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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風沒有想到,在京都居然還有這麼大一個宴會樓。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原本以為只是一家平常的富貴酒樓,可是走進去一看,才發現是別有洞天。

這里的每一件擺設都極具心思,每一件瓷器都價值連城。

「靜風,不用擔心,就站在我身邊便可以了。」前方的樂安侯笑著回過頭來,他以為靜風是因為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緊張了。

儒雅的男子謙和的笑了笑,「靜風明白。」

一進宴會樓,道上兩旁便站著一排面容姣好的侍女,她們似乎經過專業的訓練,面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在看見來人便微微福了福身,不嬌柔造作,有的只是自然的恭謙。

「侯爺,里邊請。」

迎面走出來一名管家模樣的年輕男子,靜風有些驚訝,在這里樂安侯居然絲毫不掩藏自己的身份?

「額……呵呵,好,好。」

樂安侯回過頭來,他生怕自己真實的身份會嚇到靜風,不想身後的男子只是露出了一絲驚訝,而後便垂下了眼沒有表現出失態。

這樣的沉穩讓樂安侯更加喜歡了,說不定往後可以經常帶他來這樣的場合。

那年輕的管家帶著他們穿過了一條幽靜的小道,這里的地板用竹子鋪成,踩上去有一種別樣舒適的感覺,拐過幾個院落,空氣中便飄來一陣淡淡的酒香,那歡笑聲漸漸清晰。

某個拱門,四種突然明亮了起來,靜風驚訝的看著四周的一切。

露天的台子布滿了鮮花,只有六個席位,主位上坐著一名健壯的中年男子,他的四周站滿了美麗的侍女,正為他倒著酒水,添著水果。

「侯爺,許久不見了!」

他一看見樂安侯,就站了起來,樂安侯笑著迎了上去,「徐莊主許久不見,越發精神了!」

徐莊主?難道就是那個富可敵國的富貴山莊莊主徐崢?

徐崢只是淡淡的看了靜風一眼,可不知為什麼,靜風覺得他好像知道一些關于樂安侯的事情。

「侯爺,請坐!這一次來到京都,可要找個機會,到我富貴山莊里做客啊!」

「哈哈哈一定一定。」

靜風觀察著其他的幾人,從他們的裝束上看,個個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而這里不像是風華雪月的場所,倒像是某種重要的會議。

「這一次北部凍災,米糧短缺,不知南方可能支持一下?」坐在左邊的一名男子深深的笑道,靜風站在樂安侯的身後一听,北部凍災,他怎麼不知道?

「哎,如今南方的收成也不好,僅可勉強度過下一個冬季,只怕北部的災情無法顧及了。」

靜風疑惑,今年南方的收成算是十年來最好的,為什麼他們之間的談話這麼古怪。

「不僅僅是米糧短缺,上一次我從南方運來的那批衣物,竟然被山賊劫走,到現在都還沒能補上空缺,再這樣下去,北方的百姓日子可就難過了!」

徐崢面色凝重,看向樂安侯的方向。「不知侯爺可有高見?」

「如今的年輕人啊,經驗不足立場不堅定,又怎麼能體恤百姓之疾苦,本侯會找個機會好好的教導一下他們,否則怎麼能為麟國效力呢?」

靜風輕皺著眉頭,他真的無法了解這麼古怪的對話。

「這一次的損失,只能等到春日過後看看災情有沒有緩和才能再投入了,哎,我這里算是損失慘重啊!」

突然,靜風靈機一動,難道說他們所說的災情米糧衣物,是另有所指?!

「這一次北方新上任的三位官員,可真不會辦事,竟然牢牢的禁錮我們的必經之路,南方要送米糧過來,恐怕還要交付一定的銀兩。」

「不如,我們另闢蹊徑?畢竟百姓可是不等人的啊!」

新上任的三位官員?!靜風好像捕捉到了神秘,可是依舊不能確定。

「不要緊的,北方的其他官員我們已經打通好了關系,為了緩和災情,他們已經決定為我們開闢一條新的運輸之路,到時候那三位官員也無從查尋。」樂安侯笑著,幾人紛紛路出了欣喜的表情。

「還是侯爺有辦法,居然比我們先行一步。」

「呵呵,在這樣特殊的關頭,也只能用珠寶美女了,不是嗎?」

靜風默默的將他們的對話記在心里,將這一切匯報給九公主,說不定她能听出些什麼。

徐崢突然將目光投向靜風的方向,「這位小兄弟是侯爺的親信?」

「呵呵,他是本侯府中的管家,年輕有為,踏實可信。」

原來,是在懷疑他的身份,看來這種宴會,他們只會帶上自己信任的人。靜風更加肯定他們的對話帶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徐崢一般不會如此無禮,詢問樂安侯的人。

「哈哈哈,為了一盡地主之誼,我們還準備了歌舞,侯爺,別院請!」

眾人立刻站了起來,樂安侯轉過身來,「靜風,你隨其他人先去前院賞花喝茶。」

看個歌舞還要屏退其他的人,靜風的臉上帶著笑容,「好。」

……

這里似乎都是那些富貴之人所帶的親信,靜風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與任何人言語,而他們也似乎在遵循著某種規矩,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吃著糕點,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姑娘,請問,哪里可有方便之處?」

「公子隨奴婢這邊來。」

靜風安靜的跟在那名婢女的身後,將他帶到了一個較為清淨的院子,「公子請隨意,只是莫要四處走動為好。」臨走前,婢女好心提醒道。

「好。」

待那侍女走後,靜風微微在原地佇立了一陣,他發現那名婢女似乎在不遠處停住,並沒有完全離開。

難道說這個宴會場地沒有任何侍衛或者是暗影嗎?否則她大可以放心的離去,由暗處的人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靜風也听說過,由一些場合是不允許帶著府內的侍衛或暗影前往的,因為這樣多方勢力相聚,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這些大人物好像是約好的一般,只帶自己的親信,不會再暗中派人保護。那麼,這個院子里應該就只有方才那些人,還有這些婢女了。

那名婢女背靠著柱子,似乎在等待靜風出來,空氣中飄來一陣奇異的香味,那名侍女的意識頓時模糊,倒地之前便被靜風穩穩的接住。

將那名婢女帶進了一間無人的屋子,靜風深吸了口氣,若無其事的在院落中搜索起來。

整個院子似乎只有他們所在的院落有侍女伺候著,靜風竟是十分順利一間一間看了過去,某個虛掩著的窗戶讓靜風停下了腳步,書房?

看來這間酒樓模樣的宴會場,是某個人臨時落腳的莊園了。

前方是酒樓,後方用來招待貴客,而這背後之人便在這樣自然的掩護中可以隨意的出入京都,很好的遮掩自己的行跡。

靜風無聲的閃身進了書房,小心翼翼的關上屋門,開始快速的翻找了起來。

書桌上,那十分不和諧的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伸出手去踫觸,那無法移動的瓶子令他心中一喜,輕輕的一轉花瓶,身後的字畫竟是緩緩挪開,露出了那一牆的暗格。

暗格上擺著滿滿的信件書籍,靜風翻找出了幾封信件,外面卻是傳來了腳步聲。

「莊主還在里面嗎?」

「還和各位大人在商議呢。」

大人?看來,那幾名果真不是普通的商人。

靜風拿出了雲清歌給的特質藥水,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帕子將所有的信件不著痕跡的印了一份,快速的收進袖中。

那腳步聲竟是朝著這間屋子走來,「里面該不會有人吧?」

「怎麼可能,不過,巡視一下也無妨。」

門被一把推開,整齊的書房里面空無一人,「看吧,都說了,莊主的書房向來沒有人敢進來的。」

「也是。」

門再次關上,門上緊緊貼著房梁的靜風深吸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才無聲的從消失在窗外。

「姑娘,姑娘?」

那侍女悠悠轉醒,忽然一個激靈坐起身來,「我,我這是在哪里?!」

「姑娘,可是身子不適?方才在下出來後便姑娘姑娘昏倒在這里,需要找個大夫診治一下嗎?」靜風的臉上滿是關心,那侍女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你。

「不,不用了!可能奴婢太累了,一不小心便睡著了,還請公子不要告訴旁人。」若是讓莊主知道自己居然睡著了,一定會重重的嚴懲她。

靜風無奈的笑了笑,「姑娘可要好生照顧身子啊。」

「讓公子見效了,多謝公子。」

……

很快,平安宮里的雲清歌便收到了靜風秘密送過來的復制信件,她看著上面的字跡,確實是樂安侯的沒錯。

樂安侯居然與麟國第一首富有如此密切的往來?

北方凍災?新上任的三位官員?雲清歌肯定,那幾人定是用隱晦的話語來交談,到底他們的話意味著什麼呢?

「在想什麼?」

看著眼前認真的小臉,君未璃忍不住笑了笑,雲清歌抬起頭來看著這張俊美絕倫的面容,不由得面上一紅,如今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而讓雲清歌覺得窘迫的是,居然會是那樣的場景。

「未璃,你看看這些。」

她將手中印著字跡的帕子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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