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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第六節夢中**
我的吳莎莎女同學,身上充滿神秘,真讓人琢磨不透。
我在教室里,僅僅向偶爾轉回頭來的吳莎莎輕描談寫地放了一次電,她就洞悉了我的心靈,知曉了我的丑惡計劃。我這里還沒靜下心來準備動手,她卻先行一步主動發起了進攻。
那天,天空一片灰蒙蒙,似乎要起大霧,或者要刮沙塵暴,是個到處晦暗無光的日子。
我遵照吳莎莎的短信指示,準時趕到××公園的一個隱蔽角落。我正東張西望,從路邊突然竄出兩個戴著墨鏡、捂著口罩、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他倆不顧我的拼命反抗,一人扭住我的一根胳膊,讓我仰面朝天,腳後跟著地,死拉硬拽,把我拖進了附近的樺樹林。從兩個凶手的體態,我還是看出他倆就是彼此把對方打折胳膊打破頭的那兩個學兄學弟。他倆為何突然化干戈為玉帛,聯合起來對付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問題肯定出在緊隨其後的吳莎莎身上。在吳莎莎的親自指揮下,他倆扯掉我的上衣,用繩子捆住我的兩只胳膊,把我吊到一棵粗大的樺樹上。謝天謝地,吳莎莎女同學並沒有徹底忘記我倆多年的情誼——我的兩只手腕雖然被捆綁牽拉得有點酸痛,但完全能夠忍受;腳尖稍微一使勁,剛好能踩到鋪滿樹葉的松軟地面;緊貼我後背的樹身上似乎也特意包裹上光滑的涼席,不然我那細女敕的皮膚怎能經得住隨後大幅度磨擦的嚴峻考驗。真的得感謝她法外施恩,手下留情。
隨著兩個幫凶像鬼影一樣消失,吳莎莎終于摩拳擦掌,開始向我動起手來。她先解開我的腰帶,把長褲和內褲扯到下邊;一看我的老二萎縮不振,她便用手沒好氣地撥弄了一下;雖然她嘴里並沒說什麼,但她滿臉的鄙夷表情,卻如同尖銳的鋼針一樣,刺得我臉上火辣辣,心里陣陣痛。她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婀娜多姿的身段左右方向上彎下曲,一只小手放在腰上,另一只托著下巴,面帶微笑,眯起迷人的眼楮,緊盯著呲牙咧嘴、狼狽不堪、渾身赤露的我。我真想對她大叫,要殺要剮隨你便,你他媽何必這樣對待我,可我的嘴里愣是喊不出聲來。
突然,似乎來了一股陣風,吳莎莎原本披在身上的雪白輕紗,一下滑月兌在地上,頓時,她一絲不掛的玉體完全展現我的面前。挺拔的**,圓潤的楊柳細腰,修長的雙腿,兩腿之間濃密的黑草,看得我血脈賁張,鋼槍直挺,渾身發顫,心髒亂跳。吳莎莎,你這個美女蛇,你這個狐狸精,你這是跟你哪個該死的老姑女乃女乃學來的這套整人把戲?可我還是沒有喊叫出來。
終于,吳莎莎蓮步輕移,朝我款款走了過來。
隨著吳莎莎離我越來越近,漸漸能听到她的喘息聲,能聞到她沁人心脾令人神經錯亂的體香;我急忙不停地扭動,隨著她**的左右擺動,隨時調整著鋼槍的角度和方向,準備一旦靠近目標就立即摟火開槍。可是,眼看我的槍尖就要驚心動魄地觸及到她那片黑草的時候,她卻毫不留情地用玉手捏住槍管,輕輕往上一抬,整個滑女敕的身子朝我猛然貼了過來。頓時,苦苦掙扎的槍管被死死地擠在我和她的小月復之間,她那片黑草地已完全把槍管的根部徹底擠扁。此時此刻,若想讓子彈穿膛而出,無異于讓碾砣子自己飛上天。
最毒莫過婦人心。我撕心裂肺地體會到,最狠莫過吳莎莎。我與你並沒有什麼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難道僅僅因為一條只有幾斤重的小狗,你就先是設下陷阱捕獲我,繼而對我施以酷刑,現在又用如此刻毒的方式折磨我?吳莎莎,吳莎莎,我心中曾經的女神,如今的黑發魔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老子就絕不放過你。
吳莎莎的下邊,似乎有千斤頂般的力量,一直頂得我酸脹難忍。同時,她上邊則用她那對極富彈性而又似乎能施放高壓電的**,先左右摩擦了我微不足道的**幾個來回,又上下不停地刺激我的前胸;當她緊緊貼著我的胸脯大幅度地左旋右轉,用「哧哧」的電火花刻畫圓圈的時候,我終于被電擊得死去活來。我無計可施,只好痛苦地閉上的眼楮,任憑她繼續對我橫加婬威,殘酷折磨。
我多想大聲地告訴她,「莎莎,莎莎,我現在生不如死,你趕快痛痛快快給我一刀子吧,求你啦」,可嗓子里卻像堵上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依然無法說出來。
很快,吳莎莎對我的摧殘,又開始轉入一個全新階段。她把她那一雙細潤女敕滑的小手,從我大汗淋灕、被她抓得鮮血直流的後背,移到了我兩只漲紅的腮幫上,接著把我的腦袋往一邊一扭,她的香唇就毫不含糊地堵在了我正大口喘氣的嘴上。她那又尖又滑的香舌,在我的口中上踫下觸、左頂右撞,花樣翻新。然而,我卻像僵尸一樣,已經麻木不仁,無動于衷,任她用盡手段,隨意擺布。
我疲弱的意識突然告訴我,我現在已經栽倒在一個虐待狂和變態狂的魔爪中。看來今天身上不月兌下一層皮,那是休想過關。我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我在心里開始默默地感謝我那位可敬可愛的老叔,幸虧他提醒我,讓我提前下海試水,才得以僥幸揭開了吳莎莎的畫皮,撕下了她的面紗,不然將來一旦把她娶回家,我必將天天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我心中的慶幸,並不能減輕絲毫**的痛苦。我現在的感覺,坐老虎凳,被灌辣椒水,甚至上電刑,充其量也可能不過爾爾吧。此時此刻,我多麼希望得到上蒼的眷顧,能夠突降一陣大雨,或者干脆落下一片能毀滅萬物的大隕石,以便盡快終止這場摘肝挖心慘無人道的游戲。
我為我的不幸遭遇感到深深的悲哀。我日思夜想了多少年的美好時刻,竟然如此黑暗和慘烈;我寶貴的童貞,竟是在如此無比屈辱的摧殘下,被迫拱手相讓。悲哀——真他媽的悲哀透頂。
就在我痛苦得眼看就要窒息的時候,吳莎莎的下面突然出現了些許松動,頓時,火山終于噴發。隨著下面地動山搖,我的嘴里也終于發出了「啊——」的一聲喊叫。我異常清晰地感覺到,那一股股噴薄而出的溫熱岩漿,不僅噴射到她那片潔白光滑的小月復上,還噴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隨著「小飛,做噩夢啦」的急促詢問聲,我終于被徹底驚醒過來。
肖淑芬這個女人,推開門,探進頭來,邊說邊按動了門口牆壁上的開關,室內頓時亮如白晝。
我並不是討厭明晃晃的吊燈太刺眼,而是害怕讓老媽看出了破綻,急忙抬手把床頭上的聯動開關按了一下,讓我的房間重新歸于一片可以藏丑的黑暗。
「沒——有!淨管——閑事。帶上門——睡你的覺去吧。」我有氣無力,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等肖淑芬這個女人退出去關上門,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鋪著光滑涼席的床上,好像被剔骨抽筋的死豬一樣,一動都不想動,哪有力氣來清理戰場。過了好久,隨著慢慢緩過勁來,我也越來越後悔——早知道有這麼一個天大的好夢等著我,干嘛不把上的緊身褲頭早早月兌下來扔到一邊。如果沒有這只可惡的小褲頭搗亂,我這老二就不會腦袋朝上被箍得絲毫動彈不得,那夢中的效果,肯定就不是一般的美好。可惜啊,太他媽的可惜。我初出茅廬的小鋼槍,假如這次能準確無誤地一頭插進吳莎莎女同學那片令人**的芳草地,哪怕這場美夢永永遠遠都不會醒過來,本學生也無怨無悔,絕不罵娘。唉——真他女乃女乃的,這是做了一場他娘的什麼惡心夢!——
歡迎惠顧本人另一拙作《紅草席》——一場荒唐的「三換親」,竟然意外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然而,好景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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