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被摔在桌面上,海風緩緩的吹著發起一絲微微的響聲。
歐辰風依舊沒有放開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的對上他的眸。他眼里若隱若現著太多情愫,有情人間的親昵也有對手之間的對立,危夕貝看的似懂非懂,黛眉再次蹙起。
歐辰風看著她微微蹙起的眉頭,手指突兀的從她的下巴邊離開,相比較起來,她的眉毛比她的眼神更容易泄露著她的情緒。
危夕貝呆呆的看著他,這男人是怎麼了,被人點了笑穴了?幫?
果然,歐辰風的臉沒有了剛才的冰冷,一雙手蠻狠的將她摟在身邊「危夕貝,那些過去沒了我可以在給你重溫一次。」
危夕貝你真是一。
禽獸,BT!
她失不失憶都好,這個世界上都不會在出現第二個危夕貝,他也找不到第二個危夕貝來愛。他執著的只是危夕貝這個人,不論過去還是未來。
「危夕貝,你除了愛我,還能愛誰?」
真是該死,為什麼他總能將所有的東西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瑟情呢?當初自己是瞎了嗎?居然看上這麼個浪蕩子弟?
「那愛呢?」危夕貝突兀的開口說道,雖然自己從心里不排斥他,可她只是,那不是愛。
歐辰風的襯衫悉數從身上月兌下丟在地上,精壯的後背上立刻出現幾條深深淺淺的傷痕。
照片上的女子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在一群記者里顯得很不起眼,背後打著的字幕清晰的表露著這是她代表SS集團的發言。
「我們不出發嗎?」危夕貝淡淡的問道。
「看明白了嗎?」歐辰風薄薄的唇微微的挑起一陣冰冷而漫長的弧度。
「歐辰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危夕貝固執的對著他問。
危夕貝氣結,狠狠的捏著拳頭,丫的歐辰風,除了有色思想,他的腦袋就沒其他構造了?
她就一點也感覺不出來了?
過去過去,從前從前,你丫的危夕貝,過去的林林總總就對你那麼重要嗎?
「危夕貝,想在海里在做一次嗎。」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歐辰風突然的心情大好,沒有繼續和她討論這個話題,這小嘴一說一個準,其實他就是惱羞成怒,可就算他惱羞成怒她又能拿他怎麼辦呢?背對著呆呆的坐在陽台上和那些照片面面相覷的危夕貝,歐辰風突然自豪的勾起炫耀的弧度。
「歐辰風,我以前是干什麼了?」危夕貝高興的從地上撿起一顆海螺對著放在耳邊,閉著眼楮認真的听著,一張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從被謝以岑綁架後,危夕貝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開心的笑過了吧。
歐辰風看著她突然滿足的笑了起來,不在多說,扭頭走出了室內。
靠!
危夕貝茫然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他剛才的笑里明明是帶著滿足和欣慰,真是奇怪,她都干什麼了,竟能讓他露出這樣的笑容?
也就是這種玄幻,讓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卻無從找出源頭。
危夕貝在心里月復謗著,一張臉卻不爭氣的紅起來。
「危夕貝,你要看到什麼時候?」歐辰風冰冷的聲音從換衣間里冷冷的發出來,俊俏的側臉微微一側,在燈光下鼻梁高蜓的如同被雕刻過一樣,對上她的眸眼底帶著婬/蕩的氣息。麻利的將白色襯衫套在身上,緩緩的向她走近,臉上帶著不羈而浪蕩的表情,右手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豐盈「還是,你想重溫一下我們的除~夜?嗯哼?」歐辰風特意將最後一個語調發的尤為綿長,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絲絲的曖昧。
「被我說對了惱羞成怒了?」危夕貝看著他這麼大的反應,突然勾起嘴角笑道。
「這是合成照吧?」幾乎沒經過大腦,危夕貝自然到極致的說了起來。
月光的沙灘空曠無人,就連那天在陽台上看到的幾個小屁孩也沒有到這游玩。空曠的海邊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她的唇在他不到幾厘米的位置呼吸著,歐辰風的睫毛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端詳著她許久後突然開口道「你在听什麼?」
危夕貝換好裙子打開門,歐辰風早已經穿著在門口候著了。歐辰風的臉上依舊掛著方才的笑容,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的危夕貝才是自己當初愛上的那個危夕貝。
幫什麼?
在下面幾張是SS集團簡介,歐辰風的照片赫然出現在邊上。還有一些報道是對事情的報道。所有的一切,都在證明歐辰風所說的,他們是相愛的,要不她怎麼會幫他做這些事情,站在那麼一大批記者中間的時候她一定很不安很害怕吧,可她還是為了他撐了下來。報道上寫的明明白白,歐辰風的集團因為她順利的化解了危機。
歐辰風緩緩的在她面前蹲下,對上她的臉,墨色瞳孔直直的盯著她的臉。
門口的危夕貝看著這一幕微微愣住,順著他的背往下看去,腰間居然慫拉著一條濃厚可怕的黑色傷疤像一朵枯萎的花一樣,帶著幾乎死亡般的色彩。任誰都看的出來,這個傷口的嚴重性,心里竟讓微微的感到難受。
「我是來換衣服。」危夕貝無視他直接往里面走了,在一對波西米亞風的夏裝里隨手拿過一條長裙,回眸對著他一臉的逐客之意。
危夕貝看著他一臉的陰鷙不敢在說惹毛他的話,乖順而狗血的對著她說道「我主要是想記起來我們在一起的過往。」他看懂里。
「危夕貝,你在害怕什麼?還是你在一次被我秒殺了?」歐辰風嗤笑的從牙齒間冒出幾個字,呼吸沉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危夕貝扭過頭對著他苦澀的笑了一下,「歐辰風,下午還要出去。」
走到更衣間,歐辰風沒有關門,背對著門口正在解白色襯衫的口子,燈光下的古銅色肌膚被鍍上了一層濃郁的神秘色彩。其實自己已經和歐辰風有了親密接觸,也模過他親過他,可是現在看到這一幕居然還是會覺得全身發熱。
「危夕貝,你不要逼我打你。」歐辰風不爽的冷哼,一雙眼楮里滿是警告,「既然都已經被忘記了,那就是不重要的過去,以後不要在問,你只要記住你是我歐辰風妻子就可以。」
危夕貝投降了,平心而論,就歐辰風這樣風華絕代的容顏,在加上這舉手投足之間的貴族氣質,沒有一個女孩不心動的,一切完美的近乎玄幻。zVXC。
歐辰風冷冷的起身,將她抱著一起起來,繼而站好身形,修長的手臂一伸,對著遠處的太陽傘說道「你身體不好,先過去坐一下。」
「你習慣都和你這麼近距離說話?」危夕貝尷尬的清了清喉嚨,小手下意識的去推他。歐辰風沒有說話,依舊看著她的臉,熾烈的眼神讓危夕貝如坐針氈,一張小臉下意識的往背後歪過去。
遠處幾只還有低鳴的飛過,歐辰風依舊沉沉的看著她的臉,危夕貝猛的開睜開眼楮,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嚇的一個趔趄,歐辰風一個眼疾手快將她狠狠的抱在懷里。
「危夕貝你找死!」歐辰風本還算不錯的心情被她這麼一句話說的立刻火冒三丈,一把將桌面上的盤子狠狠的砸在地板上,盤子瞬間四分五裂。
「我幫你。」歐辰風在背後堅定的說道。
危夕貝問他,那他們的愛呢?
那愛呢?
危夕貝高興月兌掉鞋子在沙灘上走著,海浪輕輕的拍打著腳丫,讓她的心情變得很好哦啊。
「走。」歐辰風的大掌很自然的握上她的小手,思貝兒之心堅硬的抵著危夕貝的指月復。
危夕貝無奈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服裝,危夕貝突然想到那天的那條碎花裙子,陽光沙灘長裙,既然都在這里了,怎麼都要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午後吧。
「危夕貝,你是想用這樣方法回味那天晚上嗎?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歐辰風將想要殺了她的沖動狠狠的往心里塞去,咬牙切齒的對著她囂張的臉說著。
知覺告訴她,這道疤很有可能和自己有關系。
死丫頭,她對他就這麼的不信任?一定要他做這麼多的事情來證明?
不論放在哪個國度,這都是一件一種幸福的見證,一種對愛情忠貞的鐵證,可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明明白白的自己的愛情,為什麼卻覺得自己作為主角,怎麼著都有一種隱晦的違和。心里的那桿天平,總是毫無理由的虛晃著。
離開她的禁錮,危夕貝慢慢的拿起桌面上的照片,照片微微皺著,看來歐辰風早打算這幾天就給他看了,一張張的翻照片,危夕貝的杏眸瞪得老大。
「不知道。」危夕貝回答的干脆,絲毫沒有在意到歐辰風如冰窟一般的氣勢。
「說的也是,你連你自己都不了解,何況愛呢?」他的語氣里帶著不難察覺的得意,她巴不得危夕貝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只要她一輩子這樣呆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
至于愛情,他會全部賦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