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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笑笑,別走……(5000+)

凌穆白走到林笑薇面前,墨鏡摘下,冷冷的眸光掃過這三個吃得正香的人。愛睍蓴璩

林笑薇淡淡掃過他一眼,「要坐下來一起吃嗎?」

他皺了皺眉,跨越性地越過了這個吃的話題,將話題轉到這兩個外國佬身上,「你的朋友?」

「恩,我新認識的朋友。你要吃的話就坐下來吃,不要吃的話就繼續去陪你的那兩個外國妞。」林笑薇抬了抬眉眼,朝沙灘那邊看去,嫵媚地笑了笑,「瞧……她們還在等你呢。」

當然,小薇現在可不會示弱,她當然會回應給他輅。

外國友人都特別親熱,一個略高的男人站起來,勾住凌穆白的肩膀,邀請他坐下來一起,凌穆白凶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粗魯地喝了句,「滾!」

高個子聳了聳肩,知趣地挪開了那條長滿汗毛的手臂,看向林笑薇。

凌穆白的不友好,讓小薇感到很尷尬,這可是她的新朋友,他有什麼資格叫他們滾嫖。

「真是哪里都能踫到惡狗。」小薇低低地咕噥了一聲,抽身而起,對兩個外國男人說,「我們到別處去吃。」

「OK。」兩個外國男人挑了挑眉梢,玩味地瞥了凌穆白一眼,好像在對他說,這妞可不待見你呢。

小薇付了錢,打算離開。

凌穆白的臉色黑了黑,待小薇要轉身離開時,忽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眉眼間盡是撩人之色,一反常態地柔聲細語,「寶貝,別鬧脾氣了,都是我的不對,跟我回去吧。」

听得小薇差點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凌穆白,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說這種……肉麻的話?」

「寶貝,我們新婚蜜月,肉麻一點也正常嘛。」

凌穆白摟緊了她,故意說得很大聲,又說的是英語,周圍人都能听得懂。

于是惹得周圍人都朝他們這邊看過來,小薇是惶恐不安,皺了皺眉,心想凌穆白又在玩弄她了,一張小臉一會白一會紅,讓凌穆白看得甚是舒服。

那兩個外國男人驚愕,這兩人居然是鬧了別扭的夫妻,看來一夜是要泡湯了,悻悻地看了對方一眼,只得作罷去尋找新的一夜對象。

見那兩個外國男人走開,小薇蹙眉說道,「人都走了,你可以松開我了。」

為什麼他可以左擁右抱,而她不過是交了兩個普通朋友,都要被他趕走?

凌穆白施施然松開手,又戴上手里的墨鏡,又回復到一貫冷漠清貴的樣子,掃了掃這周圍的用餐壞境,滿是鄙夷道,「以後這種不衛生的路邊攤就別吃了。」

小薇臉色更加難看,不禁攥緊了雙手。

淡淡瞥了鼓著腮幫子的林笑薇一眼,心情還算不錯,道,「走,我帶你去別處里吃。」

看著他從自己身邊擦過,小薇卻沒有動一步,凌穆白听不到身後的動靜,便收住腳步,回頭看向她,「你還不走,是要我用非常手段嗎?」

又是威脅,小薇只覺更氣,「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我不是你,不會耐不住寂寞隨便跟別人發生關系。」他不就是打算把她禁錮在身邊,只能跟隨著他的腳步,他要去哪,她就得去哪,沒有一點人生自由。

凌穆白墨鏡下的眸子眯了一眯,他心里突然躥出一股怒火來,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說話真是越來越咄咄逼人了,難道要他跟她說,自從跟她結婚以來,他沒有再踫過別的女人了麼?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我再問你一遍,你走不走?」

凌穆白的聲音極冷,在這樣炎熱的天氣里,也讓小薇微微打了個哆嗦,咬了咬唇,「我已經吃飽了,我不想再去吃東西了,我要回酒店休息。」

「你是豬麼?除了睡就是吃,吃飽了又回去休息?」

小薇臉頰一紅,凌穆白這個男人的嘴巴還真是毒,媽的,你才是豬,還是一只種豬,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理睬他,大步酒店方向走。

見她往酒店方向去了,凌穆白沒有跟上去,他心里惱火的很,這個女人一直駁逆著他,而他最討厭的就是不乖的女人。

只吃了五分飽,又回到了酒店里,真是有點不甘心,有凌慕白像個牛皮糖一樣跟在身邊,她就是沒辦法好好去玩的。

她腦瓜子里迸出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那就是決定離開,于是開始收拾好行李。

凌穆白百無聊賴地走進了一個pub里,他這身行頭很是拉風,帥氣的臉,模特般的身材,則是一條花褲衩,腳上蹬了雙十字拖,這樣子裝扮的人走進pub里無非是惹人注目。

可是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戴著的墨鏡是LOHO的,腳上那雙是LVes的人字拖,就連那條***|包的花褲衩都有一個特別***包的價錢。

可常在夜|店里混的女人沒有幾個是沒有眼力,男人只要在它們面前走上兩圈,她們就能識別出這個男人有多少身家了。

因此,凌穆白這個穿著奇葩的男人一進入這個pub,就吸引了無數雙灼熱的眸子,他一下子就成了獵物。

來到吧台,點了一杯威士忌,端起高腳杯,搖晃了透明的酒水,緋色的薄唇略一張開,透明的液體從杯子里流入他口中,隨著酒水咽下,喉結一動,性感的讓人發狂。

五光十色迷離的燈光下一個身段妖嬈的女人慢慢靠近他,女敕滑飽滿的乳有意無意地擦了凌穆白的手肘,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從紅唇中吐出的氣息帶著一股欲|望的芬芳,「老板,請我喝杯酒怎麼樣?」

凌穆白淡淡瞥了那女人一眼,低胸緊身的裙子包裹著她豐滿***的身材,他只一笑置之,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沒玩過,鄭心伊比眼前這個女人更加妖媚,他都不放在眼里,這女人算什麼?

他只是自顧自地喝酒,一杯又一杯。

對于凌穆白的不理不睬,女人有些尷尬,但是又厚了臉皮貼上去,「老板,請我喝杯酒怎麼樣?」

凌穆白放下酒杯,推了推臉上的寬大的墨鏡,從褲兜里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連著兜里的手機一起拿了出來,放在了吧台上,點了一支香煙,望著這個女人,拿著煙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仔細端詳,「恩,長得還不錯,床上的功夫如何呢?」女人笑了笑,以為這個男人今夜會要了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嬌笑了一聲,甚是勾魂,留著長指甲的手纏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自然也是不賴的。」

凌穆白冷冷地笑,「不過,我對于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沒興趣!」

冰冷冷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了女人一頭,她還是厚著臉皮笑,「老板,真是會開玩笑。不試試怎麼知道對人家沒興趣?」

女人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在模到關鍵之處,凌穆白用力一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四根手指往後掰,笑著問她,「你這只手是不是不要了?」

他的聲音突然微柔,可是比他冷起來時更可怕,女人身子一顫,只得求饒,連說不敢了,不敢了。

凌穆白將她手用力一甩,「滾!」

女人只好悻悻走開。

又喝了幾杯酒,頭昏昏沉沉,肚子也脹得慌,起身去上廁所。

他人一走開,桌上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小薇打來的,她想在離開之前,跟他說一聲。

手機響了好一會,才被接听,她一喜,便開了口,可同時也听到了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詢問聲,然而收不住嘴,還是問了出來,「凌穆白……」

「哦,他今晚要陪我,所以請你別打來了。」說完,就掛了手機,把手機放回了原處,偷偷地跑開,飛快走出了pub。

誰叫這個男人敢這麼對她,她當然也得好好報復他一下。

這麼晚打電|話來的女人肯定跟他關系不一般,哈,這下,他可是有得去解釋了。

凌穆白解手回來,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那個女人會擔心他的,將吧台上的手機、香煙和打火機統統裝回兜里,付了錢離開。

跌跌撞撞地回到酒店里,打開了房門,房間里燈火是暗著的,看來小薇沒有要等他回來的意思,心里略微不爽,打開了燈,一邊喊著小薇的名字,一邊往臥室走去。

然而臥室里空空蕩蕩的,小薇人不見了,明明是看著她走進酒店的,她是去了哪里?

混沌的眸光看到床頭的一張便簽紙,他拿起來一看,才知道她回去了。

他惱恨地將紙條撕掉,這個女人竟然敢一聲不吭地回去?

又想莫非是她跟他開的玩笑,帶著一絲僥幸去打開衣櫥來看,誰料她的行李袋也不在了,她是真的回去了?

他頹然地一坐下來,模出手機打給小薇,沒想到那頭傳來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這下可算是徹底跟林笑薇失去了聯系。

小薇獨自回去,他該怎麼跟姥姥姥爺交代?這又是一堆的麻煩!

「該死的林笑薇!」他低咒了一聲,猛地摔了手機。

越想越惱火,呼叫了酒店前台,叫了兩瓶威士忌上來,他這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從來沒有這麼渴望用酒精來滅火過。

兩瓶酒灌下去,是真的醉了,醉得像一具橫尸倒在了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迷迷糊糊間听見腳步聲,他以為是小薇回來了,想要昂起頭去看,可是忽地燈被關掉,忽然燈光暗下來,他什麼也看不見了,又覺得那只是做夢,又渾渾噩噩地閉起了眼楮。

如果是做夢,那就讓夢做下去吧。

只感覺有人來到他身邊,滾燙的氣息吐在他臉上,魅惑而撩人心弦,「慕白,慕白……」

哦,好听極了,只覺的那就是林笑薇的聲音。

他便低低地回應,「笑笑,笑笑……」

听得他嘴里喊出的名字,女人的心猛得一涼,炙熱的眸光突然變得如窗外的月一般冷清,「為什麼林笑薇會把你的心滿滿的都佔據了?慕白,我不是她。」她握住他的手,模向自己的臉,「慕白,你模模看,我是誰?你曾說過,即便是黑暗里,你緊憑我的呼吸都能辨出我是誰?」

醉了的凌穆白哪里會認出她是誰,只把她當作了林笑薇,一模到她的臉,就皺眉輕呼,「笑笑,笑笑,別走……別走……」

女人一蹙眉,心里如刀絞,忍痛問,「為何你三番兩次都會認錯我?慕白,我是白 玥啊。你心里沒有我了,是不是?我一直以為你是我手里的風箏,我們中間有一根線,在線的那頭,我掌控著你,可沒想到有一天,風箏會越飛越遠,更沒想到有一天連我們中間的這根線都被另外一個女人給扯斷了?」

有一次她走進他的房間,他本想嚇林笑薇來著,突然沖出來抱住了她,察覺到抱錯了人,他嚇得立馬撒開了手,她知道,那時凌穆白就是真的飛走了。

忽然,有轉動門把的聲音傳來。

明明林笑薇已經離開了,是誰會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

白 玥驚得跳了起來,借著窗外薄弱的月光,快步走向里面那間小套間,躲了進去。

緊接著听到了撥動開關的聲音,從底下門縫處看到外面那間房頓亮。

白 玥沒想的是的確是林笑薇回來了,林笑薇本來是想跑路,可是護照落下了,她是回來找護照的,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凌穆白竟也回來了,他不是在外面陪著另一個女人嗎?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頭,還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酒瓶子,她嚇得心髒快跳出來,看向床上的凌穆白,還好他沒醒過來,他一臉醉紅,眉頭緊緊皺著,看來是醉得不輕啊。

蹲下來,拉開床頭櫃,拿出跟凌穆白的護照放在一起的小本本,裝在了包包里,再輕輕關上抽屜,踮起腳尖往外走。

身後響起低沉脆弱的聲音,「渴,水……水……」

小薇听得心頭肉一扯,仍舊步子往前走,不想去管他,他行為總是這麼惡劣,也把她傷害得不輕,渴死他才好。

可是步子往外踏了一步,又收住,不爭氣地回頭,她嘆了一口氣,算了,就當是發發善心好了,誰叫她是個心軟的女人呢,就給口他水喝。走回去,放下了包,給他倒了一杯水,將笨重的他扶起一點,讓他喝水。

看著他咕嚕咕嚕吞下水,看來是真的渴了,放下水杯,該發的善心也發完了,她真的該走了。

她正要起身,猛地一只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她驚嚇地不敢回頭,听得他低沉沙啞的聲音,「笑笑……」

該死的,他不會是醒了吧?這下,她是走不成了。

只得苦澀地回過頭去,卻見他仍然閉著眼,她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沒有醒,只是在說醉話。

她想要扯下他的手,他卻拽緊了她,迷人的聲音從他薄唇中逸出,一遍一遍的,牽動人心,「笑笑,別走……別離開我……笑笑……別……離開我……」

小薇的心不禁一澀,看著他俊顏,濃密的睫毛垂下,輕聲說了一聲,「慕白,如果你不是喝醉了,這樣對我說,該有多好。」

心一狠,還是用盡了氣力覆蓋上他拉住她手臂的手,忽的,手心里一燙,他的手異常的灼熱,再仔細看向他的臉,也是帶著異紅,她伸手一探他的額,很燙,是發燒了。

她听姥姥講過,以前凌穆白為了業務很拼命,透支了身體去和客戶喝酒的,有一次喝出了酒精中毒,之後酒一喝多,就習慣性的發燒。

所以姥姥時常跟他說,在慕白身邊時,要勸他少喝點酒。

而跟凌穆白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他喝酒很自律,很少貪杯。

為何這次會喝成這樣?

小薇的心又軟下去一塊,扯下他的手,現在他昏昏沉沉的,要他吃下藥,估計也很難,只得用土方子。

打了盆冷水過來,用毛巾蘸了冷水,冷敷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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