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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洗干淨你自己就好

除了愛我你還能愛誰?

霸道而深情的話,讓危夕貝的心微微一緊,帶著些許微微的酸楚,卻說不出是為什麼。危夕貝不再說話,看著不遠處的太陽傘獨自走了過去。她也沒有看到歐辰風將她的沉默一並看在眼里,眼底冒著如同野狼一般犀利敏感而深邃的藍色光芒。

「你不過來?」危夕貝扭頭對他說道,歐辰風的背對陽光,危夕貝微微蹙眉,看不清他臉上的蕭殺。

然而在很久以後,危夕貝才理解了自己當時的想法竟然和現實契合到了極致。

剛轉身就听到歐辰風麻利的切蘿卜的聲音,一下一下干脆利索。危夕貝突然眼神一凝,看了看垃圾桶里被倒掉的蛋炒飯,難道,在她昏迷的期間歐辰風一直在學做蛋炒飯,所以才有這像樣的下廚的樣子?

「管他熟不熟,你只要記住我們是夫妻就行。」

危夕貝睜大眼眸看著他緩緩起身的身影,她真的很難想象,像歐辰風這樣看起來霸道倨傲的男人也會下廚,這就好像現在告訴她她有一個孫子一樣的無稽。什將默看。

危夕貝微微一怔,快速的跟著他跑了過去

看起來還挺似模似樣的,真沒想到歐辰風還有這樣的一面。危夕貝在心里低聲的說著,可看到他這一個堂堂八尺男兒在這做蛋炒飯還是覺得好笑極了。

「我吃飽撐著了,行嗎?」歐辰風看著她淡淡的說著。

「歐辰風!」危夕貝大怒,吃飽撐著了就娶她,她當她失憶了就是白痴?她拐彎抹角的問這麼多問題無非就是想套出一些自己的事情,自己準備了一肚子的疑惑,他卻根本就沒當做是一回事,虧他想了半天就給她這麼一個無稽的回答。

「有阿。我在想,你為什麼會娶我,你是集團總裁,我是孤兒,我們怎麼看怎麼不配吧?」危夕貝在太陽傘底下的椅子上坐下,雙手規矩的放在碎花裙上,樣子清純的好像一個大學生。歐辰風听著她的話,心里郁結極了。

「我覺得我們不熟。」危夕貝氣結的說道。

「我不知道哪個是廚師。」危夕貝實話實說。

無奈危夕貝只好不在去觸踫他的禁區,只能自我安慰著,那些丟掉的記憶就當他是人生中最黑暗的過往。

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在一切真相大白後,老天以失憶這樣獨特的方式讓她繼續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是他這輩子得到的上天最大限度的垂青,他在也受不了那種得到後在一次狠狠失去的挫敗感,對于危夕貝他從來就狠不下心來。

「歐辰風?」危夕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危夕貝你怎麼還不走?」歐辰風扭頭看她,一張臉上依舊淡漠到了極致,雙手在胡蘿卜上輕輕的放著。

危夕貝自己都覺得意外的暖流,失憶後她真的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一個這麼容易被感動的女子。

「幫我圍上。」歐辰風麻利的打起了雞蛋,眼神斜睨了一下,看了一樣掛鉤上的圍裙說道。

「危夕貝,你笑什麼?」歐辰風看著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凶狠的問道。

這男人都這麼洞察能力啊?為什麼每次他悄無聲息的站在他的背後他總能發覺自己呢?

廚房里,歐辰風的白色襯衫的領口微微散開著,古銅色的肌膚若隱若現。可是手上卻套著一雙卡通的袖套,上面居然還印著一對卡通公仔,一切違和到近乎玄幻。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歐辰風顯然很吃她這一套,剛才的冰冷的神色微微緩和下來,口氣里還是對著她凶橫的說著,拿過攪拌器開始打起了蛋。

「」

「危夕貝我餓了。」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歐辰風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對著她說道。

蛋炒飯?歐辰風居然還吃這麼平民化的東西?危夕貝沉默了,伸出雙手看了看自己白女敕的小手,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下過廚的人啊,還孤兒?一切听起來簡直荒唐到了極致,可她又是在想不出歐辰風為什麼騙她。

「我今天給你做一次,你過來看清楚,以後記得給我做。」歐辰風不在和她狡辯,對啊,畢竟失憶的是她,他確實無法理解記憶中一片空白的感受。

「還好。」忍住狂笑的心情。

除了婚姻,她什麼都能給她,一個名分就真的那麼重要?

「嗯,我說我餓了。」歐辰風依舊冰冷的看著她,一雙墨瞳深不見底,那種不容置否的神色將他整個人映襯的尤為精貴。

危夕貝的心緩緩一沉,不得不說,歐辰風的話,很讓她感動。

他不想騙她,可娶她,只要歐家財團還在,他歐辰風就沒有對外宣稱娶妻的權利。

看著他認真切著胡蘿卜的背影危夕貝微微的氣憤著。

而當她問道自己為什麼會出意外時,歐辰風就會很凶的問她「危夕貝,你真的覺得這一切真的這麼重要嗎?這樣就讓你回復記憶嗎?」態度囂張到不可理喻,一雙臉更是臭到了極致。

「以前你都會做蛋炒飯給我的。」歐辰風看著她口氣里帶著威脅。

「很好笑?」歐辰風將兩顆雞蛋麻利的答道飯碗里,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居家好男人,要是不加上那鄙夷的眼神,那就更完美了。

扭頭看著逆光下的歐辰風依舊麻利的切著胡蘿卜,全世界都好像失去光芒一般,因為他的光芒太過奪目。

堂堂的SS亞太地區執行總裁,居然打扮的和聖誕老人一樣在廚房里做蛋炒飯,這不值得她笑嗎?

「干嘛?」歐辰風看著他依舊一臉的理直氣壯。

「噗!」危夕貝再也忍不住在廚房門口笑了起來。

危夕貝茫然的看著他,在看了看家里默默忙綠的佣人們,他在和誰說話?

「歐辰風,我失憶了。」危夕貝走到客廳中央正對著他坐下,這不讓她問那不讓她的問的,現在失憶的是自己,他就站著說話不腰疼吧,做飯?做她的大頭飯!

「危夕貝!」歐辰風大怒,這丫頭一定要到了威逼的時候才听的懂人話?

「噗!」看了一樣卡通的圍裙,危夕貝在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又是袖套又是圍裙的,在拿個拖把水桶,他歐辰風都可以出去做鐘點工了。

洗手就洗手,那麼凶干嘛?

心里一股暖流緩緩滑過。

對于歐辰風來說,他很明確的表達即使危夕貝一切都不記得也沒關系,他會保護她到永遠的觀點,危夕貝甚至不難發覺歐辰風對于她的記憶抱著一種最好沒有的態度,對于這點危夕貝表現出了極度不滿,畢竟自己無法面對這樣完全空白的人生。

「你還有問題嗎?」歐辰風沒有理會她的話,雙手環胸的看著她。她該不會想起來什麼了吧?她的失憶一直在藥物的控制下,按道理是不會沒來由的恢復記憶的,可是他還是不免擔心。想起那斷混亂的失憶前的生活,她總是在因為各種理由離開他,歐辰風就不免心有余悸。zVXC。

「歐辰風,你會做飯?」危夕貝不可思議的問出口,太玄幻了,她一定是出事的時候,把听覺也撞壞了吧。

「不用驚訝,我說過,你這被子都只能站在我背後,所以我一定都能找到你的。」看著她一臉的茫然歐辰風淡淡的說著。

「我就做這一次,你看清楚。」歐辰風沒有在理會她的一臉不可思議,欣長的身形一轉,便往廚房里走了進去。

「愣著干嘛,過來啊。」歐辰風在大廳的琉璃燈下停住,明晃晃的日光從窗外打了進來,在他的眸底流轉著,微微的海風從外面一並吹了進來,利索的短發在耳邊微微的顫抖著,將他本就風華絕代的臉更是襯托的禍國殃民。「額沒有,和你在一起很開心,開心就笑阿。」危夕貝對著他狗腿的笑著。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笑話他這身打扮,死的還不是自己?

「你的意思是?叫我做?」好半天才從他的憤怒里反應過來,危夕貝驚訝的問道。這麼多佣人都是請來擺設的?餓了還要她下廚?

正在危夕貝感嘆著她這一身裝扮的時候,歐辰風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危夕貝,剛才在沙灘上海玩泥巴,你都幾歲了?去洗手。」

一下午都在和歐辰風一堆不靠譜的對話里度過。危夕貝也套不出個所以然來,歐辰風的個性卻被她模的差不多了。長了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卻月復黑到了極致,脾氣古怪不說,只要問到不和他心意的問題,就擺出一副君王相。

「怎麼了?」看著他一語不發,危夕貝緩緩的叫道。

「要我幫忙嗎?」危夕貝淡淡的問著。

「幫你自己洗干淨就好。」歐辰風沒有看她,又回頭繼續切著青菜。

明明就是要自己下廚,關心就是關心嘛,干嘛還表現的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危夕貝暗暗的在心里想著,邁著步子便走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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