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
晚。
梁以慕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耳朵卻一直擱在浴室門口。要問為嘛,那不因為蔣易正在浴室里邊兒洗著澡唄。
梁以慕咬著唇不說話,臉頰紅彤彤的,手仍攥著蔣易的手腕兒不放。
聊著聊著,梁以慕忽然說了句,「要是有一天我也能站在台上就好了。」
搞錯沒,在沙發上那啥,那以後有客人來,她有什麼顏面讓人坐沙發上啊!
尤其在這種跨年的時候,有些感覺是平時無法感受到的。
感覺到蔣易的手滑到了腰部以下,梁以慕咬住了唇,連連喘著氣說,「你,你腿不方便。」
「蔣……蔣易。」梁以慕顫著聲叫了聲兒,這聲音比她平時可軟了不少。
「夜里冷,多穿點。」
這想的是理所當然,可當梁以慕去攙扶蔣易的時候,卻欲哭無淚了。
「我……我……」梁以慕結巴了好一會兒,腦子本來就混沌,現在瞧著蔣易這被情/欲染過的臉,愈發說不出來。
電話另一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梁司羨的聲音,「慕丫頭,新年快樂。」
梁司羨在平時哪兒這麼多話兒,這道理說得還一套一套的。董茵茵愣怔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梁以慕張了張口,正想反駁呢,蔣易已經在身邊兒坐了下來,一邊兒那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兒說,「而且我還是傷殘人士,你可不能要求這麼高。」
梁以慕剛看完這一分半鐘的廣告,就听見身後傳來蔣易的聲音。
說著,蔣易還真就準備起了身,那動作毫不拖沓,就像是先動情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肩上傳來一道溫熱的溫度,董茵茵回神,發現梁司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個兒跟前,且正把他的外套搭在自個兒肩上。
惷光明媚的一年即將到來,而此時夜里有一處春色已然正好。
感覺到梁以慕的動作,蔣易也不敢動,只吻著她的唇,一邊兒哄著她放松。
梁以慕猛吸一口氣,下意識的收了腿,換來蔣易掐了把她的腰,低啞著聲兒蠱惑道,「以慕,我可有條腿不方便呢,腿別亂動。」
听到這話兒,梁以慕扭過頭,瞅著他問,「你這麼問……難不成是想買給我?」
梁司羨頷首,「嗯。」
梁司羨這回兒應得到爽快,握著手機跟著董茵茵往回走著。
一邊兒說著,董茵茵一邊兒走了過來。一身素色連衣裙,外面罩了件羊毛的外套,頭發也不像是工作的時候那般挽了起來,而是散在肩側。而她從夜色里就這麼走了過來,裙擺被海風吹了起來,竟然有種不一般的美麗。
梁以慕還記得當時拿到那款項鏈的時候那個驚艷程度啊,就差沒想著佔為己有了。而現在再看看電視里邊兒的,有了後期的精致處理,簡直更顯得那項鏈精美絕倫,紅瑪瑙的色澤愈發光彩照人了。
蔣易在她耳邊笑了一聲兒,聲音低啞到過分迷人,「那回房還是沙發?」
蔣易和對方通話的狀態一直都是淡淡的,正好跨年晚會開始了,梁以慕也沒太注意听,而是一邊兒看著電視,一邊兒等著蔣易通話完畢。
纏綿的吻了好一會兒,蔣易的唇又移到了她胸口,在她胸前逡巡了許久,輕輕吸咬,而手則完全撥開了礙事兒的衣服,一直向下,探進雙腿間。
因為梁以慕對這一款還算是喜歡,所以拍攝廣告的時候也特意問過,當下馬上就給蔣易比了個手勢。
浴室里水聲嘩啦啦的,梁以慕想著蔣易應該洗的挺安全的,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電視上,哪知這剛一瞧,居然看到了自個兒的那支廣
「啊?」這句話一出,梁以慕就傻了。
梁以慕的。
因為右腿不方便,所以蔣易是靠著牆的,現在梁以慕靠了過來增加了重量,他一時有些撐不住,只能把梁以慕往牆上一按,接著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漸漸下滑。
董茵茵也跟著笑,「是電話太多了吧?」
梁以慕恍惚了下,感覺蔣易捏了捏她的手,說,「快去。你以為你哥的電話比我少啊。」
等蔣易掛完最後一個,已經是11點59了。他將手機先擱在一旁,然後俯身吻了吻梁以慕的唇,溫柔笑著說到,「提前和你說一聲,新年快樂。」
這麼想著,董茵茵也不再推辭,只是對梁司羨說到,「甭管誰冷了,這都12點多了,咱還是先回賓館吧。」
瞧見自個兒廣告的時候梁以慕才猛然想起,當初周俞德可和她說了,她這支廣告估模著趕上年底會投放到電視台,這再一掐時間,可不正好是年底麼。
在窗子邊兒又站了會兒,整個人忽然被人從後邊兒圈到了懷里,溫熱的感覺從身後傳來。
董茵茵扭頭瞧了瞧梁司羨的側臉,笑了笑,說,「挺好的。」頓了頓,她想了想,在心里邊兒猶豫了好久,才出聲問到,「那……你和葉小姐打電話了麼?」
「倒貼?」蔣易低低笑了聲兒,然後輕哼了下,說,「你作為廣告代言,我沒讓他們白送就不錯了,給兩折已經仁至義盡。」
這麼想著,梁以慕就笑了,「成啊,那你送我?」
听著董茵茵時不時的叫他名字,梁司羨莫名覺得挺舒服的。
「你怎麼出來了?冬天的海南還是有點兒冷的。」
蔣易側臉看她,「你怕我買不起?」
朦朦朧朧的梁以慕被痛意刺激的一陣清醒,下意識的想收腿,卻在踫到石膏的時候又頓住。她咬住唇,逼著自個兒忍住。
她拍的是一款珠寶的廣告,這家珠寶的牌子雖然沒有到家喻戶曉無人不知的地步,但人就是有名氣。感覺有點像施華洛世奇的水晶,不僅樣子剔透精致,且難得的是,比起施華洛世奇的人造水晶,人這牌子出的珠寶那全都是純天然的。
「沒有。」梁司羨答得很快,語氣也跟著沉了下來。
梁以慕連連擺手,說,「哪兒呢!蔣大老板的財力我還不了解嘛!這不為你節省錢嘛。」
「嗯。」蔣易點了點頭,隨手把毛巾往旁邊一擱,然後攬過她,說到,「市價多少?」
蔣易瞅了她一會兒,說,「你等會兒。」然後就撈過自個兒的手機,示意梁以慕把音量打小了點兒,然後就撥了個電話出去。
這果然是財大氣粗的代表。
「嗯。」
這走著走著,他忽然想到什麼,出聲問到,「有手機呢,這麼不曉得給我打電話,還特地出來找我。」
這麼想著,梁以慕就來了興趣,當下就把遙控往旁邊一扔,雙腿放到了沙發上,抱著膝蓋就看起了電視。
窗外夜色正好,窗內濃情蜜意。
「只要你喜歡,錢算什麼。」
「沒事兒,那我們就睡覺吧。」
耳垂被咬了一口,她猛的一顫,問到,「你,你怎麼沒電話了?」
想著蔣易那條打著石膏的腿,梁以慕只能忍了又忍。
「嗯?」蔣易抬起身子瞅著她,一雙眸子黑的發亮。
可蔣易哪兒能那麼容易的放過她,這梁以慕才尚了床,還來不及喘口氣,蔣易就將她仰面按倒在床上,然後覆了上去。
董茵茵想把外套取下來,卻被梁司羨連著手一塊兒按住。
「作為新年禮物應該不錯。」里的好洗。
仰著脖子一口深,一口淺的呼吸著,梁以慕感覺到蔣易的唇已經沿著脖子到了鎖骨,系的好好的睡袍也被打開,探入的手指微微指節分明,溫度灼熱。
「以慕給你打電話了?」听到這話兒,董茵茵似乎有些訝異。
听到這麼一句話,蔣易眼底里猝然掠過一道光,忽然又亮了起來。他俯,問到,「以慕,你這話兒的意思可是願意?我沒理解錯吧?」
「啊?」
「司羨,你別給我,你會冷的。」
要不是為了找她,他這條腿,本該是好好的不是麼?
蔣易笑著模了模她的頭發,說到,「會的。」
梁以慕被他攬著腰,被迫的向後仰著頭,眼角余光瞥見外邊兒淡淡的光,覺得自個兒眼前也是光線暈眩。
又換了一個台,梁以慕瞅了眼時間,眼瞧著這跨年晚會要到了,就趕緊換回到要看的台,守著今晚可能出現的某個她難得喜歡的內地明星。
說起來,她都沒仔細過自個兒在電視里邊兒是什麼樣子呢。
海南。
想起那天的事兒,梁司羨猶豫了會兒,說,「也算是吧。」
梁以慕瞅著外邊明亮的天空,扯著唇笑了笑,說,「哥,新年快樂。」
大約是感覺到今兒梁以慕特別的興奮,蔣易也挺順著她,陪著她看著平時都不怎麼看的跨年晚會,還挺配合的和她聊著哪些明星又假唱了,哪些明星的服裝又奇葩了。
見梁以慕羞得臉都紅透了,蔣易戀戀不舍的吻了吻她的唇,說到,「你扶我進去?」
蔣易理所當然的說,「我哪兒沒穿好了?就帶子系的松了點兒。何況這屋里邊兒也就你我兩個人,怕什麼。」
董茵茵眼神動了動,說,「也是我自個兒要來的。」
海風夾著水汽從側面吹來,董茵茵瑟縮了一下,還真的覺得有點兒冷。
梁以慕張了張嘴,瞅著蔣易艱難的起身,打著石膏的腿擦過她的肌/膚,忽然讓她心里邊兒一動。
這回兒蔣易回答的可是理直氣壯。
她扭頭,見蔣易連浴袍都沒系好,敞開的衣襟里邊兒露出一大塊果色肌/膚來,且還滴著水,當真是秀色可餐
梁司羨掛了手機,瞅著眼前一大片兒海,沒來由的笑了。
蔣易倒是懂得,他凝視了她好一會兒,笑著說到,「不願意麼?」zVXC。
蔣易抬起一只手,比了個「二」的手勢。
蔣易笑了笑,這才緩緩動了起來。
「禮物?!」梁以慕一驚,暗想著哪里來的禮物啊,這瑪瑙項鏈不是個意外麼!
等梁以慕過了一道後,他才整個人壓了上去,然後一邊兒勾起了梁以慕的腰,一邊兒沉了身。
夜里的大海沒有白天的美,甚至有些人的感覺,可梁司羨卻覺得,今晚的海看起來挺美好的。
似乎……信息量也太大了點兒?
海邊。
可蔣易沒給她多余思考的機會,沒一會兒就讓她整個人都軟成漿糊,連帶著腦袋。
听到這話兒,梁以慕咬著唇欲哭無淚啊。
梁司羨回頭,見叫她的人是董茵茵。
「好。」
「可是價格似乎有點兒貴來著。」
董茵茵跟這梁司羨這麼久,自然能從只字片語里邊兒發現他情緒的變化,不禁試探性的問到,「是吵架了麼?」
「嗯,拍的不錯,投放的也挺快的。」
「蔣,蔣易。」
見梁以慕不說話了,蔣易笑著靠著沙發背,將受傷的腿往前伸直,然後說到,「我剛瞧你戴的那款項鏈挺不錯的。你喜歡麼?」
無奈的聳了聳肩,董茵茵有些揶揄的說,「我知道這個點兒你電話肯定多,估模著也打不進來,干脆出來找你還來的快些。」
「怎麼會吵起來的?」
要不是當初為了保住她,他們也不會走的這麼艱難。
梁司羨笑,「那我是不是該說,如果不是我大半夜的跑來吹海風,你也不會跟著過來?這麼算來,追根到底還是我的原因。」
梁以慕彎著眼笑,眸子晶亮亮的。
「無殲不商。」
「啊?七折不貴了吧,人沒給你九點九折就不錯了。」
梁以慕想了想,說,「我記得上回兒周俞德有問過,對方說的好像是七折吧。」
當下梁以慕就目瞪口呆了,半天才求證般問,「你……你說的是兩折?!」
再瞧瞧自個兒,嗯,果然後期很強大,這拍出來的效果還真心挺好看的。
蔣易收了電話,挑著唇笑,「你的項鏈。」
「貴了。」
蔣易點了點頭,又問,「友情價呢?」
「哪兒有讓你陪著我吹風的道理。」
「敲你門沒人答應,你果然在這里。」
這可不是因為梁以慕多色,只是因為蔣易瘸著個腿在浴室這種霧氣又大、地又滑的地兒,這搞不好就得把另外一只腿也得給弄瘸了。
不管怕不怕冷,總在這兒擱著可不行。
梁以慕往後靠了靠,卻忽然感覺到耳邊又熱氣拂過,接著就是蔣易輕輕的吻。
手指游移過所有地方,然後在最敏感處輕柔慢捻了好一會兒,蔣易瞅著眼神迷離的梁以慕,哪怕自個兒也沒多好受,卻還是一點兒都不急躁。
梁以慕愣了會兒,「呵呵」干笑兩聲兒,說,「殲商就是這樣來的啊。」
不知道是因為隔著個手機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反正,梁以慕听著梁司羨的話,總覺得真是溫柔的異常。
這話兒說的梁司羨也跟著笑了,「剛剛兒是以慕的電話。」
梁司羨點了點頭,說,「睡不著,出來走走。」
似乎因為剛剛那個電話。
「嘶——疼!好疼……」
難得有這樣靜謐的日子,除了蔣易瘸著個腿很多事兒都不方便以外,梁以慕覺著這些日子以來,真的像是小夫妻的生活。
梁以慕忍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松了口氣,紅著臉對蔣易說,「可以了……」
梁司羨恍神間,董茵茵已經走到了跟前。夜色無邊,海水映襯著月色落在她眼楮里邊兒,似乎點亮了星光。
梁以慕張了張口,想起梁司羨,心里澀了一下,但還是听話的站起了身,走到窗邊撥了電話。
賀遙西說的對,兄妹哪兒有隔夜仇的。都不過是太在意。
梁以慕咳嗽了兩聲兒,回過神來,憤憤道,「干嘛不穿好了出來。」
剛剛看完開場舞呢,梁以慕就听到了蔣易的聲音,忙轉過頭問,「什麼搞定了?」
眼珠子轉了一轉,梁以慕想著,反正有人送,干嘛不要呢,反正自個兒也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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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西/藏蔣易那真是正人君子,手都不玩衣服里鑽的。可現在,不僅越鑽越熟練了,現在這情況,簡直是撲倒吃掉的前兆啊!
「我……」
雖然和梁以慕說的不多,可好歹她還是記得給自個兒一個電話的,就好像之前的爭執都沒存在過一般。
臨近12點的時候,半合的窗簾外邊兒隱隱的出現了不少彩色的火光,似乎有人在放焰火。
蔣易忽然就笑了,他抬手撫了撫她的臉,說,「怎麼辦?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力道。」
「以慕。」蔣易忽然貼著她耳朵說,「我可送你禮物了,你呢?」
這種褪卻平時精明干練的模樣,梁司羨只見過兩次,一次是在醫院,一次是在這里。
見梁以慕瞅著自個兒眼神有點兒發呆,蔣易干脆也不系了,只是眯著眼笑著問,「照你這眼神兒,是不是我系好了你馬上就得給拆了?」
和梁司羨匆匆說了兩句,似乎他那邊兒也業務繁忙著,梁以慕便掛了電話。雖然聊的不多,不過心情倒真是好了很多。
「……」
而莫名的,每一次似乎都讓他有些心動。
而蔣易也沒一門心思的陪著梁以慕看電視了,反而一個接一個的接著電話,語氣或清淡或熟絡,估模著都是祝新年的電話。
她撥出的時候正好是12點,窗子外邊兒流光溢彩的,燈光煙火把天都給點亮了。而手機佔線了好一會兒,梁司羨才終于接了。
告。
蔣易笑著握了握她的手,然後躍過梁以慕拿過仍在另一邊兒的她的手機,塞到她手里邊兒,嘴里說到,「給你哥打個電話吧,哪兒有兄妹一直記著仇的。」
梁司羨的眼神極為柔和,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和梁以慕通了話的原因,還是因為面前的人是董茵茵。
梁司羨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唇,說,「果然還是你最了解。」
蔣易輕笑,「不然就把你當禮物好了。」
其實董茵茵很願意听梁司羨這樣的話兒,一句「很了解」,就讓她很滿意。
「司羨。」
「拿了多少折扣?」
「天啊!蔣易,你這簡直讓他們倒貼了啊!」
听見梁司羨的話兒,董茵茵笑了笑,說,「我瞧著你一直沒回去,所以出來找找。」
就好比梁以慕在廣告里邊兒戴的這一款紅瑪瑙項鏈,那可是全國才發行5000條的,且因為想到廣告效應,估模買這款的人不少,這5000的數量還算是所有款中比較多的。可想而知,其他的款得只有多少了。
廢話,拐杖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她不扶著難道讓蔣易爬進去!
說起來,自從上回兒董茵茵住院,他在醫院里邊兒和董茵茵說了,讓她平時叫自個兒名字就好之後,但凡在私下,董茵茵都真的只叫他的名兒。
之前在西/藏的時候,梁以慕和蔣易一起跨了兩個年,之後就是一年的分別,又是大半年的磨合,現在終于雨過天晴了。
「我關機了。」
剛剛那一通,她沒渾身沒力兒,也差不多去了五成了。這從客廳到了臥房,她就只想睡覺了。
「好了。」
說著,他也不等梁以慕回答,就把她轉了過來,然後精準的覆上了她的唇,且越吻越深。
這回兒出差也是。
這麼想著,梁以慕心里邊兒就軟了,下意識的握住了蔣易的手腕,低聲兒說,「我,我就是怕疼……」
這溫度讓梁以慕有些恍惚,直到胸口被輕輕捏了一下,她才猛地一驚,下意識的就環住了蔣易的肩,這樣整個人就更貼近他了。
梁以慕低著眼不敢看他,回了三個字,「回房吧。」
能最最了解他的人,其實也很不錯的。
這人工的東西每天都可以產,可這純天然的東西哪兒能每天都大批量生產啊。天然珠寶難得尋,又得想法設法保留它的本質,其實不是一件挺容易的事兒。能工巧匠少不得,高水平的設計師自然也少不得。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家的珠寶飾品,每一款還都是限量的。
梁以慕剛想說話呢,脖子上就被蔣易吮了一口,梁以慕一下子就僵了。
這話兒似乎之前也有人和她說過,因為上回兒離家出走的事兒,只是不記得到底是賀遙西還是何倩呢?
梁司羨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一雙眸子直直瞧著董茵茵,出聲說到,「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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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點肉應該不會被屏蔽吧,我已經很含蓄了!要是被屏蔽了大家一定得告訴我……這文第一次寫H把握不好尺度腫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