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太監猶豫了一下將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淑妃放上刑架上綁好。
「打肚子!」鳳天臨冷冷的下了命令,當場幾個妃嬪就暈倒了過去,宮女們準備扶著出去鳳天臨制止了狠厲道︰「暈倒了也得在場看完全過程」。
「陛下,不是我的錯,陛下,真的不是我。」淑妃細膩如貓的聲音現在粗糙黯啞哭喊著求饒道。
鳳天臨倒是淡定不已︰「我知道不是你,但是,是你的父親尚書郎,他不是希望你能夠母儀天下麼?也不想想,這個天下你配和本王平起平坐麼?這後位這天下永遠都是慕容千千的,至于皇位——」,他陰歷的掃了一眼下面的女人朗聲道︰「鳳軒的,來人,尚書郎一家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翠竹苑一干眾人全部斬首示眾,太醫院秦太醫及一干人等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朝」,停頓了半響對著都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女人們說︰「你們就在這里看看看完這出戲落幕再走吧!」
「雙妃?」兵部侍郎的女兒喚道沉溺在過往回憶里的蔣雙,關切道︰「為何臉色如此蒼白?媲」
「選妃開始吧!」蔣雙穩了穩心神,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後悔不听從哥哥的勸誡嫁給了這般的帝王,還是該暗自慶幸自己的幸運嫁給了自己深愛的男人。
「皇妃!陛下在大殿內,一個江湖中人帶著三歲大的孩子來拜見陛下了!」小太監報完,蔣雙毫無禮節的站了起來,看了看周邊異樣的眼光斂了斂眉目里的震撼詢問道︰「三歲的小孩?眉目是不是和陛下有幾分相似?丫」
小太監低聲道︰「宮里的老嬤嬤說,就像是陛下小時候的翻版」。
大殿內,一身素袍的女子牽著一個三歲大的孩童上了正殿,一旁的公公提醒她行禮,而桀驁不羈的女人卻是昂首挺胸的和帝王對視。
「谷主此番來天鳳皇宮所謂何事?」他雖然在問話,目光卻從來沒有離開她手上牽著的小孩,小孩眉目清雋,女圭女圭臉上的可愛更是深深的吸引人的目光難以挪開,他像模像樣的將小匕首環抱在胸前一副小大人抱劍而立的姿勢,偏偏生***動看不出任何的沉穩反倒是覺得可愛至極。
「師父!」小萌孩很懂事,听見鳳天臨的問話搖了搖他師父的手臂,輕紗下的女人才回神淡淡道︰「在你兒子毀了我的絕情谷之前趕出來」。
「額?」小萌孩顯然沒想到他師父是來扔掉自己的,眼底淚花閃閃看得人心底一陣陣憐惜,但是,女人只是瞟了一眼他,冷下心道︰「皇宮任由你鬧,鬧得人仰馬翻也沒關系,我那條絕情谷的娟溪被你毒死的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
小萌孩嘟嘟小嘴,求饒道︰「師父,軒兒再也不敢了,是魚魚們嘟著嘴讓軒兒喂食的。還有,馬廄里的千里馬也是的,他們看見軒兒手中的斷腸草都爭著吃呢!」
孩子越說下去,鳳天臨都能感覺到面紗下女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甩開手狠狠道︰「鳳軒,為師不允許你在踏進絕情谷一次」,說完甩袖而去。
小萌孩沒有尾隨而是歪著腦袋遠遠的看著鳳天臨問道︰「你是我的父王?」
鳳天臨走下了王座抱起了地上的孩子,嘆息了一聲︰「居然和她一點都不像」。
「誰?」
「你母後」
「母後在哪里?」
鳳天臨微微遲疑了半響,之後苦澀道︰「庫舍里」。
「母後漂亮麼?」
「天地下最美的女人」
「那,我們去接母後吧?」
「不能靠近!」
三天之後,鳳天臨祭天昭告天下未來的儲君天鳳的皇太子鳳軒,鳳軒一身縮小版的龍袍裹在身上由鳳天臨抱在懷中,祭天儀式一大一小分外神似,甚至都沒有任何人懷疑鳳軒是不是鳳天臨的兒子。
祭天儀式之後,朝臣們很快習慣了御書房里多出一個小家伙,他坐在帝王的案幾之上時不時問一些刁鑽的問題使得朝臣們啞口無言。
「父王,母後呢?」鳳軒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鳳天臨一開始的時候還試圖說什麼,到了最後也就只能直接的忽視。
和往常一樣,鳳天臨拼死拼活的看奏章,半大的小孩坐在趴在案幾上畫著他心目中的母後的形象,畫完後,他丟掉狼毫獻寶道︰「父王,像母後不?」
「像母猴子!」鳳天臨瞟了一眼諷刺道,鳳軒從小才智過人,更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偏偏書畫極爛,再好的國畫大師也只能扶額嘆息。
「都怪都怪父王你沒用,母後才在庫舍里左擁右抱美男在懷。」鳳軒氣惱怨恨鳳天臨已經很久了,時不時拿這些話語來噎他,還常常讓探子跟蹤匯報張欣雨又納了幾個美男,在他的耳畔說的繪聲繪色。
鳳天臨反駁道︰「你小子有本事你去把你母後找回來啊!」
「父王,軒兒有一計!」他嘿嘿的笑,笑的陰險不已,鳳天臨惡寒的看著那張縮小版本的自己心底安慰道︰這是鳳軒的招牌笑容,我肯定不會笑的也是他這般的陰險。庫舍里皇宮外,張欣雨舒服的泡在溫泉里,滿足的嘆息了一口氣,心底恰意道︰總算不用洗澡像是做賊一般的了,還得等到那些美男都睡著了才敢進入浴池,不然,就是她***被人觀光了。
縣官討好道︰「陛下,本縣的溫泉可還滿意?」
張欣雨舒心的笑道︰「很滿意」,至少沒有夜白那個抽風的家伙有事沒事坦胸露背的誘惑她,勾-引她。
在霧氣朦朧水里尋了一個位置舒適不已的躺了下來,眯著眼楮有些困乏了,朦朦朧朧感覺身上癢癢的,四肢百骸都被輕柔的按摩揉捏的力道恰到好處。
「唔!」她感覺舒爽之極單音節的唔了一聲眉心也染上了情-色的媚態,摟著她為她按摩的男寵低垂著腦袋觀望著曼妙的**,凝脂一般的肌膚泛出緋色的桃紅更是引得男人喉結蠕動了幾下。
「夜白?」朦朦朧朧之中,張欣雨看見一個英挺俊武的男人站得很近,細碎額際的短發被氤氳的霧氣潤濕帶著誘人的光澤,他上半身精壯不已,貼近自己的皮膚還能感覺到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
男人猛然動作很大的抱起了她也驚醒了她,待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時,張欣雨剎那之間連呼吸都頓住了。
「鳳、鳳天臨?你在會在這里的?」兩年了,她以為從此的陌路才是彼此注定的結局,他在他的花叢柳綠恣意瀟灑,她在她的美男風華里獨自沉淪。
「如何?是不是很驚喜?」鳳天臨悶悶笑問道。
張欣雨打量周圍,確定自己不是被劫持到天鳳暗自舒了一口氣,還沒等她的一顆心完全的落下,看見鳳天臨刺身***的樣子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你,你你——」她結結巴巴,磕磕絆絆不知道現在這般的光景是怎麼回事。
「呵呵!千千,怎麼說本王也是月兌光了衣服被人驗完了身體才能給作為萬眾矚目的男寵得意親近你,噢!對了,剛剛嬤嬤們還教習了本王不少侍奉你的技巧,要不要實際演練一下,本王絕對不比你養的男寵差。」鳳天臨雖然在說笑,卻是沒有半點玩笑成分在里面,他醋意很大的圈著張欣雨在懷里,感受著彼此肌膚貼近的溫暖,留戀在她的脖頸處舌忝舐親吻。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她努力的推搡著他,奮力的想要逃月兌。
感受到了比以往每一次都強烈的抗拒,鳳天臨徹底怒了,猙獰的表情惡狠狠道︰「慕容千千怎麼你的男寵已經能夠代替本王好好伺候你了?還是,你的心再也沒有我的位置了?徹底摒棄了麼?」
他壓制著她在浴池光潔的彩瓷上,前面的火熱後面微微的涼意使得張欣雨如同煎熬在地獄的冰火兩重天,偏偏鳳天臨的怒火燃燒起來她無法承受住。
禁錮著她在懷中,他後悔自己和她說了如此多的廢話,她的心在就沒有你存在的痕跡了,何必多說,有時候心的絕望可以用**的交融來彌補,他是這麼想的,也準備這麼做。
舌忝舐,親吻,一深一淺。
吟哦嬌媚,她的身體在他的面前展現出女子最美的時刻,緋紅色的肌膚泛著桃紅光彩,受不了情-欲的折磨的玉質脖頸拉長,勾勒出惑人的曲線,上面斑駁點綴的吻痕讓鳳天臨的眸光再次暗下來幾分,呼之欲出的欲-望吞噬了所有的理智。她低低的啜泣,拿身子磨蹭著鳳天臨的,在溫熱的水里竟比這水的熱度更熱烈起來。