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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老子繼續洞房

長公主狠狠的瞪了眼四皇子,便對笙歌道︰「切脈吧。」

紹晨心底一驚,這竟是她帶過來的大夫?果真是起了懷疑了嗎?想到今日來父皇在朝堂上的動作,他手底下的人手連番折損,難道也是因為這位好姑姑向上進言的緣故?

對于四皇子紹晨與長公主紹秀娥之間的暗潮洶涌,笙歌只當沒感覺,一心替劉氏把脈,確有中毒之癥,且還不止一種毒。

放下劉氏,沖著長公主隱晦的點頭。

長公主眼底一下子迸射出驚人的怒意,盯著紹晨半晌冷笑出聲︰「四皇子紹晨,接旨!」

聲音自齒縫中發出,仿佛是要吃了眼前人一般。

紹晨心里又是一驚,今日姑姑前來竟是領著聖旨過來的,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起來,父皇對于這位姑姑的感情,他自然清楚,只要沒有觸及他的底線,這位皇姑姑開口,父皇就不會拒絕!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貴女劉氏,賜嫁與皇四子晨,成婚幾載,未有所出,夫妻心漸異,今賜和離。欽此!」

和離!

紹離心里波瀾壯闊,面上平靜無波,只盯著自己姑姑瞧了一會兒,接了聖旨,「姑姑早就知道了?」

紹秀娥不想他還能問出如此話來,頓下腳步,回道︰「我只知道,我的女兒,我百般疼寵的女兒,不是讓你跟那個女人如此糟踐的!」

屋外進來幾個侍女,將劉氏自床上抬起,出了四皇子府,放在了軟轎上。

笙歌跟在長公主走在後面,紹離也已經從地上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笙歌的背影,「本王記住你了。」

笙歌和越墨華一同回了越府,神清氣爽!

越府近日還在隔離期內,若非長公主手眼通天,笙歌也出不得府上,現在回了府,自然就該老老實實的待著。張氏如今被越付山罰著修身養性,越付山傷感與小女兒的慘死,一時間倒也不在多管府里的事情。

這一天,墨華居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說是不速之客,只因為十多年來,這位可從未踏進過墨華居半步,雖然她也生活在越府,並且還是越墨華的妹妹。

越鐘靈踏進院里,「越墨華,我給我滾出來!」

笙歌在屋里練字,聞言臉色一沉。陳嬤嬤外去一瞧,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姑娘您小聲些,少女乃女乃正在練字呢。」

「練字?她能寫出什麼好字兒?不過是平城那種不入流的把自己當個世家的人家教養出來的,也把自己當回事?哦,對了,還不是在府里教養出來的,還不知道究竟學了什麼勾引人的法子呢。」

竟是越說越離譜了!

陳嬤嬤臉色也沉了下來,這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嗎?

「你這個惡奴,給我讓開!」見陳嬤嬤不再言語,越鐘靈一把推開了她,徑自闖了進去,進門指著笙歌就罵道︰「我娘親怎麼也是你長輩,你就這麼對她?目無尊長!」

笙歌放下毛筆,也不睜眼看她,慵懶起身回了內室。

被無視的越鐘靈愈發的不滿,跑過去拽住笙歌的手︰「你給我站住!」

「有事?」

「我剛剛說話你都沒听到嗎?」

笙歌點點頭,「听到了,但我認為我不該把時間浪費在听你說這些話上面。」

越鐘靈素指縴縴,指著笙歌在發顫!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哥哥會回來找你們算賬的!」

隨便。笙歌抬腳就往里走去,對于這種看不清自己位置的人,笙歌一向是懶的搭理,越鐘毓你哥哥,越墨華就跟你毫無關系不成?還你那個娘,正妻退居佛堂,就當自己真的是正妻了?自己頭腦不明白也就罷了,還把女兒教成了這副模樣,活該!

轉進十月,已進秋天,樹葉開始掉落,只墨華居中秋意霜華一片好景色。佟慶身上的傷勢也都已經好了,佟氏也出了小佛堂現在居住在墨華居當中,唯一不好的就是弄影。

笙歌知道弄影心里其實壓根兒就不曾放下那一段,那個張貴真真該死!

府里掌事的還是張氏,對于越珠玉這個孩子,府上的嚇人都諱莫如深,不敢議論,越付山也像是將這個女兒遺忘了一般,不曾提起。越府又恢復了往日的時光,府里越鐘靈和越珠玉還是那般討越付山的喜,越墨華還如以前一般在越付山面前各種被嫌棄,雖然近些日子他已經在工部領了官職,也褪去了紈褲的名頭。

不過,卻又多了名聲——妻奴!

十月花開木芙蓉,鎮國公府上進來一株醉人萬分妖嬈多姿的醉芙蓉,特發了帖子給京城的諸多貴人世家,特特的請了過府賞花,自然這輔國公府上也請了過去。

世人皆知,鎮國公和輔國公,兩府已經不對盤許久,宿世政敵,唉!

大家倒在猜測,著輔國公這會兒不在京城,定是不知道又跑到哪個地方瀟灑去了,如今輔國公府當家的是張氏一個妾室,難不成輔國公府上真的會讓一個小妾去參加這樣的宴會?那可是對鎮國公極大的羞辱啊!

越府,張氏自然是收到了帖子,最近收到消息,似乎那兩個老不休正在往京城趕,定是為了國公之位一事,她最近正在修復與越付山之間的感情,倒是不能出了差錯,再者那樣的宴會,她還真的不太想參加。

算了,她將吩咐身邊的婢女春蘭去將笙歌請了過來。

笙歌再次見過張氏,已經沒了第一次見面的那種張揚,見了笙歌也只笑道︰「坐。」

「姨娘叫我過來,可是有事?」

一句姨娘,讓張氏面色僵硬片刻。

她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愛坐不坐。」接著又將周家的請帖拿出來遞給春蘭,道︰「將這個給少女乃女乃。」

笙歌結果一看,卻是周家的請帖,張氏這是何意?要讓自己去參加那樣的賞花宴不成?她抬頭看了眼張氏,張氏沖著她點頭道︰「老爺既然讓我管著家,而你又是老太爺承認的兒媳婦,我自然也有責任讓你出門認認那些貴婦世家豪門。不然,老爺還以為是我故意圈著你在府上不讓你結實圈中人呢。」

笙歌大方的將請帖收起來,而後道︰「倒是姨娘想的周到,不過姨娘想來也知道,我那墨華居里頭也是事務繁忙,往後姨娘若是沒事,或者只是這種小事的話,派個小丫頭送過去就好了。」

她眼眸抬起,輕蔑而又挑釁的看著張氏︰「畢竟…姨娘年紀大了,小丫頭的身份也足夠代你跑著一趟了。今兒個我會過來,也是考慮著姨娘的年紀呢。」

張氏霍然站起,將自己比作那下賤的丫頭?!

「姨娘若是沒事,我就告辭了。」

晚上越墨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沒見攏著一縷縷憂愁,笙歌按摩手法自有一套,晚飯過來,二人退了所有的下人,笙歌就在他身邊幫著他按摩起來。

「唔,舒服啊……」越墨華嘴里發出滿足的申吟,令人遐想,在外伺候的春杏兒和想容不明所以,唯有弄影,臉色頓時僵硬無比,帶著萬分的厭惡離開去了自己的小屋。

回到屋里,弄影便將自己緊緊的鎖在里面,渾身都在打著顫兒,自己心里也住著一個人,從前沒想過能與他有什麼結果,現如今更是連想一下都不能想了。

她不配!

那樣一個豐神俊朗的人物,這樣一個髒了的自己,想他?不配!

只是每每入夜,那樣的折磨總是如影隨形,身體上的創傷早已經好了,只是心里卻怎麼也放不下丟不開,逃不了,她已經黑了。

春杏兒和想容嬌羞一笑,那樣的真實而又幸福,可她呢?連笑一下都顯得奢侈!她是掉進黑暗的深淵,再也爬不出來了吧?

一個人處在黑暗中,總太孤單……

笙歌幫越墨華按了一會兒,手便有些酸了,便停止了按摩,然後問道︰「怎麼,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越墨華笑道︰「看到你就什麼煩心事都沒了。」

笙歌只笑了笑。

越墨華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那滋味妙不可言,香軟女敕滑,可口非常,觸之極不願放下,「笙歌,我的妻。」

笙歌回吻住他,兩人都有些微喘,薄唇微微張開,越墨華趁勢就將自己的舌送了進去。勾纏交往,溫柔纏綿,屋內紅燭搖曳,曖昧生姿。

越墨華一只手開始伸向笙歌的衣內,而另一只手則模索著她的衣襟,手一拽,外衫已經打開,里面襯底的月白襦裙,越墨華額上已經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漬,這該死的衣服,怎的一層又一層的折磨人!

唇瓣還是舍不得分開,成婚都已經幾個月了,這洞房還沒完成呢,越墨華瞬間決定,就是今晚了!

兩人吻的難分難舍,笙歌也覺得拖欠了這麼許久的洞房夜,真是苦了他也苦了自己了,今晚月朗星稀,涼風習習,甚好甚好,今晚就今晚吧。

衣衫漸漸褪去,兩人也從桌邊開始轉移陣地,直到笙歌身上只剩下一件褻褲和繡著幽幽蘭花的肚兜,越墨華已經光著上身將笙歌一把大橫抱起,邁著看似從容實則忐忑的步子,邁向了雕花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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