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從兩人的身影下急竄而過。
突然,一雙眼漠然的睜開,他眨眨雙眼,自己昨晚上干了什麼事?
一旁,一個默不作聲的身影冷若冰霜的直視著他的茫然,眼里,蹭蹭的怒火在燃燒。
南宮煜驚慌失措的站起身,一縷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戶處探射而進,正暖暖的映照在他的後背處。
他情不自禁的一聲苦笑,昨晚上那場夢,猶如春夢,可是卻是又是如此真實的映入他的腦海里。
項安琪一言不發的撿起一旁的衣裙,兩眼怒不可遏的瞪著他,慢慢起身,步步鏗鏘。
「你先听我說,我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宮煜不敢置信的步步後退,自己明明是想著來放她的,怎麼一時沒忍住竟然就如此失策了?
項安琪顯然的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釋,心上的痛遠遠高于身體上的痛,她大喘著氣,恨不得一手拍死這個奪走她第一夜的男人。
南宮煜苦笑,一把抓住她毫不避諱揮舞而過的手,傻笑︰「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昨晚上我們發生的事情說出去的,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有過什麼一夜,這沒什麼值得——」
「啪!」項安琪伸出另一只手,冷冷的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她憤然吼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她滿頭冷汗的捂住肚子,一天一夜都沒有好好的吃過飯,她胃病似乎又犯了。
南宮煜焦急的俯身抱住她險些跌倒在地的身子,苦笑,「就憑你這身子板,想要報復本公子?」
「你——」
南宮煜扶她坐在地板上,冷冷一笑,「你以為我很想跟你這種身材平平,毫無看頭,還一副強勢逼人的女人在一起過夜嗎?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少于活動,看見女的就像是饞了幾輩子沒見過一樣,太造孽了。」
項安琪不予理會的捂住肚子,餓的她難受,不過等她恢復力氣,一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先再讓他得瑟一會兒。
南宮煜隨意的搜了搜掉落在地上的外套,一瓶口香糖滾落而出,他苦笑︰「我身上沒有什麼食物,先吃這個掂掂肚子吧。」
他轉身準備離開。
項安琪急忙抓住他的手臂,眉頭緊皺︰「你想逃走?我告訴你,我絕不會——」
南宮煜甩開她的手,冷冷的說︰「我去給你買點東西,順便買套衣服送你回去,你不會打算就這麼赤身**的出現在市區吧?」
項安琪驚愕的急忙的撿起地上破碎的外套遮住自己,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會真的再回來。
她冷言︰「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不是我胃痛,我絕對——」
「你放心,殺害檢察官可是死罪,我還不想年紀輕輕就背上一條人命,等會兒,我馬上就會回來,至少算是昨晚上賠償你的吧。」
項安琪愕然,目不轉楮的盯著他駛去的車影,昨晚上的賠償?一夜就換來一頓食物?憑什麼?
她咬緊牙關,打開盒子吞下兩粒口香糖,這算什麼東西?吃了能頂什麼用?
「啪啪啪。」她滿不在乎的將盒子丟在一旁,身子蜷縮在木板上,胃里難受的讓她想要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里好像一陣暖暖的,她面紅耳赤的翻轉而過,眼前瞬間模糊不清。
她試著尋著那點點刺眼的光芒而去,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的呈現在她的眼眸中,像似一道明亮的光芒瞬間刺入眼眶,微微搖頭,很想看清楚,可惜眼前似蒙上了一層濃霧。
「你怎麼了?」
一陣同樣是模糊不清的語氣徘徊在耳邊,她好像耳鳴了,半點也听不清眼前之人的話。
突然,她定楮一看,這個人,膚色白皙,五官清秀,氣質俱佳,最主要的是他那若隱若現的胸膛。
南宮煜驚詫的靠近昏昏欲睡的她,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離開久了餓暈過去了?
項安琪一陣傻笑,伸出腳抵觸而住準備靠近她的身影,更是抬起另一腳輕柔的掀開他的襯衫,腰月復間的肌肉緩緩的進入她的眼簾,她狡黠的一笑。
南宮煜不敢相信的盯著她的雙臂,一掌打開,輕蔑說道︰「你就是這麼準備報復我?」
項安琪依舊是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張開嘴一指滑過嘴邊,她輕輕一舌忝。
緩慢的,她坐在木板上,慢慢的,順著靜止不動的身影,她攀岩而上,她的手慢慢的滑過他的頸脖,一顆一顆的解下他的紐扣。
「別鬧了。」南宮煜試圖性的推開她的身子,卻不料被她從身後一壓,自己瞬間失重跌倒在地。
她順著他跌倒在地上的腿慢慢的爬上他的身,嘴角微微上揚。
南宮煜苦苦發笑,這女人是不是餓出幻覺了?
他雙臂撐開她撲倒在自己身上的身子,眉頭微皺︰「本公子從來就不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如果你覺得非要這麼做才能報復昨晚上的錯,我告訴你——」
項安琪絲毫不再給他胡說八道下去,俯身一靠,雙唇密不透風的吻在了他的紅唇上,唇色蔓延而下,她解開了他的上衣。
「本公子,從來不屑被人威脅,你最好別再——」
她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毫不客氣的再次將他未說完的話死死的堵住在喉嚨處。
他瞪大雙眼,瞳孔無助的瞪著破舊的通風口,自己就這麼被她給反撲了?
他嘴里仍舊不肯死心的喃喃自語︰「給、我、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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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蟹來了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