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郁涼夏幽眸深斂,不但沒有放過莊雪衣,更是強迫性的朝著她挨近了幾步,「在天下人眼里,本殿下是個病怏子,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的太子殿下……」
「啊——」莊雪衣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猛烈的搖頭,「我不听,我不听,我什麼都不知道!」
郁涼夏一個手起手落之間,莊雪衣的雙手已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而剛剛的那幾個女人她們並非怕我,怕的只是我的身份,她們擔心萬一我的病情一旦好轉……」
「住嘴,我不想知道你的計劃!」莊雪衣俏臉扭曲,偏偏又掙月兌不開郁涼夏的束縛,只得咬牙切齒表明自己的極度不滿。
「她們之中有雪府潛進來的殲細,也就是我皇兄的眼線,當然,也有凌府的眼線……」郁涼夏不顧莊雪衣氣的發青的臉色,只是不停的將莊雪衣本不該知道的事情和盤說出。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想殺人滅口,故意將事情說出來,然後就有理由殺了我是不是?」如果現在可以允許她咬人的話,她一定咬死這個該死的奇葩男。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難道你不是這麼暗算我的?」莊雪衣扭了扭自己的手,卻依舊被郁涼夏抓的死死的,心里憤恨卻又不好發作,氣死她了。
「本來是想滅口的,但是少了你,本殿下的生活會太無趣。」
「是,是,是。少了我,以後就沒有樂趣了。」她忍,她繼續忍,她是忍耐超人!
「但是,你現在這麼唧唧喳喳也挺吵得,而且知道的那麼多……」
「不,不,不,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真的。」使勁搖頭就對了,總之,她現在不想死。
沉默了一會兒,郁涼夏終于松開了手,正當莊雪衣以為自己要自由了的時候,郁涼夏白希的手臂忽然一欄,待她反應過來時才驚覺,她居然被郁涼夏抱在了身上,而郁涼夏卻坐在了床上!
「我告訴你啊,男女授受不親啊。」
莊雪衣嚇得就要推開郁涼夏,開什麼玩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對象還是個不安常理出招的奇葩,她能不怕嗎?
「別動。」
「你想干嘛。」咦?受傷的手掌此刻冰冰涼涼的,怎麼回事?
「自殘?」郁涼夏似笑非笑的看著此刻滿臉帶笑的莊雪衣,嗓音美妙,卻極為淡漠。
「還不是你的那幾只眼線害的。」莊雪衣嘀咕道。
白希的小臉有些發熱,剛剛她懷疑郁涼夏要狼性大發,可是現在,她真像找個地洞鑽進去,人家對她壓根沒那心思。
「那青瓷茶杯是本殿下最愛的?」
「嗯……」輸人不輸陣,大方承認最好。
「你很委屈?」
「嗯……」
「你想當太子妃?」
「嗯……」
「原來如此。」
「嗯……」
等等,剛剛那奇葩男問什麼了?
太子妃?
原來如此?
「去你的原來如此!」莊雪衣一怒,猛地站了起來,卻不料正好撞尚了床頂,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倒霉的事情怎麼老是讓她遇上!
「果真是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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