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不以為然的看了看紙靶上的槍洞,淡淡一笑︰「槍法不錯啊。」
男子似毫不在乎,繼續舉起氣槍,眯眼對準。
「啪!」空氣里又是一發射擊,再一次的命中紅心。
南宮煜不甘示弱,他在這俱樂部可是出了名的槍神,幾乎每一次的槍支比賽都是他摘得頭魁,今日,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頭餃拱手讓人。
或許是有些疲憊了,男子放下手槍,擦著熱汗站在一旁安靜的觀看著南宮煜。
南宮煜得意的仍然連續命中。
男子扭頭隨意的看了看一旁的物品,嘴角微微上揚,站起身,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會所。
傅炎拿著飲料與這個陌生男子擦肩而過,隱約的嗅的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菊花香。
「好了,不累嗎?」
南宮煜接過傅炎手中的飲料,打開急忙喝了兩口,略顯詫異的看向四周。
他說︰「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坐在這里的那個人?這小子槍法那麼準,人呢?」
傅炎隨意的指了指出口處,「他好像已經離開了。」
南宮煜略顯失望的拿出上衣袋子里的口香糖,並不在意的放入嘴里,說道︰「算了,改日再來會會他。」
傅炎詫異的盯著起身離開的他,緊跟其上︰「準備回去了嗎?」
南宮煜停下腳步,笑道︰「看著天色今晚上肯定有暴風雨,你說我就這樣把一個女人給丟在倉庫里,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你想放了她?」
「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想做什麼?畢竟本公子還算是良好市民,本來只打算玩玩而已,戲弄戲弄一下而已,真要是做出什麼違法犯紀的事,還不讓我爺爺殺了我。」南宮煜揮揮手,獨自走上了跑車。
另一輛停滯的法拉利里,一個邪魅的身影嘴角仍然得意的上揚,他目不轉楮的盯著那漸漸消失在夜景下的跑車,更是微露一絲詭異的笑顏︰
听說每一次遇到不順心的事時,他都有嚼口香糖的習慣,這瓶藥是我剛剛得到的新藥,听說藥性極強,而且還有一個過渡期,一般來講吃下後一個小時之內不會發作,但是一旦發作不管男女老少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夜晚的風淒美的拂動著郊外的樹枝,寂靜無人的鄉間小路上,一輛車輛縈繞而下,似有意的打破了這樣的安靜。
車轍印印上了一地的泥土,大雨,傾盆而下,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
項安琪驚慌不已的盯著窗外隱隱約約的光線,心里僥幸著難道是有人路過?
她試圖姓的掙扎著,只要能讓車子里的人瞧見她的身影,她便就得救了。
只是,有時候希望越大,相反而來的失望就會徹底擊潰一個人的所有。
南宮煜冒雨跑進倉庫里,輕輕的擦拭而掉身上的雨水,回過頭,卻只見一輛絕望的她。
項安琪心如死灰的盯著身前的身影,剛剛人進門那一刻,她還滿懷期待,只是,現在——
南宮煜不言不語的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湊到她的臉頰處,得意的抿嘴一笑。
項安琪神情冷淡的側過頭,也是一聲不吭。
他輕手的解開她嘴角上的膠布,隨後再解下她手上的手銬,冷冷的說︰「本公子可不是什麼禽獸敗類,抓你來,也只是想玩弄玩弄一下你而已,你放心,我對身材平庸的女人沒什麼想法。」
項安琪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解下的雙手,急忙俯身準備解開腳上的繩索,只是。
南宮煜腦袋暈暈沉沉,臉頰處微微發燙,他雙眼頓時模糊不清,他搖晃著腦袋,眼前的身影漸漸的變得虛無縹緲。
他定神一看,肌膚勝雪的柔滑,吹彈即破的粉女敕,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里,有種不明的情愫在慢慢蔓延。
項安琪突覺眼前的異樣,驚詫的抬起頭,一個身影突然撲倒在她身前。
她大喘著粗氣,胸口處起伏不定,他想要做什麼?
南宮煜也同樣接連喘著氣,胸口處砰砰亂跳。
他盯著她的眼,眼里,他只看到了他性感誘人的身體,還有她那嫵媚動人的紅唇。
她微微搖頭,苦笑一聲︰「別玩了,我不會追究你綁架我的事,請你放開我。」
南宮煜並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安靜的盯著她,順勢而下,他一寸寸的移向她的身體處,豐滿的胸口上,毫無節奏的喘息。
他腦袋里一陣發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點**,放肆的佔有而下她的唇。
不管身下的她是否在掙扎,不管她是否在反抗,他好像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男人,他想要就這樣,他真的好想就這樣。
「不要,不要,不要……」項安琪拼盡全力的撐開身上的他,卻發現被困得太久,雙臂再也失去了力氣。
他咬住她的唇,拼命的親吻著,瘋到極致的佔有著她那不曾被污染而過的雙唇。
在反抗中,他猶如一頭雄獅不管手中緊握的是什麼柔弱小羊,他不管不顧的侵佔而下。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似沒有停歇的道理。
屋內,纏綿的兩個身影隱隱約約的閃現在雷電中,只是,不知名的苦澀味道也從兩人身下飄蕩而起。
她的淚劃過眼角,感覺不到身體的痛,只覺得心里好痛。
累了,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趴在她的身上安靜的熟睡而去了,這一夜,過的好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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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了,知道和諧是什麼意思嗎?那就是一片荷葉上掛著一只螃蟹,被荷蟹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