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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94 我要不吃醋,我就不是男人

又好好兒的抱了蔣易好一會兒,估模是確定他在後,梁以慕才退出懷抱,將他好好打量了會兒。但因為他身上蓋著被子,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只能擔憂問到,「你出了車禍是麼?」

「嗯。」蔣易想著梁以慕會過來,估模這個兒早就知道了,所以也沒瞞她。

「那你傷的重麼?」

葉昊想了想,覺得有理。

那個時候,蔣易因為被調查,本就不太安全。結果又遭遇出賣,一時間出現了很大的紕漏,連帶著他的安危也成了問題。

「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梁以慕生怕他多想,連連搖頭,然後想了想,才瞅著他回答到,「沒事兒,大不了我學學偶像劇的女主角,做你的腿好了。」

「嫂子甭這麼客氣。」

說到這一句的時候,梁以慕聲音低了不少。

蔣易失笑,攤手表示無辜,「我還躺在這兒呢,哪兒有時間去和人合伙?何況……」說著,他深深瞅著梁以慕,低聲兒說,「我听說,你要和賀遙西訂婚了。」

所以這個時候蔣易就想著把梁以慕送走。他曾私下試探過一次,問她願不願意離開,可梁以慕哪兒舍得,自然拒絕了。

听到這話兒,葉昊沖她一笑,頗為得意地說,「當初蔣哥答應關琪的是,他不能告訴你,可沒說別人不能。」

梁以慕給他一個「你不是廢話嘛」的表情。

其實這事兒說起來,還是和蔣易之前的生意月兌不了干系。

蕭晏笑,「你以為蔣易那只狐狸不知道?」

說到訂婚,蔣易忽然想起那天兒听葉詠兒說的那事兒,再一看自個兒身前的姑娘,一時倒有點兒不舒服了。

「兄妹又鬧別扭啊。」

她要真願意訂婚,听說他出事兒,至于這麼火急火燎趕來。在誤以為他搶救無效後能那麼悲痛欲絕到天都像塌了麼。

先不提這些,再說到一年前那時候。當時蔣易答應條件後,關琪立馬就給了辦法。到底是有心眼兒的女人,關琪給的辦法是挺絕又挺有效果的那種,就是利用梁以慕的嫉妒,逼她走。

所以,當時的蔣易應得挺爽快。哪兒知道後來危機順利解除,這事兒倒成了他和梁以慕之間過不去的坎兒。

現在仔細想想,蔣易這麼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可能給他便利。

听蕭晏這麼一說,葉昊想起那日想從蔣易手機里邊兒「盜竊」梁以慕手機號的那一次。

梁以慕側靠著,哼了聲兒說,「管他,他有葉詠兒就夠了。」

葉昊有點兒郁悶。

梁以慕「嗚嗚」兩聲,急急說到,「葉昊那家伙騙了我!我……我要找他……」

蕭晏學著蔣易模了模下巴,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相信我。梁以慕這姑娘有個好品質,就是就執拗。執拗到最後誰都坳不過她,這事兒也就成不了了。」

梁以慕點點頭,說,「我知道的。還是那句話兒,謝謝你。」

葉昊抹了一把冷汗,賠笑道,「嫂子,這事兒是我錯了,我對不住你。你可千萬甭往心里去啊。」

從葉昊這里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梁以慕獨自在外邊兒消化了好一會兒,整理完自個兒的情緒才回到病房。

梁以慕笑的很正常,可這眼神兒瞅起來怎麼就賊亮賊亮的,亮的葉昊心里邊兒跟打鼓似的。

見梁以慕半羞澀半倔強的樣子,蔣易抬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個兒懷里,然後吻了吻她的側臉,低聲笑道,「你都送上門了,我干嘛不收。」

說完這些,蕭晏忽然站直了身兒,笑的頗有含義的說到,「我說葉昊,你與其想著他倆的事兒,倒不如先想想怎麼先解決自個兒的事兒。」

「骨折而已。傷筋動骨一百天兒,沒什麼的。」蔣易回答的輕描淡寫。

梁以慕見他一直站著,忙取走拐杖,扶他上床。這一動作,她才發現蔣易右腿打著石膏,瞧著也不像是小傷的樣子。

誰叫他要在自個兒都決定不計較了,他偏還扯出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讓她不痛快。

蕭晏朝他身後瞧了去,葉昊只覺得後背一涼,慢騰騰地轉過頭一看,梁以慕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笑的很是讓人毛骨悚然。

「你……」

這廂葉昊正愁著呢,那邊兒蕭晏也很不厚道地對兩個人說到,「既然你和蔣易聊完了,我這兒正好有事兒要和他說。你們慢聊。」被過這不。

听到關琪的名字,梁以慕忙收拾情緒,認真听下去。

梁以慕性格執拗,覺著蔣易從來不開口,就騙自個兒這事兒不存在。所以,當那天兒她推開門,瞧見蔣易和關琪在落地窗前擁吻的時候,她是真痛苦了。

听蔣易說起那日的事兒,梁以慕心里一跳,隱隱有些後怕。

就在這個時候,關琪就找到蔣易,說願意和她合作,讓梁以慕離開。條件是,第一,她要一直呆在蔣易身邊,除非她自個兒提出離開;第二,這件事兒蔣易不準告訴梁以慕。

瞧見葉昊被自個兒打擊了,梁以慕還是有點兒報復的小快樂,但她自覺著自個兒還算善良,轉移了話題,「你剛剛說,這件事兒不是不能告訴我麼?你怎麼敢說出來?」

听完梁以慕的話兒,葉昊正要點頭,又听到梁以慕說,「而且吧,我覺著你應該編不出這麼復雜的故事。」

听見蕭晏說的,葉昊也心有余悸起來,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我……我的意思就是去你家照顧你。」

梁以慕笑了聲兒,說,「我要是偏偏往心里邊兒去呢?」

可蔣易在她顯露出意圖的時候就一把拉住她,接著盯著她的眼兒,有點兒傷感地問,「你莫不是要看看我傷殘幾級再決定嫌棄不嫌棄?」

蔣易失笑,「好,趕明兒我把關琪趕走。」

蔣易掐了她的腰一把,一邊兒讓她張開口,一邊兒低笑著說,「專心點兒。」

葉昊極其贊同地點了點頭,覺得這話兒真是太對了。

拜托,在西/藏的時候,她可都住到他家里了。

「再說了,你覺著蔣易那月復黑的家伙,能放著梁以慕去和別人訂婚麼?做夢吧。」

「葉昊啊,我可有點兒事兒想和你聊聊,你有空麼。」

「真的?」葉昊有些懷疑地瞅著蕭晏。

葉昊松了口氣,說,「嫂子只要不是覺得我又在騙你就成了。」

這不是她說的話兒的,怎麼現在反倒把自個兒給埋了?

蔣易聳了聳肩,說,「那天兒我開車尋你的時候,在高速上迎面和卡車撞上。估模卡車司機是酒駕,連方向燈都沒打,速度還挺快的。我在車撞上去之前先跳了車,所以只是傷了腿。車倒是毀了,要是我再慢一點兒,估模和那車一樣。」

瞧著蔣易血色不是很好的臉色,又想著剛剛葉昊說的那些過往,梁以慕心里一酸,抬手環住蔣易的腰,重重承諾道,「放心,我不會反悔的,一輩子都不會。」

蔣易答應了。

「你要去哪兒?」

「以慕啊,你要住我那兒沒問題,可你哥呢?」

她隱隱覺著一年前有隱情,沒想到這隱情這麼大。一下子听完這些,她除了愣怔,就還是愣怔。

在一年前的時候,蔣易因為身份敏感的問題被調查。同時,他的生意出現了漏洞,有人出賣了他。

這麼多年了都,關琪那麼漂亮一個姑娘擱在身邊兒,這做男人的,難保不心旌晃動一下。她就當蔣易一時心癢罷了,過往不究得了。

見梁以慕神情變化,葉昊咳嗽了聲兒,說,「蔣哥不想告訴嫂子這些,就怕你憂心。所以一直讓我們幾個兒瞞著。可這事兒不知道怎麼被關琪知道了,于是……」

說起來,她今兒決定回到蔣易身邊兒的時候,其實已經做了決定,只要蔣易現在心里還有自個兒,一年前的事兒她也不想追問了。

可梁以慕不傻,從急速開著的車子里邊兒跳出來,骨折還算是小的,搞不好就沒了命。

「算了,暫時別動了,我忍忍就是。」

這剛一推開門,就瞧見蔣易正拄著拐杖下床,頓時慌了。

這意思……敢情是說他智商不夠?

听到這兒,梁以慕有些咋舌。

梁以慕嘴 ,「又不是沒同居過。」

不帶這麼快吧,這種時候不應該和蔣易在里邊兒進行失而復得的深刻對話麼,怎的還有時間來找自個兒麻煩了?

被突然吻了一下的梁以慕有些羞澀地扭過頭,轉移話題,「怎麼出的車禍?」

瞧見梁以慕的眼神,蔣易黑沉沉的目光漸漸變柔,一把把梁以慕拉到懷里,對準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放心,只要梁以慕心在蔣易這兒,這訂婚成不了的。」

這麼想著,梁以慕心頭起起伏伏半天,忽然說,「我來照顧你吧。」

尤其,她還時常在會客廳見到黑道白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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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晏這話兒說的莫名其妙,葉昊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只顧瞅著蕭晏問到,「我什麼事兒?」

「我這是‘善意的謊言’。要不是我這麼說,嫂子能趕過來麼?」說著,葉昊朝蔣易的病房示意了下,接著說到,「蔣哥不急,我這個旁人都為他們著急了。沒點兒刺激的,他兩人能好麼?」

眼瞅著梁以慕這麼認真地回答自個兒的問題,蔣易心里邊兒挺柔軟的。于是,他忍不住俯身親了親梁以慕的唇,笑著說到,「我沒殘疾,你也甭想著做拐杖,壓壞你我會心疼的。」

「什麼?!」葉昊有些受驚嚇。

梁以慕笑著打量了他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葉昊啊,不錯啊,跟著你家老板長膽量了啊,騙我騙的挺溜的呢。」

于是那段時間,梁以慕就常常等不到蔣易回來,偶爾有幾次打听,就會有人「無意」告訴她,蔣易和關琪在一塊兒。

梁以慕瞪他一眼兒,只是紅腫著眼的她瞪起人來確實沒什麼效果,「認真點兒!」

心有余悸的梁以慕忍不住又緊緊握了一把蔣易的手,感嘆著說到,「還好你沒事兒。」

誰知道她這邊兒都決定既往不咎了,葉昊倒是突然給了自個兒這麼一個意外,且還是一直想要的意外。

「說起訂婚,你可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怎麼著?不會一直掛著這名義吧。」

接下來的事兒,梁以慕就都知道了。

「所以你就欺騙了梁以慕?」

蔣易想了想,笑著說,「應該算不重吧。反正沒死。」

就知道蔣易肯定有所察覺,梁以慕嘿嘿一笑,說,「我向葉昊打听了你的花邊兒史,發現還算不錯,除了一個關琪。」

梁以慕瞧了他半天,默默覺得葉昊也沾染到了一點兒蔣易的月復黑。

梁以慕抬起頭,有些嚅囁,「剛剛問前台,她說有個車禍病人在急診室。我以為是你,就去急診室等著啊,結果等來的消息卻是那樣。」

當時蔣易試探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沒多想,只當是他一句玩笑,哪里知道那時候就出了問題。

蔣易的吻太過纏綿悱惻,似要把這大半年的空缺都補回來。梁以慕漸漸就失了神魂,把算賬的事兒先丟之腦後了。

蔣易先是一愣,然後笑得很是揶揄,「怎麼?想和我同居啊。」

葉昊心里邊兒滾過無數個念頭,到底是跟在蔣易身邊兒這麼久的人,這臨場應變的能力到底不差。

那時候他也是自身難保,除了梁以慕,他對別的女人的安危也不在意。他想著要是哪天兒自個兒真出了事兒,關琪不管有沒有被連累,都沒法兒再跟著他,他也不需要再履行這些條件。

這話兒說的蔣易心里一陣顫抖,他用另一只手抬了抬梁以慕的下巴,瞅著她的眸子問,「你和葉昊說了什麼?」

所以,梁以慕忍住心里頭的驚喜,仍是微笑著說,「那成,我就委屈一下。你要說的我還算痛快,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潛意識就是,要真是蔣易一時變心,那麼就甭怪她繼續找他麻煩。

梁以慕回神,眸光復雜地瞧了葉昊半天兒,才說了句,「謝謝你總算是告訴了我這些兒。」

說到這里,梁以慕忽然想到一個被忽略的問題,頓時一拍床板,瞪著蔣易問到,「我現在才明白,敢情你們是合伙來嚇我的是不是!」

「誰叫他要擅自給我訂婚的。」

見梁以慕半天不說話,葉昊倒是急了,「嫂子?」

之後蔣易月兌離危險,到底是不想再有這種事兒了,就把錢全洗白,回到了北城對梁以慕守株待兔。

「你都說了,又不是沒同居過,怕什麼。」

蔣易回答的理所當然,「我要不吃醋,我就不是男人。」

見梁以慕急急忙忙過來扶著他,蔣易笑了笑,說到,「見你老不回來,還以為你反悔了。」

「那也比沒有的強。」

其實像蔣易這種敏感身份,明里暗里都會有人想對他不利,目的不是要接過他手中的生意,就是要剿滅他的生意。

「你的腿……」

一年前蔣易能安然無恙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和關琪分不開的,所以,關琪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梁以慕雖然不爽她,可也知道這麼突然地趕走關琪,對蔣易肯定是弊大于利。

說到這事兒,梁以慕神情一動,有些尷尬地說,「這是我哥擅自決定的。」

「哎,也不知道蔣哥和嫂子要是知道我今兒這一招,會不會找我麻煩啊。」

梁以慕笑了笑,聲音有些澀然,「我想你應該沒膽量一天騙我兩次。」

見梁以慕不僅不趕走關琪,且還願意忍忍,蔣易心里愈發奇怪了,「我怎麼覺著你——」

說起來梁以慕純屬想嚇嚇葉昊而已,省的他覺得自個兒容易受騙,倒是沒想到這一嚇倒是把她一直想知道的事兒給嚇出來了。

他見梁以慕瞅著自個兒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頓時一咬牙,一字一句說到,「嫂子不是一直想知道一年前的事兒麼?我把真相告訴嫂子,今兒我騙你這事兒就甭計較了成不?」

蔣易之前的生意不是普通的生意,梁以慕知道,但具體是什麼,她卻不太清楚。但眼瞅著蔣易常常穿梭在西/藏和俄羅斯之間,她就隱隱有感覺。

那個時候蔣易在試探完梁以慕後,一直不知道該拿梁以慕怎麼辦。留著吧,太不放心,這要讓她走吧,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听完葉昊說的,蕭晏斜靠在牆邊,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睨著葉昊。

這話兒說的蔣易忍不住笑了聲兒,打量下她,說到,「就你這身子骨兒,要支撐我的話兒,我怕壓壞你。」

這麼想著,葉昊心里拔涼拔涼的,「你這意思是……我這是被蔣哥給反利用了一道啊。」

她是不是該慶幸,好在之前蔣易因為自個兒身份的問題,練就了高度敏銳的反應能力,不然今兒她遇到的,就真的是在急診室那一遭了?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估模著他也沒想到,你把他的病情說的這麼狠吧。」

不然……不然她也不想再回顧一回兒方才的感覺。

蔣易忍不住笑了笑。

之後她質問蔣易,蔣易親口承認自個兒變心,梁以慕性格中的執拗因子作祟,所以,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西臧,獨自在外邊兒療傷了一年後回到北城。

「不過,這事兒雖然沒說別人不能說,但嫂子,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告訴蔣哥你已經知道了。」

听到這話兒,梁以慕愣怔了會兒,下意識就扭身去掀被子,似乎要親自瞧了才安心。

他自個兒都不一定能保住自個兒,梁以慕就更不行了。了解他的人但凡知道梁以慕存在的人,誰不會想著從她身上下手。

听到蔣易的話兒,梁以慕抬起眼瞧了他一眼,接著嫣然一笑,說,「吃醋了?」

「說起來,你怎麼會覺得我死了?」

雖然不打算問了,可這自個兒送上來的,她干嘛要拒絕。

蕭晏挺贊同的點了點頭,說到,「確實也是,這回兒你倒是成了大功臣了。」

「你也不想想,他這一出車禍的,公司多少事兒等著他處理。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把手機丟在病房里?」

「所以你不願意?」

蔣易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安慰道,「沒事兒,過兩天我就能回去了。」zVXC。

听完葉昊說完這些,梁以慕愣怔了好一會兒。

那種痛,比生生挖了她的心都還來的撕心裂肺。

眼瞅著蕭晏的背影漸漸遠去,葉昊忍住想沖過去一把拖住的沖動,對著梁以慕戰戰兢兢地問到,「嫂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見梁以慕沒有拒絕,葉昊松了口氣,把當年那往事兒再說了一遍。

關琪是在梁以慕和蔣易交往的第二年出現的,她剛來的時候其實和蔣易也沒什麼直接的聯系,後來卻忽然到了蔣易身邊。現在想來,估模著和她那位調到上邊兒的父親月兌不開干系。

什麼病情嚴重啊,什麼一直昏迷不醒啊,什麼不醒來就會掛掉啊。真的是能說多慘就說的多慘,快給人給整成烈士了。

見梁以慕臉色微微泛粉,蔣易忽然覺得自個兒這一回兒傷的挺值得了。

這剛扯了唇沒一會兒呢,他忽然一拍腦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表情微變,「我倒是忘了嫂子要和賀大少訂婚了,這可怎麼辦?」

雖然蔣易這話兒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可梁以慕就是從里邊兒听到一絲絲不確定。估模著他對自個兒突然的態度轉變有些不敢相信。

「我很善解人意是吧。像我這樣的姑娘,你就該趁早娶了回去。」梁以慕挺厚臉皮的接過話。

蔣易笑著摟了她,然後朝自個兒的右腿示意了下,有些惆悵地說,「我這條腿廢了,估模以後得成殘疾了,你會嫌棄我麼?」

「哦?你是麼?」

「不然試試?我可就腿壞了,別的地兒沒壞。」

听蔣易接的這麼邪惡,梁以慕瞪他一眼,從他懷里起身,先親了親他的臉,笑米米說到,「你等著,我馬上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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