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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為愛而生出謀策 5 【4000】

坐在上座的西城皇帝看著眼前的氣氛有些僵硬,很想緩和一下現在的氛圍,西城皇帝知道自己懦弱,也知道自己成不了什麼大事,但是,不成仁也成義。愛睍蓴璩既然司城敬宇來了,也不好一口回絕,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的目空一切,急忙辯解的說道︰「司城太子不要見怪,辰兒平日就是這樣,不如,請司城太子先回驛站,待我西城和眾大臣商議完之後,再給司城太子一個回復。」

西城皇帝的話剛落,季連辰澤便接過腔去︰「不用和大臣們商議了,我已經決定要和司城太子合作。」

司城敬宇從腰間拿出他的那把折扇,笑嘻嘻的說道︰「這就叫做防患于未然,既然,季連太子已經想通,那麼,我也不做久留,若其中有什麼事,我自會再次登門拜訪。」

說罷,司城敬宇朝著西城皇帝行了一禮,便直徑回了沼雪國。果真,就在司城敬宇離開的第二日,西城國的大家小巷里,百姓們都在議論紛紛,說是西城和沼雪已經成了永久的盟國,百年間,永不開戰,若是有外敵強侵任何一國,那麼,另外的一國就要無條件的支援。

季連辰澤听到這些傳言,著實也無奈了一下。像這麼可笑的聯盟誓詞,恐怕也只有他司城敬宇才能想的出來。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一傳十,十傳百,讓世間的百姓都知道此事了。那麼,至少在這百年間,就會少一個敵人,多一個助自己的人輅。

關于西城和沼雪聯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西陵修若的耳朵里,而西陵修若並不忌憚他們兩國聯手。也明白理解沼雪國和西城國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還是兩個偌大的國家。

西陵修若听後呼延宏寺的匯報,只是擺了擺讓手,示意讓他退下,關于其他的什麼計謀,他西陵修若都沒有再做商議。因為,西陵修若知道,他們兩國的聯手也是防患于未然,因為,希陌助自己拿下了天怡,那麼,像西城,沼雪這些面積小的國家,或許想拿下他們,在沼雪和西城的眼里,那根本就是不在話下。而他們兩國的聯盟,說實在的,若站在他們的立場上也是有情可原。

但是,他西陵修若此時並沒有想著趁著天怡易主的時機去攻佔西城和沼雪。因為,自己家的家務事還沒有處理好,怎麼可能處理好國家的事?于是,西陵修若決定了,待希陌身體養好之時,在希陌對自己沒有隔閡,沒有芥蒂之時,再做拿下沼雪和西城兩國的打算,至于那七十萬,西陵修若心里已經有了主意,還有那區區的宸國,她希陌想要,就給她希陌隨便玩去妍。

所以,現在,絕對不是攻佔其他城池的好機會,這些道理,西陵修若都懂。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攻打西城,沼雪容易。可攻下希陌這個防衛,那就是難上加難。

西陵修若本以為很了解希陌,還以為希陌這次回來之後,會和在現代時一樣听自己的話,可是,他西陵修若是想錯了,徹底的想錯了。現在的希陌,和電視上,那些後宮里的女人一樣,不但做事狠,而且還擅用心理戰術。

西陵修若一個人坐在宣正殿上,看著除了自己之外,空無一人的宮殿,西陵修若突然想到,是不是這一切是自己做錯了?就在西陵修若沉思的時候,她季連茹沁的身影突然就出現在了西陵修若的腦子里。

對于季連茹沁的死,現在以西陵修若回想起來,的卻是和希陌有關。那時的希陌不會武功,可今日,武功並不再自己之下。由此可見,之前不會武功的希陌就是裝出來的。若是要論心計,她季連茹沁也並非是希陌的對手。所以,西陵修若有些後悔了,後悔當初賜了季連茹沁的那一杯毒酒。

此時的西陵修若不是在惋惜季連茹沁,而是,她再有過錯,卻罪不至死。可如今看來,多半都是希陌在添油加醋。才導致西城對此懷恨在心,因此才這麼利索的答應了沼雪的聯盟條件。

不,不是的,想到此處,他西陵修若恍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突然發現,季連茹沁的死,死的很是時候。不然,以希陌的性子,一山不容二虎,那麼,現在的季連茹沁說不定就會死無完膚,尸骨無存。既然這般看來,那麼,就要更加的看緊希陌了,不能讓她再去別的地方,若不然,別說有朝一日自己天下一統了,說不定等自己哪日醒來,就跟天怡一樣,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被算計了進去。到那時,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有關西城和沼雪聯盟的消息,他玄冥收的到,那自然,賀蘭也不例外。賀蘭國的太子也北宮皓軒,雖說不上是治理國家的能人,但也是精干之人。早年,他和司城敬宇一樣,也喜歡四處游歷,常年不在他賀蘭國內。除了塞外,估模著,中原幾國中,能去的地方他都去過了。而且是哪里有熱鬧看,那麼,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只不過,他和司城敬宇唯一不同的是,在外人看來,司城敬宇就是不務正業,放蕩不羈的公子。而他北宮皓軒就是個器宇軒昂,路見不平的正人君子。

不管在外人眼里到底怎麼看待他們兩人。此時,他們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需要解決,就是關于聯盟的事情。

「皓兒,你終于回來了,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不可知母後有多麼的想念你?你父皇在夢中,也時常叫你的名字。」說話的是北宮皓軒的母後,敬德皇後。

而敬德皇後的身邊,北宮皇帝則是翻眼看了一眼北宮皓軒,故作生氣。北宮皓軒一看便知,是自己的父皇想念自己了,而自己這一去,便是九個月之久。確實,出游的時間太長了。沒有及時的回來看望自己的父皇。于是,北宮皓軒恭恭敬敬的向北宮皇帝行了一禮說道︰「兒臣知錯,請父皇原諒。兒臣雖然在外,但是心里一心想的都是父皇的安危。」

看著自己的皇兒回來,北宮皇帝也放心。而北宮皇族中,只有皇後的兒子,才可以成為太子,未來的皇帝。可是在北宮皇帝的眾多子嗣中,有少許是不上正路的,但是,大多都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該做的是什麼事。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競爭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那些知道爭儲的皇子們,一個個都是勾心斗角,私下里拼個你死我活,甚至拉幫結派,親兄弟間也早都斷絕了來往。

只有他北宮皓軒,寧願做個旁人,不爭不搶,不是他不想當太子坐帝位。而是,依他自己看來,做不做皇帝不是自己所能說的事,而是他父皇的決定,所以,還是順其自然的好。而北宮皓軒的母後,也是佛門的信奉者。在閑暇之時,在各個嬪妃都為了自己兒子當上太子而大大出手之時,她卻在佛堂念經學法。

時間久而久之,他北宮皇帝也看清了所有人的真面孔。就在封後的儀式上,那些各個都是胸有成竹的嬪妃卻失望了。那站在角落里,不聲不吭的敬德,卻出乎意料的成為了賀蘭國的皇後。像這種大逆襲的結果,有不少的人都對這個佛的信奉者產生了敵意。可是北宮皇帝也做的果斷,把這些爭寵的嬪妃每日都聚集起來,根據個人的喜好,刺繡的刺繡,種花的種花。

而眾皇子們根據個人的才干和能力,被安排在了各個工程上面。比如視察將士每日的操練,整理歷代書籍和修補工作等。

可北宮皓軒在早年間都把該學習的課程倒背如流了,因此,北宮皇帝為了嘉獎他,便答應他出去游歷一番。可皇帝所說的話是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就無法再收回。而他北宮皓軒就借此理由,便養成了四處游歷。而且一次出游的時間比一次的長。

北宮皇帝雖然面上不悅,但是內心還是挺開心的︰「知道回來就好,你剛回宮,就先回去歇著吧。」

而北宮皓軒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父皇,我听說南方的西城和沼雪已經聯盟了。不知父皇可曾听說?」

說道此事,敬德皇後不得不插了一句︰「皓兒,你父皇就是為此事而憂心著呢。」

北宮皓軒一听,便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父皇因此為何憂心?我想既然沼雪和西城已經做了準備,那麼,我賀蘭也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北宮皇帝听著北宮皓軒說的話,這般的有目的性,便好奇了︰「哦?難道皇兒有好的主意?」

北宮皓軒向北宮皇帝行了一禮︰「這次,兒臣回來,就是因為此事。主意兒臣倒是有了,不過不知道父皇可否同意?」

「快快說來,讓父皇听听。」北宮皇帝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自從北宮皓軒當上太子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談論國事。

北宮皓軒依舊恭恭敬敬︰「中原六國,現在只剩下了中原四國。而我賀蘭,西城和沼雪都是小國。玄冥本為大國,但是,有能力對抗的只有天怡。可天怡偌大一國,輕松的就被玄冥所獲,那麼,更何況我泱泱小國?對于玄冥那樣的大國,要對付我們這樣的小國,那就更不在話下。如今,看局勢來說,玄冥恐怕想要一統天下了,那麼,我賀蘭遲早還是玄冥的口中食。若和西城,沼雪達成一致,三國的實力相加,若要對付玄冥,估計也不相上下,或是更勝一籌。若是自成一體,那麼,只有任人宰割。與其拱手相讓,不如放手一搏。」

北宮皇帝點了點頭︰「皇兒的所想,也正是父皇的所想。」

「父皇,既然如此,我們便不能再猶豫了,玄冥皇帝西陵修若,對天下心懷叵測,不定何時,就會揮軍而來。我們必須要當機立斷,不能拖拖拉拉。」北宮皓軒說的這些的卻是自己所想,此外,他還有一計︰「父皇,私下,我們與沼雪,西城達成同盟。但是,我還是要親自拜訪一下西陵修若。」

北宮皇帝眉頭緊鎖︰「皇兒,何出此言?」

北宮皓軒微微一笑︰「我去拜訪西陵修若,一是試探他是否近期要發動兵變,這樣,我們也好早作準備。二來,我們明面上投靠玄冥,這樣,若是正面和西城沼雪開戰,必定會放松對我賀蘭的警惕,我們就在玄冥背後倒插一刀。這樣不是很好麼?」

果真,北宮皓軒每次出去的游歷還真不是作假的,還真是長了見識,能站在賀蘭皇宮的議事大殿中,能說出這麼好的計策,他北宮皇帝對北宮皓軒已經很滿足了。

北宮皇帝點了點頭︰「就照著你的意思去辦,這件事,也由你去操辦吧,其中,若要有什麼問題,你就拿著父皇的這個兼子令就成了。」

說罷,北宮皇帝就把腰間的這塊叫做兼子令的玉佩遞給了北宮皓軒。北宮皓軒拿著這兼子令,微微的一笑︰「父皇,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北宮皓軒便回了自己的宮殿,自己私下整理一下自己需要籌備的東西之後,做了稍微休息,便和自己的隨從,悄悄的離開了賀蘭國都。北宮皓軒這次回賀蘭,可謂是眾大臣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這次為何悄悄的離開,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恐怕還是北宮皓軒的秘密。如果,北宮皓軒是個明智之人,那麼,他一定會知道,在他的賀蘭國內,定然還有其他國家的細作,而自己的身邊,也有其他人的眼線。

因此,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他北宮皓軒一點都不能馬虎。北宮皓軒一習便衣,只帶了兩個隨從,便隨著出宮采購的宮人,混出了皇宮。出了皇宮的北宮皓軒,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就像是他自己的天下。

三匹上等的汗血寶馬,擦著小路邊上的野草呼嘯而過,因為,他要在最短的時間里趕到沼雪,找到司城敬宇,然後達成一致後,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進行下一個任務。但是時間不等人,他只有沒日沒夜的朝著沼雪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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