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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為愛而生出謀策 4 【4000】

看著朱雀這麼堅定的眼神,西陵修若也決心不再僵持,側頭朝著富貴說道︰「去把皇後的斗篷拿來。愛睍蓴璩」

片刻後,西陵修若拿過富貴手中的斗篷,遞給朱雀︰「把這個給你家小姐帶去。」說罷,西陵修若就朝著宣正殿里走去。

朱雀接過斗篷,轉身就離開了這里,朱雀並沒有從屋頂去景樂宮,而是自己步行朝著景樂宮的方向而去。這一路上,只見這些宮人熙熙攘攘的各自朝著自己的睡的地方而去,在而不是在緊張的進行尋找,顯然西陵修若已經下了命令,收回尋找希陌的這些宮人。這一路上,朱雀走的並不是很快,但是卻想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擁護希陌。而她朱雀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就是沼雪國太子爺司城敬宇直屬的血影暗衛的四大領衛之一。而血影暗衛上下幾百余人,都只受命于他司城敬宇一人,其他的概不受命,就連沼雪的皇帝司城侯虞都沒有這個下命令的權力。

可是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听希陌的命令,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喜歡跟著希陌。就因為她希陌是他們這一群人中,是大家心目中所謂公認的小姐?還是他們主子司城敬宇的女人?

朱雀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除了自己願意跟隨希陌之外,也不難看出,就像啟天,還有玄武他們幾人也都視希陌為自己的主子,也都願意跟著她輅。

而朱雀此時此刻,在她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希陌的安全,在一定適合的時間里,把她希陌安全的帶到他司城敬宇身邊。至于其他的任何事,都是不再自己考慮的範圍內了。可是,不知為何,在跟雪淼師太的飛鴿傳書中,說司城敬宇竟然把她希陌給忘記了,關于這件事,她朱雀不相信,即使是他司城敬宇忘記所有的人,都不會相信把她希陌給忘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誰都不知道。但是,她朱雀相信,這不是司城敬宇的本意,或許,他司城敬宇還有其他的打算,也或許,是愛的太深,傷的也太深了吧。

朱雀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的走進了景樂宮。那只微弱的光依然在屋里閃耀著。朱雀關上了門,輕步走進希陌身邊,把自己手中的斗篷蓋到了希陌的身上,自己卻半躺在了離希陌不遠處的軟塌上,微眯著雙眼……

當朱雀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身上蓋的正是昨夜自己給希陌蓋上的那件斗篷,朱雀猛地轉頭看去,希陌已經沒在了床上。就在朱雀神色慌張之時,耳邊卻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你醒了?邋」

是希陌,朱雀看到希陌安然無恙,自己也放心的吁了口氣︰「小姐,你沒事吧。」

希陌搖了搖頭︰「無事,現在時辰還早,你再睡會兒吧。」

朱雀拉開斗篷,說道︰「請小姐恕罪。」

希陌听到此話,一邊驚奇的挑起眉。一邊問道︰「此話怎說?」

只有兩個人時的朱雀,也沒有那麼拘謹,向希陌解釋道︰「昨夜小姐在這里安睡,玄冥皇帝派出所有的宮人都在尋找,小姐你,但是,在我找到小姐之後,我不忍看著那些宮人沒有目的的尋找,便去告訴了玄冥皇帝。而玄冥皇帝卻執意要來看小姐,被我擋了下來,說是小姐想靜靜,不願被打擾。」

希陌听後,看著朱雀,眼神中有些感動︰「在這偌大的玄冥皇宮之中,知我者莫過于你朱雀。」

說罷。希陌朝著門外看了一看,接著說道︰「朱雀,司城敬宇真的把我給忘了麼?」

朱雀一听此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便把得到關于司城敬宇的實情告訴了希陌︰「听說,小姐走後,主子便昏迷了五天五夜,醒來後。便忘記了小姐是誰,但是,我還听說,主子回沼雪之後,要聯合西城來攻玄冥。」

「和西城聯手?攻玄冥?」希陌苦笑了一下,喃喃的說道︰「我知道了,他日,我仿佛也听說過西陵修若與我說起此事,朱雀,你去飛鴿傳書,把雪淼師太召進皇宮。」

朱雀也不多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希陌明白了,總算是明白了,他司城敬宇並沒有把自己給忘記,他只是想保護自己,想掩人耳目。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大軍都是為他而留著,所以,他準備把自己給搶回去。可是,戰爭始終是要生靈涂炭,而他西陵修若,根本也不會相讓半分。別說是和西城國聯合了。就憑著自己的那些兵力,再加上,沼雪的幾十萬大軍,想攻下玄冥,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那麼,這次,自己必須要跟司城敬宇暗下達成一致了。

西城國的皇宮內,司城敬宇與季連辰澤相向而坐,上位的西城皇帝看著下座的兩人。三個人除了在剛見面的時候,相互的寒暄了幾句後,直到看茶之時,始終三人都沒有出聲,司城敬宇的這次的到來,相信他季連辰澤也能猜到個一二,但是,自己必須穩住,看他司城敬宇怎麼說後,再作打算。

司城敬宇端起茶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都說西城出好茶,果然名不虛傳。」

季連辰澤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都說沼雪的太子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看來,世人說的不錯。」

司城敬宇嘿嘿嘿的一笑︰「西城太子真是過獎,沒想到,我被世人說的真是如此不濟啊,真是讓西城的太子殿下見笑了。」

季連辰澤看了一眼司城敬宇,冷哼了一聲︰「听說,前些日子,司城太子帶著西陵修若的女人去天怡走了一遭?司城太子還真是好閑情逸致啊。」

季連辰澤顯然間就是話中有話,不就是諷刺他司城敬宇的人品有問題麼?可是,他司城敬宇卻不當回事,不管你怎麼說,只要自己高興,那麼,其他的都不重要。司城敬宇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這西城國的茶還真不是作假的,真是入口醇香啊。

司城敬宇接著季連辰澤的話說到︰「你知道西陵修若的女人和我是什麼關系麼?他是我的干妹妹。」

此話一落,季連辰澤端著茶杯的一手便停在了半空中,挑著眉驚奇又好奇的問道︰「你的干妹妹?此話倒真有意思,不妨說說,滿足一下我這個好奇的心?」司城敬宇呵呵呵呵的一笑︰「我在契丹出游之時,有幸認識一位老者,大家都稱他為第五先生,而這第五先生卻是毒帝的好友,故此,我便認第五先生為義父。至于她金希陌,不,現在應該叫做呼延希陌,她恰好也是第五先生的義女,這按年齡算來,我長呼延希陌,所以,她就是我的干妹妹。」

季連辰澤繼續喝著他的茶,一邊點頭,一點說著︰「原來還有這些典故。」

司城敬宇放下茶杯,斜眼看了一眼西城皇帝,對著季連辰澤說道︰「關于典故,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我還知道,西陵修若想統一天下,稱霸中原。」

一听說司城敬宇所說的這些話,季連辰澤的眼卻變的深邃起來,早就听說,她呼延希陌和司城敬宇原本在天怡國開了一家叫做綠野仙蹤的酒樓,可不知道為何她呼延希陌就成了他宇文凱飛的皇後,到後來,她呼延希陌帶著宇文凱飛所有的將士去了宸國,現下,基本上沒有動一兵一卒的兵力,她呼延希陌就把天怡和宸國兩國全部拿了下來,可見,這個女人的手段確實令人為懼。

既然他司城敬宇可以跟她呼延希陌走的那麼近,那麼,關于這些小道消息,應該不會有假才是。再看著司城敬宇說的這般的胸有成竹,那麼,無風不起浪,所以,他季連辰澤這次相信他司城敬宇的話。再者說,他西陵修若和她呼延希陌,中原六個國家,現在天怡和宸國已經歸玄冥所有。听說就她呼延希陌手中,就有將士整整七十萬之眾。若加上西陵修若的兵馬,全數可達上百萬,這般厚實的家底,想要對付現下沼雪,西城和賀蘭三國的其中一國,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季連辰澤再看看平日里放蕩不羈的司城敬宇,如今,卻閑來無事來我西城瞎晃悠,可見,這麼一個不知所以的人都能感覺到有種危機感,那麼,這其中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以他的為人,他又說不定跑哪兒去游玩了。

季連辰澤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神深邃的問道︰「既然司城太子前來,想必是有要事跟我西城相商吧。」

「季連太子就是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既然,我已經坐到了這里,那麼,我就直來直往的說了。現下,想必季連太子已經听說,呼延希陌的七十萬兵馬遲遲沒有歸玄冥所有,那就是因為,他西陵修若野心勃勃,想要取締你我,而稱霸中原,可是呼延希陌不以為然,她向往和平盛世,因此,才遲遲沒有答應西陵修若把那七十萬大軍歸玄冥,若是有一天那七十萬大軍歸順玄冥,那麼,他西陵修若就更加的肆無忌憚,如虎添翼了。到了那時,你西城,我沼雪,恐怕早已成了他人的刀下魂。」司城敬宇慷慨激昂,訴說著西城和沼雪兩國的前景。

听著司城敬宇所說,他季連辰澤心里也有了顧慮,現下是和平,但是,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司城敬宇繼續說道︰「南方只有你我兩國,賀蘭遠在北方,聯絡起來也著實的不便。所以,請季連太子好好斟酌一下,若是他日,西陵修若想要你西城,足可以說你家季連茹沁在玄冥皇宮使出了皇家的大忌巫蠱之術。」

說到此,季連辰澤的心里咯 了一下,至于,季連茹沁,始終是自己心頭的一根刺。早在季連茹沁被賜死的時候,他季連辰澤就知道西陵修若是給他的一個警告,但是,現在西陵修若國大兵強,想要吃掉自己的西城,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至于那個巫蠱之術,恐怕就是開戰的最好的理由。

季連辰澤頓了一下,說道︰「看來,司城太子爺不完全像世人所說的一塌糊涂。既然司城太子來了,不妨有什麼計策說出來。也好讓我西城知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司城敬宇直了直身子,又給自己添了一盞熱茶後,說道︰「現在,西陵修若還沒有得到呼延希陌的那七十萬大軍,暫時對我們還沒有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將來若真的兵戎相見,以你我兩國的實力,恐怕在西陵修若那里,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我們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他賀蘭是什麼意思。若西城願意與我沼雪合作,那麼,明日之後,大街小巷將會听到沼雪和西城聯盟的消息。我想不久之後,就會傳到賀蘭那邊。」

季連辰澤定了定眼神,冷哼了一聲︰「賀蘭知道了又如何?」

司城敬宇品了口茶︰「恐怕,這個世上的人都知道,他玄冥先吃天怡,後要宸國的事吧,在其他人眼里,她呼延希陌的那七十萬大軍沒有給西陵修若,但,大家至少都知道呼延希陌就西陵修若的皇後,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一體的。所以,賀蘭若是知道你我聯盟,那麼,他們就不會坐以待斃,想必也會按耐不住了。若是,賀蘭向我們投誠,將來若真有一戰,那麼南北包夾,他西陵修若也得不到什麼好處。若是賀蘭苟且與玄冥相結合,那麼,我只好去找我那干妹妹,穩住西陵修若,在做從長計議了。」

季連辰澤起身,雙手背後,看著司城敬宇,藐視的說道︰「計策雖好,但是,我西城憑什麼要與你聯盟?我大可以找西陵修若做依附。」

看著這麼不屑一顧,自傲的季連辰澤,司城敬宇也站起身,很是堅定的說道︰「因為,季連茹沁的事情,始終是你心頭的一根刺,因為,你不是依附別人而苟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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