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藜滿臉通紅,那五個手指印伴隨著點點血跡在她的臉上顯得更是凸出。
莊雪衣黛眉微蹙,眼中冷光一閃,「打的就是你。」在她眼里,就算是皇帝那也不過是個有點權利的人罷了,這區區的一個郡主在那里得瑟些什麼!
「你……你會有報應的……還有你,郁涼夏,這太子的位置你注定無緣,就算有這個福氣得到,也注定坐不上!」
「楚焰。」郁涼夏白希的手捂著自己的嘴,不停的咳嗽,看起來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屬下在。」
「華藜夫人累了,你送她回去。」
「是。」
莊雪衣撇了撇唇,就這樣把人送回去了?不應該五花大綁然後碎尸萬段嗎?這個華藜說了那麼多大不敬的話更是應該凌遲才對啊!
難道郁涼夏真的忌諱她那南錫群主的身份?
周芷言一看這戲已經看不成,在郁涼夏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偷偷的腳底抹油溜了走,華藜背後有靠山,所以才敢如此囂張跋扈,可是她沒有這樣的靠山。
莊雪衣一聲嘆息,這場鬧劇居然就這樣結束了?
說實話,她還沒有玩夠呢!
郁涼夏揮了揮手,接著冰霜院內外所有的奴才丫鬟一個眨眼的功夫全部消失不見,莊雪衣下意識的放開扶著郁涼夏的手,因為她忽然有種腳底生冰的感覺。
「剛剛玩的可有意思?」郁涼夏挑眉。
莊雪衣抓狂了,這人現在哪里還有剛剛那病怏怏的模樣,他根本就是裝的!
「你騙我。」虧她剛剛還同情心泛濫呢!
「沒想到你為了本殿下這麼激動呢。」
「我還以為你這是出了事!」莊雪衣瞪眼,只可惜一點殺傷力都未有。
「你這是關心本殿下?」
「我瘋了才會關心你!」莊雪衣垂下肩膀,有氣無力的反駁,不得不承認的是,有那麼一瞬間她確實心疼他了,但是前提是,她擔心病懨懨的他被那只花母雞給抱咽氣了。
「如果不是的話,本殿下放過了華藜,你為何生氣?」
莊雪衣翻白眼,「她對你大不敬,你卻以德報怨?還是你害怕她那南錫國郡主的身份?這可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你!」要是這人真那麼善良,她現在又怎麼會在這里,還被逼迫的回雪府偷竊指環!
「這人留著還有些用處!」
「用處?這種花母雞能做些什麼?」她可不認為有什麼用處!
郁涼夏只是抬頭淡掃了一眼莊雪衣,「你想知道本殿下的計劃?」
莊雪衣一怔,接著搖頭如撥浪鼓,「不不不,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開玩笑,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慘的道理她可是懂得很。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本殿下的秘密,現在你說,本殿下是不是該斬草除根呢?」
郁涼夏的話讓莊雪衣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秘密,她到底知道他什麼秘密了?
明明她很乖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
「本殿下並非真病!」
莊雪衣面色一沉,誰讓他不在她面前裝,這關她什麼事,「你裝病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你沒有必要殺人滅口。更何況,幾天後我還要回雪府給你偷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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