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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這是老天爺的嫉妒

兩人此刻的心情都有些忐忑,有些激動,畢竟這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啊,想起他們的洞房幾經波折,越墨華頓時就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他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雙手撫模著她的側臉,俯身虔誠的親吻著她。漸漸,手掌開始不老實的慢慢下移,在一處高聳停下,珠圓玉潤差不多就是用來形容這個的吧?看上去不顯,握起來卻能被他的大手包滿,那種包滿富有彈性的手感,讓他再也忍不下去的捏了捏……

兩人吻的忘我,不知是誰,伸腿一勾,幔帳落下,床上喘息聲漸漸粗重,女子的申吟聲慢慢想起。

越墨華伸手探到了笙歌的裙底,一路朝著他向往已久的秘密地帶行去,如意想中的一般,入手一片泥濘,他嘿嘿一笑,又在笙歌的額上印下一吻,而此刻的他,已經是千鈞一發,不得不發之境界。

他在笙歌身上蹭了蹭,正要尋找入口干點正事,尼瑪屋外又來了一陣騷動。

但打定主意要在今晚把正事給辦了的兩人,都很一致的忽略了屋外那明顯不太正常的動靜。

守在屋外的春杏兒和想容神情復雜的看著將要闖進來的佟慶,面色扭曲,張口欲言,欲言又止,把佟慶急得滿頭大汗,兀自原地打圈兒。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道︰「我是真的有大事要見爺。」

想容原本倒是比春杏兒更加淡定一些,但是無奈眼前的人是佟慶啊,里面的二位主子在做那事兒啊,她一時間倒是開不了口,只羞紅了臉,瞄了眼佟慶,在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里屋,心說我這暗示夠明顯了吧?你在分辨不出,那就是榆木疙瘩,木頭腦袋!

但事實上,我們的想容真心高估了佟慶的腦子。

只見他雙眼及其純潔的看著想容,心說你想說什麼?那無辜的懵懂的迷茫的眼神,看得想容心跳加速,臉色發紅,不過不是因為害羞,是怒的!好想拿起雞毛撢子往那腦袋上砸啊!

爺和姑娘成婚這麼久了,都還未行房,這是什麼事兒啊?如今眼看著事情要成了,天大的事兒也比不上這一件啊好麼?

還是春杏兒看不過去,咳著嗓子說道︰「少女乃女乃和少爺在里頭也有大事要辦。」

不愧是跟著笙歌久了,學了一手好醫術,瞧著連這種話說起來,如今都已經臉不紅氣兒不喘了,笙歌老師,您教導有方!

佟慶急得都快哭了,結巴著大吼出聲︰「爺,老太爺遇刺了!」

屋內兩人正吻的忘乎所以,本來打算就算是天下換人做了,也要先洞房,可是這一聲吼卻是攻擊力強盛,堅強到越墨華一听小弟弟就癟了下去……

上輩子的時候,老爺子也遭到過刺殺,並且死在了那場刺殺之下,主使人就是張氏和張家,如今都已經改變了這麼多,怎麼還是逃不過?明明他就已經再三叮囑了老爺,行蹤一定要保密,怎麼還是泄漏出去了?

是了,平城的那場婚禮支持,他們不是高調的現身了嗎?是因為自己吧?

既定的東西,果然還是怎麼都無法改變的嗎?

他忽然感覺好冷,還是如上輩子一般,他們還是會死在這次的刺殺之下嗎?

身體還壓在笙歌的身上,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卻有些不可抑制的發抖,「笙歌,你會離開我嗎?笙歌,笙歌……」

笙歌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張手抱住了他,「我在,我會一直都在,一直都在你身邊。」

她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語氣輕柔的說著,聲音和緩而又堅定,讓越墨華因為打擊一瞬間變得冰冷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怎麼一切都還是如原來一般,明明我已經極力改變一切,為什麼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辦法改變,為什麼?什麼都不曾改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無奈不解困惑,還有拼盡一切努力過後卻不得改變的失望乃至絕望。

笙歌的手慢慢的撫模向他的臉,「真的什麼都沒有變嗎?」

笙歌現在已經確定,自己這位夫君九成九是重生而來的,瞧瞧剛剛那脆弱時說過的話,什麼都沒變,跟什麼比沒變?上輩子唄!

「不管事情如何,老爺子遇刺你總不該在這里怨天尤人,既然決定回到越府,就該做好你一個越府大少該做的事兒,老爺子遇刺你最該做的是派人尋找解救,而不是在這里自怨自艾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越墨華緩緩抬起頭,眼中還有著來不及散去的迷茫,「只是刺殺,還不一定出事是嗎?」

對,這輩子他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怎麼能什麼都不曾改變?那他重活一世還有什麼意義,一定是的,他都已經提醒了老爺子了,老爺子應該警惕了吧?

他忽然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衣服對笙歌囑咐道︰「不管如何,老爺子在此時遇刺,情況總不好,我想應該是有些人按捺不住了,你在府上千萬小心,我去見柳曄,他還有舊部在京城,看能不能調動些人手。」

笙歌點頭,只道了聲︰「小心。」

越墨華走至門口,忽而轉頭笑道︰「我猜一定是老天爺嫉妒我娶了這麼聰明能干又漂亮的妻子,所以才弄出這麼些波折,遲遲不讓我洞房!」

笙歌抿唇,沖著他一笑。

越墨華走後,笙歌也沒了睡意,起身穿戴整齊坐在桌子上拿起紙筆開始寫起來。

「佟慶,你進來。」

佟慶沒有跟越墨華一同出去,而是被留下來保護笙歌,在外頭的佟慶听到聲音,進來便恭敬的問道︰「少女乃女乃有何吩咐。」

「你將這封信送到四皇子府上,一定注意小心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看笙歌面色凝重,佟慶也嚴肅的點了點頭。

直到第二天,越墨華也沒有回來,笙歌起身,想容回來隨身伺候著。笙歌翻弄著首飾盒里的飾物,一邊問身邊伺候的三個丫頭意見︰「今兒個還要去周家參加賞花宴,據說是貴極的醉芙蓉,窮極天下百花,不及芙蓉一醉。你們說今兒個我怎麼穿戴才好?」

春杏兒在里面挑了一只碧色墜流蘇的寒煙翠玉簪,想容思索片刻配合著春杏兒的挑選又選了一支嵌著貓眼石的孔雀銀釵,弄影在一旁看著默默不語,不發一言,也不見有什麼動作。

笙歌似是不曾注意,拿起二人指的簪子便道︰「听你們的。」

誰料這個時候,弄影卻道︰「奴婢覺得那支碧玉蓮花簪更合適一些。」

春杏兒和想容都皺眉不解的看了弄影一眼,而笙歌手里的動作一頓,她放下那支寒煙翠玉簪,拿起弄影說的碧玉蓮花簪,在手里撫模著,然後另一只手有拿起寒煙翠玉簪,放在手里迎光直視,像是要比一比這兩個到底誰更合適一般。

只是最終,她還是將兩支簪子都放下了。

她轉頭目光沉沉的看著弄影,「你說為何碧玉蓮花簪更合適一些?」

弄影頭一低,有些不敢正視笙歌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道︰「奴婢只是覺得賞花宴,該帶著花形的頭飾,這樣更切題一些。」

笙歌把玩著簪子,輕飄飄的問道︰「是嗎?」

「是,是的。」

春杏兒和想容都覺得今日的弄影有些奇怪,卻又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只能定定的瞧著言行都有些奇怪的弄影,無話。

笙歌心里是有些失望的,她自然也覺察出了近日來弄影的奇怪的舉止,原以為是受了那樣的經歷之後才變得有些敏感。比如她與越墨華親近時,弄影的眼底會不自覺的露出厭惡的神情,比如底下的小丫頭有一點做的不好的地方,她會抓住了狠狠的懲罰,再比如旁人哪怕說的一點半點的壞話,她都能捕風捉影對號入座,覺得她們是在說她自己。

在笙歌心里,弄影確實受苦了,所以給予她無限的寬容,她不管她如何對待底下的人,不管她如何的敏感,只以為是心里的陰影,總有一日會走出去的,而現在的這些不過是她發泄的途徑罷了,可她的這些舉止不但沒有讓她好起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感。

從前的弄影落落大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爽利的樣子,任誰見了都喜歡,可現在的弄影有些陰沉有些怪異,再不復之前的明媚模樣。

之前的弄影,不管如何,有一種情緒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她的臉上的——嫉妒!從前的弄影會羨慕一個人,也會大大方方毫不猶豫的說出來,可現在的她,見到想容和佟慶一起時,居然會有嫉妒的神情出現,還不會收斂情緒的她將一切都擺在了臉上,笙歌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到過了……

不管如何,笙歌總是對弄影有責任,不管她想如何,笙歌也都不會將她如何,只是如今的弄影再也不是當時的那個無論任何事都可以放心交給她去辦的那個了。

笙歌有拿起蓮花簪,對春杏兒和想容問道︰「你們覺得如何?」

春杏兒皺皺眉,微微瞥了眼弄影,卻還是說道︰「奴婢覺得這支簪子真的不合適,且不說與頭飾配不配,就說這簪子本身,也不吉利。」

------題外話------

墨想跳槽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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