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與姜姍葒的偷歡和嚴永明的敲詐
與姜姍葒的偷歡和嚴永明的敲詐
不知不覺間已過去半年,又到了炎熱的季節,我徹底地擺月兌了治安辭退對我造成的心態影響,習慣了自由自在,卻極具挑戰的摩的拉客生活。
每天我都會經過胖姐的休閑店,問候一下,生意怎麼樣啦,有沒有人搞事。有時候見店內清閑就賴著不走,胖姐知道我的心思,就讓我到里間和我快速地弄一陣,也不收我的錢。有時候想著過意不去,就買些東西送她,多是些日用品。如大米,食用油,魚啊肉啊等。她每次收這些東西總是客氣一陣,讓我下次不要送了,可是我能不送嗎?如果不在她的身上發泄**的話。
偶爾也上陳蓉,而姜姍葒則很少見到,更不用說上她了。
但是,在一個上,姜姍葒卻打電話約我見面,說找我有事。
我有些受寵若驚,但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姜姍葒找我有什麼事?好事?壞事?
這半年來,除了和胖姐陳蓉經常往來以外,我基本上和過去的同鄉熟人斷絕了往來。如在環衛所上班的志宏,夏至則在年初就回老家發展去了,他走時也沒打聲招呼,或許他是怕我找他討要他借我的三百元錢的緣故吧。姜姍葒和嚴永明則是故意回避我,似乎我離開治安巡邏大隊給他們丟人似地,其實這些我都看淡了,人之常情嗎!只不過有時在夢境中依稀見到晴晴,那個天真無邪,令我終身刻骨銘心的女孩,每次夢到她或想到她時,心情總是憂郁很久。
姜姍葒突然約見我,實在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心中忐忑不安,畢竟她和我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親密關系,回想起從她身上得到的心身安慰,我又禁不住陷入悵惘之中。
金橋公園門口,我見到了姜姍葒,她似乎有些羞怯,見到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親熱地叫我大哥,而是淡淡地說:嗯!你瘦了,皮膚也黑了,拉客很累吧。
簡單的幾句話,讓我的心仍是一顫,長時間的疏離故鄉,疏遠親情,被人殷切關懷對我來說是一種遙遠的奢望。
我強自鎮定,用淡漠的口吻問她:過得還好吧!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
姜姍葒遲疑了一下,說:混唄,我拼死累活地上班,嚴永明卻不爭氣,整天只知道玩,花錢大手大腳,我每個月的工資只能維持兩個人的生活。
嚴永明沒上班嗎?我問她。其實這些我都知道,經常看到嚴永明出入游戲廳玩老虎機,還曾見到他找過陳蓉幾次。我問過陳蓉,陳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說姜姍葒不值得為嚴永明拼死累活地干,不劃算。
他都玩了好幾個月了,我找人花錢介紹他進廠,他嫌苦嫌累嫌工資低,前幾天他托關系想進治安巡邏大隊,不過要送紅包。
哦。我淡淡地回應著,知道了姜姍葒找我的真實目地。
姜姍葒吞吞吐吐地又說:妹妹原來有錢,可是前三個月就去了上海,一時聯系不上,在這邊我只有你和陳蓉是熟人,沒辦法,只有求你們幫忙,下個月發工資我一定先還給你們。只要嚴永明上班了,他自己能養活自己,我就別無所求了。
我這人其實是吃軟不吃硬,見姜姍葒說得可憐巴巴的,又回想起過去和她在一起的親密時光,不由沖動地說:這樣吧!我先借你五百元。
姜姍葒一愣,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好說話,片刻後她激動地抱住我說:還是我的大哥對我好呵!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她這時候才說我是她的好大哥,我听了很是反感,但這點反感很快就被我的身體變化所掩蓋。她抱住我時身體的接觸,泛起了我對她身體久違的情愫,我情不自禁地摟緊她,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微微顫抖,但不知是她激動.欣喜,還是響應對我久違了的**。
但她似乎意識到了這是在公眾場所,馬上松開了我。低下頭問我:你現在住什麼地方?
我說在金橋老村,心中卻在快速地分析她問我住所的含意,是追著要我剛才答應她的五百元錢,還是要和我重溫舊夢呢。
但她卻沉了,像是在想著什麼心事,倒令我不知所措起來。
我見她低頭不語,就打破僵局,說送她回工業區,什麼時候要錢辦事時再聯系我。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去你的租房看看吧,有時間的話我幫你洗洗衣服,聊聊天。
坐在我的摩托車上時,她將我抱得很緊,飽滿的**壓迫著我的身體心緒,我很享受這種情調,**的前奏總是讓人神魂顛倒,無法自抑。
進了出租房後,我鎖上門,然後從後面抱住她,雙手死死地揉捏著她的豐滿**。
她低低地申吟一聲,身體有了明顯的顫動。
我剝光她的衣服,看著她的**,倏地一陣炫昏。
我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游動著,她的每一次申吟、顫動.就像是我的雙手在她的**上奏響的**的曲聲,一下一下地扣動著我的心弦。
開始進入她的身體時我很溫柔,就像一只閑逸的魚兒,盡情地遨游在水中。後來,我不斷地變換姿勢,猛烈地進擊,弄得她申吟不絕,**迭起。最後我從她的身上無力地趴起來時,才發現她的身體不方便,暗竭色的經血將我的床單和大腿胸月復都沾染了。
我用濕毛巾將她的大腿間的污穢擦干淨,然後又擦干淨自己的身體,方才疲憊地躺在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著她的**。
這個女人其實很騷,很放蕩,我在心中地評價著她。
姜姍葒躺了一會,似乎恢息了神智,有些緊張羞怯地穿好衣服,然後又將污垢的床單洗干淨了,晾在陽台上。
看著姜姍葒洗床單時的動作,忽然心中一酸,妻搓洗衣服的動作倏地閃現在腦海中。
閉上眼,傷神了一會,我站了起來,從身上掏出五百元遞給姜姍葒,又一次緊緊地摟抱撫模著她豐滿的軀體。
良久,我松開她,長吁了一口氣,澀聲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姜姍葒沒有騙我,幾天後,嚴永明就在治安巡邏大隊上班了,分在巡邏一組,組長是雷金明。
每個治安隊員初上班時都渴求表現,拼命地查人查車,盡情彰顯穿治安制服的威風,嚴永明也一樣,工作十分積極,查車時踫到我,雖然沒有刁難我但也沒特意照顧。也不拿正眼看我,我在他的眼中似乎成了空氣。
但我卻預感到了嚴永明對我潛在的威脅,總覺得我和他之間要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回憶了一會和姜姍葒交往時的舊事,尤其是和她**的一些時間、場景,感覺到很隱秘,沒有紕漏。如果姜姍葒不對嚴永明坦白這些,嚴永明不應該知道我和姜姍葒有一腿。而且,姜姍葒應該不會對嚴永明說這些,她也沒理由對嚴永明說她和我之間的事情。
嚴永明對我的這種不友好的態度讓我郁悶了很長一段時間,漸漸地我對他的戒備之心沒有了,但就在這時候,他卻突然找上了我。
那個中午,我將摩托車停在一號崗亭下面的一個路口,這個路口是進入工業區的次干道,也是工業區與商業區居居區的分界線,我坐在摩托車上,迷著眼楮不時顧盼著路口的行人,偶爾閉上眼打著瞌睡。
嚴永明騎著一輛摩托車慢悠悠地停在我的身邊,他來時我應該睡著了,因為他突然按響的車喇叭聲,驚得我差點從車上掉下來。
我鎮定心神,然後直視著他,他的臉色陰沉,對我釋放著不祥的信息,我的心中一愣,腦海中念頭百轉,猜測著他的突然找我是想干什麼?
嗯,你倒是蠻悠閑自在,生意好吧。嚴永明不冷不熱地開了口。
什麼好不好,餓不死也撐不著,將就吧。我談談地回答他。
那好吧!我找你有事。
嗯,什麼事?
姜姍葒懷孕了。
我一愣,他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但我不敢看他的眼晴,一邊低頭擺弄著摩托車鑰匙,一邊竭力控制著語氣的聲調說:懷孕了好呵,早點結婚。
嚴永明卻倏地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一拽,我幾乎摔下車,幸虧手快,握住摩托車的車把,才穩定身子。
結婚?去你媽的。你和姜姍葒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姜姍葒自己也承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下的種。嚴永明面露猙獰,惡狠狠地說著。
我的大腦一陣轟鳴,渾身一陣劇烈地震顫,老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嚴永明見我一副痴呆木然的樣子,啪啪地給了我兩巴掌,很重。我的臉倏地向一邊歪去,頭腦又一陣轟鳴,嘴角有一股暖暖的液體爬行的感覺。
你他媽的好像沒事人一樣,哼哼,看老子不弄死你。
嚴永明的手卡住我的脖子,很有力,我感到呼吸困難,幾乎窒息。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擰一扭。
嚴永明哎呀一聲,卡住我脖子的手松開了,我呼吸了幾下,問他:你想怎麼樣?
既然我和姜姍葒的事情敗露了,為今之計,就是如何處理,這小子大不了趁機敲我一筆錢。
嚴永明揉了揉被我扭痛的手,沉聲說:姜姍葒要告你她,我念在過去相識的份上,息事寧人,你拿三千塊錢來了結此事。
我放松了一下緊繃的神經,這小子真的是為了錢,而且是三千元,不是獅子大張口,這個我倒能承受住,花錢買平安吧。
我只有二千元,願意的話就寫個收條,不願意就拉倒,隨你的便。
嚴永明低著頭想了下,然後抬頭說: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我既然撕破臉皮,就準備和你干到底。
他這也是實話,人一旦撕破臉皮,就很容易走極端。但他現在是治安員,真弄出什麼事情來有隊長幫他說話,而且輿論對他有利,人們的同情心總會偏向戴了綠帽子的丈夫,而指責排斥我這個道敗壞的婬棍,真的鬧開了,我在金橋就無法立足。若姜姍葒指控我她,我有口難辯。而且我干姜姍葒的時候,從來不戴那個安全套,感覺上戴了那個東西辦事,就像是隔著皮靴撓癢一樣。
回憶最後一次和姜姍葒辦那事時是兩個月前,不排除我在她的月復中播下種子,只是不知道嚴永明怎麼清楚這些事,姜姍葒真的和他坦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