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辭職後,顏一直在網上投簡歷,接到電話後就去面試,面試後就完敗,再投再面試再完敗,如此反復……
當前,工作真的很難找,何況她還要放棄自己的本行,更是難上加難。
沈司寒有提議過要她去雅恩國際工作,想做什麼職務都行,最好是他的秘書,但被她一口拒絕了,欠他的已經夠多了,而且去了怕是也會引起更多的閑言碎語。
一個月的時間,算上之前的日子,究竟有沒有懷孕自然就能判斷的出來,鐘淼,你果然夠狠毒!
「一個月,那麼久啊,喬兒願意嗎?」
欣賞完她的美麗,顏將她重新放入錦盒之中,大方盒里並沒有其他的東西,連一張字條也沒有。
「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興奮的把好消息一一報道給顏母、錦夕、沈司寒和王露,這些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她要和他們一起共享所有的歡樂。
小臉微抬給自己打氣,貝齒微露綻放一種不怕失敗的笑容,卻不經意的看見了香檳色商務車里的男人,清晰的輪廓從自己身旁劃過,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
顏低垂著腦袋有些失落的從海拓地產出來,雖然之前也沒有抱太大希望,但一次次面試失敗的結果真的很打擊人,而且她銀行卡里的毛爺爺越來越少了。
最近怎麼老是有快遞!
呵,原來是這層意思,沒做措施的意識就是接了自己的種子,肚子里造了他的娃?
這年頭,找個工作,除了拼才能,還要拼人脈拼底牌,她只認識沈司寒一個啊!
不會是程語喬寄來要炸飛自己的吧。
「說!」男人冰涼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一個單字,便讓听的人能感受到那攝人的氣魄。
電話掛斷,鐘淼深邃的雙眸始終鎖在程語喬的臉上,唇角也始終掛著優雅的弧度,但只要能看到他此時表情的人都會感覺到一股攝人的危險,包括程語喬。
「一個月的時間,住在這里,一步都不要離開,否則我會讓你過的很痛苦。」將女人拉近別墅內,鐘淼毫無溫度的警告她,說完還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是不是還沒見過我的狠毒?」
這是她最害怕的,不喜歡可以,若是討厭了,就很難回旋了。
重現那晚的記憶,當時起身的時候,他雖然感覺頭腦昏沉,但並沒有那種做完事後的感覺,僅懵了一分鐘,男人的頭腦便冷靜了下來,語氣淡淡的毫無波瀾,「做了?」
一陣門鈴響起後才將沉浸在興奮和激動中的顏暫時穩住,圾上拖鞋將門打開。
做好最充分的準備,顏便在指定的時間進行了公關部的面試。
「那個,那條項鏈是你寄過來的?」
看她穿著一身銀灰色職業套裙,明明極盡保守,但奧凸有致的身材卻被淋灕盡致的展露,毫無贅肉的小腿露在外面,增添了一種自然的性感。只是她此時從某處寫字樓出來垂著腦袋似是霜打的茄子一樣毫無精神,墨眸微微眯起,抬頭掃了一眼寫字樓上的公司標志,沖著前面的周越淡淡開口,「查一下海拓地產的總裁是誰?」
被指甲掐住的白希皮膚上已經現出紅紅的印子,她卻覺得一點兒都不疼,這麼簡單的回答,他是把自己當成了妓女,一個出來賣的妓女!
這字跡已經有些模糊,應該是當年尊爵為他心愛的女子親手雕刻上的表白之語,那種愛情真是美的令人羨慕。
「因為我不喜歡!」
程語喬看著男人越來越冷的臉色,語氣依舊是那般平淡卻句句透著十足的危險氣息,周圍的空氣已經冷到了極限,她藏在下面的小手緊緊的揪在一起,她越來越害怕後面發生的事情了,有種要踏入地獄的感覺。
「哪怕是有一天我娶了你,我還是會有其他的女人,更何況我是絕對不會娶你的!」鐘淼一直就想將這話告訴她,他厭惡她總是以自己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礙于父親和程司令的緣故,他並沒有直接表明過,而今天他不得不讓她心里徹底明白。
身子輕顫,往後退了好幾步後才扶著沙發扶手站穩,一個月的時間,她該怎麼辦?
「奧!」顏吐了吐舌頭,覺得好像確實也是這樣,天朝的法律還算是健全的,應該不至于會有那麼狗血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周越愣了一下,先生向來不跟這種小公司打交道的,順著他的視線抬頭看到海拓地產的標識,再想到剛剛顏小姐出來的地方,才明白過來。
「轟」的一下,鐘淼的頭被這激情的艷照刺激到,上面痴纏的男女除了他和程語喬還能有誰,而照片明顯不是PS過的,這大概就是那晚被下藥後的事情。
當晚的事情經過爺爺的教訓,她就知道鐘淼會來找自己算賬,但顧忌爺爺的面子他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只要自己誠心認錯,應該能換的他的原諒的,「淼,听我說,我不是--」zVXC。
翻過去背面,顏才發現上面刻著的字跡,「Dear,youaremysunshine!」
程語喬夾著通心粉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夾著另一道菜還要往他餐碟里送的動作此時因為男人的話顯得特別尷尬,最後只得訕訕的收了回來,精致妝容下的臉頰似乎是被人抽了一巴掌滾燙滾燙的發熱,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是討厭自己給他夾菜,甚至說討厭她!
剛剛從北區考察回來的鐘淼面如土色的倚靠在商務車後排座椅上,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不好,總覺得有些乏力。手指輕輕的揉捏著眉心,腦海中不知道想的什麼。
果然,那雙墨眸在听到「顏小姐」三個字時條然睜開,底色中閃現過一絲詫異的光亮,但也是一閃即逝的,男人轉頭狀似不經意的一瞥,果然看到了她。
「鐘議長,是我。」顏害怕他不知道電話這端是自己,弱弱的做著開場白,孰不知男人早已凝著來電顯示盯了許久,就算沒有名字顯示,11位數字也讓他過目不忘!
從自己的包里第一時間拿出手機,她要通知爺爺,她不要待在這里,可是移動信號已經被屏蔽,鐘淼早已經將所有的出路都給她切斷了!
先生這是……
海拓地產在檳城也算是比較有實力的新生房地產企業,雖然還處在起步階段卻也已經先後承接了幾項比較大型的城市公共項目,在檳城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對于顏來說收到這樣的面試通知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
若說她之前是一只華貴的孔雀,此時在鐘淼眼里就是一只斗敗了的母雞,臉上已經花了個徹底,黑色睫毛膏順著眼淚在臉上畫出一個淺淺的黑痕,是不是應該感謝這昂貴的化妝品,不然這黑痕會變得更粗,女人會更狼狽。
等鐘淼開車一路載著程語喬到了城北三環外的一棟別墅內時,程語喬的腦袋還是懵的,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謝謝您的賞臉,我現在不賣了,項鏈會立即給您退回去的!」
「那就好,喬兒跟你在一起,我也放心。」
「忘記問你了,菜里有沒有下藥?」鐘淼沒有閑情繼續听她的冰糖雪梨音調,也沒有閑情繼續看她一臉純真的演戲,身子往後一傾有些慵懶的倚靠在餐椅後背上,眸子里開始泛出寒光,直直的逼向對面的女人。
站在人行道路口等待綠燈的時候,顏已經做好了自我心理調節,不就是面試失敗嘛,她堅決不能被打倒,失敗是成功之母,她已經醞釀出太多個待產的母體來了,怎麼著也得有個孩子產下來。
「好,我鐘淼做的事絕對不會抵賴,你放心!」鐘淼突然邪魅的一笑,這笑看在程語喬眼里反而更加攝人,他是什麼意思?
既然自己找上門來,他又豈能白白浪費掉這大好的機會。
她真的很納悶他這樣做的意圖,他不是拍下來送給那位新寵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是我?」程語喬原本的心是緊張和害怕的,可是听到他後面的話已經變成了悲傷和失落,眼淚瞬間就溢出眼眶。
**
眉頭不悅的皺起,鐘淼優雅的放下手里的叉子,拿起一旁的餐巾輕拭自己的嘴唇,一系列的動作很連貫很優雅,十足是國際標準的用餐禮儀,餐巾再次放下,男人涼涼的開口,「飽了!」
「淼,我點的都是你喜歡吃的。」程語喬感覺對面坐著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胃口,只是夾一點兒的東西試吃,冰糖雪梨一樣的聲音甜甜的響起來,「不太符合你的胃口嗎?」
「記得之前我說過,女人還是傻一點兒的好。」鐘淼並沒有要听她解釋的打算,繼續打斷她的話,「敢算計我鐘淼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我該怎麼給你獎勵呢?」
「不為什麼,當成你陪床的報酬!」
「嗯!」
程語喬不得不走這最後一步,這是她事先想到的絕望中的唯一方法,將包里放置的幾張照片拿給鐘淼,「我們,我們已經--」
這次的面試與之前的面試幾乎沒差,問了幾個專業性的問題又考了幾句她的口語,就讓她回家等通知。
將「日出之美」包裝完好,顏寫上綠地公館的地址,沒有絲毫不舍的將她重新快遞了回去「謝謝鐘議長厚愛,顏不值那麼多錢,消受不起!」指甲狠狠的掐住自己的皮膚,讓自己的情緒听起來並沒有任何異常,她淡淡的回應。
拍賣會上的小小說明,讓她從那場流言蜚語中解月兌出來,她不想再去招惹更多的麻煩。如果再被有心人炒作,恐怕就不會這麼容易解決了。
「別緊張,一個月而已!」鐘淼怎麼能看不出她此時的慌張無措,可是他享受這種感覺,算計過他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這不就是那天拍賣會上被鐘淼以五百萬高價拍下的紅寶石項鏈,他為什麼要郵寄給自己?
「小姐,快遞公司在接收快件之前都會檢查是否屬于違禁物的,請放心查收!」快遞小哥在心里其實還補充了一句,「二貨,這是常識!」
快遞小哥差點兒被眼前這位小姐笑噴了,長著一張絕妙的臉蛋,沒想到竟然是個二貨!定時炸彈?還波音747呢!
不等鐘淼開口,顏率先將電話掛斷,這也是她第一次跟鐘淼通話先將電話掛斷,因為她實在無法確定他再次開口後,自己是否還能穩穩的站住。
睡幾次就能換回這麼一條昂貴的寶石項鏈,她的市場價值可真高!
她才剛有了工作,她可不想被炸死啊。
其實,程語喬的聲音在女人里面算的上極其好听的,男人似乎都對這種甜而不膩的聲音格外偏愛,再配上包間里悠揚的小提琴曲,更加動听。可是,鐘淼卻覺得這聲音有些刺耳,有種讓他嫌惡。
「嗯!」程語喬相當肯定的邊回答邊點頭,眼淚也已經干了,只是精致的妝容已經花透了。
這句話一出,果然止住了鐘淼的步伐,墨眸緊盯著哭的梨花帶淚的女人臉龐,似乎是在思索她話里的意思,男人並不開口,定定的望著她等待女人自己做出解釋。
「為什麼?」
往往讓你回家等通知的,就是沒通知的!
若說顏之前還抱著一絲絲的別樣情緒,在听到他的回答後徹底被擊碎,某個位置似乎被狠狠的捅了一刀。
拿起電話反復在糾結,最後還是撥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從警局出來後,她就不由心的將他的號碼記在了心里,一時之間就那麼不容易忘記了。
只見鐘淼拿出電話便撥了出去,「程爺爺,我是鐘淼,能不能借您寶貝孫女一個月的時間,一起去度假。」
「這里面是什麼啊?」顏越想越覺得可怕,遲遲不敢簽字,「不會是定時炸彈吧。」
他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富有心機,還會提前放置攝像頭。
「對,我是。」將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整了整,看著門外站著的快遞小哥,有些納悶。
「請問是顏--顏小姐嗎?」
「還好!」鐘淼並沒有抬頭去看女人那張戴著天使面具的惡魔臉蛋,哪里是菜不和他的胃口,分明是人讓人反胃!
後視鏡里女人的模樣大概也能看的清,在鐘淼的腦海中對她只能浮現出一個字,「傻!」
「好,程爺爺放心就是。」
除了音樂優雅的響著,還有偶爾刀叉踫撞的聲音,包間里幾乎就听不到其他的聲音。程語喬早就習慣了鐘淼這麼冷冷的酷酷的態度,但是他今天似乎格外的寒氣逼人。
「那你多吃些啊。」程語喬在來之前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也知道鐘淼泠漠的脾氣,夾起一塊拖蟹自然的放在了鐘淼的碟子里,「這個吮指面拖蟹是他家的特色,你嘗嘗啊。」
最近幾天,先生好像變得更古怪了,比之前更冷更陰晴不定,時不時就發火,跟了他那麼久,自然也能猜個幾分,這種古怪情緒出現大概是從顏小姐離開後吧。
今天鐘淼終于在程語喬打了N遍電話後答應與她一起用餐,他想著有些事情也到了該算賬的時候了。
她已經跟鐘淼沒有關系了,程語喬應該不會再針對自己了啊。
太多的想不通和不可思議,顏拿著這條沉甸甸的珍寶「日出之美」,心里瞬間也是沉甸甸的感覺。
「做過了難道就要娶你?跟我做過的女人好像不止你一個。」
有那麼一瞬,鐘淼眼前浮現出另外一個女人,也是動不動就哭鼻子,卻不會這麼狼狽,反而會不經意的觸踫他心底某處的柔軟。
「所以不惜費盡周折,讓我身邊的女人離開?」若說那晚在酒里下藥是因為她太過急切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他情理上是可以理解的,但設計一系列的事情使得顏離開自己,似乎挑戰了他的某些極限,「你要知道就算沒有她,也會有其他女人,無數個別的女人,卻永遠不會是你!」
程語喬才明白,她被軟禁了!
「先生,顏小姐--」
幾天後,顏竟然再次接到--地產的電話,告知她被公關部錄用了,下周一開始正式上班。她激動在沙發上蹦了起來,差點兒一頭栽了下去。
「淼,我不是有心的,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只是--只是因為太愛你了。」
「呵,你確定你愛我?」鐘淼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愛是一件多純潔的事情,怎麼能由她這樣的女人來玷污。
「她願意,就是不好意思和您開口。」
但是,下午的時候,寄去綠地公館的「日出之美」便被退了回來,理由是對方拒收!
鐘淼已經起身,完全無視她的眼淚,丟給她這句話後便拿過外套準備離開,坐在椅子上的程語喬近乎是用跑的一把拉住了鐘淼的胳膊,「淼,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你--你要對我負責!」
呸!
「挺有自知之明。」那頭的男人眉頭輕挑,薄唇微抿,「那你可以再陪我多睡幾次!」
親愛的,你是我的陽光!
副駕駛席上的周越偏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從海拓地產出來的顏,回頭裝作很自然的開口道。
「日出之美!」
她弄不懂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整個腦袋嗡嗡的作響。
噗!
關于她的美麗那晚已經見識過,如今真的捧在自己手心里,更是覺得驚艷無比,這鴿血紅猶如人類流動的血液,鮮紅中又帶著人性的柔美,並不像一般的寶石一樣給人望而生畏的感覺反添一種平易近人的柔和,沒有精雕細刻的人工切割卻能更加彰顯她美的獨一無二,讓觸著她的人仿佛真的看到一輪紅日初生,代表著人間幸福的伊始。
在他眼里,自己從來沒有尊嚴可言!
閑吃蘿卜淡操心!關她什麼事,關心他的人太多太多了……
程語喬究竟是什麼貨色,他也不是不知道,烈焰無數談不上,但分辨究竟是不是處他還是有這個本事的。
掛斷電話,顏已經倒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那華麗的錦盒,她覺得如此嘲諷,他又究竟為何三番二次的再來為難自己?
「不是,當時我們沒--沒做措施?」
後面站著的人不經意的踫了一下自己,顏才注意到紅綠燈已經交替,隨著人群往馬路對面走。
電話良久後被接通。
關上閣樓的門,顏美眸輕眨,將盒子小心的啟開,最先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方方的扁扁的紅色錦盒,將錦盒打開,靚麗的紅寶石項鏈就呈現了出來。
自從那次拍賣會結束後就沒再見過她,沈司寒似乎用最好的方式保護了她,那時候听到他話里的內容,他竟然是有些佩服那個男人的,因為從他的眼里能明顯的看到他隱藏的某種情緒,並不真的如他所說的那麼純潔。
「是誰寄來的?」顏拿著一個大大的盒子,有些疑惑,怎麼有種定時炸彈的感覺。
這日,顏接到海拓地產公司公關部的面試通知,她當時應聘的職務是俄語翻譯,在大學期間就對那圓滑優美的字符感興趣,于是選修了俄語,成績還不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投遞了簡歷,沒想到會接收到面試通知。
意大利餐廳包間內,一曲舒緩的小提琴樂曲輕輕飄揚,一男一女對面而坐,男人面色平淡沒有絲毫波瀾,女人笑靨如花一臉知足。
當鐘淼離開後兩個保鏢模樣的男子和一個中年婦女便進了別墅,客氣的稱自己「程小姐!」
喜歡是喜歡,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堅決不會!貪戀
「淼,要不然我們--」
怎麼覺得他似乎瘦了好多,臉色那麼疲憊呢?的議雅找。
如今,不孕不育都能治療,可況失敗這種事情呢!
「我確定,我愛你,從第一次見你就愛上了你。」
女人迷茫的眼楮睜著看向鐘淼又掃視別墅,心里已經說不出來的感覺,七上八下百爪在撓著。
他曾經說過,自己的身子是他見過最生澀的,自己的技術也是他見過最笨拙的,那他為何又在已經斷了之後再來糾纏?
他,到底要做什麼?!
**
我愛你們,嘿嘿!!關于項鏈呢,純屬杜撰的哈,不過緬甸確實是有鴿血紅這種昂貴的紅寶石的,這種寶石幾乎是世界上最昂貴的紅寶石了,哪天你們誰給我一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