臉一邊心肝顫悠的更加厲害了。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實在是身上的血脈太tm坑爹了,弄得他不想自做多情都不行。

想想剛剛見過的那位倒霉催的先輩吧,雖說突然跑出來調戲他的男人看著是人型,可傻子都知道那貨絕對是只獸。

至于是野獸還是禽獸……有區別嗎?

渺渺仙人的傳說是由三千年前開始的,換言之就是說,自從三千多年前自家倒霉催的前輩就開始被禽獸壓了,那可是整整三千多年,活祖宗,您老威武!

小的對您的崇拜之情如濤濤江水連綿不決,但是啊呸,死也不會跳進江水里和您一起攪混水玩的!

淚目q_q,和獸獸愛愛太可怕了,和一群獸獸愛愛更加可怕,真的會開花的懂不懂?

噯?不對啊,修士一生之中不是只能擁有一個伴侶嗎?那自家先輩是怎麼坐擁‘三千佳麗’的?別跟他說當年的三千靈獸里就一只高階貨,鬼才信。

還有,安朗說自己是安家的最後血脈是吧?又說什麼獸靈脈不能斷?那自己若是哪天不小心被某只獸給啃了,留不下子嗣來不是和斷了獸靈脈一樣嗎?

難道在被獸啃過之後自己還可以再找個女人生孩子?就是他沒有心里障礙,啃他的獸也不會願意吧?

一般來說,獸比人類的佔有欲更加嚴重,最起碼他就沒听說過哪只獸始亂終棄的。

越想越亂,安莫離的臉色就越是不好看,這讓一直盯著他看的虎兄也跟著冷氣狂彪。

再一次低頭,虎爪子在安莫離反應過來之前將安莫離的手腕一左一右壓到兩邊,對著露出來的臉細細舌忝抵,喉嚨里嗚嗚的聲音是安撫也是撒嬌。

「虎兄,停,你先別舌忝了。」黑線,自己這造型怎麼越看越像被那啥的前兆?甩了甩頭試圖將可怕的畫面甩走,只是才甩了兩下,臉上的舌頭就舌忝的更起勁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了虎兄,這力度,舌忝得臉頰火辣辣的發熱。

不過好在虎兄有分寸,並沒有因為舌忝的開心而失了力度弄傷他,但濕乎乎的仍會很難受的好吧?

足足舌忝了好一會,虎兄微抬起頭,開始用委曲和控訴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安莫離不放,看得安莫離嘴角直抽抽。

被舌忝了一臉唾液的明明是他,虎兄委曲個毛啊委曲?

「放開我。」心中有氣,恐懼感就少了很多,其實潛意識里安莫離並不認為虎兄會真的對他怎麼樣,只是先輩的例子太血腥了,他沒法不在意。

不動,虎兄盯在安莫離臉上的控訴眼神卻無端端濃重了不少,連尾巴都無力的垂了下來,兩只耳朵還一抖一抖的,就差來上一句‘都是你的錯了’。

安莫離望天,他想吐血,真的,虎兄,咱能正常點嗎?

不高興安莫離看別處卻不看它,虎兄往上挪挪身體,牢牢霸佔住了安莫離仰望的天空。

安莫離又想抽嘴角了,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虎兄別扭起來這麼讓人無語。

「好吧好吧,我不望天望你行了吧?我說虎兄,你舌忝也舌忝夠了,是不是該讓我起來了?」說著動了動腰,示意自己正被虎兄壓著,他這姿勢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當然不想一直持續下去。

虎兄眨巴眨巴眼楮,沒動,不是它不想動,而是……

為什麼剛剛莫離用腰磨蹭它的時候,它的身體會變得酥麻麻的?這感覺……好舒服。

「喂,給個話。」別老看著他行不行?「喂喂喂,虎兄你想干嘛?」

驚悚,安莫離都快要驚悚到石化了,虎兄怎麼會趴下來蹭他,鼻子還在他的脖子邊拱來拱去的,那呼吸之間的熱度,絕絕對對和平常不一樣,這到底是神毛意思??

好熱,莫離的味道也好甜,它想聞的更多一些,可卻在連著聞了好幾次之後,身體熱得更加難以忍受了。

恍惚中似有所悟,虎兄支起身體向下看,果然,它的那根東西正在慢慢的,變硬。

「你你你你……發/情了?!!」

順著虎兄的目光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之後,安莫離邊驚叫著邊奮力掙扎起來。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自信虎兄不會傷他的話,那麼面對一頭成年的正處在發/情期的虎戰,他選擇的唯一答案只有逃,逃的越遠越好。

自己……發/情了?發/情之後自己就能變為人形,那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守著莫離了?

心情激動,虎兄又想低頭去舌忝安莫離的臉頰,卻踫到了安莫離劇烈的反抗。

奈何打在虎皮上的拳頭壓根就傷不到虎兄分毫,而對于一只正興奮到連毛發都在輕顫的成年戰虎來說,這樣的抗拒,無異于催/情的挑逗,還是最無法抗拒的那一種。

于是正在變硬的東西開始有了顯著的變化,它長了又粗,粗了再長,最終的尺度……看看安莫離驚懼的表情就知道了。

那是柱子吧?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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