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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身體越發不好,不是心口疼頭疼就是手腳全身疼。白露倚在床頭,低低地嘆氣。也沒吃過什麼髒東西,做過什麼體力活,真是怪了。離兒還特地請了醫生過來,醫生也說一切正常。

白露在這節骨眼生病李蘭也著實不安,自己親自過門來探視一番。

瞧白露臉色紅潤卻不像生病,怎麼會四肢無力,全身疼痛?

「大娘,您還特地來看望我,讓我怎麼消受得起?」欲起身相迎的白露被李蘭按回被褥,離兒出去給李蘭奉茶。

「身體怎樣了?」她坐到床頭,拉住白露的手關切問道。

「也不知怎麼的,最近總是全身疼痛,好幾個醫生都說沒問題。大娘,您說我這是怎麼了?」白露一臉難受和不安,看著不像是裝病。

離兒端茶進來李蘭卻讓她放到一邊。心里吃不準這癥狀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家主人難受的樣子,離兒斗膽說︰「七少女乃女乃一定是被詛咒了,所以才……」

李蘭斥道︰「胡說什麼?大民天下哪還有什麼詛咒?」

離兒就急紅了眼︰「那不然七少女乃女乃好端端哪會這樣?說不定就是有人要加害七少女乃女乃。對了,之前七少女乃女乃和三太太有過爭執……」

李蘭原來要喝住離兒不讓她說下去,听到三太太這里就隨她說下去。胡若水的性子她了解,若果真是她做的也很有可能。

「可是我們又沒證據。離兒你就別胡說了,三娘怎麼會做這等下三濫的事?」白露卻不讓離兒說了,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李蘭松開白露的手,說︰「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好好休息。」

離兒送李蘭出門,白露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美如終于平靜下來,這天出門去找林夢溪,胡若水獨自一人在冬雪堂閑坐,不知道自己將大難臨頭。

等回神之際,李蘭領著好幾個家丁進來冬雪堂了。兩個人見面,胡若水奇怪道︰「大姐你這是做什麼?」

「三妹,夏至到了,鼠禍橫行,今個兒特地讓人逐處逐處清理,你沒有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好好的驅什麼鼠禍,大姐也真是會沒事找事。

主人家都同意了,李蘭向家丁們使了眼色,家丁們立即行動。李蘭笑著坐了下來︰「三妹最近都不常來簾雅居看我,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三妹記恨的事?」

胡若水笑道︰「大姐你說哪話?你又不是不知我對江南的夏天最沒轍。」

「最近家里事多,瞧我這記性。」

這李蘭句句帶刺和試探是什麼意思?她最近可安分得很。難道上次偷听李蘭和那什麼工頭的對話讓李蘭知道了?李蘭該不是變著法子來找碴吧?

「對了,白露近來身子不好,可是請來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好端端提那個低賤的女人做什麼︰「那是庸醫嗎,連個小病都看不好。」

李蘭無視胡若水幸災樂禍的樣子,低低道︰「也可能並不是病。」

「那是什麼?」李蘭今天陰陽怪氣的,她怎麼了?

恰好家丁們全都出來向李蘭報告了。其中一個手捧著一個稻草人說︰「大太太,在三太太房間床底下搜到了這個。」

胡若水聞言炸毛起來︰「這什麼東西?怎麼會在我床底下?」

李蘭接過一看,上面果然寫著生辰八字,還扎滿銀針。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把白露叫過來冬雪堂。」

胡若水又怒又慌︰「大姐,這……」

李蘭淡然道︰「三妹,這次大姐幫不了你。」胡若水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過了不久,白露由離兒攙著過來了。李蘭把稻草人遞到白露面前問︰「這可是你的生辰八字?」

白露疑惑地接過仔細瞧了一翻,後怕地承認道︰「確是我的。這麼說,難道……」她極為幽怨地看了胡若水一眼。

「三妹,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說?」

胡若水一把奪過稻草人,撕扯了幾下它丟到地上,手上有幾處還被針嘴扎到了,隱隱作痛︰「大姐,你居然跟這個低賤的女人聯手害我!」

白露皺著眉頭,帶著哭腔說︰「三娘,我不過與您有些小過節,您又何必做這些害人之事?即便是我不好,您也不該連大娘都懷疑。」

李蘭實在很生氣︰「若水!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擔當。若這種事情傳了出去讓顧家顏面何在?顧家留不得你了,你好自為之。」

胡若水征征地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她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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