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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李麗找上顏色

顏色猛地坐了起來,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身,「我害怕!易蘇墨,我真的好害怕……老天一下對我太好了,我好怕啊!」

易蘇墨精致無匹的五官無比柔軟,俯身在她紅唇上吮吻了一會放開,「這腦袋瓜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顏色是心里憋不住話的人,再加上自己糾結了大半個晚上也沒有糾結出個所以然,所以她弱弱地開口了,「你爸爸以前是不是個風流的主啊?」

聞言,易蘇墨的俊臉掠過幾絲冷冽,就連嗓音也是淡淡的,「又是誰在你面前嚼舌根?」

顏色完全無視他的冷冽,繼續道,「沒有啦,我只是好奇問問嘛,而且,我才發現,我對你一點都不了解,你的家人,還有你的過去。」

冷言說,易蘇墨的心結最主要是來自于韓家,而她卻一直害怕踩到地雷,從來不敢跟易蘇墨提起,然而,她只是想了解他更多,想要保護他。

易蘇墨勾起她的下巴,深沉的眸直望進那清澈的幽潭,最後微嘆了一聲,緊擁住她的柔軟身軀,「萬一你了解後就不要我了,怎麼辦?」

顏色猛地抬首看著他,「怎麼會呢?你的家人跟我要你是沒有沖突的啊!」她抬手撫模著他的臉頰,動作輕柔,她的雙眸更是嬌得滴水,「還說我愛胡思亂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良久,易蘇墨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後來,他就把那個女人娶進門,你該知道,後媽代表什麼。後來我去了美國,待了九年,所以,我對韓家並沒有什麼交集。」

易蘇墨故作輕描淡寫般,跳過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包括在美國的一切。許是心口處一陣緊窒,擔心一個不小心就忍不住失控了。

他更不想讓顏色知道這些,他想的是,在她面前呈現的是現在的他,那些,都過去了。

就是這股哀傷,讓顏色極度心疼,她抬首轉身摟住他的頸脖,「易蘇墨,我知道,你以前一定過得很苦,我不會再問你這些了,因為這些跟我愛你完全沒有沖突,你也不可以再去想,都過去了啊!」

說著,她放開他,拿起他溫厚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現在,你有我啊,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了。」

易蘇墨的胸口頓時涌起一陣暖流,同時,也酸酸的,「傻瓜,既然如此,你還在想些什麼?」

顏色囧了囧,頓時耷拉下腦袋,告訴了易蘇墨,今天下午文秀如說的話,末了,她皺起小臉,「你說,我們會不會是像小說里寫的那樣,很狗血的有血緣關系呢?就像紫萱說的,萬一我是你爸爸在外生的私生女,那我們……」

不是亂LUN麼?想到這個可能,顏色就受不了,「啊啊啊,我不要,你是我老公啊,怎麼會……」

易蘇墨的臉早已經黑了,頓時覺得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一會排成一字形,一會排成人字形……

良久,他稍一用力讓顏色趴在他的大腿上,抬手用力地在她臀部拍打著,後者則是痛呼著,「哎呀,你干嘛打我啊?老是打人家,變態……」

易蘇墨松開她,有些咬牙切齒道,「以後,遠離你那個閨蜜,還有,不準在看八點檔!」

顏色表示很委屈,模著坐直身子,「可是,我還是很糾結嘛……」

易蘇墨的俊臉陰沉得似是要滴出水來,「你這傻瓜,你的腦袋里裝的都是香蕉麼?」

「不是啊,還有其他的……」

「嗯?」

「還有你,我的腦袋還有心髒里都還裝著你,對了,還有隻果!嘿嘿嘿……」說著,她露出狗腿獻寶的笑容撲了過去,摟著易蘇墨,「但是,就算不是這個原因,我媽還是不喜歡我們在一起啊!」

易蘇墨挑了挑眉,轉頭俯身吻了吻她糾結嘟起的唇,「這個對我們有影響麼?」

「當然有啊!她是我媽呢!」

易蘇墨的臉又黑了一半,「那麼,你會因為她不喜歡而丟下我麼?」

「不會!」毫不猶豫。

「那不就結了?」理所當然。

顏色想想也是,但是,又好像是哪里不對啊?

她輕咬嘴唇糾結的模樣,可愛極了,易蘇墨傾身含住她的唇瓣,強勢鑽入她的唇齒間,一陣攻池掠地。

「唔……」顏色輕呼一聲,隨即勾住他的頸脖,回應著他。

易蘇墨大手探入她的衣內,輕柔地揉捏著,濕熱的吻一路而下……

這男人,典型的就是孟浪派啊!顏色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因為易蘇墨的強勢霸道引得全身顫栗,好不容易,她使勁全身力氣才制止了易蘇墨,「洗澡去!」

易蘇墨極度不滿,大手的動作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游走在她的小月復上,如緞般的肌膚觸感極其**。

顏色翻了翻白眼,「易蘇墨,你一身的油煙味,很難聞啊,趕緊去洗了!」

「月兌了衣服就不會了……」男子粗啞著嗓音說道,而且已經付諸于行動了,但是,他月兌的是顏色的衣服。

看來,只能使絕招了,顏色媚眼如絲,柔情似水地捧起他的俊臉,嬌嗔道,「乖嘛,洗了澡再說。」

易蘇墨果然抵擋不住,但是身下卻更熱漲了,「一起洗。」

「不要,我先去洗,待會在床上等你好不好?」依然是嬌軟讓人無法抵擋的嗓音。

于是,顏色終于得到解放,趕緊去浴室洗浴,還別說,這腰疼得呀,沒法說。

顏色洗浴後,躺在床上看書,易蘇墨不多久就從浴室出來了。看他那綠幽幽的雙眸,顏色甚感無語,這是有潔癖的男人麼?

有潔癖的男人不該是洗澡洗上兩個小時以上的麼?為什麼他十分鐘就洗好了?

顏色放下書,躺子假寐著。很快,感覺到有雙大手探入被單內,再探入她的衣內,觸踫著她敏感的肌膚,顏色不由得一陣顫栗。

昏黃的燈光下,她狡黠地笑了笑,熱情地用雙手勾住他的頸脖,雙眸朦朧,媚眼如絲,如隔著一層曖昧的水霧,她稍稍抬首,覆上了男子那涼薄的唇,大膽熱情地回應著他。

易蘇墨隨著她的動作低吼一聲,眯起鳳眸,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

亢奮中不疑有他三下五除二,他撤去身上的布料障礙,呼吸粗重地噴灑在女子的頸脖間,……

忽然,顏色輕推開他,糾結地咬著唇,但難掩眼底的狡黠,嬌聲道,「易蘇墨…」

這聲音怎麼听都像是嬌吟,讓人更加亢奮,但女子卻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微拉開兩人身體的距離。

好事被打斷,易蘇墨不安分的手依然游走著,看向那如玉般的臉,一臉欲求不滿地不悅,「嗯?」

顏色輕咬了咬唇,無比可憐道,「我腰疼…」

頓時,易蘇墨停下動作,劍眉急蹙,這還沒開始呢,就已經腰疼?「怎麼回事?」他的嗓音已經粗啞。

聞言,顏色眨著靈動的雙眸,一臉無辜道,「我大姨媽來了…」

頓時,易蘇墨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但很快,他的嘴角滑出一抹魅惑眾生的笑,「…你不是沒有大姨媽?」如果沒有記錯,她媽是孤兒。

說完,繼續完成剛才被打斷的大業。

顏色頓感委屈,無力感倍增,「……」

她憤怒月復誹著,我不是女人麼?我不是女人麼?!

緊接著故作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不顧壓在身上的男人,掙扎著翻身趴下撒潑撓床,「哎喲,我的腰呀,快要斷了喂…」

見狀,易蘇墨氣絕,臉都黑了,但還是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女子旁,開始在她的腰部按摩,「好點麼?」上次就是這麼按摩的。

「嗯。」顏色舒服地吐出申吟,閉著眼楮嘟囔道,「不過,當務之急,你還是先幫我買‘面包’回來吧!」

明明說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超市買的,但心不在焉的都給忘記了。

聞言,易蘇墨一臉不解,一頭霧水,面包能治腰疼?

很快,顏色又出聲了,「記得哦,還是上次那種,ABC牌的,別搞錯了,這年頭,山寨貨太多了!」

易蘇墨頓感暈眩,「…上個月,它不是叫‘大型創口貼’?」

顏色,「……」

于是,可憐的易蘇墨非但沒有嘗到葷,洗了兩次冷水澡,反倒是在大晚上的奉命去超市買了兩包ABC……

從把ABC從貨架上拿下來到買單,一路上,超市的其他人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路過安全套區的時候,易蘇墨頓了頓,微眯起雙眼,暗暗想,現在開始,這個要下崗了。

只有這樣,下個月開始,ABC才能下崗,那麼,就不需要他大晚上的洗了冷水澡後再來受這曖昧的眼神。

上次去了T市不是求了送子觀音麼?既然都求了,總不能阻礙菩薩顯靈不是?

對,就這樣!

……我是影蘇分割線……

顏色已經在韓氏集團辦了離職,其實細想來,她在韓氏集團的時間真的很短,剛去了幾天就遭遇了車禍,在家窩了近一個月了,現在又是因為顏媽媽蘇醒需要照顧,與其這樣請假,她還不如干脆不做了。

易蘇墨也沒有阻止她,她很好奇呢,以前她以為讓她進韓氏集團就是為了刺激袁若溪的,後來發現不是。易蘇墨說是時刻看到她,難道說,現在結婚了就不想時刻看到她了?

這可真讓人郁卒,她問了易蘇墨,後者的回答卻是,他不擔心,因為很快就能恢復他時刻可以看到她的日子。

顏色不解,難道待她媽媽好了,又回韓氏集團?還是別了吧,二進宮呢,而且韓氏集團有規定,離職的員工必須是三年後才可以再次按招聘程序進入。

但是易蘇墨又說了,到那天,韓氏集團她絕對可以進出自由。

他說得高深莫測,顏色依然是疑惑不解。但,她關心的不是這個,只要易蘇墨對她好,而且如初,那就夠了。

這天,她又賴床到了上午九點半,沒辦法,昨兒晚上被易蘇墨那廝折騰了不知道多少次,腰都疼了捏,真心傷不起。

換了衣服,準備到城南的購物天地挑一些補血的營養品,文秀如在病床上躺了那麼久,身體也是很虛弱,她就按照醫生所說的食療去幫助她恢復身體。

剛來到馬路邊,旁邊走來一位身材魁梧,臉上掛著優雅笑容的男人,他年約三十歲,有著一副成熟穩重的外表,只見他站在顏色身旁,「顏小姐,你好。」

顏色正看向馬路上來往的車,沒有發現空計程車,听到聲音,她回過頭看著那男人,「你在叫我?」

厲源笑了笑,「對,顏小姐,你好,我是李總的助理,我們李總想請你喝杯咖啡,可以賞個臉嗎?」

「李總?」顏色微微揚高了聲音,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她好像沒有認識什麼姓李的,更沒有認識到姓李的而且相熟到可以一起喝咖啡的人。「對不起,我想你認錯人了。」

厲源抬手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很趕時間般,「沒有,就是你,顏色小姐。李總就是韓氏集團的李總經理,也就是韓夫人。」

韓夫人?李麗?易蘇墨的後媽?那個嘴下不留情致使易蘇墨在南湖海邊自殘的女人?顏色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關于她所了解的李麗,對她是極沒有好感,只要是傷了易蘇墨的人,只要是易蘇墨不喜歡的,她肯定也不會去喜歡。

「對不起,我覺得沒有必要!」說著,她轉身走開了。

不料,背後卻傳來男人的聲音,「顏小姐,你不去一定會後悔的,想想你的家人!」

顏色頓住腳步,回過頭,原本清澈的雙眸染了一層不悅,「我的家人?你們想干什麼?」

「你隨我來就知道了,放心,你是易副總的老婆,也是韓家的少女乃女乃,我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大可放心。我們只是想請你喝杯咖啡而已!」

見鬼了,韓家少女乃女乃?李麗可是說過易蘇墨是韓家的野種呢!這話讓易蘇墨的手都受傷了,現在,她倒成了韓家少女乃女乃了?

冷笑一聲,如玉般的臉嬌艷如花,「我不稀罕那些頭餃,我只是易蘇墨的老婆,其他的,我覺得沒有必要,所以,我跟你們李總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麼,顏小姐是想看到現在的天倫之樂再次被破滅嗎?」男人的臉上依然掛著優雅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讓顏色震住了。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干嘛扯上我的家人?」

「顏小姐,我的話已經帶到,來不來隨你,11點上島咖啡!」

顏色直覺得胸腔都要鼓起來了,這些人到底要搞什麼把戲?丫的!

但盡管很氣憤,顏色卻秉著好奇心得到解放,更主要的是,為了家人,她還是準時到了上島咖啡。

看那李麗就不是什麼善類,上次在董事會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恨不得把易蘇墨踢下台。

這樣的人,有著韓氏的強大背景,再加上心腸狠辣,想要動顏家的每一個人都很簡單。所以,顏色還是來了,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是想怎麼樣!

咖啡廳里的人不多,在靠窗的角落里,李麗正在慢條斯理地翻閱著桌上的文件,余光掃到桌對面的裙擺,她抬眼,看到顏色站在面前,「你來了,坐。」她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

顏色坐了下來,淡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能讓李總請我喝咖啡,實在是榮幸。」

李麗合上文件,招來了服務生,「兩杯咖啡,顏色,要加糖嗎?」

聲音帶著輕柔,就如和藹的長輩,顏色怔了怔,抬首對服務生說,「要,謝謝。」

「別緊張,我請你喝咖啡是很正常的事嘛,說來,你也是韓家的媳婦,雖然蘇墨不是我親生,但我也算得上是你婆婆。」

顏色一陣惡寒,這人怎麼能笑得出來,怎麼能虛偽成這樣呢?

「恕我孤陋寡聞,還真的沒有听過,做婆婆的拿兒媳婦的家人威脅的呢。」

李麗臉上的笑意僵了僵,「我想是我的助理誤導了你,回頭我一定要嚴懲他才行。」

「李總,你能直接切入主題麼?我還有事,下午還要去看媽呢!」

「你媽有人照顧著,很安全,我的私人醫生也懂復建,所以你不用擔心。」

「什麼?」顏色的臉頓時變了,「你把我媽怎麼了?」

「我能把她怎麼呢,你別瞎緊張,好歹也是親家,我還能害她不成?」李麗始終帶著無害笑容,但是顏色卻看的怒火中燒!

壓抑住怒火,深呼了一口氣,「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顏色直覺跟易蘇墨有關,這麼想著,她想借口去洗手間打個電話給易蘇墨,但是想來,這樣一來李麗會心生起疑,還不知道要怎麼對文秀如呢。

但是,突然,她心底閃過一抹光,似是想到了什麼般。

正在這時,咖啡廳的服務生將咖啡送了過來,「兩位,請品嘗!」說著,轉身離開了。

趁著李麗低首用勺子攪拌咖啡之際,顏色在桌底拿出包包里的手機,憑借著對手機的熟悉,準確無誤地解鎖,按到手機的錄音功能,而後輕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我喜歡直爽的人,那我就不拐彎抹腳了,你也別怪我將你母親轉移了,怪只怪易蘇墨,野心太大,那麼,就別想著我可以忍氣吞聲了。」

現下看來,韓亦遠對易蘇墨是越來越滿意了,跟董事會一樣,都驚贊他的睿智能力。這樣下去,他在韓氏集團必定是人心所向,那麼,待韓亦遠退下去後,韓氏集團就是易蘇墨的天下了。

她守了那麼多年,又怎麼能在這個關頭跌倒?韓子俊是個很純粹的人,她常常是恨鐵不成鋼,加上袁若溪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在韓家,韓子俊已是越來越不受重視了。

再加上,隨著歲月的沉澱,她和韓亦遠之間僅有的夫妻情誼都漸漸被磨完了,這樣一來,她就已經開始心慌了。

這麼多年,籌劃了那麼多,絕不能功虧一簣。但是,如今的易蘇墨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自閉癥患兒。盡管恨她,卻完全無反擊之力。

他也不再是當年咬牙說不稀罕韓氏集團的一磚一瓦的少年,看樣子,他要是絕對不止是一磚一瓦。而且早已經強勢打入韓氏內部,這樣一來,叫她如何不心急如焚?

早幾年,易蘇墨在美國的生活她也略知一二,除了販毒外,其他走私鑽石軍火的事,他跟冷漠冷言可是沒有少做。

但是,後來隨著皇悅集團的崛起,之前的都被易蘇墨完全漂白,再也找不到他們三人所做過的跡象。

李麗知道,冷漠就是當年最大最狠的殺手組織的頭號殺手。當年雇了他去殺易蘇墨,卻沒有想到,非但沒有成功,反倒是兩人成了肝膽相照的死黨!

而後來,冷漠冷言成了易蘇墨背後的強盾,很多事情都是他們通過黑道上的勢力卻變得異常順利。這麼說來,李麗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不覺得殺手,尤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會有什麼感情義氣可言,可是這些年,所有事實擺在眼前,讓她不得不接受。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冷漠和冷言兄弟倆在那段訓練的日子,以及作為一名殺手而受的慘無人道的折磨。兩人急切要擺月兌那樣的生活卻屢次失敗,還因此受到更殘酷的懲罰。

易蘇墨的出現,靠著他的狠絕睿智和他在美國這麼多年收獲的重重關系,三人同心,才讓冷漠兄弟真正得到解月兌,所以,這份肝膽相照,也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

李麗命令助理去調查關于易蘇墨和冷氏兄弟在前些年走私的資料,卻始終無果。據厲源的說法是,這些資料早已經被易蘇墨通過一定的手段而漂白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然而,如果那些資料曝光在眾人面前,警方也勢必會追究的。這樣一來,按照易蘇墨現在在韓氏集團的影響力,一定會影響到韓氏的股市。

那麼,到那時,別說易蘇墨只能乖乖接受警方的調查,韓亦遠和董事局的那幾把老骨頭必定也會倒戈,之前的折服從此消失。

那麼,韓氏集團,將仍然會是韓子俊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得到易蘇墨之前的那些資料,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麗相信,只要是發生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但易蘇墨高深莫測,以他的智商和手腕不容小窺,所以,想要找到這蛛絲馬跡,並沒有那麼簡單。

但人都是有弱點,易蘇墨的弱點就是顏色!

而顏色的弱點,就是她的家人!

所以,她在今天早上就派人到文秀如所在的醫院,打著顏色的旗號迅速為她辦了出院手續,轉移了地方,然後就讓助理找來了顏色。

這麼想著,李麗攪拌著咖啡,說道,「你對易蘇墨了解多少?」

「比你了解得多。」

「那麼,你該知道他在美國那麼多年的生活咯?」

顏色蹙了蹙眉,「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媽現在在哪里?」

「你媽很安全!想要見到你媽,我希望你能幫我拿到易蘇墨的一樣東西!」

「不可能!」只要是傷害到易蘇墨的事情,她都絕不會去做!

李麗的臉上掛著淺笑,「你確定不要知道我要你拿的什麼東西?你確定不顧你媽媽?」

顏色瞪了她良久,真想一拳打過去,省得看到那虛偽得讓人作嘔的笑容,「那你要我拿什麼?」

「你去他的書房找,如果發現有類似于這些字眼的文件,」說著,李麗把面前的文件推到顏色身前,「那就是了,只要你把它交給我,我保證你母親安然無恙!」

易蘇墨雖然把它都漂白了,但是一定有底,哪怕只是一絲一點。

顏色俯首看著身前的紙張,只見上面寫著黑手黨,鑽石以及很多看不懂的程序術語什麼的,她蹙了蹙眉,「這是什麼?」

「你看不懂,也不需要懂,只要找到了交給我就行!」

顏色抬首,雙眸直射對方的眼底,「那我媽呢!她現在到底在哪里?」

「她很安全!只要你幫我拿到了,我保證她沒事!」

「那如果我沒有拿到呢?」

李麗冷哼一聲,「顏色,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孝心的孩子,你媽剛蘇醒過來,你一定想讓她享天倫之樂,所以,你怎麼會不幫我呢?」

「萬一沒有這樣的文件呢……」

「一定有的!記住,你可別耍什麼花招,我知道,若是你告訴易蘇墨,文件你必定是拿不出來了,那麼,你媽……」

顏色心底一窒,急問道,「怎麼?」難不成她還要殺人滅尸?

似是看透她的心思般,李麗說道,「當然,我不會為了她而把自己送進監獄的。只是,我听說,有一種藥水可以讓蘇醒過來的植物人大腦完全壞死,永遠不能蘇醒,而且,醫生完全檢查不出來!」

顏色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麗再度冷哼一聲,看著顏色慘白的臉,「相信這些對你來說都不難,全A城有誰不知道,易蘇墨有多寵愛你?你只要吹吹枕邊風,這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是影蘇分割線……

顏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上島咖啡廳的,想起李麗那冷笑的樣子,她就渾身如不自在,就如被冰冷的蛇纏繞般。

離開咖啡廳後,她火速來到了醫院,果然,媽媽被轉移了地方。護士站的人告訴她,今天早上有人來自稱是文秀如的家人,想要她復建的更快些,辦了出院手續轉院了。

特級護工驚魂不定的樣子,「他們好像是要搶的呢!你媽媽說不認識他們,我就覺得蹊蹺,但是醫生也沒能阻止他們!」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著急起來,顏色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當時情況很急,只是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你媽媽就被他們帶走了……」

顏色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這時,顏涵接到她的電話也趕了過來,對此感到莫名其妙,顏色只好大略告訴了她李麗的事情。

「不會吧?那怎麼辦啊?媽媽剛醒呢!」

顏色拉著她坐下,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微嘆了口氣,「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你懷著孩子,不能太激動了!」

「可是……」

「沒事的,相信我!」顏色輕拍著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笑,「晚上我會告訴易蘇墨,他一定會處理好的!」

見此,顏涵稍稍安了心,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

說不擔心是假的,母親明明才蘇醒,就算李麗暫時不會對她怎麼樣,但現在是復建的關鍵時期,沒有人在身邊照顧她……她簡直不敢想象!

想想自己真該死,為了自己而連累家人!

李麗到底是要做什麼呢?顏色後來又找出她給的那張紙看了看,還是沒有看懂,只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對易蘇墨絕對是影響極大。

那麼,易蘇墨是有危險麼?看那李麗就不是什麼善類啊!如果幫她找出她要的東西,那麼,易蘇墨必定有麻煩。

如果不給,那麼,就是媽媽有危險……

但是,想起易蘇墨,顏色卻又莫名地安心了些,他就是她的堅強後盾啊!她該相信他才對。

李麗讓他吹吹枕邊風,顏色不知道,所謂枕邊風是怎麼吹的?這三個字,顏色倒是不陌生,常常在八點檔里出現,但真的要她親自吹這陣風,倒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吹了。

今天晚上要去應酬,打電話給顏色說是跟政府官員商議蓮北的事宜,並且叮囑她一定要吃飯。

所以她自個吃過飯後就洗澡睡覺了,但是腰有點疼,加上因為擔心媽媽,她怎麼也沒有睡著。一邊思量著,等易蘇墨回來後該怎麼吹枕邊風。

于是,她在處置間里找來了一架落地扇,想著這風該很大了吧?于是,坐等易蘇墨回來。

11點,易蘇墨回來了,身上帶著酒氣,顏色故作夸張地上前嗅了嗅,聞到酒味,不禁蹙了蹙眉。

易蘇墨好笑地看著她,「你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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