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人顯竿碼頭,夜風有些肆掠的咆哮在海岸上,一浪接著一浪的浪花席卷而來,似有意的重重打擊這岸邊。
項安琪本想掏出手機打電話再問問,可惜突然發現自己竟把手機給遺忘在了家里,可能是著急找鑰匙的時候隨後丟在了床上,算了,還是再好好的找找四周。
接著手里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她慢慢的巡視著碼頭上的一切動靜。
「啊!」還未回神,一群人就已經將正在四處東張西望的項安琪給裝進了麻袋里,隨著那一下重擊,將她打暈後丟在了車上。
車子里,還有一個渾身顫抖的身影,他驚恐的看著這些陌生人,慌亂不安的試圖將被打暈的項安琪叫醒,卻在自己還未反應而過的瞬間被兩人給丟出了車外,隨著滾動,他暈倒在了路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里一陣暈眩,項安琪有些茫然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一台強光直直的映入眼簾,照的她不敢睜開眼,她想要張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黏貼上,自己竟半分也動彈不得。
一個身影漠然的走進靜謐的房間里,毫不在意的站在了項安琪的身側,他俯身推開她眼前的聚光燈,冷冷的對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項安琪驚愕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似曾相識,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他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
南宮煜輕蔑的一手抓住項安琪的臉頰,冷冷一笑,「怎麼?想不起我是誰了?」
項安琪瞪大雙眼,突然,腦袋里回憶起一個片段,酒吧里,那個被她給半果著就帶回警局的男人,她瞠目結舌的盯著他,他就是為了那點私情就這麼罔顧法紀的把她強行綁來?
「看來你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南宮煜不以為然的揭開她嘴上的膠布,「說吧,想對我說什麼?」
項安琪大喘一口氣,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吼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告訴你綁架政府工作人員是要判刑的,立刻放開我。」
「我還真的很怕被判刑,可是比起判刑,我更怕沒有臉再繼續活下去。」南宮煜冷漠的掐住她的臉,一寸寸的朝著她的頸脖移向,一聲冷吟,他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項安琪慌亂不安的瞪著這個男人,他究竟想要圖什麼?
「你或許還沒有打听過本公子的名號,不過也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本公子是什麼樣的人,敢惹到我,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南宮煜一把扯掉她的上衣,冷蔑的仰頭一笑。
「你——」項安琪不知所措的盯著自己被撕碎的上衣,大喘著粗氣,透明的胸口處起伏不定的跳動著。
南宮煜繼續不予理睬的丟下她的上衣,冷睨的朝下望去,「我這個人一向很公平的,既然你都看光了我的身子,我怎可吃虧不看看你的身子呢?」
項安琪驚慌失措的搖搖頭,嘴里吼道︰「不要,我告訴你最好立刻放開我,不然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的。」
「當然了,你是檢察官啊,想知道我是誰一定很容易,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笨蛋,我怎麼會笨到把自己的真實姓名留在警局呢?哈哈哈。」毫不避諱,毫不客氣,毫不留情,他的手蔓延在她的大腿處,一扯,她也是如此一絲不掛的映入他的眼眸子里。
「啊!」項安琪驚恐萬狀的大喊一聲,身子在夜色的映照下,有些冰涼的感覺,她六神無主的盯著身前的男人,如果現在給她一把槍,她第一槍會打在他的頭上,而第二槍她會打在自己的腦袋中。
南宮煜停下繼續拖的行動,得意的仰頭大笑,隨後親昵的靠在她的耳側,冷冷一笑,「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快就玩死你的,我會留著你,慢慢的玩,玩個夠,玩個暢快。」
項安琪盯著微微抖動的木門,心底沒底的朝著他得意的背影大吼兩聲︰「你給我回來,放開我,你給我回來啊。」
聲音回響在她的四周,而屋子里,卻沒有一個人回復她。
第一次心底充滿了恐懼,幾乎全果的身子,被銬住的雙手雙腳,她心慌不安的巡視著四周,這里是哪里?
傅炎冷漠不語的坐在車子里,盯著泰然自若從庫房里走出來的身影,不敢苟同的從車子里走出,「你就這麼把她丟在這里?」
南宮煜搖搖頭,「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把她稍稍的放在這里一下,走吧,俱樂部听說來新人了。」
傅炎輕嘆一聲,坐進車子里,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十步俱樂部,傳聞中本城里最大也是設備最全的槍械俱樂部,這里,各種各式的世界名槍齊聚,所有軍人世家的子女幾乎都是這里的座上賓,大概每隔一個月這里就會舉辦一場槍械大賽,十米氣步槍,十米氣手槍算是這里最熱門的兩項活動。
「煜公子,你終于來了,新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俱樂部經理急忙迎接而上進門的南宮煜,更是巴結的領著他走上外場。
南宮煜解開領帶,放下腕表,丟下手下,經理一路尾隨,一路拿著他手里的物品,然後整理好放入儲物箱里。
「你就是新來的?听說你想要挑戰我?」南宮煜站在低頭正在裝卸彈藥的男子,不以為然的隨意挑選著一把氣手槍。
男子抬頭淡淡一笑,隨手一扣,瞄準一射。
「啪!」十米遠的槍把上正中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