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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感覺到了安莫離的注視,某根‘柱子’突然激動起來,一圈圈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起,還一跳一跳的,似乎正在歡快的朝著安莫離打招呼。

安莫離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再紫,也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反正不管是哪一個,總之他恨不能一頭扎進地底下再也不出來。

倒是虎兄,這家伙興奮的差一點飄起來,它從進入成年期之後就一直在期盼著發/情期的到來,可成年戰虎的發/情期與別的動物不太一樣,它們會因為一個誘因而發/情,卻不一定會因為這個誘因走向真正成熟的慶典。

雄性戰虎的另一伴是由靈魂來決定的,若找不到那個能點燃它們靈魂的雌性,它們就會在發/情期過後不久死亡。

這也是為什麼成年戰虎的戰斗力明明堪比分神期的高手,卻大多都活不過百歲的根本原因。

來自于遠古時祖先流傳下來的執念,是它們對另一伴至死也無悔的忠貞,它們無法在沒有另一伴的天空里生活,寧願用死亡去換取下一個輪回的相遇,听起來是不是很傻?但所有的戰虎都認為值得。

因為只有到了發/情期的戰虎才算真正的成年,而只有成了年的戰虎才知道什麼叫做孤獨,那種從靈魂深處驟然襲來的蒼涼,沒有一頭成年戰虎能夠忍受得了。

以前它不明白,幾乎什麼都懂永遠都溫柔寬厚的師父,為什麼一夜之間就了無生氣了,它那時太小,除了急得圍著師父亂轉之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安慰它,直到第二天天亮時,師父的身體變成了僵硬的死尸……

急切的低下頭,舌頭糊亂的舌忝吻著懷中人的臉頰、脖子、肩膀,它慶幸著自己遇到了定命的另一伴,就在蒼涼還沒有襲上心頭的那一刻,是莫離用他溫暖的體溫驅散了它所有的痛苦,從此,它會為他化身為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它也終于懂得了,為什麼自己會看不到莫離就心生不安,為什麼會因為想在莫離身邊就膽敢反抗洛大人,心底的躁動是它對莫離的愛,只屬于莫離一個人的愛。

莫離……莫離……

將頭埋在安莫離的肩頭,鼻息間香甜的味道讓虎兄差一點量出鋒利的爪子撕碎安莫離的衣服,但天性里尊重自己的雌性是每一頭戰虎的本/能,所以強忍著那里隱隱發痛的感覺,虎兄只是低喃著安莫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仰躺在草地上,安莫離搖擺著頭徒勞的躲閃著虎兄濕濕熱熱的舌頭,他看不到虎兄眼眸中綻放的熾熱,好吧,就算看到了也會以為虎兄正在獸/性大發,熾熱點很正常,也听不懂虎兄在耳邊低喃著的嗚嗚聲說的到底是什麼,他只顧著憤憤然的想要重獲自由,然後離虎兄遠遠的,最好十年八年都再不相見。

╮(╯_╰)╭看看,學會一門外語有多麼重要,要是安莫離能听得懂虎兄的話,小小賣個萌撒個嬌啥的,也許事情就不會朝著越來越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安莫離到底還算有點頭腦,在他發現以自己金丹期的修行硬磕虎兄分神期的修行,完全是種連傻冒都知道贏不了的行為之後,馬上放緩了抗拒的力度仰起頭微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個粉乖粉乖的大寶寶。

「虎兄,疼。」動了動手指,他的手腕一直被虎兄壓在爪子下面,一開始還好說,可隨著壓的時間長了,就算虎兄控制住力度也會發麻,麻過之後的針扎般痛感不傷人卻很難受。

下意識移開厚厚的爪子,即使身上躁熱的像是燃燒在火焰里,連理智都在危險的邊緣游移,虎兄還是本/能的因為自己傷到了安莫離而心痛不已。

一雙明亮的眼眸被腥紅的薄光覆蓋,虎兄憐惜的舌忝了舌忝安莫離的手腕,舌尖上獨屬于心上人的氣味讓虎兄又是一陣陣熱血沸騰。

它想要,想現在就要,可是莫離不願意給它,而且莫離太小了,它會不會壓壞他?

想到自己會壓壞安莫離,虎兄將要崩潰的神智又恢復了一些,可是轉而想到自己將安莫離壓在身下的場景,才剛剛恢復的神智又飄飄悠悠的飛走了。

白白的腿……女敕女敕的身體……粉紅色的小洞口……自己的那里,好像溢出水來了……

額角青筋亂蹦,安莫離氣的差點吐血。

原來每一個發/情的獸都是野獸加禽獸,以前的虎兄多好多老實?可看看眼前這頭虎兄,只是舌忝了舌忝他的手腕而已,有必要讓那根東西再漲大一圈嗎?還……還敢滴出水來?那一滴滴落在腰間的液體,這是在挑戰他道德的底線嗎?!

哭死,虎兄啊虎兄,您老還是快收了您的神通吧,您讓小的以後晨起時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小’?萬一因為心理原因不能雄起了,老子就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心里好一通羨慕妒忌恨,可臉上該笑還得笑,沒辦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低頭就得死。

他不怕死,但他怕開花,是個男人都怕的好吧?

「虎兄,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是真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卻是被氣的,也算是被羞的。

那手指與手臂的對比,嚴重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

蒼白著臉邊說邊虛弱的咳兩聲,咳去了幾分憋悶的安莫離用恢復自由的雙手捂在胸口上,樣子像極了心髒病發的重癥患者。

只是安莫離自己不知道,他黯然無神蒼白虛弱的模樣,在別人眼里是重病患者,可在虎兄的眼里……

‘唰’的一下子眼楮就亮起了起來,虎兄低落的情緒騰騰騰騰,在飛揚。

它的雌性(咳,這稱謂最好永遠別讓安莫離听到)正嬌柔無力的躺在它的身下,水汪汪的眼楮含情默默的望著它,最讓它受不了的是,莫離還把手放在了胸部磨擦著,這是挑逗嗎?一定是!

對于自己的雌性伴侶,戰虎從來都不會吝嗇自身的熱情,因為它們的存在根本就是為了伴侶而活的。

既然心上人都表達了想親熱的意思,它不湊過去奉獻自己怎麼能行?

至于那句‘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這難道不是撒嬌嗎?它最喜歡莫離用軟軟的還帶著點喘息的聲音說這句話了,麻的它耳朵都在顫抖。

于是腦補過頭的虎兄放任了自己的欲/望,低下頭直接用嘴咬開了安莫離的衣襟。

「你要做什麼?」這是神馬情況?剛剛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開始上演強那啥了?「別咬,別再咬了。」再咬衣服會裂開的。

‘嘶’真應了安莫離的話,只見好好的衣襟被虎兄堪比利劍的牙齒撕下來一大塊,露出了安莫離白玉般誘人的胸膛。

‘咕嚕’咽下一大口唾沫,呆呆叼著塊破碎衣襟的虎兄直勾勾看著眼前的美景,下面不自覺的又溢了好些水出來。

想要!

呼吸猛然急促起來,眼眸中紅紅的薄光艷的像血,這是戰虎完全發/情的憑證,一般這種時候的戰虎要麼因為沒有另一伴苦熬半個時辰,要麼與另一伴合體從此相伴一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完了!

安莫離就是再傻也明白,虎兄已經忍到了極限,它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遲疑,凶狠的像是要一口生吞了他,按在他肩膀的爪子也不再控制力度,反而死死壓制著他以防止他逃走,火辣辣的痛感由肩頭襲來,苦笑,看來自己終于有幸品嘗到虎兄利爪的滋味了,只是這滋味……不太喜歡。

深吸氣,安莫離在虎兄用另一只爪子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襟時,突然一把握住了虎兄的‘柱子’。

虎兄身體陡然一震,血紅的眼眸危險的盯在安莫離的臉上,灼熱的鼻息頃刻間像是又沸騰了一個百分點。

「乖,我幫你,弄出來。」那個弄字,安莫離說的千回百轉,其中的韻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靠的,不就是擼柱子?身為男人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與開花相比,這點子手活兒算個屁。

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只手握不過來什麼的……他發誓他絕對不會記得!

上、下、上、下,單調的循環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安莫離扭頭看大樹看小草就是不看自己服務的對像。

虎兄舒服的直哼哼,被伴侶主動模那里,這可是所有成年戰虎都求之不得的幸福。

低頭用舌頭輕舌忝安莫離胸前的小點點,惹得身下人悶哼一聲,虎兄知道自己找到了能讓安莫離也快樂的方法,濕濕的舌頭再次舌忝了上去,隨著安莫離上下的動作也一上一下的舌忝,越舌忝越興奮。

不要再舌忝了!

安莫離喊不出來,他怕一張嘴自己就會丟臉的呻/吟出聲,胸前是他的敏感地帶,平日里偶而踫到都會尷尬,更何況是被人舌忝抵?

狠狠閉上眼楮,心底默念‘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邊自我催眠安莫離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時間一分分溜走,終于在安莫離快被虎兄扒光之前,虎兄泄出了它此生第一道精華。

噴薄而出的白色液體帶著濃重的檀腥味噴了安莫離一身,有些還噴在了安莫離的臉頰上。

顧不得計較臉上和身上的東西,安莫離癱軟著早已沒了知覺的雙手躺在草地上喘粗氣,還好還好,自己的總算保住了。

又是糾結又是高興之時,眼前突然閃爍起了刺目的白光,下意識閉上眼楮,好一會之後,安莫離才緩緩挑開眼簾。

這是……

趴俯在身上的龐大虎軀被一個人類男子所取代,他有一頭紅火的發,發絲光滑而柔軟,垂在身上的感覺像上等的絲綢,濃而挺的劍眉斜飛入鬢,好看的朱唇水潤而有光漬,仿若玉器雕琢的立體五官,俊朗非凡,特別是他微笑的時候,那種爽朗飛揚的神采,絲毫不遜色于江梵天,同樣都是那麼迷人而富有魅力。

「你……是虎兄?」迎視著男人臉上唯一與頭虎兄相似的地方,一雙溢著淡淡溫柔的明亮眼眸,安莫離呆愣愣的問著。

他以前听說過戰虎會化形,可從沒有想過戰虎是在那啥了之後才能化形,所以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件好人好事?

但是一個全l一個半l身上還沾著無數‘小戰虎’的兩人面對面聊天……他有點接受不能。

收回呆愣愣的表情,安莫離飛速推開虎兄,跳起來就想將衣服穿好,卻不想腳下一軟,竟又跌了回去,還是剛剛好跌在了虎兄的懷里。

默……還可以再狗血一點嗎……

「莫離你怎麼樣?」低沉性感的男性聲意焦急的響起著,虎兄將安莫離平放在草地上,邊問邊模向了安莫離的大腿。

「你住手。」一巴掌拍飛虎兄的色爪子,他剛剛幫這家伙解決生理問理那是沒有辦法,現在虎兄敢再動他一下,他就剁了丫的小!

想著憤憤然瞟了一眼即使化身為人也份量實足的東西一眼,咦?驚訝的頓了頓,虎兄那里的毛發也是紅色的,真稀奇。

嗯嗯嗯嗯嗯??為毛那里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抬頭,一萬匹草泥馬由眼前瞬間奔過。

那俊朗迷人的男子半跪下來,雙手支在安莫離的肩膀兩邊,正努力的讓自己的那里盡可能的與安莫離靠近,而隨著他的靠近,那團沉甸甸的東西也再次蘇醒,精神抖擻的對著安莫離敬禮。

「你什麼意思。」平平淡淡的抬頭,平平淡淡的問,安莫離這是被打擊到麻木了,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該用神馬語氣神馬眼神看待虎兄大人了。

「莫離喜歡看,我就給莫離看。」笑,帥氣陽光,絲毫不見害羞。

祖宗,你不害羞我害羞成嗎?誰想看你的破東西了?你有的老子也有!

淡定的扒拉開顫悠悠挺立的東西,安莫離起身默默的用碎衣片擦去胸前的液體,他要回前院,馬上!

「莫離……」低喃的聲音里有委曲但更多的卻是痴迷。

呆呆看著莫離身上斑斑塊塊的東西,還有莫離青青紫紫的女敕滑皮膚,虎兄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想要靠近自己的雌性是每只獸的天性,虎兄挪動著腳步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叭嘰’偷了一個香吻。

「戰!虎!」連虎兄都不叫了,可見安莫離氣的有多狠。

「叫我戰天,或者天也行,莫離,你是我命定的伴侶,我的命是你的,永遠都是。」他不會說太多的情話,能想到的,能明明白白表達出自己感情的話,也只找到這麼一句,但這一句也足夠了。

戰虎不會背棄自己的愛人,只有死亡才能將他們分開。

碎布掉到地上,淡定沒有了,安莫離抖著手指指向笑的一臉幸福樣的戰天,「你你你說什麼?」伴伴伴侶???他和虎兄?不會獸靈脈的厄運這麼快就降臨到他身上了吧?沒必有這麼有效率吧!

「我要回前院。」搖搖晃晃轉身,回了前院他就離開凌門,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在凌門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啊’低呼,身體突然騰空而起,看著打橫抱著他的戰天,安莫離默默咬牙,「放我下來。」

「我送你回前院。」說著,舉步就走,他可舍不得讓莫離累著。

他要送他回前院?就光著身子送?說到光著身子……低頭看看自己,安莫離囧了,自己這樣好像和沒穿衣服也差了多少。

「偷偷潛回去。」好吧,他妥協,以他的能力想不聲不響就回到前院,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自己的小窩,估計不太可能,但虎兄不一樣,分神期的高手想搞點偷潛的事情,應該很簡單。

「好,我們偷偷的溜回去。」笑著親了親安莫離的額頭,戰天唰的一聲縱上了樹稍,如果無視他光ll的身體……還是很有高手風範的嘛。

潛回計劃很成功,戰天抱著安莫離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只是在一腳踢開房門時,兩個人愣住了。

而屋里的兩個男人也愣住了,隨後就是暴怒。

「安!莫!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司南’扔了一個地雷∼感謝‘浮夸’扔了三個地雷∼感謝‘demeter’扔了三個地雷∼

哇,有兩個親連扔了三個地雷嗎?好開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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